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已經兩天都沒有吃飯了,自從她要求和楚雷鳴一起回武陵的要求被北王一口拒絕之後,她乾脆鬧起了絕食,把婢女和太監送來的食物都給丟了出去,一副抗爭到底的架勢,剛開始的時候,北王倒還不怎麼在意,以為她不過又是在使小性子而已,當第二天聽說她還是不肯吃飯的時候,北王有點著急了。
到了晚上,送飯的小太監頭頂了一腦袋大米飯跑來給北王報信,說郡主還是不肯吃飯的時候,北王真的著急起來,於是把太監臭罵了一頓後,起身親自前去查看。
還沒有進朝陽的屋子,就聽見朝陽在屋子裡面到處丟東西,還在嘟囔著罵人:「楚雷鳴!你這壞蛋!人家都餓兩天了,居然都不來看人家一眼,真是枉了我對你這麼好!看我見到你,不把你的耳朵擰下來!楚雷鳴!你這個壞蛋,你要是再不來看我,我就真的餓死給你看!」朝陽忽然大聲的嚷嚷到,接著便從屋子裡面飛出來一個貴重的花瓶,險些砸在王爺的腦袋上,幸好王爺身手還算不錯,一閃身躲開了,花瓶落在地上摔的粉碎。
北王搖著頭走進了朝陽的房間,開口問她到:「你這丫頭,又在使什麼性子?為什麼不吃飯還亂砸東西?」
一看見父親到來,正在氣頭上的朝陽一陣委屈,禁不住眼淚流了下來,坐在床上雙腳踢騰著哭道:「就不吃,就不吃!誰讓你不答應讓我去武陵呢?父王現在對朝陽一點都不好了,嗚嗚……」
北王看著面容有些憔悴的朝陽,心裡面一疼,但還是忍著訓斥她到:「你身為一個郡主,又是一個大姑娘家的,怎麼能隨便跟著雷鳴回家呢?要是讓人知道的話,還讓你父王這副老臉往哪兒放呀?」
朝陽抹了抹眼淚,把繼續鬧到:「郡主怎麼了?他是個孤兒,家裡又沒有父母親戚,我怎麼就不能去他家看看呢?反正您也答應了把我嫁給他了,我去他家看看又有什麼錯了?大不了人家不顯露身份就是了!看誰敢說三道四的,我就把他們的頭砍下來!哼!」
北王把臉一板道:「那也不行,你這次偷跑到邊關,已經惹了不少麻煩出來,要是沒有我在身邊的話,還不知道你會鬧出什麼事情呢!」
朝陽立即又開始哭鬧了起來:「娘!您快看呀!父王現在一點都不疼朝陽了!朝陽很快就能見到您了!我不活了,您就看著我餓死好了!嗚嗚……」
北王一聽她把已經過失的王妃給抬了出來,於是徹底沒轍,加上他還真怕這個丫頭餓出個好歹,心也就軟了下來,但是還是沒有立即答應,而是說到:「你著丫頭的性子就是太野,要是我不再你身邊的話,還有誰能壓制得了你呢?誰知道你會鬧出點什麼事情呢?」
朝陽一聽父王的口氣有些放鬆,於是趕緊湊到北王身邊抱住他的胳膊用力搖晃著保證到:「父王!人家保證不胡來還不成嗎?我保證路上都聽那個傢伙的話還不成嗎?」
北王被她晃的前仰後合,苦笑到:「我能相信你嗎?難道這個楚雷鳴比我還厲害不成?你能老實聽他的話?」
朝陽立即說道:「父王!您還記得幾年前,咱們家來了一個老道,給我算命的事情嗎?」
「嗯!是有這麼回事,那可是九陽山的福清真人呀!據說這個福清真人歷來都是算無遺漏的!」北王點頭到。
「那他當時怎麼說呢?」朝陽對北王眨著眼睛問道。
「真人當初好像說,你命中將會有一個男人,能夠收住你的心……嗯?!!?不會就是這個傢伙吧!」北王似乎意識到了點什麼。
「就是他啦!人家除了怕你之外,最怕的人就是他了!」朝陽扭捏的小聲說到。
北王還真來了興趣,於是問道:「那你說說你怎麼就會怕他呢?」
看來不交待是不行了,朝陽於是從當初搶楚雷鳴的老黑不成,反遭到他部眾的威嚇說起,從那時她就開始有些害怕這個傢伙了,後來她出於好奇,翹家跑到草原上一路跟著楚雷鳴的大軍,被楚雷鳴抓住,怎麼收拾她的都說給了北王聽,最後就差把她已經被楚雷鳴××○○的事情都給交待出來了。
聽完朝陽的話後,北王終於哈哈大笑了起來,終於有人能治得了自己這個野丫頭了,沒看出來這個楚雷鳴居然還有這等本事,朝陽這麼刁蠻的姑娘居然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厲害呀!這下他放心了。
「既然這樣,你就隨這個傢伙回武陵看看也好,不過我可醜話說前頭,這次出去,你不許打著我的旗號到處招搖!萬事聽雷鳴的安排,否則的話,讓我知道了,小心我把你禁足!」
「好呀好呀!我聽他的話就是了!還是父王對我好!」朝陽立即喜笑顏開的答應到。
「趕緊吃飯!……」
「快點給我拿點好吃的,我要餓死了!」朝陽自己就跑到門口對外面吆喝起來……
正在案子後面坐的楚雷鳴捂著耳朵怪叫著:「鬆手,快點鬆手,我這兒可是軍營,你這麼做有損我的形象!快點鬆手呀!好疼,掉了掉了!耳朵要被你揪掉了!」
