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知道的。不過現在還剩下4個冷人了。我們該考慮是,把他們都消滅掉!」鄒航面部依舊沒有太大的起伏。生與死好像在他的眼睛裡不過是兩個字的不同。他沒有絕對的準則,他的一切想法都是隨心所欲隨欲而為。
這句話像是激怒了江海。只見原本還離鄒航有幾米左右距離的江海一下就來到鄒航面前,左手拽住了他的衣領。右上上的沙漠之鷹頂在了鄒航的下顎處。只聽見他暴怒的說道他們雖然我和我們不同,但是也是人。如果說不出一個讓我信服的理由來我不介意馬上殺了你。在我的隊伍裡不需要一個冷血成性虐殺無辜的修羅。你的所作所為比冷人還要凶殘。」
姬禮上前拉住了江海的右手,說「江海你冷靜一點,你殺了他會扣000生存點的。我想鄒航也有苦衷的。」
姬禮的神情梨花帶雨,鄒航看著她心理卻不平靜。這個女人到底想幹什麼?我從來沒有讓他去叫這幾個人集合,也從沒有給她任何利益,她為什麼還要幫我?這裡面有什麼陰謀?
不知道,這是人性,還真的是鄒航口中的陰謀?
江海雖然氣憤之極但勉強忍住,將鄒航一把扔在地上轉身走開。幾個人都跟在了他的身後,從他們的眼力可以看出對鄒航的恐懼。看鄒航的神色像是在看一個殺人魔王。
姬禮走向鄒航,伸出纖細的手想扶起他。卻使了九牛二虎之力,畢竟一個女孩的力氣太小了。
「為什麼?」鄒航從嘴巴裡吐出幾個字來。
「什麼為什麼?我只是覺得,什麼事情都不能光憑表面來看,我覺得你這麼做也一定有你的原因。我相信你。」姬禮答道。
「為什麼相信我?我可一下子殺了幾百人!」鄒航繼續問道。
「不知道!也許就是憑感覺吧!我覺得你是個好人,很親近!」所謂的好人,鄒航從沒這樣定位過自己。而親近從何而來更讓鄒航不明白。但在姬禮的眼中,之前在彷徨無助的時候,鄒航一句安慰的話,讓姬禮產生了錯覺,把他和自己唯一的那個夥伴聯繫到了一起。一種依靠和信仰的安全感由然而生。只不過,若是她知道鄒航其實在那個地方不過是在自言自語她又會有什麼想法。
姬禮對著鄒航笑了笑。幾步追上了隊伍。卻見到鄒航還在原地。大聲詢問道「快跟上來啊!」
鄒航看著那死笑,心中突然有些詫異,這些年來處了冷人還有誰給予過他微笑?他轉過身去,向另一個和眾人相反的方向走去。邊走邊說「我想我是眾叛親離了。反正我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姬禮本來還想規勸他,可她其實也對之前的屠殺事件耿耿於懷,更何況其他人呢。姬禮的目光憂鬱,只能遠遠的說了一句「你要好好活下去!」這句話,彷彿也是在對她那死去的好姐妹說的。話語間的默默的不捨和虔誠的祝福及無限的悔恨錯亂的交織在一起。
對於鄒航來說,從來沒有追求,就算現在就死去也不會有什麼不捨,活下去本就對他沒有什麼意義。從小到大的他幾乎沒有生過任何病,就算感冒都不曾有過。而更驚人的卻是他的身體,小鎮上的人幾乎都對他充滿敵意,但是被拳打腳踢,被無情的那磚頭和木棍混戰過的身體,無以例外都不用去醫院,過不了多久就會自己痊癒,甚至以前被一個混混用刀在肚子上插過一一個很深的刀口。簡單的處理了一下,竟然一個星期的時間就恢復的連一點疤痕都沒有。可能就是這種恢復和免疫能力使得鄒航竟然被冷人咬過還能正常的原因了。鄒航是個孤兒,他曾問過把他檢回家收養的鄒老自己的來歷。但鄒老也不得而知,所以他奇怪的身體和神秘的身世,可能是唯一能引起鄒航追究的事了。可線索的渺茫,這個問題纏繞了他8年還是沒有解決。
鄒航的眼裡沒有絕對的對錯之分,他來到這個恐怖片輪迴的世界裡來。他一直在考察著計算著驗證著自己的推測,他有一個奇怪的想法。如果這個想法是錯誤的,那剛才的一把火裡死的人可能就為了他的學術研究白死了。如果他的想法是正確的。那麼那些人的死也就是有價值的。
此時此刻鄒航的呢喃聲音起,一段不知道代表何種意義的語句又從他的口中傳出「達者兼濟天下,窮者獨善其身。王者不令人放生,而無故卻不殺生,則物命可惜也。生如夏花般燦爛,死如秋葉般靜美。」
4個冷人沒有什麼大的作用了。就算一起圍攻江海若格些距離,必可以不傷毫髮就被江海擊殺。但就另一面說也有些麻煩,學校比較大,而剩下的冷人不多卻分散各個角落,找起來很不方便,難免有漏網之魚。
江海帶著幾個人,已經將這個學校仔細的搜索了3遍有餘,甚至等火滅了之後連食堂都沒有放過,只是在那裡只有江海還能受得了那屍橫遍野的景象。其他幾個人無一例外全都把前天吃的東西都吐出來了。冷人的人數在三個小時裡面只剩下個人了。但是就這一個人卻怎麼也找不到了。彷彿是隱形的一樣。
距離安全存活的時間只有2個小時就可以回到天堂了。但是江海他們的搜索卻更加仔細和瘋狂了。照理說,其實只剩下一個冷人早就不能構成威脅了。但就是在江海殺了倒數第二個冷人的時候忽然接到了主神的提示。而這個提示可以就在慌亂的人群的手上那塊顯示器上瞭解清楚。激活支線劇情殺死最後一個冷人。直接擊殺最後一個冷人者獲得獎勵生存點2000。級劇情一個。其他正常小隊成員獲得生存點劇情一個。時間最後2小時,規定時間未完成,所有小隊成員扣5000生存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