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真是很快啊!」王飛摟著柳倩的細腰,坐在休斯頓機場的候機室裡,等待著登上飛回北京的航班。這個賽季火箭隊始終還是沒有能夠突破馬刺,小牛這些傳統的西部勁旅,衝進總決賽中。不過王飛是在等待著看完了小牛與熱火的總決賽之後,才動身離開美國的。
在今年的總決賽中,萊利帶領著的熱火隊,在一上來就先輸了兩局的情況下,最終頑強的連扳四局,以4比2的大比分逆轉了小牛,獲得o5到o6賽季的nBa總冠軍。王飛全程看完了總決賽之後,心中頗有些怨言,「小牛和熱火的比賽質量還不如我們和馬刺的比賽質量呢!可惜啊,我們在和馬刺的決鬥中把一切能量都消耗怠盡了。要是我們進入總決賽,恐怕萊利還是將延續在季後賽遇到范甘地就沒有多少勝算的情況吧!」
在打完了和馬刺的七場比賽回到休斯頓之後,老巴裡在二天就召開了新聞布會,宣佈自己因傷退役的消息。在那天的新聞布會上,老巴裡除了帶上自己親愛的妻子之外,還帶了王飛一起參加。在宣佈自己退役消息的時候,老巴裡顯得十分平靜,好像一切都是那樣的順其自然,已經沒有了在聖安東尼奧那時候的激動和悲情。
那一刻老巴裡是故作鎮靜,還是心中確實已經無慾無求了,王飛到現在都還在一直的猜測著,當老巴裡面對著記者提出的:「您的父親和弟弟都已經有了總冠軍的戒指,但是你卻還沒有拿到總冠軍戒指就退役了,您不感到遺憾嗎?」老巴裡神色在稍微黯然一下之後,立刻恢復了從容和淡定:「有些東西,是你的永遠就是你的,不是你的說明你或多或少缺乏一點什麼東西;或者是實力,或者是運氣,或者是心態。總之一切都過去了,偉大如巴克利,偉大如尤因,馬龍,偉大如斯托克頓都沒有能夠在自己的職業生涯中拿到一個總冠軍的戒指,我一個打了一輩子主力替補的龍套,還能有什麼遺憾呢?」
老巴裡的從容贏得了在場所有記者們的尊重,在老巴裡笑著摟上妻子,卻將右手握住王飛的時候,新聞布會的現場頓時閃光燈一片。老巴裡的離開和這個握手說明了火箭的新老交替正在進行,一個全新的,更加強大的火箭隊正在慢慢生成!老巴裡是在記者們的歡呼和掌聲中離開現場的,這個火箭隊曾經的更衣室領袖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他將要去展開自己新的生活,卻把希望和火種留在了王飛的身上。
儘管在新聞布會的現場,老巴裡表現的像是一個看破了紅塵的世外高人。可是等他回到更衣室的時候,面對著前來為他送行的所有隊友們,老巴裡地眼淚卻是一個掉下來的。傷病中的麥迪,同樣在比賽一結束就給自己的大腳指做手術的yao明,一直在打替補的替補的海耶斯。同樣陷入到退役傳聞當中的木大叔,以及還不知道自己的下個賽季會在哪裡打比賽的韋斯利,大家全部都來到了更衣室,為老巴裡送行。
看著和自己一起征戰完職業生涯最後時光的隊友們,老巴裡想說些什麼。但是他還沒有開口,這個在滿身傷病卻強忍著劇痛打比賽的時候,職業生涯在球場上終結,知道自己將無法再打任何一場職業比賽的時候都沒有表現出一點痛苦的漢子卻是張張嘴巴,什麼都說不出來就淚如雨下,接著更衣室裡的男子漢們都掉下了眼淚。
這才是王飛的一個nBa賽季。火箭隊更衣室的氣氛在范甘地到來之後,一直是全聯盟最好的,沒有球隊能夠與之相比。所以王飛不覺得什麼,而木大叔,霍華德這些經歷了十多年的征戰,轉換過無數隊伍的老將們卻是知道老巴裡為什麼會哭到這樣傷心。他是捨不得這樣一個完美的更衣室,這樣良好的團結氣氛,正是木大叔在很多球隊都願意簽他去打主力的時候,卻寧願留在火箭隊做替補的原因,也是火箭隊在困難時刻戰鬥力的源泉。
一群大佬爺們在抱頭痛哭了一頓之後,老巴裡和隊友們一一握手告別。紅著眼睛走出了更衣室的大門。他知道自己要是再不走,這個告別會不知道會扯到什麼時候。(在現實中老巴裡宣佈因傷退役的時候,更衣室裡也是很多人泣不成聲,對於一個行將告別的老將而言,這樣的待遇絕對抵得上半個總冠軍!)
