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游之修道歧路 正文 第九回 霸王英魂 狙殺狂人
    刻之後,在轟然巨響中,爆出一團耀眼的光芒,一時炫目!只能隱約見到一道身影驟然加速,化作一道精光離去。

    待到光華去時,門樓前的李道仙、橫不梁兩人,門樓後的上百嶗山玩家才真切的看到,那空中卻是只剩下那白衫女一人。頓時寂靜無聲,心中百感交集。

    弈劍聽濤閣組織強人,記有一閣主,三劍主,十三劍使,二十五護劍使。而這劍使級強人,那可是位列頂尖強人之列的!嶗山千餘人,其中也有三五強人,但在其手上,簡直是土雞瓦狗一般不堪一擊。但就是兩個這般強勢的人物,在這孤南燕手上,只是片刻間便是一死一逃的結果,這是何等的強勢,這是何等的威風!不愧為逆天之下的強人,能穩勝其的,大概只有逆天強人了。

    眾目之下,孤南燕身立半空中,嬌軀一振輕抖,化了一小會工夫才恢復平常,氣息比之平常卻是稍微強烈了一點。她舉手輕撣了撣長垂身前兩邊的柔順長髮,玉臉作沉吟狀,半刻後卻是對一直默立旁邊的李道仙淺淺一笑,開口說道:「李道兄,如今惡人已去,我們可以談談了?」話音柔媚,令人心蕩。

    李道仙苦澀一笑,心道這個女煞星比那兩個劍使還狠著呢,無以為抗,自己唯有從之了。剛要開口,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冷眼望向山間林地的暗影之中,這時,那片茂密樹林軀突然劇烈抖震,碎草飛葉如無數斷箭四向蓬狀電射,彷彿那處樹木野草也變得瘋狂了一般。

    一道黑影穿林而來,帶著漫天枝葉,浩蕩而來!

    孤南燕微微皺眉,突然道:「退後!」同時右手向外伸出,一道銀色劍影脫手飛出,化作一道亮銀絲線,帶著破空嘯音,閃電般向那黑影穿去。

    那黑影前方青光驟然亮起,「砰」的一聲爆響,交擊中擊碎銀線,緊跟著,餘勢未消,那青光劃出一道弧線,帶著奇異的呼嘯聲,斬向了孤南燕。

    孤南燕五指收攏,花瓣曼舞中那白綾再現,瞬息間便捲上了那青光,「辟、哩、啪、啦」一陣響後,那青光方自倒捲而回。

    眼見又來強人,不知曉其脾氣如何,怕重蹈覆轍,嶗山眾人自然知曉厲害,紛紛退後,連忙有多遠就跑多遠,出於對孤南燕的信心,李道仙倒是一點也不擔心,逆天強人應該沒閒工夫理會自己這麼個小人物,逆天之下,有誰敢說能勝孤南燕。

    「嘿。偷聽他人說話可不是一件好習慣哦。」見其人來到近前。孤南燕微笑著對其說道。語調中有著隱約地靡麗。

    來人破林而出。停在孤南燕前方五十丈處。孤南燕凝神看去。只見其身材高大。一襲黑袍。長髮披肩。面容冷漠。手持一非劍非刀地長刃。凌空而立。雙目半睜。自有一股鄙夷天下地豪氣。彷彿眼前只是一個尋常地少女。並非是殺人如麻地超級強人。

    聽了孤南燕地話。那黑袍人微微挑眉。吐出幾個字:「你歇夠了沒?」

    孤南燕笑了笑。心中卻是想到了一人。心道這烏江狂人怎麼也會來此?口上說道:「確是如此。好了。廢話少說。現在這遺址圖就在下邊。有本事。你就來拿。」

    黑袍人冷笑:「好!痛快!不愧逆天之下第一!」青光再出。在半空中迅速凝聚成一把巨刃。隨著其雙手一壓。鋪天蓋地般向孤南燕斬去。

    「逆天之下第一?」猛招臨頭。孤南燕似乎並不放在心上。右手一抬。銀光乍現。正面擋下黑袍人巨刃狂猛一擊。「南燕可是不敢當呢。」隨著孤南燕地說話。手上發力。銀光愈來愈盛。「乒乓」一陣脆響。如潮劍雨擊打在那人刀幕之上。

    兩聲呼喝聲起,一陽剛有力,一嬌潤如清雨,孤南燕和那黑衣高大男子身影頓時像流箭一般反飛而離,各自緊握的劍器各帶起一蓬血雨!

