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部：最後的輪迴世界第四百章：打破宿命
第十部：最後的輪迴世界第四百章：打破宿命
煉獄的最終奧義：暗黑信仰魂葬破！
暗黑信仰乃是煉獄的本源力量。而魂葬破則是守護巨蟹宮黃金聖鬥士的最終奧義——積屍氣魂葬破的簡稱，這一招在歷史上曾有過弒神的輝煌。以整個煉獄的暗黑信仰為本源力量，推動巨蟹宮黃金聖鬥士的最終奧義，其威力之強，完全蓋過三個暗黑黃金戰士犧牲聖鬥士的尊嚴而施展出來的雅典娜的讚歎；甚至，還超過了當初帝江和燭九陰的全力一擊。
即使是顛峰狀態的項東海，也只能選擇避其鋒芒的策略。
說到巨蟹座的黃金聖鬥士，不得不提到漫畫裡的奇特人物——馬尼戈特。他從小具有看到亡靈的能力，年幼時因所在的小鎮的親人皆死去，因而對死神憎恨，以打劫為生。後被聖域教皇賽奇所感化，帶回聖域並成為賽奇的弟子，最後還繼承巨蟹座的黃金聖衣。聖戰中，用積屍氣鬼蒼焰輕鬆打敗天究星，後與教皇賽奇一起和死神戰鬥，馬尼戈特以犧牲自己為代價毀掉死神的肉身，幫助教皇完成對死神的封印。樂觀開朗的性格化解了和死亡的糾結，或許表面上越是玩世不恭的人內心越隱藏著對人生意義更深層次的認真。或許巨蟹真的能成為繼童虎外和天馬最親近的朋友，沒有金牛的嚴肅說教，沒有雙魚登峰造極的華麗孤傲，甚至沒有一般黃金高高在上的威嚴。只有那真實的樂觀，平易近人的親近感，也許下一代今金牛著枯萎的花朵兒逝去鉤起了很多人的傷感，那麼巨蟹的離去應該更讓人難受吧。
馬尼戈特、迪斯馬斯克和牧都是巨蟹座的黃金聖鬥士，可是他們有截然不同的閱歷與性格，也有截然不同的力量和成就。若要項東海嚴肅來說的話，項東海更喜歡這個馬尼戈特，即使他很弱小。
可是項東海彷彿預先感應到牧的攻擊套路，在牧暴怒的時候竟然沒進了小千世界之中，穿梭時空，不知去到了哪裡。
一切的變化實在是太快了，快到連牧也覺得項東海被自己徹底的抹殺。
畢竟要在自己的煉獄壓制之下還能保持戰鬥力的，除非3s級的存在，否則休想達到；況且項東海消失得太過徹底，被說氣息、精神感應什麼的了，連元神的波動也不見分毫，彷彿天地間從未出現過項東海這麼號人物一般。最重要的是，牧怎麼也沒想到項東海擁有一個比煉獄更加精妙、更加強大的世界，一個可以在別人的領域之中，規則底下自由穿梭的神秘世界，一個遠遠超越牧的想像、無限接近陽神法寶、開天聖器、神器之王的完美空間。
所以牧犯下這樣的錯誤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堪一擊！」
牧覺得自己剛才的遲疑，對這樣的項東海這個「病夫」發動自己最強的絕招全都是對自己的侮辱。
可是就是牧的粗心和自信，給予了項東海最好的出手機會。在牧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背後空間突然出現一個毀滅的氣息，隨後牧的身體已經被一個太極般的圖形從後穿過，連帶防禦力超越一般先天法寶的神衣在這一招之下徹底破損：
永生之念！
丹劫出，洞極生。兩種截然不同的力量以絕對平衡的模式相互融合，瞬間蛻變成一股類似於太極的力量。不過這一次的力量不是高度集中無限濃縮，而是以陣圖的形式演繹出來。