其實老巴裡在前天離開休斯頓去旅行的時候,范甘地曾經到機場找他,希望他能夠留下來為火箭隊當助理教練。就算他現在不能打球了,但是他的戰鬥精神和他的經驗技術,都能夠帶給馬上就要進行大改造的火箭隊很多有益經驗。王飛作為老巴裡最好的朋友,也跟著范甘地一起去到了機場。
火箭的老闆亞歷山大對於老巴裡也是十分看重,在范甘地隨身帶著的文書中,就有張亞歷山大親自交給老巴裡的信封,裡面裝了不少於老巴裡最後一年薪水的助教工資。不過老巴裡在猶豫了幾秒之後,對范甘地道:「對於籃球,我已經有些疲憊了,讓我好好的休息一段時間,暫時忘記籃球和比賽,享受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范甘地也不勉強,他對老巴裡道:「好吧,瓊,我相信你一定能夠成為我最好的助手,並且在熟悉了教練工作之後,成為一個很出色的主教練!我等待著你的回來!火箭隊已經步入了正軌,馬上就要進入收穫的階段了!」
老巴裡是沒有說什麼,笑笑之後就轉身上了飛機。王飛卻從范甘地的話中讀到了很多信息。自從范甘地接手火箭隊之後,對火箭隊進行了改頭換面的級改造,他接手時候的火箭隊,到現在為止就只剩下一個yao明還留在球隊中了,其他的人少的換過一次,多的都已經不知道改換了幾撥了。
在范甘地一次次的改造之中,火箭隊逐漸圍繞著yao明打造成型,成為了一個他所期待著的球隊了。可以想見地是,在這個夏天范甘地將會對已經初步成型的火箭隊再來上一次大的手術。恐怕也將是最後一個大手術,然後就該到火箭隊出成績的時刻了!
不過面對著王飛的追問,范甘地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用他一貫嚴肅的表情對王飛板起臉道:「你不要管這麼多,只管自己好好的打球訓練便是了,你想要瞭解的東西等你夏天回來參加夏季聯賽的時候,就都清楚了!」
王飛鬱悶地看著范甘地道:「不會吧,我還要參加夏季聯賽?好歹也是拿過新秀賽mVp和最佳新人的球員呢!」范甘地此刻的臉上卻是生出了壞笑,對王飛道:「那你就等著做八號輪換球員好啦。」王飛被范甘地的態度搞的一陣心虛。連忙拍著胸脯道:「放心吧您,我王飛的職業素養是最沒有話說的!」
見了王飛這個樣子,范甘地忽然停下車,從後座的公文包裡掏出一大堆文件紙來:「我就知道中國人是世界上最勤勞的人群。王,你也很完美的繼承了這個特性,這是我們這兩天特地為你編製的夏天訓練項目,你回去之後要照著上面好好的練習,知道嗎?」王飛苦著臉道:「范甘地教練。想不到你也會耍人了!」接過這沓足足有三四厘米厚的訓練計劃來。
柳倩看著王飛的神色,婉然一笑,道:「怎麼了,又記起來範甘地教練給你準備的那一堆訓練計劃來了?」王飛摸摸柳倩的臉蛋,道:「是啊。在范甘地教練手下當球員的日子還真是不好過,累就一個字!不過我是該藉著休戰的時候把我的運球再磨練一下了,以當時火箭隊的士氣和心氣,如果當時我的運球再出色一點,也許我們……」
