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經過一番較量後,江慧蓉最終還是輸在了楚雷鳴的蠻力上,一個不小心被楚雷鳴一把抱住,他的雙臂如同鐵箍般的牢牢的控制住了江慧蓉的身體,任憑江慧蓉如何掙扎就是無法脫困,兩個人的身體在這種情況下難以避免的發生著摩擦,讓小丫頭又氣又羞,可就是沒有辦法掙脫。
江慧蓉這個委屈呀!她很小便被師傅帶上了山,這裡的人們都寵著她,護著她,什麼時候讓她受過這樣的氣呀!經過又一番無效的掙扎後,江慧蓉終於到了忍耐的極點,感受著楚雷鳴火熱的身體的摟抱,接著看到自己原來胸脯衣服上的破口之處再次裂開,裡面的乳峰又露出了不少,頓時又氣又羞下“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不來了嘛!你著壞蛋,就會欺負我,嗚嗚!……你憑著你力氣大欺負我……嗚嗚!……你弄爛了人家的衣服……嗚嗚……你還欺負蓉兒……我要告訴師姐……我要告訴師傅!嗚嗚!讓他們給我報仇……我……還怎麼嫁人呀?嗚嗚……拿開你的臭手!”被楚雷鳴牢牢抱住的江慧蓉的俏臉上頓時梨花帶雨,哭的好不可憐。
這下輪到楚雷鳴頭大了,他沒有想到剛制住這個小師妹,她便哭了起來,這架還怎麼再掐下去呀!何況她只是按照她師傅的命令阻止自己上去,自己這麼對付她確實是有點過分,也就是心裡面一軟的片刻,他才感覺到懷中的一片溫潤,一個手掌中還一團柔軟,微微用力抓了一把,那團軟肉在手裡面變化了一個形狀,這種感覺很熟悉,很強大!什麼東東?
“哇!對不起!對不起!一時手誤!”楚雷鳴忙不迭的松開了雙臂和他的爪子。
感覺到身體一放松,江慧蓉立即脫身出來,咬牙切齒的“嗆”的一聲拔出了腰間的寶劍,回身猛的對楚雷鳴刺去,楚雷鳴沒有一點思想准備,正在那裡作揖打躬的道歉,根本沒有意識到江慧蓉這個小丫頭居然忽然拔劍發難,當抬頭看見眼前寒光一閃的時候再想躲避就已經晚了,只是趔開一點身子,眼睜睜的看著雪亮的寶劍刺入到了右胸之中,一種過電般的疼痛在胸前散開,讓他麻了半邊身體,他愕然的抬起頭看著一臉淚痕的江慧蓉,伸手抓住了她手中那柄鋒利的寶劍說到:“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對不……”說著嘴角裡面流出了氤紅的血跡,心裡面想到,糟糕了,這下完蛋大吉了,沒想到沒有插到美女倒是給美女插插啦!
看著手裡的劍在楚雷鳴胸口上插著,江慧蓉也覺得大腦陷入了停頓,感覺到眼前的一切仿佛都是不真實的,她已經被眼前發生的事情徹底嚇傻了,看著楚雷鳴漸漸軟倒的身體,她才從震驚中反應了過來,趕忙松手一把接住了楚雷鳴倒下的身體,語無倫次的哭喊了起來:“你……你……怎麼不躲開呀?”
還有神志的楚雷鳴心裡苦笑到:“你那麼快插過來,我倒是想躲也要躲得開呀!”
看著楚雷鳴嘴角在流血,胸口的劍傷處也在嘟嘟冒血沫,她徹底慌了神,慌亂的用手想要捂住他胸口的傷口,可是血還是在她的指縫裡面往外冒,她哭喊著:“我不是有意要殺你的呀,你千萬不要死呀!嗚嗚……誰讓你欺負我的嗚嗚……,人家一時錯手才……嗚嗚……!”
楚雷鳴這個氣呀!你倒是先給我止血呀小妮子,再這麼流下去我可真的要死了呀!於是他掙扎著用微弱的聲音提示她到:“給……止血……”
楚雷鳴的話徹底提醒了嚇傻的小妮子,慌忙在自己的包裹裡面翻出一個小罐子,把裡面的白色藥粉一下全部傾倒在了楚雷鳴的傷口上,開始剛倒上的藥沫一下被裡面湧出的鮮血又給沖開,後來越來越多的藥粉漸漸的堵住了楚雷鳴的傷口,血冒出的速度減弱了許多,不過楚雷鳴也感覺到神智在一點點的流失,他掙扎著說到:“要是我……不行……告訴……告訴紫煙……我愛……”話還沒有說完,他眼前一黑,便昏了過去。
江慧蓉哭喊他的聲音也漸漸的遠去……
一抹亮光刺痛了楚雷鳴的眼睛的神經,他的眼皮努力的睜了幾下,才緩緩張開了眼皮,忽然而來的亮光讓他看不清楚眼前的東西,又眨了半天眼睛後,眼前的東西才清晰了起來。
首先應入眼簾的是一張沒有被歲月留下些許痕跡的紫煙師傅的俏臉,她正低頭觀看楚雷鳴的情況,看到他醒來後,微微的歎了口氣說到:“你這又是何苦呢?”
