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爾,我們現在怎麼辦。兵力凡經損耗了半。物刮航擾供給。」科爾焦急的說道,「再過上兩天。我們將會因為缺少物資而不得不散隊,士兵現在逃脫的現象很頻繁。」
「我能有什麼辦法,我們難道能夠不幫斯坦德嗎?如果我們不幫,那將什麼也沒有,諸位,你們也說說我們該怎麼辦?」
「咱們都上了斯坦德的當,那傢伙從一開始就不安好心,一直在消耗我們的兵力,現在失去了東部。我們還能去什麼地方。」喬治的心情很不好,如果當初能夠聽從凱奇的命令也不會落到今天這樣的下場。「哈里,你們幾個跟隨凱奇殿下的時間比較久,你們人認為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如果我知道怎麼辦,我就不會還在這個地方等死。」哈里沒好氣的說道,「我們是不是考慮投靠華納他們?」哈里說出一個可能的選擇。「他們物資豐富,只要我們投靠他們。一般來說還可以獲得物資,至少我們手裡的部隊不會散掉。」
巴伯爾不肖的看著哈里,「跟著華納他們,我們將死的更快,他們絕對不會允許有人還在他的旁邊擁有一股力量,你過去,我絕對不過去。」
「說的沒錯,華納他們和斯坦德差不多,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傢伙。我們何必要自己送上門送死。」戈爾贊同巴伯爾的意見。
「那我們投靠東撒卡司?」科爾說道。
「你這個主意比剛才那個還差。我們和東撒卡司是世仇,當初我們在東撒卡司做的事情,你忘記了。我們過去不等於成為他們嘴上叼著的肉他們會放過我們嗎?」巴伯爾更加憤怒。現在所有人都沒有辦法。
「難道我們就坐著等死?」哈里說道。
「我們投靠帝都怎麼樣?哈里斯殿下和凱奇殿下是兄弟,應該會念及舊情。而且帝都的物資還是很豐富的,如果我們投靠了他們。應該是一支重要的力量,在目前的情況下,他們肯定不會拒絕。」喬治靈機一動,想到了自己的對手。
「不行,我們攻打帝都這麼久。對方肯定不會接納我們。」巴伯爾再次提出問題。
「世界上沒有永久的仇恨,只要有相關的利益,一定可以放棄仇恨。我現在擔心的是,如果對享用完我們之後將我們一腳踢開,那我們的所有努力不是白費了。雖然對於哈里斯來說,我們這支軍隊是很重要的部分,但萬一對手要我們出力,不斷的消耗我們的實力,那我們和跟著斯坦德有什麼區別?」
「其實大家都忘記了一個人。」巴伯爾沉默了很久,終於開口說話。「你們忘記了凱奇殿下嗎?」
「當然記得,只是我們背叛了殿下,殿下會放過我們嗎?如果蘭蒂斯不原諒我們,那我們怎麼辦?我可不敢和殿下對抗。」哈里說道。
「是啊,巴伯爾,如果我們投靠殿下,殿下如果翻起舊賬,那我們該怎麼辦?當初就是因為我們沒有聽從殿下的命令,而導致了傑娜王妃遇害,雖然是斯坦德做的。但如果當初我們聽從命令,那這樣的事情就不會生,以殿下的智慧一定會想到這些。」
喬治的話讓所有人都沉默了,如果沒有當初,現在的他們肯定不會有閒著這麼多的矛盾,要解決這些問題。請罪如果對方不接受,那他們該怎麼辦?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們就自生自滅吧!」喬治冷哼一聲,半天了也沒有找出一個解決的辦法。這幫人平時都在想些什麼?