柳倩搖晃著王飛的手臂,嬌嗔道:「好了啦,都在家說了不知道多少次,不許再說比賽的事情了。一切都已經是過去式,你只管好好的放鬆,好好的,磨練你自己的球技就是了!」一邊說,柳倩一邊摸著王飛的右臂。王飛低頭看了一下柳倩的手摸著的地方,在老巴裡宣佈退役了之後,王飛就在自己的右臂上紋了一個B,也就是老巴裡姓氏的頭一個字母。
其實王飛一開始想把老巴裡姓氏跟名字的一個字母都紋上的,不過一來JB在中國人現在的網絡術語中,屬於一個很不雅的意思。另外在美國文化裡對同性戀看的很那個,要是把老巴裡的名字紋全了,也很容易讓美國人產生不好的聯想。王飛紋這個文身的意思,就是希望還能夠和老巴裡一起戰鬥,即使他不能再上場了。王飛也希望自己當初「和老巴裡一起奪取總冠軍」的誓言能夠以另外一種方式去實現。
王飛按住柳倩的手,將頭靠上柳倩靠住自己肩膀的頭。在賽季進行的時候,王飛根本就沒有什麼時間去關心柳倩,每天裡想到的除了比賽就是比賽,現在王飛終於有時間去關心一下柳倩,更好的享受生活了。
柳倩就這樣和王飛依偎在一起,時間好像過的特別的慢。「時間要是能夠在這一刻凝固就好了!」柳倩想。但很快,一個身影在柳倩的心中一晃而過。王飛感覺到柳倩像是忽然的顫抖了一下,連忙問道:「怎麼了?都快七月了還冷嗎?」
柳倩把身子直起來看著王飛,對王飛道:「哥,你還記得蘇菲菲嗎?」王飛正在幸福的感覺中,讓柳倩這樣一問,差點沒被自己口中的唾沫嗆到。想到蘇菲菲,王飛總是有一種對不起她的感覺。不過時間長了,一方面王飛每天都要打比賽,無暇顧及蘇菲菲,另外一方面王飛後來逐漸和柳倩確定了關係,也就暫時把蘇菲菲放到了一邊。但現在柳倩忽然說起蘇菲菲,倒讓王飛嚇了一跳。
畢竟王飛一開始的緋聞對象是蘇菲菲,而在王飛受傷的日子裡,是蘇菲菲坐飛機從美國的東海岸飛到了休斯頓為王飛療傷。可以說沒有蘇菲菲,王飛的傷勢不可能好的那麼快,而且還沒有留下任何的後遺症。在感情問題上,只要想起蘇菲菲,王飛就會句的對不起她。柳倩更是和蘇菲菲在短暫的接觸中情同姐妹。對於自己最終和王飛糾纏到了一起,柳倩更是想起蘇菲菲都會有負罪的感覺。
王飛和柳倩對視了有幾秒鐘,王飛把柳倩攬到自己的懷中,道:「好了,小笨蛋,我們現在只需要想到了北京之後,應該怎麼樣好好的玩一下先!」柳倩抱住王飛的身子,問道:「我覺得自己對不起菲菲姐,哥,你怎麼看。」王飛搖頭道:「好了,先不要說那麼多,聽話,你要乖乖的。」
柳倩不再做聲,就和王飛那樣抱在一起。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聽見機場的廣播響起,開往北京的航班開始登機了。王飛牽著柳倩登上了飛回北京的航班。在來美國的時候,王飛坐的是普通艙,但在一年的打拼之後,王飛再榮歸故里的時候,坐的就是頭等艙了。
在飛機上王飛當然成為了焦點人物,儘管和他一起坐在頭等艙的不少人都比王飛富有。大企業家,大農場主等等,還有個曾經想在賽季中收購火箭被亞歷山大拒絕的華裔富商。不過他們的注意力現在都集中在了王飛的身上。在一個賽季之後,王飛已經很有些休斯頓吉祥物的意思了。
王飛努力的保持著自己的形象,小心翼翼的回憶著自己的儀態老師給自己講的每一課,生怕有什麼地方失禮。而柳倩卻是在這種情況之下,應對自如,彷彿從小就是生長在貴族家庭中一樣。她的含蓄和得體又是東方式的,跟標準的西方禮儀不是很相同,卻更讓她顯得神秘和雍容。
