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威和肖劍濤帶著人進入樹林之後,來回掃了一圈,依然一無所獲,倒是程威起了個心眼,帶著人偏偏就跟在張遼的身後,不遠不近的吊著,反正只要跟著他,就算找到了木青山,馬上搶過來就是,倒也不怕他們能怎麼樣!
張遼是何等的聰明人,自然知道程威的用意,卻也不說破,明是皺著眉頭思索那小子究竟躲在什麼地方,這場藏貓貓的遊戲居然前前後後,裡裡外外出動了近三百人,你還別說,這個叫木青山的小子,還真是有點門道。
張遼身邊的一個哥們突然一拍腦門,大呼道:我想到了,我知道他在哪了!
這一聲叫喚,頓時將幾路人馬通通吸引過來了,一時閩樹林裡的腳步聲四起,呼朋喚友聲更是不絕於耳。
張遼暗罵這小子笨蛋,想到在哪也用不著這麼大聲叫出來吧。
這位自作聰明的仁兄搖頭晃腦道:那位木青山同學,跑進樹林就消失不見了,消失得澈底又乾淨,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通過某種特殊的方式或者通道,突破了空間限制,進入了另一個空間,所以我們才找不到他!不然怎麼會這麼多人都找不到!不如我們找一找這個樹林裡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吧。
操!
切!
暈死!他秀逗了吧!
噓,小聲點,別讓他聽見了。這人看來差不多已經瘋了!
四周響起一片噓聲,獸盟的人全都啞口無言了,就連冷靜如張遼,鼻頭上都已經開始冒汗了,簡直要暈萊了,當初是看這個傢伙的頭腦不錯,想像力還蠻豐富地,才把他吸收進獸盟,沒想到仍是低估了此君的想像力。
不如這樣吧,如果真有這種突破空間的方式。我們不介意讓你也突破一下,替大家找那個傢伙回末。但是如果我們在這個空間內找到了那小子的話,那我們就集體把你打成異空間生物。你看怎麼樣?張遼又急又惱,惡狠狠的對這位發言的天才罵道。
幾伙人聚集在樹林中,現在大家都不知道這事應該如何收場了,找不到人,可是老大們在外面等著,那麼多兄弟們在外面守著,眼巴巴的望著。就這樣一無所獲的走出去,無疑於自己給自己頭上戴上頂#039;我是白癡,的帽子一樣。
肖劍濤在這林子裡來回走了三圈了,脖子一直朝上望,也有些酸酸的了,無奈之極,只好跟程威有一句沒一句地搭話。
你說這小子跑哪去了?會不會早就溜出這片林子了?我們這樣找都找不到。還真是蹊蹺。
程威一臉微笑道:不知道,在那傢伙身上什麼都有可能發生,可惜他身上不帶手機。否則找起來哪有這麼費勁。
你好像知道點什麼一樣,這個叫木青山的傢伙很特別嗎?要不要找他們宿舍地人來找,也許對他比較熟。
肖劍濤對程威一臉胸有成竹的表情很有些奇怪,不過他還是沿著正常地思路提出一個相對來說可能會行之有效的方法,這個提議至少比之前那位妄圖突破空間的高人要現實得多吧。
我看人來了也是白搭,這片林子差不多都給翻變了,能藏人的地方應該都找過了,除非他能飛到天上去,再就是躲在一個所有人都達成共識的死角之中,但是難就難在找出這個死角在哪裡!程威的分析雖不中亦不遠矣,只是苦於找不出木青山的藏身之所而已。
這也怪不得大家窩囊,木青山自小便混跡在叢林裡,論起在林中藏形隱跡地本領,就是一些野生動物也未有所及,更別說這些在城市裡長大的大學生們了。
最後還是張遼想出了一招。
不如這樣吧,大家合作一下,把所有人集中起來,一齊喊喊這小子的名字,也許他聽到了自然就出來了。張遼極其無奈的對程威和肖劍濤說道。
這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找不到木青山面子是小,要是萬一出了什麼人命,這種麻煩事任誰也不願意沾上。
肖劍濤和程威點點頭,算是接受了張遼的請求,無論如論,先找到木青山再說,這種憑空消失地狀況,實在來人的心理承受力之外。
木……青……山!你……在……
哪?
