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敦位於英格蘭東南部的平原上,跨泰晤士河,為大不列顛聯合王國的首都和英國政治、經濟和文化的中心。這是一座既古老又現代的城市,幾千年的傳統文化的積澱使其列入世界上最古老和傳統的城市之列,兼收並蓄地吸收現代的文化和時尚又使其從不落伍在時代的發展進程之外。
倫敦富人區利茲大飯店的賭場內,一個高大但少嫌單薄的金發青年正坐在輪盤賭桌前下注。
他的身邊圍了一大幫人,只因為這個青年運氣奇好,在不到兩個小時裡已經贏得了三萬英鎊。
這裡需要介紹一下輪盤賭的玩法:輪盤是賭場最具代表性的游戲之一,玩法是投注輪盤下一次出現的號碼。玩家兌換輪盤專用籌碼,賭桌上有一個圖表,他們可下注單一數字或賭桌上所提供的數字組合。輪盤共有38個欄位,分為內外兩圈,內圈每個欄位中有一個數字,分別是1至36,以及0和00;外圈為紅黑兩種顏色相間排列,通常是紅色和黑色各占一半。
賭局開始之後,一顆象牙小球在一個包括數字0到數字36的輪盤上高速轉動,最終停留在這38個號碼中的一個號碼上。賭客可以自由選擇他認為小球將停留的號碼位置,而且必須在工作人員喊停之前下注。既可以賭大小,又可以賭紅黑顏色,如果賭號碼,壓中的了象牙小球停留的號碼就能得到一賠五十的高賠率。
這個白人青年一直選擇黑色區,今天的輪盤也接連開出了十多個黑色區,又一次他甚至得到壓中象牙小球號碼的幸運。
他身邊一個衣著保守的老管家正在勸他離開:“威克菲爾少爺,您該回去休息了,老爺常說賭博是不道德的,逃避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您已經兩個月沒回牧場了,自從威克菲爾男爵去世後,您把銀行裡的錢都拿走了,那三匹種馬也被您賣了,前天。”
“親愛的阿多尼斯,這位另人尊敬的紳士是您的管家嗎?他怎麼能這麼沒禮貌?您現在正是吉星高照,不要讓他壞了您的運氣。威克菲爾少爺,聽起來真可笑,這麼說您還是位貴族後代,能稱呼您老爺嗎?”年強人身邊的一個艷麗女郎膩在他身上耳語著,打斷了老管家的話。
“老傑米,這些我都知道了,是不是銀行又來了?這些吸血鬼,我們那麼大的牧場才貸給我五十萬鎊,我親愛的父親在世時,他們哪個不是求著我們貸款?不要理會他們,我會讓他們知道厲害的。等我贏了錢就回去,最遲下個禮拜,我回讓他們知道我的厲害的。”年輕人說完有關注起面前的輪盤。
這個青年正是原世界賽馬聯合會主席威克菲爾男爵的繼承人阿多尼斯.威克菲爾,世襲爵士,正確的稱呼應該是威克菲爾爵士。自從威克菲爾男爵在瑞士洛桑跳樓自殺後,阿多尼斯得到了二百萬英鎊的補償。
從沒有經歷後如此大變故的年輕人為了逃避心靈的打擊,獨自離開愛爾蘭牧場來到倫敦。在這個花花世界中,阿多尼斯很快迷上紙醉金迷、夜夜笙歌的都市生活,二百萬英鎊很快就消失在倫敦的各個賭場裡。
自信的又年輕的阿多尼斯.威克菲爾爵士不相信自己的失敗,三個月來幾乎把威克菲爾男爵留下的千萬家產全輸光了。一直在愛爾蘭牧場為他管理牧場的老管家終於來找自己的少主人了,他再也忍受不了這樣的煎熬,阿多尼斯實在太過分了,二月是最後的期限,三月一日前如果沒有一百萬英鎊,牧場就要被銀行收走。
但是阿多尼斯已經賭紅了眼,他身上也沒錢了,不僅沒錢,他還在利茲大飯店的賭場裡欠下了二十萬英鎊,明天就是最後的期限,沒有錢還帳他就只有跳樓了。
