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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超然頓時一愣:果然厲害。歉然道:「那、那就麻煩你了。」
小園姑娘點點頭,便風風火火地進了洗手間,然後便聽裡面水聲嘩嘩,已是麻溜地忙活開了,似乎壓根沒受到什麼困擾。
吳超然頓時臉色就有些發紅:
殘念啊,自己這個所謂的城裡人,是不是太嬌氣了些呢?有些方面,真不知一個農村女孩啊。
崔承鶯頓時有些奇怪:「咦,好哥哥,你的臉怎麼那麼紅?發燒了?」說著,伸手就要摸吳超然的額頭。
吳超然嚇了一跳,連忙擺手道:「沒有,沒有,天比較熱、比較熱。」
「噢?」崔承鶯有些奇怪,天不熱啊?
但她性子一向大條,也沒深問,只是興沖沖道:「好哥哥,那現在有時間了,陪我去玩會好不好?」
「呃,那她——」吳超然有些為難地看了看洗手間。
「沒事,讓她忙吧。」崔承鶯這個大小姐自然沒有麻煩別人的高尚覺悟,一臉的天經地義。
吳超然還在猶豫。
崔承鶯卻已衝著洗手間叫了一句:「小園,我們去玩了。你洗完後,記得晾一下,然後就回去好了。」
「知道了,小姐。」洗手間裡,小園姑娘質樸的回了一句。
「好了。走吧,好哥哥。」崔承鶯迫不及待的上前一拉吳超然的手,就興沖沖地向直奔室外。
吳超然沒辦法,連忙道:「好。好,好,我走還不行嗎。」無可奈何地被這小丫頭拉下了樓去。
但剛到樓下。忽然迎面撞見一人,吳超然頓時就是魂飛魄散,這人不是別人。赫然就是李雪雁。
「超你,你——」李雪雁驚訝地看了看吳超然和崔承鶯,又看了看兩人拉著的手,那臉色刷地就很難看,珠淚就在眼眶中打轉。
吳超然大駭,連忙掙脫崔承鶯的手,惶急地上前兩步:「雪雁,不是你想像的那樣,你聽我解釋——」
「我不聽,我不聽。」李雪雁忽然流下淚來。飛快地轉過身,哭著跑走了,那模樣真是傷心欲絕。
完了,完了!吳超然心中大聲慘叫。急忙道:「雪雁,雪雁,你等等我,你聽我解釋。」撒腿就要追趕。
崔承鶯頓時急了。一把拉住吳超然:「唉——好哥哥,你別走啊,你答應陪我去玩的。不行,你不許走。」吳超然現在急得就快上吊,哪還顧得上她。
更何況,這禍本來就都是這小丫頭引起的,頓時急了紅眼:「現在什麼時候了。哪有空陪你。快放手。」
用力一掙,拉得崔承鶯一個趔趄。然後,吳超然就飛奔著追李雪雁去了,一溜煙便不見了蹤影。
「壞蛋,大壞蛋。」崔承鶯頓時傻了眼,嬌嗔著直跺腳。
忽然,這小丫頭竟然偷笑起來:「原來那個女孩就是好哥哥地女朋友啊,還挺漂亮的呢。好,氣跑了才好,最好永遠別理他。」
一時間,這小丫頭竟然又高興起來,竟哼著歌兒去了。這女孩子的心思,還真是複雜得很。
綠蔭下,吳超然飛步追上李雪雁,一臉急切地拉住她地衣服:「雪雁,你、你別走,你聽我解釋。」
「你放手。」李雪雁抹著眼淚,倔強地掙扎著:「我不想聽,你愛跟誰解釋,就跟誰解釋去。」
吳超然急得滿頭大汗,乾脆就耍起了賴皮:「就不放。你今天不聽我解釋,說什麼我也不放手。」
「你雪雁急了,那麼文靜的一個姑娘竟猛然抓住吳超然的右手,然後一口咬了下去。
「啊呀——」吳超然不禁痛得慘叫一聲,五官都有些變形,那咬得地方,更是都流出了血來。
這一見血,李雪雁頓時也傻了。
電光火石間,剛才因為急怒攻心消失得理智,頓時又回了過來,顫聲道:「你、你怎麼不躲?」
吳超然苦笑道:「如果咬一下,能讓你撒撒氣,那就咬吧。雪雁,給我一個解釋地機會,好嗎?」
「好,你說吧,希望你能讓我滿意。」李雪雁冷靜下來,想想吳超然平日的為人,終於點了點頭。