十多個小時的飛行時間,起碼有三個小時是在和那別人的聊天中度過的,期間不少人詢問王飛有沒有興趣給自己的公司或者產品做廣告,王飛都一概推給了老爸,把老爸的電話號碼告訴了那些富商們,借此來推廣一下老爸的公司。
十多個小時的飛行之後,飛機平穩的到達了北京國際機場。王飛乘坐的航班剛剛停穩,王飛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卻是隨著火箭隊的征程結束,早已回國休假的《體壇圓報》駐休斯頓專職記者李海。
李海對王飛算得上是很夠意思了,自從王飛和《體壇圓報》在休斯頓的前任記者蘇飛交惡之後,李海代替了蘇飛在休斯頓的工作。李海來到休斯頓之後,對於還處於懵懂期的菜鳥王飛格外關照。很多場外的事情都得益於李海的點撥,同時當王飛在賽季中期遇到「報紙門」和「酒吧鬥毆事件」之後,李海都是在帶領著中國駐紮在美國的媒體記者們力挺王飛,給予了王飛極大的支持。
作為回報,王飛也對李海爆出了不少讓《體壇圓報》獨家享用的猛料,兩個人的感情在這些日子中變的相當不錯,王飛在私下裡除了管yao明叫哥之外,也就管李海叫聲「李哥」了。o6年的除夕,王飛家的年夜飯還叫了李海一起吃。
王飛接起電話,問李海道:「怎麼了,李哥,今天過來給小弟接機啊?」李海在電話那頭道:「不止是我來接機,中央電視台,以及很多其他的媒體都過來接機!現場大約有三十多記者,還有兩百多聽到風聲的球迷。」
王飛的興頭一下子就提了起來:「架勢很大啊!哈哈,想我出去的時候,連一個送行的人都沒有,過一年回國,也算成名人啦!」王飛興奮之下說話的聲音有些大了,惹的身邊對他印象還不錯的旅客們紛紛側目,柳倩連忙在下面用腳踹王飛。
知道自己興奮過頭了,王飛減小了聲音,問李海道:「李哥,你打電話我是想問我從什麼通道走吧!」李海笑道:「你小子聰明,因為你屬於家庭培養型的球員,和籃聯也沒有什麼關係,所以籃聯沒有派人接你,我打聽不到具體的消息,所以想你告訴我你從哪裡出來,我也好搶兩找頭條照片。再一個,我提前通知你一下今天的場面有些大,怕你嚇到了。」
王飛在電話裡笑道:「既然是中央電視台都來了,那我可不願意耍這個大牌,你們在哪裡等我就從哪裡走!」李海道:「我們都在貴賓通道的警戒線外面等著在,那你就走貴賓通道吧!」王飛應了一聲,又閒扯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在拿到行李之後,王飛就挽了柳倩,從機場的貴賓通道出來。機場的不少工作人員和乘客都認識王飛,看到他身邊俏麗迷人的柳倩,都是紛紛出讚歎聲,然後拿起照相機,給王飛和柳倩兩人不斷拍照。
王飛走出貴賓通道的時候。還是被等在那裡接機的人的陣勢嚇了一跳,記者們一看到王飛走出來,立刻就圍了上去。但中央電視台的記者最為牛B,其他的記者們在擠來擠去的時候,他們大模大樣的站在王飛的正前方,大家看到他們中央台的標誌之後,沒有一個人敢於去和他們爭搶。在兩邊,不少的球迷們則是高呼著王飛的名字,還拿著鮮花和標語在對王飛歡呼著。在看到王飛身邊的柳倩之後,球迷中更是出一陣熱烈的掌聲,不過讓王飛有些吃驚的是,竟然有兩個長得很不錯的少女球迷掉下了眼淚。