也只有這樣的力量，才能擊敗速度超乎想像的牧，才能擊潰擁有神奇的加乘能力的神衣。
項東海知道暗黑信仰魂葬破不僅能毀滅自己的，連自己本就是虛弱的元神也會被徹底抹殺。簡單點說，如果中了暗黑信仰魂葬破，項東海連回歸六道輪迴的資格也沒有。
牧帶著一臉蒼白的臉色緩緩地轉過身來，死死地看著全身都沐浴在太極陣圖之中的項東海，顫抖著說道：「這怎麼可能！我剛才的魂葬破可是連掌控著煉獄法則的煉獄之主也承受不了的攻擊，完全有理由將你徹底抹殺！你不僅一點事也沒有，甚至還比以前更加的凝練、越發的強大！」
「這全都多虧了你！」
項東海指著三個暗黑黃金戰士笑著答道：「準確的說，應該多謝你們四人。以前我對太極的理解總是很片面，總以為太極是陰陽之分，陽剛之別，不想內裡還有生死之分。你們的暗黑氣息提醒了我擁有類似於生命之源的先天乙木靈氣，還有可以吞噬一切負面能量的先天幽冥死氣。生與死的結合，一點也不遜色於陰與陽的演繹。」
「安息吧！」
項東海知道牧是強弩之末，中了永生之念的靈魂，即使他的主神級的存在，即使他是煉獄之主都無濟於事。因為。項東海的永生之念根本不在這個世界的規則之中，除非牧能如項東海一樣，在死神空間的大前提下創造可以抵擋永生之念的新規則。
破虛空。
星空爆破，星辰爆炸的毀滅性力量，完全被牧承受了。破虛空是破滅靈魂，毀滅的天地力量。這一招比雙子座的銀河星爆來得誇張，要比山羊座的星光滅絕，獅子座的離子光速拳和艾兒的天魔降伏+六道輪迴組合都來得離譜百倍，甚至是千倍。
純粹的力量，足夠毀滅上古巫族最顛峰存在的力量，直接將牧的徹底摧毀，當然的，牧的武道印記，靈魂記憶都是項東海所需要的東西，所以被刻意保留了下來。
「拜見煉獄之主！」
聰明靈巧的艾兒最先選擇了屈服。
在人吃人的煉獄裡信奉的是力量，遵守的是叢林原則。他們崇拜牧，那是因為牧是這個世界的主宰，足夠於一念之間毀滅他們的身體和靈魂的絕頂存在。可是現在，這個絕頂存在被另一個人抹殺了。自然而然的，他們所崇拜的對象就轉移到項東海的身上。
如果他們當中有人可以擊殺項東海，那麼他就可以成為新的煉獄之主，可以享受煉獄的一切權利。
「拜見煉獄之主！」
獅子座和山羊座也是有樣學樣。
他們都知道項東海不是處於顛峰狀態，可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生出絲毫的忤逆之意。項東海連這樣的狀態都可以毀滅強大得不可思議的牧，如果全盛狀態那好得了。
此時此刻，獅子座和山羊座對項東海的敬畏直接提升到一個變態的程度，絕對不是牧所能比擬的，比狂信徒還要信徒。
「又是一個空間……」
項東海苦笑了起來。
對他來說，他所吞噬的空間實在是太多了，多到他自己也記不清楚。雖然煉獄的規模不遜色於小千世界和伊甸園。但其空間的強大程度比起後兩個來要遜色一點點。
最重要的，煉獄的模式與小千世界的處處生機有所衝突。
想當初，連強大得不可思議的伊甸園也因為黃昏之氣，以及黃昏諸神的不死意志太過濃厚，被項東海變成一個全新的雷池，為小千世界提供新的動力。簡單點說，傳說中的伊甸園不復存在了，現在只有一個小千世界。
頓了一下，項東海當即有了決定：「世間皆有兩面，整個小千世界生計勃勃，處處光彩。可這樣的世界並不是完美的世界，只有陰陽調和，萬物平衡的世界才是完美的。或許煉獄可以融合進小千世界之中，成為小千世界的背面，這不是很適合麼。」