午夜,阿多尼斯終於從輪盤前站起來,運氣不總在他身邊,他又輸光了最後一個籌碼。
臉色慘白的年輕人退開身邊的賭場侍者,搖搖晃晃的走向自己的包房。老管家傑米已經去休息了,他不習慣這裡的煙霧。比起愛爾蘭牧場的清新空氣來,這裡簡直就是地獄。
利茲大飯店四樓的豪華包房裡,阿多尼斯攤倒在寬大的圓床上;來自威爾士的少女莎拉已經睡著了,她是年輕的威克菲爾爵士在火車上認識的,對於性,阿多尼斯還是比較保守的。
阿多尼斯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衛生間裡的“滴答”聲打擊著他的神經,明天,當太陽升起時,他就要告別這裡的一切;阿多尼斯不能想象將要面對的一切。在北愛爾蘭長大的年輕人從小沒了母親,失去父親後的生活更是他不能忍受的。
呆坐了兩個小時後,阿多尼斯輕輕吻吻熟睡中的愛人,穿戴好一套考究的禮服,推開了寬大的窗戶。威克菲爾家族似乎受到了命運的詛咒,父子兩都選擇了同樣的道路。
寒風迎面吹來,兩行熱淚滑過阿多尼斯線條柔和的臉頰,嘴裡感覺到微微的鹹味時,阿多尼斯邁過窗台,回身關上玻璃窗,在著最後的時刻,他還怕寒風吹醒了自己的愛人。
利茲大飯店上空,日光菩薩終於等到了自己的機會。離開東方已經十多天了,洛桑與月光菩薩的一切氣昏了他,偏偏捨利弗與藥師佛又不允許自己干預他們的一切,當他按照捨利弗的計策,想在洛桑與月光菩薩進入月光殿時借助金蓮花把洛桑困在月亮宮內,沒想到最後不僅被毀了金蓮花自己也受到重創。
日光菩薩本就心胸狹窄,為了復仇,他特意挑選了這個走向滅亡的年輕人作為自己的寄體;輪回是他的借口,日光菩薩要用奪捨法回到人間,憑借菩薩的修為,他能保留自己和捨主的完整記憶。這樣做雖然暫時沒有了神通,也沒有輪回更能增加功力,但日光菩薩是藥師佛的弟子,對於靈藥有自己的心得,他已經埋藏好了幾瓶丹藥。
憑借這些丹藥與高明的心法,日光菩薩有把握在短時間內完成修煉,甚至他還想借助翻轉法則在下界修成佛身。這條路誰也沒走過,菩薩距佛只一步之遙,誰也不會冒險用奪捨法來修煉,只因為這個功法最危險,即使有靈藥的幫助也容易迷失自己的本性。
阿多尼斯正在猶豫,面臨死亡他有些退縮,這可急壞了日光菩薩;他已經下來快十天了,身體原來就有傷,再不住消耗,如果今天阿多尼斯再不死他就要消散了。但是日光菩薩又不敢自己下手推阿多尼斯,這樣就違反了平衡法則,可能還沒等去奪捨自己就被天雷擊中了。
陰風閃過,一條黑影從黑暗中掠出:“老兄,在乎那麼多什麼時間能成大事?你們東方神仙就是膽小,我來幫你個忙好了,你欠我個人情,今後我會找你收回來的。”
阿多尼斯隔著玻璃窗看自己的愛人,少女莎拉夢中的微笑正消磨著他死亡的念頭決心,阿多尼斯正想打開窗子回到人間,他的脖子被扯住,身體漂浮起來。
“想死就快些死,磨蹭什麼?你這樣的垃圾根本就不配生存。”
阿多尼斯慘叫一聲,身體墜落下去。溫暖的窗戶漸漸遠去,阿多尼斯的意識迅速遠離自己的軀體。
“通!”的一聲響,柔軟的草坪上摔下一個年輕的身體。
利茲大飯店的保衛邊報警邊跑過來,等他們接近這個自殺者時,卻發現他身體上沒一點傷。
三天後,阿多尼斯回到了利茲大飯店的包房裡,莎拉攙扶著他,生怕自己的愛人再一次消失。老管家傑米殷勤的在前面為自己的小主人開門,他也怕威克菲爾男爵的唯一血脈再出什麼意外,錢現在已經不重要了,只要人在,錢是會賺回來的。
