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中州風雲 第五十一章 一封轉交的信
    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第五十一章封轉交的信

    匯回說到。曹昂府下的大總管司馬懿喜得子。在外理吼打手,私尹的一切事宜後,他便急急忙忙的趕到許都,先是給二位主母:招蟬和甄宏送了這個喜訊,也算是以盡臣道。

    甄毖和招蟬在知道了這件事情後,也都是自內心的為司馬懿感到高興,畢竟司馬懿也已經是年近三旬的歲數了,在這今年紀尚還沒有小孩子的,在這個時代還真就不多了。

    高興的嘮了一會閒話後,只見甄宿奇怪的瞅著司馬懿道:「司馬先生,聽你適才話中的意思,莫不是即負就要南下嗎?」

    司馬懿摸著三縷長鬚,一邊點頭。一邊對著招蟬和甄宏點點頭道:「不錯,懿此次新得一子,雖然高興,但畢竟還是要以國家大事為重,所以還需要歸往大將軍的身邊才行。以免耽誤了正事二位夫人,不知你們可有什麼話要懿轉達的嗎?」

    甄宿輕輕一笑,搖頭道:「能有什麼話說,先生就告訴他,好好的忙他的大事去吧,家裡的一切都好,記得讓他注意身體,還有就是就是,招蟬姐姐想他了!」

    那邊的招蟬聞言頓時臉色一紅。轉頭紅著臉羞怒道:「明明是容妹你自己想他了,為何又要推到我的導上?」

    甄容捂著嘴呵呵笑道:「也不知道是誰昨日午睡時做夢都在叫:不敗將軍,不敗將軍的?」

    招蟬的臉色更紅了,又道:「那不曉得是誰每日跑到克己軒去,收拾一個根本就沒有人住房間和書房?而且一呆就是兩個時辰。」一句話,只把甄毖的臉也弄得臉色通紅通紅的。

    那面的司馬懿剛言頓時直冒冷汗,心道這兩位夫人在此互揭長短無妨,可卻都讓他司馬懿聽了去,回頭讓大將軍知道了,還不知道會用什麼陰損的手段收拾自己?不行,需得打住!

    心急之下。司馬懿忽然心生一計,擦了擦汗水笑道:「既然如此。那懿便對大將軍說小公子和英小姐,嵐小姐想父親了,想讓將軍早些歸來,二位夫人看看這樣的說法可好?」一句話,便把尷尬的問題推到了曹昂三個孩子的身上。

    甄容聞言暗道司馬懿果然是個智者,高興的點點頭道:「先生如此去說,便是最好不過了。不愧是智者風範,說出的話就是與眾不同。」司馬懿一邊謙虛的搖頭,一邊心道:還不是讓你們夫妻給逼的

    又閒說了一會,司馬懿隨即起身告辭離去,出了大將軍府,司馬懿輕輕的一抹汗水,長長的舒了口氣,心道這兩位主母真是比那位親主子還要難伺候。

    細細的考慮了一下行程,司馬懿隨即趕往相府拜見曹操,內侍進去通報之後,少時,便見他回來引著司馬懿進入相府的書房。

    只見曹操正坐在他那張香木書案之邊,面前一堆厚厚的竹簡摞成了一個小堆,手指沿著地圖,正不知道在細細的勾畫著什麼,見司馬懿進來,曹操隨意的擺擺手,示意司馬懿坐下,言道:「是仲達吧?幾年不見。成熟了許多啊。」

    司馬懿道聲「多謝承相」隨即便洒然入座,只見曹操一邊細細的看著手中的地圖,一邊言道:「孤正在思考南下之事,你來的正好,聽說你一向為子修所依重,依你度之,這南下收復荊州和江南之事,孤能有幾成把握?」

    司馬懿略略的思考了一下,緩緩點頭道:「若是分而擊之,則有十成把握,可一旦荊州與孫策行使連縱之策,只把就跌了三成。」

    曹操聞言疑惑的抬起頭去,不解言道:「連縱?你是說孫家和劉表會聯合?」

    司馬懿遲疑了一會,還是點了點頭道:「懿也只是一猜,畢竟天有不測風雲,分則兩害,合則兩益。孫策劉表均非等閒,只怕也不難明白其中的道理。」

    曹操心中暗自搖搖頭,心道曹昂這小子也並不是很會用人,這個司馬懿所言實在荒謬,昔日劉表大戰孫堅,孫堅死於其手,兩家結下世仇不說,近年來孫策也是屢次興兵江夏。顯然已是有了吞併荊州之心,十餘年的仇和恨豈能旦夕而解?連縱?這純粹是天方夜譚!子修一向以此人為心腹智囊,看樣子,呵呵,真是言過其實!

