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先生叫我來的,是他主動叫我來的。」梁思濃依舊在咆哮,她覺得這事情生的太蹊蹺,的確她非常的想見到宗政皓鶴,以前宗政在分支部門的時候,她可以在任何時候打著去做財務報表的名號去見他,當她的情人——鳳醒禎要她去引誘宗政皓鶴的時候,她特別的高興,且不提宗政皓鶴到底有多能幹,就他完美的身材還人的精力,這些都是鳳氏集團從上到下那些沒出嫁的女人們夢寐以求的極品男,而宗政皓鶴選擇她作為他的一個情人更讓梁思濃覺得無比開心。對於宗政皓鶴,她已經完全不是為了幫助情人鳳醒禎,她有自己的私心,完全的佔據宗政皓鶴的私心時刻纏繞著他,哪怕宗政皓鶴和鳳遙夜談婚論嫁,哪怕宗政皓鶴跟她說明兩人的關係到此結束,她也沒有放手的意思。所以她才會在鳳遙夜婚禮的當天去找宗政皓鶴,一如她所願的,宗政皓鶴還是和她生了一些事情。她非常肯定自己的這種特殊能力能滿足宗政皓鶴這類玩遍天下花色的遊戲男人,她也自認就算她略比鳳遙夜大了幾歲,但她各個方面仍然都比鳳遙夜強。尤其在對待男人這一項上,梁思濃自認她比鳳遙夜更瞭解宗政皓鶴需要什麼。
「我知道他叫你來的,因為醒煙叔叔有文件要給他,我進門的時候我可是看到我先生躺在沙上,手裡還捏著文件,你正在解開他的褲子。你下一步想做什麼啊?你杯子裡的水一口都沒有動,我先生的茶卻少了大半,如果我先生給你的杯子裡放了東西,他怎麼會癱軟在那裡任你為所欲為?以你都大財經系高材生的腦子,麻煩你解釋給我聽啊。」鳳遙夜沒有大聲的怒罵,也沒有抽泣,還是用那種平淡的聲音繼續問著。鳳歡銘看著小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是個私生子,從小他就清楚地明白這一點。沈君秀對他很好,鳳遙夜也對他很好,就這兩個人使他在某些時候也能認為他自己是真正的鳳家人,只是現在鳳遙夜對陣梁思濃的態勢,讓他想起了他的王曉柯,雖然她沒有這樣和肖樂漁對陣過,但如果有可能她一定不會放棄任何和肖樂漁正面衝突的機會。
「鳳遙夜,你知道我和宗政早就情投意合,是你硬把他從我身邊搶走的,真正該離開的就是你。」梁思濃忽然像變個人一樣,整整衣服坐到了鳳遙夜的對面。判斷一下現在的形勢,她覺得自己並沒有做錯什麼,索性就這樣的機會把話都挑明了說,她對宗政皓鶴的佔有慾此時已經完全控制了她所有的想法和做法。
鳳歡銘看著忽然冷靜下來的梁思濃,心裡暗自歎氣,這個女人真的很不聰明。正面和鳳遙夜起衝突對她沒有任何的好處。鳳歡銘清楚地知道以全成績從畢業的鳳遙夜對於心理的研究有多好,這一戰必然是鳳遙夜大獲全勝。看著對面的梁思濃,鳳歡銘忽然很想知道她會失敗到什麼地步。他起身走到廚房拿出一大桶果汁,回到客廳,像個觀眾一樣看起了兩個女人的戰爭。
「梁小姐,你這話說的真是有點錯誤啊。你什麼時候和我丈夫情投意合了。一直以來你們不都是很合拍的翻滾行為伴侶嗎?你不是也曾經跟我表明過你對我丈夫的喜愛更多的是因為他的技術能力很好嘛。怎麼現在就變成情投意合了?」鳳遙夜端起鳳歡銘遞給她的果汁慢慢的喝了一口。
「你能給他快樂嗎!你知道那種快樂嗎!你知道宗政最喜歡用什麼姿勢嗎!你知道他身體哪個位置最有感覺嗎!」梁思濃覺得自己抓到了攻擊鳳遙夜最好的武器,大肆的將她和宗政皓鶴的私事拿出來炫耀。
「你說的這些我都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一點在我的那張床上,就算他和我什麼都沒有做,他只要摟著我,他都能感覺到幸福和滿足。你可以嗎!我想你們的關係這樣說比較合適吧,他充實了你整個身體,用你曼妙的身體滿足了他想要處理的**,而你卻完全沒辦法充實他的靈魂!梁小姐,你知道你自己有多失敗嗎。你覺得我先生只是需要的男人嗎?其實在我看來你只不過是個成患者,到處再找男人滿足你空虛的身體。需要我介紹一個好的心理治療治療師給你嗎?」鳳遙夜依舊慢條斯理的說著,但是這些話就像那天在新娘室裡的那些字句一樣,像牛毛針一樣快准狠的刺進了梁思濃的心中。
