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是在威脅我們嗎?」拉拉托拉夫非常不滿。
「不,我只是在闡述事實,希望族長你能認真的考慮,我很想知道你們是為了草原大多數人的美好未來,還是為了自己獨霸草原的私慾,如果僅僅只想獨霸草原,我覺得你們的眼界太小,這美好的世界有太多的地方需要我們將神的福音帶給他們,神的光輝應該照耀這個世界才是。」凱奇並沒有對拉拉托拉夫的不禮貌而生氣,而是和氣的回答,在凱奇看來,所謂的反抗只是一個小小的政治理由,而獨霸草原才是拉拉托拉夫他們最真實的想法,脫離這個保護,他們將失去所有的支持,希望他們能夠想明白這些事情。「大陸這麼大的地方,難道你們就想待在草原一輩子嗎?你們難道不想讓自己的族人在大陸的各個地方都生存下去嗎?」
凱奇的誘惑似乎沒有任何效果,兩個人一言不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托拉亞雙眉緊鎖,心情很沉重。
「殿下,我想知道我們還能得到什麼?」托拉亞問道。
「整個草原的管理權,你們將不會被任何人騷擾,你們的權益將到達草原的每一個角落,聖卡斯這個稱呼你們喜歡嗎?」聖卡斯是「草原之王」草原土語的翻譯,凱奇就將自己的價碼開出來。
拉拉托拉夫被這個稱呼震得眼皮一跳,好大的名號。
「你們現在無非只是相當於草原的一個大部落,不少部落依附在你們的下面,其實你們還要承擔更多的責任,在戰場你們族人的辛苦還要補貼這些部落,值得嗎?如果你們願意遵守法律,在我的領土之下,任何人對你們發起攻擊,我都將報復他們,任何人歧視你們,我都將消滅他們,你們將和世界其他民族一樣生存在這個世界,只要是在我的治下,我不允許任何人欺負我的子民。」凱奇儼然將自己當作草原管理者面的皇帝,不過他有這個實力,托拉亞和拉拉托拉夫都不敢反駁凱奇的說法,如果凱奇願意親率大軍進攻草原,等待他們的結果肯定不好,兩個都是草原少有的智者,這點問題還是能夠看清楚。
「殿下,我們需要您為我們規劃的細節,我們將討論一下這些問題。」托拉亞看著凱奇沉著的說道。
「當然可以,你們有很多時間考慮,回去後,我會吩咐人將相關的細節交給你們,希望你們能夠盡快給我答覆,畢竟人的耐心是有限的,我希望你們能夠考慮清楚,這是草原的一件大事,同時你們必須保密,如果被其他人知道,我想最先對付你們的人將會是我。」凱奇盯著兩個人非常認真,「還有一點你們要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凱奇說完就出了氈房的門,在侍者的指引下回到自己的氈房,不想去考慮對方怎麼辦,凱奇決定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現在他有這個實力,也有這個能力。
「托拉亞我們應該怎麼辦?」拉拉托拉夫心中沒有主意,凱奇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威脅,如果他決定這樣幹,他們除了反抗,也沒有其他辦法。
「族長,現在我還沒有想好,我覺得事情不會如此簡單,聖卡斯雖然好當,不過您不要忘記我們頭還有什麼,他是否會比亞古斯蒂塔的統治更好,我們不知道,雖然現在這樣說,但我們還有足夠的時間迴旋。等具體的細則出來,我們再仔細看看,然後再對應情況考慮應該如何做。」托拉亞的頭腦相比拉拉托拉夫要冷靜很多。
「如果我們現在不答應,他們停止對我們的武器供應,我們應該怎麼辦?」
