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妾記II 正文 第99章 不能圓房
    無塵道長提煉的原材料已經被楊秋池配置炸彈用了一大半,必須盡快從侗寨後山開採礦石,提煉煤焦油、苯酚,硫酸,硝酸,汞,乙醇等用以配製苦味酸炸藥和製造子彈的原料。打仗打得就是後勤消耗戰,後勤保障跟不上,仗就沒法打。

    所以,他將阿杏妮叫到一邊,將情況說了。阿杏妮聽說原來無塵道長冶煉的那些東西是製造石頭開花彈的原料,沒有那些東西就造不出開花彈,頓時心急如焚,指派自己這次領兵的頭目之一,土司親信侗寨老族長松恩帶領一千侗兵,立即返回侗寨,組織人力開採楊秋池需要的礦石,由侗兵護送礦石運到黔陽縣城交給楊秋池。

    楊秋池又另外讓武麒派出武功高強的山賊,去敵軍陣營裡抓舌頭,以便準確地瞭解敵軍動向。

    安排妥當之後,留下阿杏妮帶剩餘侗兵在城樓上佈防,自己和柳若冰帶著郭雪蓮和護衛匆匆趕回了典史內衙。

    回到內衙,郭雪蓮幫著楊秋池卸下厚重的鎧甲,楊秋池拉著柳若冰的手來到臥室,關上房門,兩人相擁深吻,良久才分開。

    柳若冰嬌羞無限:「夫君,你快去忙吧,我歇息一會,好累。」

    楊秋池想起自己原材料已經所剩無多,製造炸彈最多一個時辰就能全部用完,所以還有大把時間可以用,而自己穿越過來已經好幾個月,雖然和數個女子都發生過肌膚之親,卻沒有真正那個過,這當和尚的滋味不好受。便涎著臉道:「冰兒,咱們先洞房,然後我再去忙,好嗎?

    反正也不忙在這一時半會。」

    柳若冰深情凝視著楊秋池,拉著她在床沿上坐下,歉意地笑了笑,說道:「夫君,親身恐怕暫時還不能和你圓房。」

    「為什麼?」楊秋池驚問。

    柳若冰歉意地說道:「我武功之所以高出別人很多,一來是我派武功本身很強,二來。我師父說我天生異秉,如果保持童貞。苦練童子功,會事半功倍!一旦破身。

    功力會折損大半。而現在敵軍大兵壓境,夫君又剛剛提升黔陽守備,我想留著這身武功幫你守城。再說,我還有兩個勁敵,一旦得知我功力減損,恐怕會來找我麻煩。」

    「啊……?你……你和我圓房,就會功力大損?不會吧?」楊秋池苦著臉問道。

    「是。我師父說她雖然天資不如我。但年輕時也是罕有敵手的,只是。後來遇到一個少俠,兩人相戀,師父抵禦不住他的哀求。與他成親後,便功力大減。後來被多名仇家聯手追殺,本來這些人都不是師父對手,可師父功力大減之後,兩人聯手也抵禦不住,雖然最終殺掉了所有前來尋仇地仇家,師公(師父的夫君)傷重而死,師父也將養多年,這才撿回一條性命。但後來也是鬱鬱而終。」

    楊秋池心中叫苦不迭,心想,冰兒這話倒是真的,上一世聽柳若冰的師姐虛乙道姑在清溪縣山洞建文餘黨老巢裡曾經說過,只不過,柳若冰當時說就算是功力大減,也足以殺掉那陰險的師姐,後來,果然將其擊斃。忙道:「你天資聰慧,武功遠遠高過師父,就算功力大損,也一樣能天下無敵的。」

    柳若冰微笑,愛戀地給了他一吻,搖頭道:「誰敢說天下無敵?雖然我至今未逢敵手,可我那兩個勁敵,功力只比我略遜一籌而已,當年我們都是廝殺了三百招,我才分別將他們擊敗。如果我一旦功力大損,恐怕不是他們二人對手。」

    楊秋池大驚失色,強笑道:「這兩人,嘿嘿,與你是友非敵,只是武功切磋,對吧?」

    柳若冰苦笑:「不是,有一個是當年參與圍攻我師父和師公的帶頭仇家的女兒。她父親被我師父殺死,她武功煉成時,我師父已經去世,她便來找我尋仇。另一個是個武將。」

    楊秋池頓時一顆心涼了半截,問道:「既然他們倆都與你有仇,為什麼不聯手對付你呢?兩人聯手,你恐怕不是對手吧?」

    「嗯,只怕敗多勝少,好在他們二人都是心高氣傲之人,決不肯聯手對付我,更不願意暗中偷襲,尤其是那武將,此刻恐怕也沒功夫來找我麻煩,最頭痛的還是那仇家之後,一直想殺掉我而後快。」