帳子裡的常亮等人立即開溜,連李文亮也跑的沒影了,這些傢伙都已經得到消息,楚雷鳴這個傢伙掛上了郡主,現在人家小兩口有事,他們自然是只當看不見了,不過李文亮打定主意,回去就先找紫煙師妹告狀,先把自己摘清了再說!現在帳子裡面只剩下了楚雷鳴和朝陽兩個人。
「說!為什麼這麼多天連面都不露一下,你是不是想要始亂終棄呀?你說!」朝陽揪著楚雷鳴的耳朵不依不饒的問到。
「鬆手,鬆手,我哪裡有時間呀!你沒有看見我忙的跟車軸一樣嗎?再不鬆手我急了呀!鬆手!哎呀!看我楚家家法!我抓!」楚雷鳴使出了看家法寶。
朝陽驚叫著摀住胸脯,俏臉通紅的逃到了一邊,嗔怪他到:「你這個色狼!我為了跟你一起回家,絕食了兩天,粒米未進,你這個傢伙居然一次都不去看我!哼!枉費了我對你一片心意!」
「哦?那看你的意思是王爺已經答應了嗎?那你怎麼跑到這裡了?這麼天寒地凍的,凍著了怎麼辦?」楚雷鳴有些感激的說到。
看楚雷鳴這麼一說,朝陽的氣立即就消了,膩到楚雷鳴懷裡撒嬌起來。
「能不能給我說說你其他幾個老婆的事情呢?我總要有點準備才好吧!」朝陽坐在楚雷鳴的腿上問他到。
本來還在毛手毛腳的楚雷鳴腦海中立即浮現出了紫煙那艷麗的面龐,又是半年多時間沒有見到她還有柔兒、如玉她們了,她們現在都好嗎?還有江慧蓉這個丫頭,現在還在清風山上嗎?由於連日征戰,幾乎沒有停歇過,楚雷鳴甚至連她們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過,只是派人在進入草原之前給她們送過幾封信。
「你確定不會吃醋嗎?」楚雷鳴忽然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什麼叫吃醋?」朝陽也不知道吃醋的典故。
「……呃……」楚雷鳴又是費了一番口舌才讓朝陽弄清楚什麼叫做吃醋。
「不知道!可能吧!不過我還是想知道。」朝陽這次回答倒是很誠實。
「那好吧,我認識的第一個老婆叫做林紫煙……」楚雷鳴開始對朝陽講述起了他的事情,當然還是隱去了他的來歷,對於以前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只是一筆帶過。
「你這個大色狼!你都有了紫煙了,居然還去討那個喬家三小姐和那個唐柔兒的便宜,該打!還有那個江慧蓉,你這個傢伙居然連紫煙的師妹也不放過,好呀!看我不好好收拾你!哼!」朝陽真的是打翻了醋罈子,立即對楚雷鳴施展了絕命一掐的絕技,揪著楚雷鳴胳膊內的軟肉拚命的擰了起來。
「……啊……!鬆手鬆手,謀殺親夫呀!你這個丫頭還沒有過門就要管我,這還了得?看我家法伺候!」楚雷鳴一番掙扎總算是救出了自己的胳膊,但估計胳膊上肯定還是要青紫幾塊了,這個朝陽比惠蓉還要野蠻許多。
「誰讓你老公高大威猛、玉樹臨風、風流倜儻、桀驁不群、光明磊落……想讓美女不愛都難呀!嘿嘿!」剛剛脫離魔爪的他立即好了傷疤忘了疼,洋洋自得的吹噓到。
朝陽目瞪口呆的望著滔滔不絕自吹自擂的楚雷鳴,沒有想到這個傢伙還居然如此自戀,簡直是把能用到男人身上的褒義詞全都給自己用上了。
「老公?老公是什麼東西?」朝陽對於老公這個名詞很感興趣。
掉到這個坑裡面的次數實在太多了,楚雷鳴這次沒有說錯話,於是解釋到:「老公就是女人的相公的意思,男人叫自己女人老婆,女人當然要叫男人老公啦!」
「老公!……」朝陽合計著這個稱呼,不覺間叫出了聲。
「哎!對了,以後就這麼叫!呵呵!」楚雷鳴立即接口趁機佔了朝陽口頭上一個便宜。
「那我進了你家門算不算大的?」朝陽又問到。
「呃?大?那裡大呀?」楚雷鳴立即裝傻,眼睛色色的盯著朝陽鼓鼓的胸脯。
「去死!你個壞蛋,我說我要做大的,我才不做你小老婆呢!哼!」朝陽立即又把小爪子放在了楚雷鳴的軟肉上。
「紫煙才是最大的,你只能排第六了,咱老楚家什麼都講究一個先來後到!」對於這個問題楚雷鳴是堅決不能答應的,沒有人比紫煙在他心目中更重要了。
「我不嘛!人家就要做大的,人家是郡主!就要當大的!哼!」朝陽繼續鬧到。
「我是你們老公!這家我最大,我說了算,你就是老六,這個事情沒得商量!」楚雷鳴在原則問題上是不會妥協的。
朝陽立即開始又哭又鬧起來,楚雷鳴的臉色漸漸的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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