王飛以前可沒有這樣的待遇,儘管臉上裝地很平靜的對球迷們招手,但心裡其實已經樂開了花:「想我王飛也開始成為不少少女們的夢中情人了!」
就在王飛還樂呵呵的時候,他面前的中央台記者們已經等不及讓王飛和球迷們打完招呼再採訪了,王飛這個招呼打的時間可是足夠的長。中央台的記者率先問道:「王飛,歡迎你凱旋回國!」
中央台的記者以這句話作為開場白,王飛低頭看了眼那個記者,很臉熟,估計他在看體育新聞的時候經常能夠看到這個記者的採訪鏡頭。王飛在美國跟媒體交道打的久了,知道媒體和球迷們現在需要的是怎麼樣的回答,趕忙做出一個十分專業的笑容。然後信心滿滿地回答道:「這個……凱旋還算不上,明年的這個時候我再回國,希望能夠帶來總冠軍的戒指,那時候才算是真正的凱旋!希望剛才的問候你們先收回,等明年再原封不動的送給我!」
王飛在說這個話的時候把聲音提高了很多,不少在一旁等候的球迷們也都聽到了王飛的這個話,大家都是興奮的鼓掌起來。
比起之前的稚嫩,王飛現在算得上是應付媒體的好手了,剛才他的開場白與眾不同,連不少媒體記者都叫起了好來。扛著攝像機的那個中央台記者喊的更加響亮。接著中央台的記者一邊隨著王飛的腳步後退一邊對王飛問。這次王飛回答的十分成熟,兵來將擋,水來上掩,不但是滴水不漏,而且不時的送出一些話來讓記者們擁有更大的揮空間。
王飛和記者們就這樣一邊走一邊招呼著,等走到一輛出租車前的時候,王飛站定對大家說了聲再見,又對著球迷們揮了半天的手,這才轉身上車。在看到李海還在人堆裡面舉著照相機之後,王飛還不忘記對著李海的鏡頭擺了一個五秒鐘的poss,讓李海好好的照上幾張圖片好回去交差。
坐上了的士之後,開出去老遠了,柳倩才問王飛道:「哥,我們現在去哪裡呢?」那的哥也回頭看著王飛,很奇怪的道:「怎麼,您沒有人來接?」王飛笑道:「我家人都去美國了,那邊生意忙,暫時回不來。」的哥笑道:「您是打籃球的吧,以前在這裡經常看到有大群記者圍住的人,不過他們都很有排場,有老多的車來接!」
王飛笑道:「我又不是什麼大人物,就是一運動員,講那空排場沒有用……哦,對了,師傅,請您先開車帶著我們圍著北京城轉上一圈,幾個著名的景點都介紹下……我們打算住在北京飯店,您先把我們送到那裡,然後再給我們設計個大致的路線,故宮啊,頤和園啊,天壇啊,等等等等,我們都要去玩,您今天就先開車帶我們走馬觀花。」
那的哥也是個爽快健談的人,立時就答應了,載著王飛先朝北京飯店開過去。王飛和柳倩依偎在車的後坐,看著北京城的景色。以前王飛也來北京玩過,不過沒能玩的那麼仔細,也沒有現在這樣的經濟基礎和心情。柳倩更是只在北京火車站和機場之間跑了個來回,什麼都沒有看過。兩人的心情都是特別激動,王飛對著車窗外大喊一聲:「nnd!老子衣錦還鄉啦!」也不顧柳倩嗔怪的神情和不斷擰自己大腿的手,一陣怪笑。卻是逗的那的哥也跟著一起笑了起來,還哼哼上了京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