老天保佑。吳超然真是長出口氣,連忙陪著笑把自己認識崔承鶯的經過老老實實地說了一遍。
這時,他自然不會藏著掖著,如果此刻還語焉不詳,那就實在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
而李雪雁呢,直聽得是目瞪口呆:「啊,原來是這樣。逼婚!天、天啦,現在中國還有這種事情?」
「誰說不是呢?」吳超然苦笑道:「我一時發善心,卻惹了個大麻煩,真像狗皮膏藥似的甩也甩不掉。」
「誰叫你亂做好人。」李雪雁酸溜溜地瞪了他一眼,心中卻已是原諒了大半:「還親熱的拉手呢。」
「天地良心。」吳超然苦笑道:「我就把她當做個愛撒嬌的鄰家小妹妹,別的,絕無半點歪念。」
雪雁冷哼一聲:「你是這麼想了,可她不會這麼想。我告訴你,下次不會再見她了。」
「我是不想再見她。」吳超然苦著臉:「可都在一個學校裡,她要來找我怎麼辦?我躲不過去啊。」
「那是你的事情。」李雪雁板著臉:「反正,下次我再看到你和她在一起,你就不要再來找我了。」
吳超然嚇了一跳,雖然心中叫苦,嘴上卻道:「是,是,是,老婆大人公正無私,我一定照辦。」
雪雁的臉色終於舒緩下來:「看你態度還算誠懇,而且的確事出有因,這次就饒過你了。」
「謝謝,謝謝,感激老婆大人地寬大處理。」吳超然連忙順桿子上爬,嘻皮笑臉地湊近李雪雁。
「呸,淨知道嘴甜。」李雪雁嬌嗔地瞪了他一眼:「走吧,下午陪我去秀水街,我想買只小包包。」
「好,沒問題。」現在,別說是去秀水街了,就是刀山火海,他吳超然也會毫不皺眉地跳下去。
傍晚,吳超然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宿舍。
本來,買個包包而矣,怎麼也說不上累。但李雪雁竟然將整個秀水街上上下下、裡裡外外都逛了個遍。
那意思不言而明:李大美女就是要好好折騰一下某人,讓其結結實實地長點記性,以免日後再次行差踏錯。
可憐,我們的吳超然同志雖然心知肚明,但他又能說什麼,又敢說什麼,只能老實奉行而矣。
東倒西歪地推開宿舍門,裡面吵吵嚷嚷的,哥仨不知在亂侃什麼,便叫了聲:「我回來了。」
「喲,超然回來了。」周榮呵呵一樂:「不錯,宿舍收拾得挺乾淨,衣服也洗得非常整潔,有前途。」
「是啊。」令狐潮也一臉淫蕩地道:「沒想到超然還挺有做家務地潛質啊,日後偶們有福了。」
吳超然的臉慢慢黑了,他老人家憋了一天的邪火在迅速發酵。
鄧昊這廝卻還不知不覺:「嘿嘿,別忘了,還有一頓晚飯噢。哥幾個,咱去哪吃?川菜怎麼樣?」
「混蛋。」吳超然終於爆發了:「今天被你們幾個渣害死了,都不要跑,爺爺今天要痛扁活人。」
於是,在周榮等人愕然的眼神中,化身為人身暴龍地某人虎撲而來,滿臉猙獰的殺氣。
那哥仨一見情況不妙,哪敢去惹暴怒中的吳超然,那不是腦子抽筋嗎?吶一聲喊,就要四下奔逃。
只可惜,就是千年妖魔也末必能在吳超然手中逃脫,他們哥仨那自然是麻繩提豆腐——提也別提。
這不,人影倏忽間一閃處,可憐的哥仨已經四肢僵硬地定在當地,滿臉都是魂飛魄散的驚惶。
「嘿嘿——」吳超然壞壞地陰笑兩聲,雙拳輕輕發力,頓時就是一陣可怕的骨骼暴響。
「喂,喂,哥、哥們,不要開玩笑啊。」哥仨頓時嚇得毛骨悚然,額頭的冷汗刷刷地一茬茬往上冒。
「誰跟你們開玩笑!今天,你們死定了。哇哈哈——」吳超然怪叫一聲,惡狠狠撲將上來。
「啊——哇——救命啦——殺人啦——」宿舍中頓時一陣鬼哭狼嚎地慘叫,聲音之淒慘直若血淚斑斑。
可以想見,那哥仨地下場定然是十分淒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