在醫院的三天裡,阿多尼斯一句話也沒說,他一直在沉睡。今天醒來後就要求回利茲大飯店,回他跳樓的地方。
老管家傑米為自己的少爺放好熱水,准備好茶點,剛離開房間,阿多尼斯就進入洗浴間,緊緊鎖上了門。
阿多尼斯打開了天花板,從上面取出幾個瓶子並迅速喝光了一個瓶子裡的藥液,吞下了另一個瓶子裡的幾粒丹藥。
藏好瓶子後,阿多尼斯跨進浴盆中,擺出一個奇怪的姿勢,時間一點點過去,蒸騰的熱氣漸漸被他吸收,阿多尼斯單薄的軀體漸漸變化著,肌肉開始飽滿,身體戰抖著,嘴裡發出低沉的吼叫聲。
莎拉正在包房裡不安的等待,這次阿多尼斯洗澡的時間太長了,她害怕阿多尼斯再出什麼意外又不敢去打擾他。莎拉才十九歲,阿多尼斯是她的第一個戀人;本來想到倫敦打工掙學費的她,一出家門就墮入情網,她還沒有足夠的經驗。
門開了,阿多尼斯赤裸著撲出來,攔腰抱住莎拉倒在圓床上。
賭場裡,阿多尼斯又坐在了輪盤前的賭桌前,他手裡只有一個十英鎊的籌碼,還是老傑米給的。
輪盤又開始轉動,阿多尼斯把籌碼扔到十九號上,莎拉正是十九歲。
“我女朋友十九歲,希望她能帶給我幸運。亨利,請。”
阿多尼斯身後站著兩個大漢,他們是賭場保安,一來怕這個少爺再自殺,二來要看住他,阿多尼斯還欠賭場二十萬英鎊。
輪盤停了下來,象牙小球正停在十九號,侍者推過來五百英鎊的籌碼,阿多尼斯拿起自己的十英鎊籌碼,仔細的放進上衣口袋裡。
輪盤又開始轉動,這次阿多尼斯把全部籌碼推到三十六號上。
“三十六也是個好數字,我的父親威克菲爾男爵在三十六歲有了我這個兒子,希望他老人家保佑我,不會為有我這個兒子後悔。”
象牙小球又停止在三十六號上,亨利愣了一下,不知所措的看著阿多尼斯,這個賭場倒霉蛋今天怎麼如此厲害?
這可是要賠二萬五千英鎊,侍者只有付出籌碼後繼續賭局,周圍已經圍上了幾十個人,賭場也需要維持自己的信譽。
輪盤還在繼續,阿多尼斯把全部籌碼推到二十三號上。
“今年我二十三歲了,希望我也能有好運氣。這是最後一把,亨利,你知道一般說賭最後一把是不吉利的,但是我還是要說,這是今天最後一把。從今以後,我,阿多尼斯.威克菲爾爵士,每天只賭三局。”阿多尼斯說完,輪盤也停止了轉動,象牙小球停留在二十三號。
“轟!”的一聲,輪盤似乎前飛起了一大群蒼蠅,這群蒼蠅迅速飛遍了整個賭場,女人的尖叫聲,男人的口哨聲從四處傳來。
賭場經理過來了,他不明白自己的輪盤賭為什麼停止了轉動;看到桌上的情況,他也愣住了。這次可是要賠出一百二十五萬英鎊,只用三局,從前的倒霉蛋阿多尼斯,那個在賭場裡輸了數百萬英鎊的威克菲爾爵士就贏了一百二十五萬英鎊。
“威克菲爾爵士,聽說您生病了,請您原諒,沒能到醫院去看您;不過今天看來您氣色不錯,運氣也好極了,祝賀您!您是需要現金呢還是需要支票?要不先給您打進您的帳戶?”賭場經理到底見識多,連忙上前應酬,他可不想被大家說東道西;即使阿多尼斯落魄到一錢不名了,到底還是個貴族。現在阿多尼斯有錢了,更要好好侍奉,只要他不走,這些錢早晚會回到賭場。
