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來一棵樹 網友上傳章節 !別採集我第十三章、食人花
    (沒想到今天就有推了,努力寫稿,爭取今晚上傳。)

    向爸走的很瀟灑,向媽卻很擔心,立即去找太爺爺。有他老人家在,就不會出什麼大亂子。向媽讓向陽看家,沒有讓他去。她怕萬一真打起來,向陽會上。

    山村打架的事,總少不了。只他們打,這沒什麼事,大人的事。可向陽上了,就不同了,就會變成欺負絕戶門了。向大牙子沒兒子,他一上。在山村裡,他們會有理變沒理,受道德譴責不說,更會成為山村裡不受歡迎的一家人。

    僅僅是道德受損,向陽便不關心向爸了嗎?不,他當然關心。上過大學,他已經不再是一個普通山村的村民。小小道德並不能完全束縛住他,他沒有跟去,是因為他相信以他父親現在的身體,向大牙子想贏,可不件容易的事。

    就像向陽猜測的那樣,向爸帶著笑容回來。回到家裡,他便告訴向陽,老太爺把向大牙子訓了一頓,有向老太爺在,村人多少會給他幾分面子,雖然時至少日家族勢力大不如前了。

    向爸拿著那份荒山承包合同,邊說邊興奮。

    不過這份合同的簽下,也不是毫無代價的。它的代價就是向家的田地。這些田地是不多,但在山區農村絕對是每戶農民的命根子。向爸用它和向大牙子換來了這份合同,田地歸了他。

    絕對的權力,永遠少不了這些交易。在絕對的權力面前,什麼道德法律、親情權威,全都不好使,只有拿絕對的利益去餵飽它。

    向陽沒有吭聲,不是他有古樹在手,他也不敢做這樣的交易。不過向爸既然做了,他也不好在多說什麼,只有賣力去幹了。

    親情與權威也不是一丁點用處也沒有,當向陽上了山,他現這山很大,幾乎是靠近村子最大的一座山了。整整一天,他都在巡視這座山,卻沒有巡視完。

    他沒有巡視完,第二天便去購買種苗。一是年輕,還有些毛躁;二是向爸都把家裡的田地付出了,他也急,想幹出什麼,能立即有收穫。

    這一次,他狂掃了種苗市場。無論是桃子梨子,還是蘋果桔子,有賣他都買了。雞、鴨、鵝,也沒少買,各二百隻,家豬仔十頭。就連小麥種都買了,因為向陽一分地的稻子竟然活了。

    向陽是急昏頭了。荒山上沒有熟土,根本種不了莊稼。不過他仗著有古樹,才敢買的。向二叔知道沒熟土是種不活莊稼,見他買小麥種,自然百般勸說。

    向陽是仗著有古樹,這才敢買的。但是這個理由不能說出來,他又不好拒絕二叔的好意。最後只好把小麥種換了玉米種子。

    玉米對土地要求低,向二叔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對一次花了四萬元的客戶,果樹販是一定要送貨的。在得知這些果樹苗還太少,沒有種滿承包的荒山時,果樹販就更熱情了。更是要送,他們是一定要拉住向陽這大客戶。

    大客戶?在自然條件面前,也得低頭。卡車只送到路口,裡面小路便進不去了。能進也不會願意進,為送樹苗,賠上台動機,感覺上總是不值。

    沒了大卡車,又得靠向二叔的馬車,前後拉了十趟,才把東西拉完。

    東西先放在院中。第二天,便向爸向媽齊上山,去開墾荒山。向爸向媽是老農民,他們知道莊稼下地前要松土。

    向陽這才現自己似乎太急了,山都沒開墾,便先把種苗買回來了。不過他轉念又一想:不是有古樹嗎?用古樹葉種,土地本就要變硬,這不白開了嗎。

    他想告訴父母別忙了,卻沒料到二叔也來了,向他的小滇馬幫忙開地。

    這讓向陽什麼都說不出,他心想:父母不是能閒住的人,現在身體也好了。忙,就讓他們忙吧。山這麼大,就當他們自己種地好了,我再去山另一邊好了。

    向陽說了一聲,便去了山另一邊。看好地方,他便開挖。

    挖好坑,沒種立即種樹,而是等夜深人靜時,他摘了古樹葉,才來種樹。用古樹葉種樹,樹生長太快,不能在白天。白天會被注意到,不好解釋。

    在果樹根部放上古樹葉,種上果樹。向陽等了一個小時,他也沒有現果樹有生長的跡像。當然他不會什麼都不幹,空等一個小時,他是邊種樹,邊掃一眼。

    什麼動靜都沒有。難道真像自己想的那樣,這古樹葉每片功用都不同。向陽想著,也有些後怕。「不管了,全豁出去了。不是樹死,就是我死。全用上好了。」

    回到家,向爸向媽還在睡覺,他摘下了僅有的一片古樹葉,也是最早長出的那片葉子。他不敢多看古樹一眼,摘了葉子,便重新上山。

    同樣,他把這葉子爬在了果樹下。剛種下,他便可以清晰看到果樹生長。「終於成了。」他放心下來。

    古樹葉又起作用了,他開始用心種樹。正種著,他感覺有什麼東西碰他。回頭一看……

    「媽呀!」他嚇得立即便逃。

    在他身後哪裡還是什麼果樹,分明是一棵巨大的食人花。

    巨大的驅干,有四、五米高,長長的籐條上下舞動著。直徑兩米的紅花上長著一排鋒利,可以反射月光的牙齒。

    向陽一叫,既驚動了花,也驚動了一頭早已應該絕跡的熊瞎子。

    這頭熊瞎子是原本就生活在下,還是從什麼地方遷徙來的。向陽不知道,向陽只知道它餓了,似乎把他當成了晚餐。

    向陽絕對不想成為熊瞎子的夜宵,他只能逃,可是前有熊瞎子,後有食人花。他怎麼逃?

    一時情急,他便往山上逃。可惜他是人,雖然基因修復過了,可基因修復又不是加強,修復只是讓身體表現出了最佳狀態。一個普通人的最佳狀態,再好也不會是頭熊的對手。不僅赤手空拳不是對手,就連爬山都不是對手。

    眼看見熊便抓住他了。一回頭,熊跳起來,它飛起來了。不,不是它跳,也不是它飛,而是它被食人花籐抓住了。

    食人花抓住了熊,一口咬下,山野上響起熊的慘叫,山地上流下了熊的鮮血。兩三口,一頭熊就被它吞了。它又吐出什麼,出金屬的反光,正擊中向陽的頭,他被打昏了。面前正有朵食人花,滿口鮮血的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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