    這一輪交手,雙方俱傷!

    還真是風虎雲龍會嶗山啊!這黑袍人竟然也是這般強勢,相比起來,那弈劍聽濤閣的劍使級強人竟是遠不夠看了!李道仙等人俱是這般想法。嶗山普通玩家更是追悔莫及,心道當初另投他處就對了,到了這個垃圾門派,不知什麼時候能有出頭之日。

    「不錯!」黑袍人一聲讚許,身形一動,四面八方的勁風驟起,只見其長刃化出十數個刀影,以不同角度向孤南燕攻去。

    「霸刀垓下?果然有意思的很。」說著話,孤南燕右手食指與無名指相扣,中指伸直、小指微曲,同時身體四周花瓣,銀光迅速凝結化為一片霞光籠罩在週身,只見其雙目微閉,眼觀鼻、鼻觀心,恍若如定一般。一陣清風夾雜著香氣吹了過來,瞬息之間,在眾人驚異的眼神中,孤南燕人竟然就這般地消失了。

    黑袍男子收回劍光,凝立半空,冷然道:「虛天三法印?」

    話音中那清風漸漸匯聚成了一個人形,人形越來越清晰,最後形成一個一身白衣的女子,正是那孤南燕。不過其身材卻是變得嬌小玲瓏,看似弱不禁風,清風吹來,隨風搖擺,好像要被風吹走一樣。黑袍男子卻是知道,這女子乃是道法凝成的印身。

    孤南燕左手手捏內縛明火印,右手結寶瓶印,身化不動明王印。

    手印、身印、心印,三印同成同出,此即為逆天之下的道法虛天三法印。

    「久聞霸刀之名,今日南燕定當盡全力以酬閣下。」說到這裡,孤南燕語氣卻是平平淡淡,不見絲毫膩意,人更是有些莊嚴肅穆之意。同時身上銀色光火,卻猛的爆發,騰騰烈焰,似欲飛揚。此正是虛天三法印之內縛明火印。

    光焰中地孤南燕,白衫飄飄,有如菩薩真身現世,浩瀚的明火之力把周圍的雲氣吹捲的四散張溢。

    黑袍男

    這般威勢,心裡也暗自吃驚,心道:「這女子不愧之下四大高手之一,確實不同凡響,看來掉以輕心不得。」

    高手相爭,雖說是功法優劣為勝,但在兩者相差不多時,是臨敵手段更能影響戰局。兩人對敵經驗豐富,手段皆是不凡。孤南燕此時暗結內縛明火印,法力真氣如滔滔江河,晴空驕陽,無窮無盡,無止無歇。明火攻擊更是強盛不可阻攔。

    面對如此強橫的道法神威,黑袍男子知道光是憑借此時八階地霸刀下是不成的。便高舉霸刀下,縱聲長吟道:「生為人傑兮,死亦鬼雄!山陰野花黃兮,不歸江東。刀器有靈兮,霸王重生!」

    聲音豪邁悠長,此時那長刃青光大盛,有若實質,散逸在半空之中,略一盤旋便聚攏成一人形,立於黑袍男子上方。眾人遙遙望去,乃是一個身高八尺的雄偉巨漢,滿臉虯髯,其狀似仰天長嘯,聲震長空,林幽雲裂,滿是傲視天下的豪邁,正是西楚霸王項羽的本來面目。

    雖然是虛無飄渺地靈魂,但是這西楚霸王剛一現身,頓時威壓全場。孤南燕信手揮出的銀色明火,剛剛觸及到黑袍男子的身體,便在這霸王的一嘯當中,如同煙花般地消散,紛紛沒回孤南燕體內。這一瞬間,黑袍人儼然便是無敵的存在。

    這霸王虛像長嘯後,驟然下沉,竟然在瞬息間便向那黑袍男子身體融入。黑袍男子卻在此時猛的發出驚天怒吼,高高躍起半空,全身綻放青黑色的光芒,被一股黑氣籠罩全身。待得那些青光盡數進入黑袍男子的身體之後,濃密地黑氣已經把他地身體包裹的密不透風,身上項羽的形象已經凝集堅實,跟生人無異。