「哦,對了。你給我的視頻是全部嗎?應該不是吧,我想我丈夫在那張床上一定是這樣對你的:當你出現的時候,他完全不在乎你是不是已經準備好了,就直接把你在了床上,分開你的,開始一連串的動作。沒有,沒有,沒有,沒有耳鬢廝磨,當結束的時候,一切都結束了,只剩下你還意亂情迷。是不是?」鳳遙夜沒有給梁思濃回答的空隙,又接著說了起來。不過坐在旁邊的鳳歡銘有點聽不下去了。
「小夜,注意你的措辭。不能這麼。」
「歡銘哥哥,你沒解剖過屍體嗎?作為醫學院的高材生,你該比我更瞭解人體的生理構造哦。」鳳遙夜衝著鳳歡銘微微一笑,說出的話讓梁思濃覺得無法忍受。
「鳳遙夜,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終於梁思濃的情感又一次撕掉了理智的面具。
「我說的是實話,你才會這麼憤怒吧。梁小姐,你到底出於什麼目的找上我丈夫的。我真的很奇怪,他婚前不止你一個,那些女人我也都見了。可沒有一個會想你一樣把你們生關係的視頻錄下來的。且不說你給我這件事情,就說你錄視頻這事情吧,你想要要挾我丈夫為你做什麼事?或者說你想要他為誰做什麼事?難道我會不知道你和我堂叔之間的關係嗎?難道我不知道你曾經也上過我堂叔的床嗎!你和我們鳳家有什麼過節嗎?竟然和兩輩鳳家人都生關係,你是不是也錄了和我堂叔做這種事的視頻?讓我大膽的推測一下,你不僅從我堂叔那裡敲詐到了足夠的錢,而且他迫於你的要挾還給你換了工作讓你直升兩級;你甚至還想故伎重演的誘惑我的小叔叔,不過我小叔叔沒上鉤,你就又來誘惑我丈夫。是啊,在鳳氏最炙手可熱的男人可就是我丈夫了。」抓住梁思濃又一次失控的瞬間,鳳遙夜再次打壓。
「才不是呢,我和醒禎根本不是你說的那樣,錄像是他要我偷*拍的。」梁思濃憤怒的說出這句話之後,突然捂著嘴,僵直在那裡。
「我請你再重複一遍你剛才說的話,梁小姐。」鳳遙夜的臉上這次真的露出了笑容,而坐在一旁的鳳歡銘也呆了一下。怎麼這裡又扯上鳳醒禎堂叔了呢?這是怎樣錯綜複雜的關係,他沒有開口詢問,只是繼續靜靜地聽著。
「我什麼都沒說,和醒禎沒有關係。這件事情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自知自己說錯話的梁思濃努力的辯解著,但是紅嘴白牙說出來的話,又全部被鳳遙夜聽個正著,繼續要說什麼內容的話才能把這個漏洞彌補起來,她失去了分寸。
「梁小姐,你現在要撇清你和我堂叔的關係是不是有點晚了。我記得上次在大新百貨碰到你買那個的限量包的時候,你刷的是我堂叔皮夾裡的銀行卡吧。能讓我堂叔花那麼多錢買一個皮包送給你,不,我應該說是獎賞給你,應該就是因為你拍到了這些視頻吧。我算算時間,也正好哦。」鳳遙夜步步緊逼,慢慢的咄人的氣勢顯露出來。她要的就是梁思濃的驚慌失措,這樣的驚慌可以讓她亂了陣腳說錯話,把鳳醒禎說出來只是鳳遙夜要的第一步,然後她還要讓梁思濃說出更多的實情。
「那皮包的錢後來我給你堂叔了。」梁思濃不死心的繼續反駁著。她真的認識到今天來這裡是個錯誤了。但她完全不知道應該如何脫身。
「那就不管我的事了,你們倆之間有什麼錢色交易和我無關。不過我真的想知道你怎麼能說你拍那段視頻是我堂叔讓你做得,這不是誣陷好人嗎。你知道我堂叔和我丈夫的關係有多好嘛。昨天晚上他們不知道聊的有多開心。如果我堂叔知道你這樣污蔑他,我想他一定不會開心,我真的很想現在就打電話給他,我想他還不知道你在背後喜歡詆毀他吧。而且他知道你上了別的男人的床,而且還下藥準備他非常喜歡的小侄女的丈夫,你覺得他會是怎麼樣的反應呢?」鳳遙夜放鬆整個身體慢慢的坐進柔軟的大沙中。淑女的坐姿和她現在的談吐成了鮮明的對比,鳳歡銘很不喜歡妹妹這樣有些小市民的形容詞。不過他繼續聽著,繼續當忠實的觀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