「我們確實背叛過凱奇殿下。不過只要我們主動向凱奇殿下認錯,並放棄手中的部分權利,我想殿下應該不會和我們翻臉。」巴伯爾認真的說道。作為自己曾經上司的凱奇還是可信的,至少要比其他人可信,殿下並不是一個不念舊情的人。
「我們還有一個辦法。」喬治說道。
「行了,別賣關子了,現在是你保留自己意見的時候嗎?」所有人對喬治說一半,停住表示強烈的不滿。
「你們想過沒有,現在哈里斯的主要力妥都在帝都,他的後方防守一定不會很嚴密,我們可以選擇前往南部,佔領一塊地盤,難度肯定會比回東部要的多,你們說呢?」喬治說出自己的意見。
「好主意,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我們沒有物資,沒有物資,我們拿什麼攻打南那」巴伯爾點出問題的關鍵所在。
「我們可以假意向華納他們投降,索要部分物資,慢慢的和他們談。而我們的主力帶著這部分物資前往南部,加快攻打的節奏,雖然網開始會困難一點,但只要我們捨得犧牲,先佔領一片地方,剩下的就好辦了。」喬治已經想好弈旬書曬細凹口混姍不一樣的體蛤尼該如何做。「現在需要我們集中起來,讓我們的力量擰繩來使力才行,大家認為怎麼樣?」
「不錯,這個辦法不錯,我們需要有人統一來指揮這件事情,為了我建議喬治暫時為我們的統帥,為保證公平,留在這個地方的各家都要有一些,要平均,不能你多我少。這種保存自己力量的情況出現。」哈里說道。
「行,就這麼辦。」所有人都認為這種辦法不錯,現在南部是一塊香餑餑,只要努力還是有收穫的。
巴伯爾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這幫人永遠只看到眼前的利益,作為他們當中的一員,巴伯爾也不敢單獨行動。只有保持一致才會有活路的道理他懂,如果現在他選擇背叛。那這些人第一個要除掉的就是自己。
「我們東撒卡司已經滅亡了。」盧傷心的坐在位置上,「你說,為什麼,為什麼。」對著前來的使者。盧大吼道。
「將軍,請不要傷心,您的家人沒有受到任何傷害,陛下也沒有被蘭蒂斯殺害,東撒卡司目前並沒有什麼變化。」使者不明白盧傷感的是什麼,命令上不都已經寫明白了嗎,為什麼還要這樣。「你不懂的。」盧歎了一口氣。現在的他缺少信仰,帝國是他唯一的信仰,現在信仰崩潰。當年的對手成為了自己的主人,自己努力的奮戰到底是為了什麼,盧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想著事情。
「盧將軍。難道您不打算執行命令嗎?」使者沒興趣瞭解這個老人的想法,現在他必須完成的是自己的任務。
「我知道了,我們接受蘭蒂斯的整編,也執行命令。」盧沒有作出任何反抗,而是歎氣之後忠實的執行命令,他是東撒卡司人。必須為自己的帝國著想,雖然國王沒有了,但他們東撒卡司還在。
「那太好了。四王子殿下,不現在是伯爵閣下,請您和我們回東撒卡司的府波爾吧!」使者對一旁的曾經的四王子說道。
「盧將軍,別信他們,他們不知在那裡找到這些大印,他們肯定囚禁了父王,想要騙我會帝都。」四王子氣急敗壞的說道,他不甘心。只要自己在努力一下,結果肯定會不一樣,這裡還有整整十五萬大軍。只要自己獲得他們的統治權,將來還能建立新的帝國。
盧鄙視的看了一樣,如果兵符都能獲得,那他們肯定不是囚禁凱邦迪德,凱邦迪德並不是一個容易屈服的人,對於自己的陛下,盧要比四王子瞭解的多一個個性強的人。是絕對不會輕易答應對手的任何條件的。
「伯爵閣下,你是拒絕和我們回去,並且違抗凱邦迪德公爵閣下的命令嗎?」使者並沒有打算和對手爭辯一個是非曲直。
「哼,你們休想騙我。」四王子才不打算束手就擒,一揮手,幾個護衛站在他的身前,不過這種驕傲並沒有堅持多久,使者的背後的野蠻人突然動手,幾個護衛在一瞬間就被放倒在地,四王子就像被抓雞一樣,被野蠻人抓起來。
「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四王子的掙扎顯得很無力,他的臉上充滿了恐懼,剛剛的驕傲已經被拋到九霄雲外。
「你們要對四殿下不利嗎?」盧看著使者。
「不,我們將會強制將他帶回波爾。交到凱邦迪德公爵的手中,除非他作出反叛蘭蒂斯的事情,目前不會有生命危險。」使者微笑的對盧說道,「老將軍,我們的總長大人很佩服老將軍,可能不用多久就將和將軍見面,聊一下整編的事情。我們就先告辭了。」使者揮手。帶著野蠻人和四王子出了大廳,留下無言的盧在大廳中。
「將軍,他們可信嗎,就這麼放他們走了?」旁邊的親衛小聲的說道。看到對方已經走遠。
「當然可信,如果他們想動手。剛才就動手了,難道野蠻人的身手你們沒看到嗎?你有把握擋住他們的攻擊?」盧說道。
「將軍,萬一他們真的是要邪我們的國王,我們應該怎麼辦?」
「你還沒有想明白嗎?如果他們想要要挾,直接選擇幹掉我們,讓我們的軍隊大亂就足夠了,行必還要多此一舉的和我們談整編的事情,就憑借他們到東撒卡司後沒有濫殺無辜這一點,就值得我們相信他們確實已經佔領了東撒卡司,如果他們想要我們東撒卡司大亂只要讓陛下死亡就夠了。」盧不得不耐心的解釋。他現在也需要向其他訴說自己內心的鬱悶,現在的自己像完全沒有了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