木……青……山!快……出……
來!林子裡的幾十號人同時喊叫著。
林外守著地男生們聽到林中喊叫,情不自禁的也跟著喊了起來,轉眼間都快天黑了,大家心中都有幾分焦急,實在是期盼快些找到這位木青山同學,經此一事,相信木青山這三個字在學校裡必定名聲大燥,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只是這種被大來所知曉的方式未免也太奇特了一點。聲浪一浪高過一浪,數百名男生圍在樹林內外,扯著嗓門大喊著木青山的名字,這突如其來的噪聲可真把高高在上的木青山給嚇了大一跳。
聲浪聚集到一處,直衝向高空,把樹冠之上的木青山吵得頭暈腦漲,直接撥開身旁的枝葉,街著底下大喊了聲,別叫了!老子在這!
無奈一個人的聲音再大,和這裡裡外外數百人的喊叫相比,實在是微不足道,木青山夾在中間的這一嗓門,完全沒起到效果,淹沒在巨大的聲浪之中。
木青山急了,縱身一躍,一把抱住光溜溜的樹幹,刺溜刺溜朝樹下滑落,幾下的功夫,木青山的只腳已穩穩的踏在了地面之上。
天色已經差不多黑了下來,樹林裡人影幢幢,又是好線路人馬組成,大家全都扯著嗓子拚命叫喊,卻渾然沒發現已經給木青山混入了人群之中。
***,實在找不到那小子,咱們一把火把這片林子給燒了吧!說話的是剛剛包紮完手指便急著趕過來的牛鐵魁,木青山拗斷了他兩根手指,他自然恨得牙癢癢的。
呂人傑和張遼合到一處,只當蠻牛在說屁話,放火燒林這種事,一來損失太大,二來萬一那小子真的還躲在林子的哪個犄角旮旯裡,一把火下去,那還不得判個謀殺罪名成立。
木青山低頭跟著旁人,一路走出了樹林,林外燈光較暗,也沒有人認出他是哪位大佬的小弟,現場的人實在太多了,誰能全部認清了才是怪事。
遠遠瞅見程威和幾個人站在明處,好像在談什麼事情,其中兩個正是圍毆自己的那兩人,木青山本來想著偷偷溜回宿舍,讓這幫傻鳥找上一晚上去,不過既然在上面睡得如此香甜,連帶著恢復了全部的體力,正趕上精氣神足的狀態,如果這個時候不找點事活動一下什麼的,豈不是太可惜了。
木青山放緩腳步,朝著正在談判的只方走了過去。
這件事鬧到這樣的地步,你們獸盟要負上最大的責任,現在是人不見了,如果木青山有什麼意外,你們每個人都逃不掉!
程威在這個場合下放出狠話,再也不懼畏獸盟的實力,因為這次獸盟實在鬧得太過份了,幾十個人突襲陳肥肥和木青山兩人,現在搞到一人受傷一人失蹤,如果最後變成了人命官司,這麼人的事件,恐怕無論是學校還是個人誰都扛不住。
也許他挖了個坑把自己埋了,難道這種事也要我們負責?小弟弟,你太天真了點吧!張遼是一付嬉皮笑臉的模樣,反正就算那個失蹤的小子真的掛了,這筆賬也算不到老子們頭上!
呂人傑一臉的漠然,冷淡的說道:這次的突襲事件事先並沒有經過我同意,是你們的人,叫趙強生的那個,他帶人去辦的事,蠻牛他們幾個明不過吃飽了沒事做,去湊個熱鬧罷了,動手的全是你們的人,你可以回去好好查查,這盆臟水扣不到獸盟的頭上。
你說什麼?趙強生和他手下那幫人難道不是你們獸盟的人?肖劍濤也有些忍不住了,開口道。
呂人傑依舊面無表情的說道:他們只是些希望加入獸盟的外圍份子,這麼多人連兩個人都擺不平,現在他們已經不是了,就這麼簡單!
呂人傑此言一出,群情嘩然,不少人都是打著獸盟的旗號出動的,現在獸盟在西楚大學裡的最高頭目一句話,就否定了所有人存在的價值。
張遼也暗暗點了點頭,表示呂老大的作法,事實上獸盟這些天來在西楚大學並沒有挖掘出什麼了不得的人材,從今天的情勢很明白的看出,西楚大學的大部份學生實力,仍掌握在肖劍濤這些人的手中,而歸附獸盟的那些人,並不是真正的人材,明是貪圖獸盟的優勢資源罷了。
不過這並不代表獸盟在西楚大學的行動徹底失敗了,正相反,比如像木青山和陳肥肥這樣值得被注意的人物,終於還是在關鍵時刻浮出了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