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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超然有些詫異:「噢,你的異能是逐漸覺醒的?」
秦雪凌點點頭:「是啊,先是超聲波,然後是次聲波,接著是黑暗領域,最後,我甚至還學會了飛行。」
吳超然難地置信道:「天啦,你身上竟有這麼多種異能,真是太罕見了。而且,這些異能似乎都和蝙蝠的某些特性相似,你可真算是一個蝙蝠女了。我現在相信,你的異能,的確是和那只咬你的蝙蝠脫不開關係。」
「是啊。」秦雪凌俏皮而驕傲地吐了吐舌頭:「於是,我便給自己起了個威風的名字蝙蝠女俠」
吳超然失笑:「不錯,很貼切,很威風。噢,對了,你的那個黑暗領域究竟是怎麼回事?真是太詭異、太不可思議了。」
秦雪凌解釋道:「黑暗領域,就是我能人為的控制一小塊空間,暫時改變它的屬性,使它變得黑暗一片。
在這個領域內,敵人無法看見我,甚至感覺到我的氣息,而我卻能感知他的一舉一動,這樣便佔盡優勢。」
「明白了。」吳超然恍然大悟。驚歎道:「好厲害的異能!剛才。要不是我集中生智,恐怕就要裸奔了。」
秦雪凌的臉頓時羞紅無比。
她想起了剛才被吳超然壓在身下地羞人一幕,還想起了被其撞破春光地超級尷尬,心中一時小鹿亂撞,紛亂一片。
這時,說也奇怪,她心中竟然再也提起一絲對吳超然憤恨與殺氣,反而是一種甜密的羞怯和隱隱的回味。
見得秦雪凌紅著臉,像個嬌羞的小媳婦似的不說話,吳超然頓時也醒過神來。臉一紅,也啞巴了。
客廳裡,暖昧地沉寂一片。忽然,秦雪凌笑了笑,自顧自的又向下說下去,化解了這份尷尬:
異能漸漸覺醒之後。我非常自豪,覺得自己是上帝的寵兒,是超人,心中就有一股莫名的衝動。
我想讓那些不關心我、無視我的人看看,我秦雪凌。是多麼的了不起,他們忽視我是多大地錯誤。
於是,我想到了一個主意。就是當一個通天大盜,做最難的案子,神不知、鬼不覺地得手並脫身。吳超然終於明白了一切的緣由,歎氣道:「於是,你就到處做案,目的,僅僅是為了炫耀自己。引起人別人的注意?」
「是的。」秦雪凌頭有些低了下來。顯得很不好意思。
吳超然苦笑著摸了摸鼻子:「唉,你可真愛胡鬧。你知道這樣會給社會造成多大地危害麼?」
「有什麼危害?」秦雪凌還一臉的不服氣:「前幾次做的案,警察都根本沒怎麼重視,弄得偶鬱悶了好多天。
這樣,人家才決定去偷銀行,讓他們瞧瞧厲害的。但誰知道就引出你、你這個魔頭來,弄得人家狼狽不堪。
再說了,我下手的目標都是些有錢人和大公司,而且那些錢我也沒自己用,都匿名捐給一些孤兒院了。
因為,我不希望那些孤兒和我一樣沒人關愛。你說,我當這樣一個俠盜,有什麼錯?又造成什麼危害了?」
「噢,上帝啊。」吳超然痛苦地一拍額頭:「你這個大小姐可真是傻得可愛啊。你怎麼能這麼干呢?
別人再有錢,只要合法,那也是人家地私有財產,你沒有理由不告而取的。否則,天下還不亂套了?
還有,銀行是什麼地方?那是國家金融重地。你輕輕鬆鬆地偷走了上千萬,這簡直是驚天大案啊!