    神魂入體,黑袍男子一身真氣法力更是強橫,比之孤南燕的印身絲毫不差,而且那霸刀垓下的青色刀光更顯凝練,銳利。無論孤南燕內縛明火如何進迫,始終俱是在霸刀青光下消散。他不斷催運道法之時,其體外籠罩地項羽形象,也隨之而怒發直豎,肌肉賁張,濃密的森寒氣息也是越來越強。

    內縛明火硬拚霸王魂體,青光,銀光,相互撞擊,交相輝映,映亮長空,直震地方圓數十里之內都有如驚雷震撼,地動山搖。

    一時間,這兩人竟然是戰了個難解難分,場面上更是難分伯仲。

    我本楚狂人,鳳歌笑孔丘,手持刀一口,性喜割人頭。

    一聲長吟如在眾人耳邊響起。

    就在此時,劍氣破空聲呼嘯而至,其聲音尖利,如針尖刺耳。一道人影自嶗山東南方向行來,似緩實急,才遙遙的出現在眾人眼裡,轉瞬間便已經到了戰圈之外,卻是一虯髯漢子,一身青色道袍,迎風飄拂,高冠古樸,氣度堂堂,高聲叫道:「南燕,無需跟此人糾纏,我來助你!」

    金色劍光亮起,大如門板,攜著浩然無可抗拒之威,驟然下落,斬向黑袍男子,劍光未至,勁氣已然是擊裂雲霧,擊裂塵埃,擊裂戰團之下地大地!

    兩人腳下的土地在土石飛濺中,呻吟著裂開一巨大地縫隙。

    光是憑借這一劍之威,便已是不遜於頂尖強人!以二敵一,這黑袍男子此命休矣!李道仙此時心念一動。

    在就在此時,一聲長笑響徹雲霄,一道消瘦的身影驟然從那被擊裂的縫隙中沖天飛起,手中白光連閃,疾若閃電,一瞬間也不知擊打到那虯髯漢子身上幾多下,那虯髯漢子或許在遠處窺伺良久了,但卻是從未料到竟然有人會藏身泥土之下,而且竟然隱忍如此之久!猝不及防,竟然是連續中招,急轉身形,躍上天空,但身後數十道冰魄劍氣緊追不捨,冰寒的透明劍氣嗤嗤作響,封死了虯髯漢子所有的退路。

    「吼!」

    就在此時,一聲猶如來自幽冥地獄的低吼中,黑袍男子週身的黑色氣息瞬間濃郁了幾倍只多,氣勢登時暴漲,霸刀威勢大盛,劈散明火後揮刀疾劈,硬是搶進了虯髯漢子向上方的退路。

    兩相夾擊,再也吃不住這傷害,虯髯漢子一聲悶哼,便化光而去了。

    正在交戰中地那孤南燕反應亦是神速,見到這後來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手段,心中驚駭,人已是急速後退,還不忘用劍光將那虯髯漢子掉落的一件物事捲回。不過另一件卻是來不及收回,已經被那後來的白衣男子收取。

    退出百丈開外,遙遙凝視著那並肩而立的兩人。

    這樣地兩個人,一個黑衣冷如冰山容貌冷峻。一個是一席白衣,面上帶笑,笑容放蕩不羈,眼神中略帶幾分野性。也不知剛才埋在土地裡多久了,白衣粘土,倒是稍遜風騷。

    「哈哈哈!多謝南燕你的相助,我本來還愁落寞控制不了這西楚霸王地英魂,不敢讓他放手修煉,耽誤了不少功夫。今天借了妹妹的大力,得這內縛明火印煉魂,才有大成,日後必然有所報答。」

    白衣男子笑著說道。此刻這笑容放在他那張英俊地臉上,卻是顯得異常的可惡。

    「無妨,能相助道兄,是南燕地榮幸。不過這位道兄,你適才突施冷箭,擊殺了楚狂人,日後恐怕麻煩就多了。」孤南燕亦是笑著說道。

    「亦無妨,楚狂人對敵的猥褻偷襲風格,我本來一向極是欣賞的,不過是討厭方纔的三P竟然沒有我的存在。是故以其人之道,還施其人之身而已。現在來吧,我不怕3P。」

    看著這男人一臉的恬不知恥的笑容。孤南燕稍一沉吟,也不打算做糾纏下去的無意義之舉,輕笑一聲,留下一句:「衡山再會!」便縱身化作一道銀光離去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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