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在恐怖片開始之前江海就說了幾個人隨時都可能會死。但是直到陳建州的棍子插入了王軍心臟的那一剎那。他們才真正知道死亡的意思!不只是兩個字那麼簡單。要活下去,只能要不斷的戰鬥。而且面對隨時都可能存在的危險,和超出自己幾倍力量的敵人都是讓人害怕的東西。脆弱。無助。都預示著活下去很難。
好像看出了幾個人的心思。江海說「我們現在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大家要同舟共濟。為了,更好的配合你們說下自己的情況介紹下自己。到現在為止我還只知道你們的名字!」
看幾個人沒開口,白紅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水調整了下情緒說「白紅。兩個顏色的名詞。20歲,目前在一家外貿公司當文秘,沒有長處,會點英語,還有就是整理下文件端個水倒個茶什麼的。」
「哦~~~~」。江海長長的感歎了一聲。說道「好像來這個恐怖片世界專業不太對口。」說完對著白紅笑了一下。白紅也尷尬的笑了笑。
鄒航沒有過多的話語,或者是從來不像讓別人瞭解自己。只是簡短的說「鄒航。8。我不想說自己!」
雖然他的話很冷。但從剛才的事中。都不會輕視鄒航,不然自己被冷人攻擊都不知道。而且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想說也可以理解。
「冷!真的很冷,都快趕上冷人了!我說鄒航、姬禮、陳建州啊。你們三個都好像太過了。根本就沒什麼話。長期在恐怖片裡生存要開朗一點,不然無法排泄壓力精神會崩潰的!」江海笑著大了個哈哈。
一旁站著的陳建州聽了江海的話,表情有些不自然的苦笑了一下。接著說「我告訴大家一件事!其實~~我~~~我是有太緊張了。開始進來我聽了江海,江大哥的話是有點興奮。我現在沒工作,但是跟著老大經常打架鬧事在街上混,其實我也不壞,就是素質也不高,只是大家閒話不多,我也搭不上嘴。其實我挺健談的。」
當最後輪到了姬禮時,卻沒見她說話,白紅好像提醒的拍了她一下,就見她叫了一聲「啊~~~~別過來!」待幾人用疑惑的表情看著她時她才說道「對不起!被嚇了一跳。我今年才7歲,應該是這裡最小的了。其實我膽子也很小,剛才我都忍著沒表現出來,怕給大家添麻煩。真對不起了。我真怕那些東西。其他的好像也沒什麼特長。」
「我覺得你的推理不錯,挺聰明的!」白紅髮話了。帶了點讚美和鼓勵的語氣。當她聽姬禮說自己膽小才發現她一直表現的老成和冷靜都是強忍著害怕的。不得不對姬禮另眼相看這個才7歲的女孩子!
「其實我沒那麼厲害,只是簡單的分析了一下。要說厲害,我挺佩服鄒航哥哥的。我們一直都為無法分查明冷人而煩惱。而他就能找到那個傷口的記號。他才厲害呢!」說完,還敬佩的看著鄒航,只是看不清楚面具下的表情。
鄒航並不喜歡別人注意自己。他向來都將自己放在別人視線的盲點中。但就是姬禮的一句話,他又變成了焦點。瞬間變成團隊裡的紅人受到關注。
「對了。姬禮你怎麼一直戴著面具啊?」白紅問道。
「哦!本來準備參加班上準備的化裝舞會呢!結果出現在這裡又碰上那些東西我都忘了!」說著脫下了臉上的面具。m5的個子亭亭玉立,長長的星月眉,黑珍珠般的牟子微閉似帶露水,齊肩的長髮順我的脖頸落下,嬌嫩的雙頰可能害羞變得紅暈像粉桃一般,朱唇不斷的喘著粗氣,一陣陣熱氣吐露芬芳讓人陶醉!
「妹妹你真漂亮啊!you『rebeautiful!你帶著面具我還以為你很醜呢。沒想到這麼漂亮呵呵~~~!」白紅一陣讚歎。陳建州也看直了眼!
「嘴唇上還有點血跡。不過應該是自己咬的。她應該一直都在你們隊伍裡。現在我們該走了,一直在這裡也不安全。」鄒航看了一下姬禮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誰生誰死其實鄒航都不關心。他不會關心別人,他只憑自己的思想行動。就目前而言他只是為了盡早的完成他的心理的一個計劃,掃平一些路上的障礙。
當姬禮的面具從臉上退下的時候。她嘴唇上還冒了點點血珠。其實眾人也都看見了,雖然當時都沒什麼想法。但鄒航的話更打消了他們可能在回過神來產生的疑問。把一個潛在的問題扼殺在了襁褓之中。他的話讓眾人都放心了許多。而姬禮,看著鄒航,臉上有一絲的感激。
真正的恐懼往往就來自於心理。如果有太多的聲音,那就驚嚇,而不叫恐怖,因為這些聲音可能是很多人製造出來的,不能稱之為真正的恐懼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無非是你孤獨一人待在絕對安靜的房間裡很久。不需要讓故事完全發生在黑夜中。如果是黑夜,驅散恐懼的最直接做法就是打開電燈,那麼在已經很亮堂的白天呢?這才會讓你產生某種無處可逃的感覺。像《冷人》這部恐怖片來說,其實並非真正的恐怖。而且經過幾人的互相交流,本來沉悶的氣氛和幾人心理的陰影都不存在了。可是最是在人們放鬆的時刻,危機的出現總是致命的。現在離完成任務所需要的時間還有2個小時。那麼還有什麼事情將要會發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