    曹操想到此處,也就懶得再問司馬懿的意見,隨即道:「聽說你告了一段假,此次可是回來述職的?」

    司馬懿急忙拱了拱手道:「懿想作歸往大將軍的身邊,還請承相允許。」

    曹操點點頭道:「前日得到斥候所報,他在荊州似是做的不錯,你此次南下也好,我順便讓張遼和高順二人與你同去,也好助他一臂之。暫時穩住現狀,只等孤大軍南算便可。」「諾!」

    曹操言罷,隨即揮了揮手,司馬懿便暫且告退,出了相府,司馬懿不由的苦笑搖了搖頭,其實以他的眼力之精準,如何看不出曹操適才對他有輕視之意,但他適才所言,乃是這幾年在塞北與曹昂閒來無事,品論天下大事時所得,但曹操聽不進去。司馬懿也沒有辦法,畢竟在他的心中,真正的主人,還是曹昂。

    出了相府,司馬懿想去許都的別地隨意的轉轉,方想離開,卻見一糧馬車緩緩的停在了司馬懿的面前,但見車上走下一人,半瞇著的雙眼。一臉的默然無狀,神色淡然的看著面前的司馬懿。

    司馬懿見狀驚疑道:「您是賈大夫?」

    賈詡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司馬懿一會,點頭道:「司馬仲達是嗎?」

    司馬懿點了點頭,疑惑道:「在下正是,賈大夫可有要事?」

    賈詡伸手對著司馬懿做了個匕車的姿勢,言道:「呵呵,好說好說,如蒙不棄,請仲達上車,老朽有些事想托你辦。「

    司馬懿見狀不由微楞,但想了一下,還是邁步上了馬車,只見賈詡對著車伕吩咐了幾句,便見那車伕揮鞭駕馬而走,司馬懿也不說話,只是默默的任由賈詡將其帶走。

    「怎麼不問老朽要帶你去哪裡?」

    沉默了一會,終究還是賈詡出言打開了沉默,但見司馬懿呵呵一笑。聳肩道:「冠軍侯昔日也曾對懿說過一些賈大夫的事,對於賈大夫這種人,您不想說的,懿縱是問破了天,恐怕也問不出半個字來」

    賈詡呵呵笑道:「年輕人,有城府。很好,很好你和老朽年輕的時候很像,告訴你吧,老朽要帶你去見一個人,順便取些東西。」

    少時,只見車驟然停下,司馬懿隨著賈詡下車,望了望面前的府邸。奇道:「賈大夫,這裡是何處?」

    賈詡微微一笑,言道:「這裡是被罷黜的副承相,曹不獸子桓的府邸。」

    司馬懿聞言頓時停住腳步,對於曹不被曹操免職囚禁的事,他大概也是知道些內幕的,此時乍聞賈詡竟然代他來此,不由的頓時亂了方寸。但見司馬懿雙目精光閃爍的瞪著賈詡言道:「賈大夫,您這是什麼意思?」

    賈詡搖了搖頭道:「老朽沒有惡意,只是聽說你要南下了,想領你見曹子桓一面,看看他有沒有什麼話要帶給冠軍侯的,僅此而已。」說罷,也不理會一臉驚疑的司馬懿,大步上前拍了拍府邸的門。

    少時,便見府門打開,一個侍衛看管打扮的人奇怪的看著賈詡,輕道:「汝乃何人在此拍們?可知道此乃何處?」

    賈詡也不答話,只是伸手亮出了一張令牌,上面刻著「背,二字。那侍衛頓時一愣,急忙鞠躬道:「參見賈大夫!」

    賈詡輕輕的點點頭,接著向裡面望了一望,幽幽言道:「我想見領個人見曹不曹子桓一面,可行?」那名侍衛不好意思的搖頭道:「賈大夫。沒有承相特許,此事恐怕不行。」

    賈詡似在意料之中的「哦」了一聲。又道:「那,就由你進去幫老朽帶個話給曹不,就說大將軍的親信司馬總管即將南下,不知道他有沒有什麼話想傳達給冠軍侯的?」那侍衛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領命而去。

    少時,只見門「吱嘎」一聲又開了,那侍衛拿著一封信交給了賈詡。言道:「這是二公子托司馬總薦轉交給冠軍侯的一封信,說是冠軍侯昔日曾經欠他一個願望,如今他已想好了,願望就在這信中寫著呢!」

    賈詡接過了聲謝,隨即又疑惑道:「這信的內容你們不檢驗檢驗?不然,日後如何和承相交代?」

    但見那侍衛素立道:「信的內容是二公子當著屬下的面寫的,並無隱瞞,稍後定當匯報與承相」。

    賈詡恍然的點了點頭,接著也不再多說,邁步走到司馬懿身邊,將信提給他道:「仲達,你也看到了,此乃是二公子寫給大公子的家書。你此次南下,可代為傳送。」

    司馬懿冷冷的看著賈詡,接著又將目光掃到那封信上,皺眉言道:「賈大夫,你們究竟在謀劃著什麼?」

    賈詡呵呵搖頭笑道:「並非老朽不能告訴你,只是你若知道,則冠軍侯也必然會知道,時機未到,此事誰都可知得,但冠軍侯卻獨獨知不的。你只管傳信過去,日後,必有謎底揭曉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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