今天的輪盤賭很奇怪,竟被這個剛自殺的小貴族連贏三局,真是見鬼了,回去要好好看看錄象,研究一下阿多尼斯是不是作弊了;不過就他的歷史而言,這個可能性很小,也許真是應了那句話: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賭場經理正在胡思亂想,阿多尼斯.威克菲爾爵士也表現的很興奮,說出的話卻很有條理:“一百萬英鎊換成的支票,二十萬還你們的帳,剩下的就打到我帳戶裡。亨利,你今天棒極了,這是給你的,各位先生們,我請大家喝一杯,不要客氣,想喝什麼只管問我們親愛的斯潘先生要,不要為我省錢;祝各位晚安,晚的愉快,多多發財。”
幸運的阿多尼斯丟給亨利一枚一千英鎊的籌碼,站起身走了。
賭場裡響起一片喝彩聲,贏錢的人都是幸運的家伙,能喝上一杯幸運的酒是多麼體面又舒心的事情啊。
利茲大飯店的包房裡,阿多尼斯拿著一張支票交給老傑米:“親愛的傑米叔叔,一直以來我都這樣叫您,對不起,自從爸爸去世後,我太消沉了。您也跟著受累操了不少心,謝謝您的忠誠,您會得到您希望的股份,這是您為我們威克菲爾家族操勞四十年應該得到的獎勵。傑米叔叔,這帳支票先給銀行送去,今後我們再不用為錢發愁了。去看看我們的馬,那些父親培養了一輩子的駿馬要好好照顧,我們賣出去的馬也要全贖回來,對不起,我太荒唐了。”
老管家傑米激動的老淚橫流:“威克菲爾少爺,您知道錯了就行了,不要太自責了,老爺知道也會高興的;我這就回去,咱們的馬都是好樣的,您好長時間沒回去了,午夜玫瑰生下的那匹馬駒已經開始訓練,您還沒給它起名字呢?”
“再等幾天,傑米叔叔,回去收拾好我的房間,我今後住在我父親的房間裡,從那裡能看到馬廊,從小我就喜歡那個房間。傑米叔叔,最遲十天,我會回去的。您年紀大了,先回去休息,我給您定了明天上午的飛機,是頭等倉,明天下午,您就能站在我們的牧場上了。替我問候瑪莎嬸嬸,她做的酥餅好吃極了,讓她多做些,多加些榛子味道就更好了。我匯了筆錢在帳上,回去先把大家的薪水發了,每個人多發三個月的,只要留下來的都這樣。那些離開的也要想辦法請他們回來,也多發三個月的薪水;錯不在大家,都是我的錯,希望大家能原諒我的年輕,我們的牧場是愛爾蘭最好的,我要把它經營成全英國、全世界最好的牧場,傑米叔叔,您相信嗎?”
是的,傑米當然相信了,眼前的威克菲爾少爺看起來成熟又穩重,經歷過生死考驗後,年輕的威克菲爾爵士終於成熟了。
送走了老管家傑米,阿多尼斯走進臥室。
莎拉正坐在床上聽音樂,看到阿多尼斯進來,只穿著件絲綢睡衣的苗條身體撲進他的懷裡。
“親愛的威爾,你總算回來了,我已經忍不住要去找你了,威爾,你太棒了。”
“莎拉,你不喜歡賭場的氣氛,還是不要勉強自己,好好看書,馬上你就要開學了。”
“我不要上學,我也不在討厭任何地方,親愛的威爾,剛才我一直在想你,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什麼地方都是天堂,威爾,你不是這麼想的嗎?不想要我嗎?”
兩個年輕的軀體又糾纏在一起,倒在利茲大飯店的圓床上。
莎拉雙眼迷離著,一刻也離不開在自己身上起伏的阿多尼斯,左手抓著自己褐色的卷發,右手攀在健壯的肩膀上,修長的雙腿纏住阿多尼斯的臀部,尖叫一聲,沾滿汗水的纖細的腰肢弓起,迷失在完美的情人身下。
阿多尼斯把揉搓著剎拉挺拔的雙乳,眼睛漸漸清明起來,他把漸漸昏迷的軀體翻轉過去,從後面進入,四肢卻擺出個奇怪的形狀。
阿多尼斯雙手離開迷人處,一前一後,一上一下,成一級翻轉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