想到做到，項東海馬上吞噬牧的記憶，開始掌控煉獄的規則。
自始至終，三個暗黑黃金戰士都沒有怨言。對於他們來說，煉獄是他們的家，是他們的根本，只要項東海不毀滅掉煉獄就沒什麼問題，其他的隨便項東海處置，即使作為此級小千世界的背面世界也無大礙。
就這樣。煉獄在項東海的霸道力量之下，最終成為小千世界的背面世界，而項東海也得到了想要的資料。
「看來窺視煉獄的人還真不少。」
當項東海瘋狂吞噬牧的靈魂記憶之後，突然陰笑了起來，說了一句讓三個暗黑黃金戰士都覺得莫名其妙的話。
……………………
遙遠的婆娑淨土。
一個莊嚴肅穆的寶殿核心，一尊正在捧腹大笑的金身大肚彌勒佛之前，在四尊身軀魁偉、栩栩如生的四大天王包圍之下，一個身掛一套金光燦爛的盔甲的神秘男子端坐期間。
在這裡，四大天王是象徵風調雨順的象徵，五百金身羅漢是祥和的代名詞。這裡的一切帶洋溢著一股和諧，平靜的氣息。
可是這裡。陪伴著這個男子的就只有這些死物。雖然周圍的一切都是那麼的栩栩如生，都是那麼的平靜祥和，可死物就是死物，將這份難得的平靜渲染得有若死域一般。
「你終於來了！」
那個神秘男子沒有開口，但項東海卻聽到了一個毫無感情的聲音。
項東海想起了與他第一次相見的場面，再度沉默起來，漫步欣賞這個莊嚴肅穆的佛家寶殿。
度了一個來回，過了一小陣子之後，項東海這才歎息道：「阿斯普洛斯，你的境界比以前堅定許多。那個矛盾的雙重性格再也不能成為你的破綻，相反的，還有可能成為你最犀利的武器。」
「看來你也達到了邊緣！」
阿斯普洛斯似乎不是雙子座，而是處女座的沙加，一樣充滿佛的味道。
項東海點頭應道：「是的，以前的你擁有一雙混沌複雜的眼睛，宛如蒙了一層煙塵。可你現在的眼睛永遠是那麼的平靜，如死水一般的波瀾不驚，彷彿這個世界沒有什麼事情可以驚動得了你的。」
阿斯普洛斯終於露出了那張菱角鮮明的臉龐，輕輕地回道：「如果你跟那個女人交過手，也能體會到我當初的心情，也可以達到我如今的境界。」
「那個女人……」
項東海遲疑了一下，呢喃起來：「又是影子隊的隊長，看來你們西州隊與影子隊的遭遇對於你來說是天大的際遇，讓你觸摸到死神的邊緣。」
「可以這麼說。」
阿斯普洛斯緩緩抬起頭來，在那雙平靜如水的眼睛配合之下，他的小宇宙若隱若現，充滿了耐人尋味的味道。隨後，整個寶殿都被一個燦爛的黃金光芒所取代，而他身上那件黃金聖衣也洋溢著一個微弱得幾乎難以察覺的小宇宙。
「還是那麼的燦爛！」
項東海可不是以前的菜鳥，會為這個陣勢所攝，反問道：「阿斯普洛斯，以你的實力完全可以駕御更高級別的聖衣了，為什麼依然穿著雙子座黃金聖衣？」
的確，以阿斯普洛斯的小宇宙和境界，區區的雙子座黃金聖衣已經滿足不了他的要求。就比如牧，他藉著煉獄的力量將巨蟹座的暗黑聖衣提升到堪比神衣，甚至是超越神衣的境地。如果阿斯普洛斯能穿上聖衣的話。其人的戰鬥力會直接提升到另一個層次。
這個也是項東海矛盾的根源。
「因為沒必要。」
阿斯普洛斯神秘地回道：「有雙子座黃金聖衣就足夠了，為什麼還要穿上那些華而不實，又或者是用不著的東西呢；況且我的本命星宿就是雙子，為什麼還要去貪圖其他的無謂煩惱。」
饒是項東海見多識廣，也在一時間不能明白最後一句的奧妙。
