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領 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 事有突然
    一延節今天測好是星大家也沒得休息。自從上了高中以來,學校一直在執行兩周休息一次的策略,也就是說每兩周中,只能休息兩天,上周網好是輪到了不休息。

    「唉,整個聖誕節都在課堂中度過班上的同學提到這事兒。都有些無精打采。

    過了一陣子,花姐就來了,先在教室裡面轉悠了一圈兒,然後才對大家說道,「快到元旦了,學校決定到時候按照國家節假日標準,放假三天。」

    「烏拉」教室裡面頓時群情震盪,大家都很高興。

    陳明洛看了就暗自好笑,其實放假了也沒有什麼好玩兒的,不就是逛逛大街,聚到一塊兒吃點兒喝點兒嘛,有女朋友的還能找點兒樂子,沒有女朋友的就慘淡了。

    「陳明洛,你笑什麼呢?」花姐眼尖。立刻就看到了陳明洛一臉的詭異,於是就問道。

    「大家都在笑啊,開心嘛。」陳明洛一本正經地回答道。

    「你笑得跟別人好像不一樣吧?」花姐質問道。

    「那是必須的!我長得也和別人不一樣啊!」陳明洛針鋒相對地回答道。

    花姐知道跟陳明洛鬥嘴也沒有什麼憂勢,於是就說道,「好了,待會兒有新同學轉來,王思敏,你回到原來座位上去,把那張桌子給新同學騰出來

    王思敏最近一直坐在陳明洛的旁邊兒,儘管她的課桌早就修好了,主要就是因為坐在後面比較自由小有利於她看說。

    不過既然花姐已經了話,王思敏只得依依不捨地告別了最後一排,回到了原處。

    第二節課下了之後,花姐領過來一個女生,安排到了陳明洛旁邊兒。

    「明洛,新同學網來,多幫著她一點兒花姐對陳明洛說道。

    然後花姐又對那個女生說道小「喻蔓。有什麼事情不明白,可以問你的同桌陳明洛,或者直接來問我,希望你能夠盡快融入高二三班這個大家庭,先就這樣吧

    花姐離開之後,叫喻蔓的女生把自己的東西從書包裡面一樣一樣的掏出來,擺到了課桌上,然後把書包往抽屜裡面一塞,接著又取出一副隨身聽來,戴上耳機,目不斜視地聽起音樂來。

    「這人很踐啊」坐在陳明洛前面的許陽有些看不慣喻蔓旁若無人的做派,回過頭來對陳明洛說道。

    陳明洛沒說什麼,只是聳了聳肩,兩手一攤表示有限度的贊同。

    下午放學回到家中之後,只見陳通達居然早一步就回到了家中,有些悶悶不樂的樣子。

    老媽戴瑩正在廚房裡面忙碌著,陳明洛坐過去問道,「老爸有什麼不對勁兒的?看你興致不高啊」。

    陳通達抽了口煙,對陳明洛說道,「事情有好有壞,你想要承攬拆遷改造工程,怕是難以如願了。「嗯?,陳明洛聽了頓時感到有些意外,基本上已經和蕭名學形成共識的事情都能變化了,這也太那個了吧?

    「前幾天抓捕的洪利,已經供認了大量的事實,足以讓王賜銘伏法。對於蔡素珊和王賜銘之間的關係,洪利也多有供述,相信這一次蔡素珊也很難擺脫干係了。」陳通達說道。

    「那這倒是好事兒,工程方面究竟出了行麼岔荊」陳明洛皺著眉頭問道。

    「喻遠帆公開插手了一。陳通達回答道。

    喻遠帆是市委常委、統戰部長不假,這個位置雖然也很重要,但是卻比較邊緣化,畢竟統戰工作雖然是黨的三**寶之一,到了這個時代,效果也有限了,該統戰的都統戰了,統戰不來的怎麼統戰也不認你,然而喻遠帆的家族很給力,最近王賜銘敗陣,空出來的市委副書記一職,喻遠帆很有興趣。

    「據說喻氏集團下了大本錢。要扶喻遠帆上位,而交換條件自然也是少不了的,他們所要的就是市政工程這塊兒,尤其是舊城改造方面的工程陳通達解釋道,「原本這項工程是要招標的,但是部委裡面有人打招呼了,省裡面也有人說了話,準備交給喻氏集團來做,你那邊兒就沒有什麼戲了

    「原來是這樣」陳明洛拍了拍腦袋,心說這真是世事難料,誰知道一項工程居然引動了各路諸侯,難道說風向又變了不成?

    可是短時期內的金融政策肯定是要向從緊展了,陳明洛不信對方看不出這咋。苗頭來,此時讓喻氏集團進入明陽展房地產開事業,究竟是何居心?