楚雷鳴沒有說話,而是扭動脖子用目光在房間裡巡視了一周,房間陳設十分簡單,木制的牆體沒有經過任何修飾,上面露出著原始的木紋,牆面上懸掛有幾幅國畫,大多是寫意山水,也有兩張工筆花鳥,寫意山水的運筆大氣磅礡,畫面構思嚴整,給人一看便有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而工筆花鳥卻運筆十分細膩,著色鮮艷欲滴,隨便一只稚雞被畫的如同活了過來一般,這畫要是偷出去,少說也要值不少銀子呀!切!怎麼挨了一劍還用這種思維方式考慮問題呢?楚雷鳴鄙視自己了一下。
房間裡除了一張桌子幾張木凳之外,就剩他躺的這張床了,楚雷鳴看不出這是誰的房間,看到江慧蓉不在這裡,於是開口問到:“前輩!慧蓉師妹呢?”
美婦看了看他反問到:“那個小妮子刺你了一劍險些要了你的性命,你難道不恨她嗎?怎麼開口倒先問起了她呢?”
楚雷鳴苦笑了一下:“我那裡有那麼歹命的,俗話說的好好人不長壽,壞蛋活千年,我這不好不壞的人說什麼也有個五百年的壽限,那裡是隨便一下就被了結的呀!再說了,這事也不能怪她,畢竟是我有錯在先,惹惱了妹子,讓她刺一劍也是應該的,還望前輩不要責罰她算了!”
本來面無表情的美婦聽他居然把自己受傷說的如此輕描淡寫,並且說的如此有趣,俏臉上也露出了難得的微笑:“既然你不記恨她,也就算了,但是這個丫頭平時都被她的那些師兄師姐驕縱壞了,平時又不認真練功,我罰她面壁思過去了,這些日子恐怕你見不到她了!”
楚雷鳴繼續為她開脫到:“我看沒有呀!我在山下遇上狼群的時候,要不是慧蓉妹子仗義相救,恐怕我早就變成了狼糞一堆了,哪裡有什麼嬌縱了,我看前輩還是免了對她的責罰好了!”要說他一點都不惱江慧蓉這個丫頭是假的,畢竟她在自己的胸脯上開了個窟窿,可想想自己畢竟占了人家姑娘家的一個大便宜,非親非故的抓到人家胸脯,換誰都會惱羞成怒的,所以想到這裡也就不再記恨什麼了。
看他躺在那裡剛醒過來,就喋喋不休的為傷了他的慧蓉開脫責任,而且話說的越來越不堪了起來,平時山上的這些弟子同輩們各個都因為她的身份,對她說話都十分規矩,今天紫煙的這個私定終身的夫君說話卻和他們大不相同,於是也動了她說話的念頭,笑到:“既然你不介意此事,那我就不再難為她了,不過還是等你傷好之後,你自己去同她說吧,這些日子山上沒有什麼人,少了她還真的不太方便!”
“我的傷?哎喲!前輩,我的這個傷您看問題大嗎?這可是捅到了我的要害了呀!”楚雷鳴這才想起來自己胸脯上可是開了一個大口子的人,趕忙詢問自己的傷情。
美女師傅終於被他徹底打敗了,這個家伙還真是一個異數,到現在才想起來自己的傷勢,於是說到:“你的傷其實問題並不大,慧蓉雖然是含怒而發,但最後已經努力收手了,加上你體格比較健壯,傷口並不是太深,只是傷到了一小片肺葉,另外就是出血比較多,所以才會昏倒,以你的體質,靜養些日子就沒有什麼問題了,你現在就暫時在山上養傷好了,我也不急著趕你下山去了,不過我提醒你,這個清風山地界極廣,山中多猛獸,你的武功不行,不要擅自亂跑,以免傷到你的性命!”
一聽自己沒有大問題,楚雷鳴伸手摸了摸自己胸口上綁扎的布帶,感覺傷口已經不太疼了,想來紫煙的這個高手師傅調治的藥物確實不凡,應該有鎮痛的藥物在裡面,也就不再擔心自己的傷勢了,腦筋一轉,又想到了紫煙的事情上,於是恬著臉說到:“前輩,您看在我一片心誠上,就把紫煙的事情告訴我好了,也不枉我白白挨上這一劍!您看好嗎?”家伙開始大打同情牌,眼巴巴的望著眼前的美女師傅。
聽他這麼一問,這個美婦秀眉微微的皺了起來,思量了一下最終還是說到:“紫煙的身世我想還是以後讓紫煙自己告訴你好了,這裡面牽扯的事情實在太多,你即使知道也幫不上任何忙的,反倒可能成了紫煙的累贅,這次紫煙離開你,想來應該是尋仇去了,雖然裡面多有風險,但想來她還有另外幾個師兄幫忙,加上她的武功在這些師兄妹中也是最好之一,想來即便不能成功,也不會有所大礙的,紫煙是我最疼愛的一個徒弟,即使你不來,我也會隨時關注她的,這件事情你就不用在問了,你暫時就好好在這裡養傷好了!我還有事,就先去了!”說完不等楚雷鳴再說話,便飄然而去,只在房間中留下了一陣香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