    楊秋池一拍大腿:「照啊!既然他們想殺你,那就由不得咱們不殺他們,先下手為強,他們在哪裡?我帶一隊人馬圍剿了他們,我不相信他們武功再厲害,能強得過我的炸彈!」

    柳若冰摟住他,嗔道:「你呀!還算江湖兒女呢,人家堂堂正正找我挑戰,我反倒要你去暗算人家,這算什麼事情嘛再說了,你也未必暗算得了他們!」

    「嘿!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所謂明槍易擋,暗箭難防哦!他躲得了初一,還能躲得了十五?總有機會幹掉他們地,這件事你別管,交給我了,你只需要告訴我他們是誰,在哪裡就行。」

    柳若冰莞爾一笑:「好吧,我告訴你,——那個仇家之女,名叫艾苗苗,其父艾東海外號陰陽手,就是策劃聯手襲擊我師父和師公之人,他父親死的時候,這艾苗苗還只不過是個黃毛丫頭,後來不知有什麼奇遇,武功突進,找了我兩次決鬥,說師父地債徒兒還。第一次我只用了一百八十一招就擊敗了她,可第二次,卻用了三百二十四招才將其擊敗。不過,那是五年前的事情,我們最後一次決戰後,她便下落不明,沒人見過她,傳說她飄揚出海尋師訪友去了。」

    「什麼?下落不明?那上哪裡找她去啊?」

    柳若冰微笑道:「就是說啊。只有等她找上門來。這人意志堅定,不達目地誓不罷休的,我的仇家不少,但我大都不放在心上,可一直對這艾苗苗感到頭痛。」

    「你可真是的,既然如此,當初就該一劍殺了她!」

    「不是的,第一次她負傷逃走,當時她武功還不算很高,所以我沒太在意,也就沒追殺。第二次,她武功大進,出招十分狠毒,我這才警覺,只不過,那時候她的武功已經很不錯,只比我略遜一籌而已,所以我雖然擊敗了她,卻也只是招數上佔了便宜,她並未受傷,自知不敵,藉機逃走了。但我知道,她一定會再來找我的。」

    楊秋池哼了一聲:「怕什麼,她要敢來,我一槍崩了她!沒事!」

    隨即見柳若冰不置可否淡淡一笑,知道她不會讓自己這麼做,自己想想也有些說不過去,人家堂而皇之找上門決鬥,自己使陰招用現代武器傷人,地確太差勁了點。心想這件事得從長計議才好,又問道:「那另外一個勁敵仇家呢?」

    「另外一個不是仇家,我只是和他打了個決鬥地賭而已。」

    楊秋池笑道:「打賭啊?嘿嘿,那著什麼急,大不了認輸就是,多少錢賠給他!」

    「不光是錢,還賭命,很多人的命!」

    「啊?怎麼回事?這人是誰?為什麼要賭很多人地命?」楊秋池又緊張起來了。

    「他是後金的一個什麼貝勒,名字很長,叫……愛新覺羅#8226;多爾……」

    「什麼?多爾袞?」楊秋池大驚。這個名字太熟悉了,無數的電影電視裡都有這個人,這是大清得以取代大明地最關鍵的人物。

    柳若冰奇道:「你認識他?」

    「是,啊不,不認識,聽說過,——你怎麼會與他有仇?他在遼東呢。」

    「說來話長,崇禎十一年,他帶兵被後金授予什麼『奉命大將軍』,統率大軍一路南下,攻入我大明腹地,燒殺搶掠,最後一直打到山東濟南。我當時正在山東,見他殺戮太重,便潛入他的軍營,暗中偷襲制服了他,逼他退兵。他竟然寧死不肯答應,還說我暗中偷襲不是英雄,如果能當面對決,勝得了他,再說別的。我便放了他,與他決鬥。

    在他中軍大帳裡我們悄無聲息激戰兩百九十六招,我才將他擊敗制住。

    他很是佩服,稱這是他平生第一次戰敗,答應立即撤兵返回遼東,三年之內,只在遼東與大明作戰,絕不出兵關內。但他表示不服氣,約我三年後再戰。如果他敗了,後面三年依舊不出兵關內,但如果勝了我,就……就讓我嫁給他……」

    「你答應了嗎?」楊秋池著急地問道,隨即笑了,輕輕打了自己一下,「我真笨,要是你答應了,怎麼還會嫁給我呢。」

    柳若冰嬌嗔地白了他一眼:「我當然不會答應!他便說三年後如果我不找他與他再決鬥一次,他就大軍南下,殺漢人,搶錢財。我大怒,便想殺他,但轉念一想,後金勢力漸盛,尤其是這多爾袞,文韜武略,是大明勁敵,如果他言而有信,只要三年後再次制服他,便至少能再保證大明三年的平安,所以,我答應三年後再與他決鬥,但不答應嫁給他,只說我如果輸了,就再不管他南征的事情。他最後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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