    不管怎麼說,這都不是一個令人愉快的消息,這也意味著

    陳明洛想了想,搖搖頭道,「其實也沒有什麼關係,我只是擔心這項工程會出偏差,給你們帶來被動,所以才想著要自己動手來做,既然現在喻遠帆公然接下了,那也就是說他會負責,想來不至於吃相太過難堪了,畢竟他還想要在明陽有所展。」

    「那倒很難說」陳通達有些猶豫,最終還是對兒子說道,「喻遠帆即便升為副書記,在明陽也呆不久,他老家那邊兒的省裡最近可能會有空缺,現在缺的就是一個對應的身份和經歷了。」

    「這樣。陳明洛心想還真是巧了。

    「在支持追究王賜銘和蔡素珊之間的聯繫上,喻遠帆的態度非常明確,並且做了很多工作來配合,基於這方面的原因,蕭市長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要他們做的不過分,也只能聽之任之陳通達解釋道。

    哦,還有這一番緣由。

    陳明洛暗自點頭,心說如果不是因為這樣的原因,僅僅憑喻遠帆的身份,想要獨吞下舊城改造工程還是相當有難度的。

    這也就是喻氏集團可以作為喻遠帆的臂助,他又肯配合蕭名學等人行事,所以才能夠拿下這項工程,畢竟別人即使拿到了這項工程,一時之間也沒有什麼合適的人選來安排,而這項工作又趕得很緊。

    「唉,不過就是被別人摘了桃子而已。」陳明洛搖搖頭道。

    關於舊城改造工程的運作,陳明洛明裡暗裡確實動了不少腦筋,眼下被人撬走,確實有點兒遺憾,心裡面不舒服也是難免的,然而他也是知道顧全大局的,畢竟現在的主要矛盾是對付王賜銘和蔡素珊一夥兒,需要喻遠帆這斤。常委的大力支持。

    市委市政府的領導們意見統一,在處理一些事情上,是有非常重要的作用的。

    與此同時,王賜銘正在接妥省紀委的雙規審查。

    這一次的情況比較複雜,因為明陽糧庫虧空案件,王賜銘知道自己怕是很難出去了,至於最後是個什麼樣的結果,此時也難以預料,因此面對省紀委的調查,只是講一些無關痛癢的事情,關鍵的問題一概不提,盡量地拖延時間。

    被人指證,和自行認罪,那是有本質的區別的,不要以為老實招認了犯罪經過就可以平安無事,殊不知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的道理?

    王賜銘幹了多年的政法工作,對於這一套是非常清楚的。尤其是對於自己同蔡素珊之間的關係,他是絕對不肯鬆口,弄得專案組的人也沒有什麼辦法,很有一點兒老虎吃烏龜,使不上力氣的感覺。

    糾結了多日之後,蔡素珊的人終於把消息給王賜銘帶進去了。

    跟電影的情節差不多,紙條是夾在包子裡面的。

    王賜銘看到紙條之後並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很平靜地把它撕爛,然後同包子一塊兒嚥了下去,監管人員也沒有現什麼異樣。

    到了晚上的時候,王賜銘抱怨說自己的頸椎有問題,這裡睡覺的枕頭太高了,絡得脖子難受,失眠小白天精神恍惚,要求換一個低枕頭。

    監管人員表示說要請示若級小王賜銘就沒有再說什麼。

    看起來似乎一切都是很正常的。

    第二天一大早,打開房門之後,監管人員頓時震驚當場。

    只見王賜銘用長褲打了一個結,把自己掛在屋頂的蝶氣管道上,自縊身亡了。

    專案組得知這斤。情況之後,也是大眼瞪小眼,雖然說相關責任人肯定是要負一定責任,可問題的關鍵就是王賜銘作為明陽市糧庫虧空的最重要嫌疑人,他的突然死亡給整個調查工作帶來了很大的被動。

    明陽市方面知道了這件事情後,眾人也是一陣愕然,都覺得有些不可理解。

    雖然說王賜銘肯定脫不了干係,但是他畢竟是廳級幹部,即便是要處理,也未必就能夠要了他的命,怎麼就會這麼想不開,直接自我了斷呢?

    大家雖然覺得此時蹊蹺,可王賜銘的死並不能改變對明陽糧庫虧空一案的繼續追查,通過對其他人的審訊,以及對王賜銘秘書洪利的調查,有關方面還是掌握了很多證據的。

    只是有一點,能夠證明蔡素珊同本案有關的直接證據依然沒有出現。

    不過,王賜銘的死,獲益者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前些日子的時候,已經升格為西嶺省副省長的蔡素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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