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過這些玩家們也只能是心中想想而已。
那歧路歌與疏淺影兩人站在一處,一人是最近名噪一時的中州大比魁,一人婀娜多姿,偶爾一笑,笑靨中竟是飽蘊千嬌百媚。此二人空中一站,直讓人自慚形穢,在這虛擬遊戲世界,這不正是所謂的郎才女貌麼!
不過正當江上柳要溫言安慰舒大美女之際,眼前人影一閃,那綺舞一臉興奮手舞足蹈地出現在江上柳面前,嬌艷如花的臉龐上滿是興奮之意,更如一枝梨花壓海棠,嬌美不可方物。
她看著江上柳,驚喜溢於言表:「歧路哥,你居然贏了司馬中原!要不親眼是看了的直播,真是叫人無法相信啊!還有,那蓮花便是你在大比中用過的道法吧,真是漂亮啊!」
「那個,不…」
一時間,江上柳與疏淺影想要說的話也只能留在嘴邊了。
接著綺舞咯咯一笑,沖疏淺影揮揮手,嬌笑道:「淺影姐,謝謝你剛剛不顧危險來救我。咦?原來你跟歧路哥你們認識,歧路哥,你都沒跟我說過哦。」
江上柳聞言心中一愕,想道,難道自己與疏淺影之事這峨眉還有人不知曉?綺舞這小丫頭是真的不知道,還是故作不知呢?
疏淺影也是心中一驚,見綺舞一臉熱切,臉上笑意盈盈,心中難以猜透她到底是何居心。當日江上柳曾經向疏淺影說過帶綺舞渡左元十三限之事,不過只是簡略說過,並未提及綺舞那偷偷的一吻。這種事,在江上柳看來只是一個小丫頭一時間的激動而已。江上柳又不是傻子,怎會毫無保留的告訴一個疏淺影呢。即便是自己最親近的女人,也難保不會生出什麼不必要的波折。是以疏淺影並不清楚綺舞對於江上柳懷著的那點朦朧的小心思。
但此刻,疏淺影柳眉卻是微微幾乎不可察覺的輕蹙。懷了心思。一看之下,綺舞眼波流轉,臉若桃花,疏淺影怎能察覺不到她對江上柳的芳心暗許。
心中正思忖,應該怎麼開口,卻見江上柳已經施施然走到自己近前,一轉身目光炯炯地看著綺舞,然後大馬金刀地便摟住疏淺影,微笑著說道:「以後別叫淺影姐了,要叫嫂子。」
此言一出,還未曾散去的一眾俱驚,所有目光便齊刷刷地射向疏淺影,江上柳!
綺舞更是愕然,呆呆的看著兩人,感覺到自己心慌意亂下的所為,似乎是起到了反作用,一瞬間,心中有種強烈的失落感,好像一件本來有可能屬於自己的寶貴的東西,已經漸漸的離自己越來越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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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蘇杭夫區,杭州之地。
西湖之畔,一艘畫艇上,有歌女幽幽的唱著。
「東南形勝,三吳都會,錢塘自古繁華。
煙柳畫橋,風簾翠幕,參差十萬人家。雲樹繞堤沙。怒濤卷霜雪,天塹無涯。市列珠玩,戶盈羅綺、競豪奢。
重湖疊山獻清佳。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嘻嘻釣叟蓮娃。千騎擁高牙,乘醉聽簫鼓,吟賞煙霞。異日圖將好景,歸去鳳池誇。」
「中州之地,復原上古繁華,可惜這遊戲設計者太過操蛋,偏偏將妖族玩家另歸一隅,我等此刻不來,恐怕就要等到天塹打開之際,才能領略這遠古曾有的勝景了。」
在絲竹彈唱聲中,一人笑著說道。說話的這人是一個身著綢衫的胖子,遠遠看去便如一商賈一般,但目光掠動之間,偶有精芒閃過,卻是氣度森然。
在其右則是一個藍袍人,面目普通,頭上帶著一半月冠,遮住了大半額頭,看起來有些彆扭。
而在兩人前方,有一人慢步而行,看起來眉目纖秀,氣質文雅,頗有些書生氣息。
聽到這胖子說話,那書生向前方望去,放眼處垂柳含煙,薄霧如紗,虹橋似畫,人煙阜盛,各式建築,各抱地勢,鱗次櫛比,簷牙錯落。便微微點頭道:「你二人初來,自然覺得新奇。日後大戰一起,我妖族若走進展順利,三月之內,此地便會成為戰場。到那時,這般風景看得多了,便不稀罕了。」
胖子跟那藍袍人對視了一眼,心中俱是有些疑問:為何這北極濁酒竟似是對此地很是熟悉呢?難道,他並非是如自己兩人般第一次到這中州之地來?
雖然心中多有疑惑,但也不會蠢到要問出來。這三人沿著西湖堤岸而行,亦如尋常玩家般,聽著絲竹小曲,談論起最近中州生的大事。
「真是想不到,四極天中人竟然也會失手,而且,一敗就是兩個!也不知司馬跟孤夜雨都忙活些什麼了,這等孬弱,竟然連續被一人挫敗,真是恥辱啊!」那藍袍人說話聲音鏗鏘中帶些沙啞,言語中對於中州雙極充滿了嘲諷之意。
話說出口,卻突然想到,自己身前慢慢溜躂的這個」可也是四極天中人啊,別讓他以為自己是指桑罵瑰才好。
那絲袍胖子面色卻是有些凝重了起來,說道:「這不是什麼好事。此人橫空出世,恐怕我們又多了一勁敵啊。」
那清秀男子卻是一聲輕笑,說道:「無需多慮。我早就看司馬,小孤那兩傻鳥不順眼了。一個架子奇大,裝的跟個皇帝似地,真的自以為自己凌駕所有人之上了。一個自以為風流瀟灑倜儻,非要裝坦蕩君子,倒也騙了不少擁更。真是好笑之極。哈哈哈。」
「這一敗,想來會讓這兩人窩火的要命。哈哈,他們倆個越是鬱悶,我就是越是高興。那個歧路歌,呵呵,真的是個妙人啊。不聲不響的就顛覆了極天強人格局,疼煽了這兩人耳光。真是爽快啊。」
「我妖族有妖王紅蓮出,人族便有這歧路歌橫空出世,還真是巧的很啊。」
那絲袍胖子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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