你知不知道,此案都驚動中央最高層了?他們嚴令龍組限期破案,必要時不惜動用一切手段。
我告訴你:你這樣危險的行為,簡直就是要玩火。要不是你異能者地特殊身份,夠斃十回的知道不?」
「啊,這麼嚴重?我看電影上,好像挺好玩、挺威風的啊。」秦雪凌頓時嚇了一跳,一臉的怯怯。
看著秦雪凌的表情,吳超然真是十分的無奈:
別看這位大小姐外表冷艷性感,似乎很成熟,但其實就是個心理和常人有相當差距的生活小白。
估計這與四方面地原因有關:
一、自小有顯赫家世地庇護,行事難免有點無法無天。眾所周知,這是某些高幹子弟的通病。
二、自小缺少父母地關心和指導,性格偏激、自卑,且仇恨社會,屬問題家庭的問題少女。
三、和很多年輕人一樣,熱血、衝動、渴望別人的關注,卻又不懂法律,對社會的認識非常膚淺。
四、異能的覺醒,讓她從自卑的極端,走向自大的極端,或許,本來性格中就有些大條的因素。
這樣,幾個原因統加起來,才造就了秦雪凌這位膽大包大、卻又傻得可愛的異能美女大盜。
想到這裡,吳超然歎了口氣:「你啊,整個就一法盲。幸虧我及時阻止了你,否則,你連天都敢捅個洞啊。你知道不,一旦你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上頭下了必殺令,你可就真抓瞎了,甚至會連累到的父母。
我聽得出來。你心中非常怨恨你的父母。但我可以這樣說。天下沒有不愛自己子女的父母。他們或許因為工作太忙,以致陪你地時間太少,但我相信,他們地心中對你的愛,不會比別的父母少上半點。」
「那、那偶現在怎麼辦?」秦雪凌就像犯錯誤被抓的小孩子,慌亂得不行。
「以前的案子不大,就暫且不去管它了。」吳超然想了想道:「主要是是銀行的案子一定要妥善解決。對了,你偷的那個箱子還在吧?有沒有動裡面的東西?」
「沒、沒有。」秦雪凌連忙怯怯地道:「我、我不知道怎麼變現,所、所以還沒有動,就在我房間裡。」
「呼——」吳超然真是長出口氣:「幸好。幸好,只要這個箱子能物歸於主,其它的都好商量。
按我們龍組的慣例,對異能者,只要願為國家所用,不是重大罪行。皆可以量情赦免。」
秦雪凌頓時俏皮地吐了吐舌頭:「那這樣說,我還是很幸運地嘍。」
「不是很幸運,是非常幸運。」
吳超然笑道。
「要不是異能者實在很罕見,國家的政策以拉擾為先,就算你歸還了這個箱子。也夠上槍斃的了。」
「嘻嘻,那我去把箱子拿來。」
秦雪凌如釋重負,站起身。飛快地跑上樓。不一會兒,將一個合金箱子拿了下來:「哪,給你。」
吳超然將箱子接過,順勢站起身:「那好,我就走了。記住:最近老實呆在家裡,不要出遠門,以免引起誤會。一切。等龍組的通知下來再說。明白嗎?」
「知道。」秦雪凌有些依依不捨地道:「那、那我以後還能再見到你嗎?」
吳超然愣了愣:「以後我們就是同事了,雖然不一定分在一組。但見面的機會應該還是有的。」
「這就好」秦雪凌頓時很高興,忽然有些扭捏地低下頭道:「那、那我能知道你地電話號碼麼?」
吳超然猶豫了一下:「當然可以。我的號碼很好記,13813813328。如果你有什麼困難,可以找我。」
秦雪凌頓時笑了:「果然很好記,嗯,我記住了。」聲音忽然低了,臉色有些嬌羞:「那——如果沒什麼困難呢,可不可以去找你?」
吳超然心中頓時打了個突,覺得情況有些不妙,勉強笑道:「這、這好像不太方便吧,讓人誤會就不太好了。」
秦雪凌臉色有些失望:「怎麼,人家就這麼讓你討厭麼?」
吳超然大驚:完、完蛋!這語氣——不會是她真的對我有意思了吧?這、這是為什麼呢?
連忙陪笑道:「這、這倒不是。只是、只是我們又不熟,你、你老去找我,別人會誤會的。」
秦雪凌眨眨眼,紅著臉低聲道:「你、你都看見了人家的裸體,又親了人家,還怕別人誤會麼?」
吳超然頓時心中慘叫: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她果然對我有意思,最糟糕地情況終於還是發生了。
苦著臉道:「大小姐,我說過了,這、這是意外,我不是有意的,你不會為這個就賴上我了吧?」
「誰賴上你了。」秦雪凌有些不服氣地唾了一口:「可、可這都是人家的第一次,你、你總要負責吧。」
「這我也是第一次呢。」吳超然慘叫一聲:「但我已經有女朋友了。那個,抱歉,我要走了,拜拜。」
說著,吳超然拎著箱子,一個箭步竄出別墅,就是一個逃之夭夭。
「你——」秦雪凌頓時氣得一跺腳,但一想起自已被撞破春光地旖旎,還有初吻的甜密,她全身便是一陣火熱。
咬了咬貝齒,秦雪凌又恨又愛地道:「哼,你跑吧,有你的電話,日後還在一起工作,你能跑到哪去?告訴你,本小姐的便宜不是那麼好占的,你、你必須得負責。」
至於吳超然已經有女朋友的情況,則被這位秦大小姐本能、華麗、且堅決地無視了:哼,別人有我這麼好的家世、這麼好地模樣、這麼好地身材、這麼好的本事麼?