「這點我想不用擔心,他既然想要草原,就一定會維持目前的狀況,除非是我們和他徹底決裂,為了保證自己的利益在草原的通行,他也不會貿然改變這一切,如果我們停止對亞古斯蒂塔的反抗,那他們一定會受到亞古斯蒂塔更多的關注,他們可是佔領了加帕裡河以東地區,亞古斯蒂塔無時不刻不在考慮奪回這些地盤,現在以東地區集中了亞古斯蒂塔人三分之一左右,隨著他領地的繁榮,我認為將會在這些地方承接更多的人,他一定不會放棄這樣擴張的好機會,這樣一來他們和亞古斯蒂塔的關係將會進一步惡化,其結果將會越來越嚴重,我們在他們眼中的地位也會相應的升高,他不得不再次依靠我們。」托拉亞冷靜的分析可能發生的事情。
拉拉托拉夫聽了托拉亞的分析,稍微安心了些,看來事情並不會發生的很簡單,「既然會這樣,他不會不知道啊!」
「確實是這樣,但我無法瞭解他在背後準備了什麼招數,根本無法推測會發生什麼事情,因此我們需要小心,現在亞古斯蒂塔的部隊高級力量越來越多,我們抵抗也越來越艱難,目前我們也處在兩難的位置,可能他也看到這一點,才和我們提這個要求,我害怕隨著戰爭的深入,對方聖級力量的加入,到時候我們將更加困難。」
「我們不是有祭司嗎?」
「在戰爭中,這些都是作為一種威懾的力量存在,不能夠隨便動用,如果對方出動聖級武士,那我們只能做好魚死網破的準備,祭司們雖然全力守護著草原,那只是因為我們在為草原而戰鬥,一旦我們的目的發生改變,祭司肯定會拋棄我們,等待我們的會是什麼樣的結局,你可以想像。」托拉亞痛苦的說道,他真希望自己是個強大的聖級武士,這樣草原人就不用再看任何人的眼色,但是現在,只能接收殘酷的現實,也許就是這樣一道坎今天就不能過去。
「唉,難道我們當初的雄圖注定將要失敗嗎?」拉拉托拉夫唉聲歎氣,年少時的夢想支撐著他不停的戰鬥,直到今天,無論受到多大的打擊都沒有改變過,但是獨角獸的出讓原本充滿Ji情的他變得落寞。
「也許我們更多的應該為我們的族人考慮,這些年的戰鬥使得我們的族人大量的減少,特別是青壯年,而草原的塔塔族、基洛族卻在不斷的發展,他們躲在我們後面迫使我們不斷的出力,現在他們兩族的實力和我們應該不相下,仍然不願意出頭的原因就在這裡,他們希望能夠獲得發展,我想他們也有著同樣的企圖。」托拉亞對目前的內憂感到擔憂,現在的亞拉斯塔人不再單純,各個族之間的爭鬥也越來越多,只是在抗拒外敵是保持一致的,祭司們只是保持草原的完整,並不阻攔相互的內鬥,他們更像是獨立在這個圈子之外的一群人,高高在的接收眾人的崇拜,保護著草原的完整。
「他們兩族應該承擔更多的責任才對,對亞古斯蒂塔的戰爭應該多讓他們參與。」拉拉托拉夫不滿的說道。
「早就聯繫過他們,他們以武器不先進,人口少,依附我們之下,我們就應該提供保護等為接口,不斷的推脫我們的要求,現在很多族都在這樣做,對我們越來越不利。」托拉亞痛苦的埋下頭。
「該死的,他們就不怕亞古斯蒂塔的鐵騎踏平他們嗎?」拉拉托拉夫大聲的吼叫。
「他們當然不怕,如果我們任由亞古斯蒂塔人攻擊他們,在道義我們就無法獲得支持,到時候肯定會引起連鎖反應,其他的部族將不再支持我們,那才是我們最痛苦的事。」
「唉!那怎麼辦?」拉拉托拉夫感覺到落寞,今天一天已經夠鬱悶,先是凱奇的打擊,而現在又知道新的動向,很讓人難受。
「凱奇殿下的第一個條件,您還記得嗎?」
「當然記得,怎麼了?」
「我想我們可以用這個為誘餌來促使他們出兵。」托拉亞忽然抬頭,眼中充滿了神采。
「哦,你說說看,我們應該怎麼做?」拉拉托拉夫感覺應該是個好辦法。
「我們告訴他們,每提供一個馬種,便給他們四十五套裝備,剩下的五套裝備是作為我們幫忙的抽成,這下他們不能以沒有武器做接口,同時給予他們一定的好處,就說凱奇對草原覬覦,我們需要團結起來對抗他,這樣能夠獲得各個部族比較精銳的戰士幫助,這樣就能擴大騎兵隊伍。」
「這樣我們不是獲得的太少嗎?」拉拉托拉夫不太願意。
「現在的放棄,我們將來才能獲得更多。」托拉亞認真執著的回答拉拉托拉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