阿斯普洛斯淡淡地回道：「穿上了雙子座黃金聖衣，我就背負起雙子座的悲劇宿命。雖然這個宿命是死神強加給我的，但當我打破了這個宿命，我就能超越死神強加在我身上的枷鎖，得到真正的超脫。既然如此，我為何還需要那些能迷惑我的本心的額外東西呢。」
「你果然突破到最後關頭了。」
阿斯普洛斯心境之純淨，之強大，完全超越了項東海的想像。項東海看著眼前越發成熟的阿斯普洛斯，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感慨。
現在項東海已經能理解為什麼牧將阿斯普洛斯當成平生的勁敵，為什麼裁決隊的東流月和佈雷德伯裡對他阿斯普洛斯這般忌憚，原來阿斯普洛斯的境界之高，完全超越了世俗的想像。
阿斯普洛斯已經站在接近死神的高度，俯視著底下的芸芸眾生。
項東海本就對阿斯普洛斯有很高的評價，但絕對沒想到阿斯普洛斯竟然會高到如此地步。或許今天會是項東海僅次於陷入都天神煞大陣和面對十二祖巫之後的最大挑戰，但項東海依然無所畏懼。
定下心來，問：「阿斯普洛斯，我知道你手裡掌握著一種神秘的技巧，可以追蹤到影子隊隊長的位置，希望你能將她的信息告訴於我，大恩不言謝。」
「很簡單！打敗我就告訴你！」
阿斯普洛斯一點猶豫也沒有就回答起來，隨後就分析道：「我知道煉獄的那個傻蛋已經成為你的俘虜，甚至變成你的踏腳石，所以你才能知道我的位置。不過你別像以前那般也太過自信了，那個傢伙與我交手了兩次，都以失敗告終：第一次他連我的光速拳也承受不住；第二次他穿著神衣、帶著九位暗黑黃金聖鬥士來找我的麻煩，最後只有四個人成功逃跑。」
頓了一下，阿斯普洛斯認真地看著項東海，說：「我知道你的元神受創，雖然經過了精心的調養，但也未達至最完美的狀態。我不希望你這樣的勁敵以這種方式死在我的手裡。」
「多謝！」
對於阿斯普洛斯的認同，項東海由衷的喜悅。
只聽項東海歎息道：「雖然你我一直都是生死相見，但冥冥中也讓我們建立起一種引為知己、平生夙敵的感覺。」
阿斯普洛斯似乎有所聯想，也隨之歎息道：「的確，當初我會走上養殖隊伍的路全都多虧了你。不過現在回想起來倒也沒什麼，在死神空間，所謂的團隊精神完全是一個笑話。正因我走上了一條無回路，才能走到如今的地步，說到頭，我還是對你挺是感激的，至少表面如此。」
「嘿嘿……」
項東海傻笑了一下，終於開始了戰鬥的序章。
第一次遭遇戰，阿斯普洛斯以絕對的優勢壓制著項東海，若不是項東海看破阿斯普洛斯的心靈破綻，看破未曾萌發的念頭，否則就沒有現在的項東海了。這還不止，當初的阿斯普洛斯跟項東海玩了很漂亮的一手，現在輪到項東海回敬對方了：
只見項東海的十指大張，彷彿有十個一模一樣的小宇宙環繞在項東海的手指上，為其構築出一種神秘、深邃的味道，將場面的氣氛瞬間提升到另一個境界。
阿斯普洛斯只是笑了笑，沒有回答。
可是項東海已經感覺到隱藏在阿斯普洛斯身後的那個恐怖的小宇宙。如果說牧的小宇宙是強大的話，那麼阿斯普洛斯的小宇宙則是浩瀚無邊，兩者完全不在同一個層次。
現在項東海終於明白牧為什麼會敗得那麼的慘了。
這樣的力量，別說是牧了，連十二祖巫親臨也不能討好，一個不注意甚至有二度隕落的危險。不得不說，項東海的運氣真的很差，居然把主意打到這麼號絕世強人的身上，實在不知道怎麼說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