卻說吳超然一溜煙逃到庭院中。外面天已經微亮了。他匆匆來到那個巨大地泥繭旁,輕輕一拍。
「嘩——」巨大的泥繭頓時一頓湧動,泥土翻滾,倏忽間神奇地退回大地之中,露出了屈慧文兄妹。
他們倆可沒有吳超然這樣變態的復原能力,面色有些蒼白,仍在努力地驅動著靈力療傷中。
見得吳超然,屈慧文連忙站起身,急切地道:「超然,情況怎麼樣?」
「是啊。那個女賊呢?」屈慧珍也亭亭而起,白嫩的俏臉有些病態的紅暈,讓人心生憐意。
吳超然擔心地看了看身後,連忙道:「解決了。具體的經過,我們、我們上車再說,快、快走。」
說著。也不管屈慧文兄妹一臉的迷糊,拉著二人就走,急得彷彿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唉——唉——」屈慧文兄妹沒辦法,只好稀里糊塗地被吳超然拉走了,心裡卻是超級鬱悶。
這次任務。他們兄妹倆先是跟丟了目標,大丟面子不說,接著觀戰時竟被莫名其妙地擊倒。
於是。幾乎是沒幫上什麼忙,事情就已經結束了。這樣地情況,換誰誰鬱悶啊。
三人離開別墅,上了車,吳超然才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
屈慧文實在忍不住了:「我說超然,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快說說,我都快憋死了。」
「是啊。後面有老虎追嗎?」屈慧珍嬌嗔道。
吳超然苦笑一聲:「沒有也差不多。」說著。把這尷尬煩人的香艷、神奇經歷慢慢複述了一遍。
頓時,屈慧文兄妹都笑翻了:「哈哈、原來是這樣。笑死了個人……」
吳超然一時臉紅脖子粗:「喂,別笑了行不?我、我哪想到會弄成這樣啊,你、你說,她怎麼就喜歡上我了呢?」
屈慧文老神在在地笑道:「你啊,還年輕,女孩子的心思你不懂。」
「就是。」屈慧珍嬌嗔道:「我告訴你:女人嗎,對自己的第一次的情感經歷,總是記憶深刻,情有獨鍾的。你想想看:你奪走了她地初吻,又撞見她、她的裸體,她對你,還能像對一般男人似的無動無衷麼?不能。
還有,我認為是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你很帥氣,很陽氣,對女人也很溫柔,是女人都不會討厭你。你想想,既然事實已經如此,她在突然間就喜歡上你,雖然有些難以置信,但也順理成章。這下明白了吧?」
「還有。」屈慧文笑吟吟地補充道:「你忘了她偏執、孤傲的性格了?這些性格地女人,喜歡的,往往就是能夠征服她們的霸氣男人。而你,恰恰就充當了這個角色。」
「不會吧。」吳超然大聲慘叫起來:「那我以後不是會死得很慘?」
「恐怕是地。」屈慧文同情地拍了拍吳超然的肩膀:「以她的性格,估計會鍥而不捨地愛你到永遠。」
「你有福了,吳大哥。」屈慧珍一臉的偷笑。
吳超然頓時傻了:我靠,那、那個崔承鶯還沒擺平呢,又來一個秦雪凌,我、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看著吳超然的糗樣,屈慧文也不好意思再取笑了:「行了,別愁眉苦臉的,船到橋頭自然直,以後慢慢想辦法就是了。」
「是啊。」屈慧珍嘻笑道:「大不了,我以後幫你想想主意嘍。」
吳超然垂頭喪氣道:「算了,大不了死翹翹。咱、咱們還是回吧,屈大哥,你、你開車,我、我睡一覺先。」
說著,向後座一倒,蒙頭大睡:睡覺好,睡覺無煩惱啊。
屈慧文兄妹相視一笑,同情地搖搖頭,便發動了車子,向來路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