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第七章決議出兵
詞府書房。只旦曹府的管家興沖沖的對著曹操匯報道!舊爺。大公子他回來了,現正在外廳等候召見。」
正在修書的曹操聞言一楞,接著急忙對管家道:「讓他進來。」
管家領命而去,少時,便見一身寬大袍子的曹昂邁步而入,衝著曹操抱拳道:「父親,孩兒北征六年,現回來交令!」
時隔了六年的時間,曹操與曹昂父子終於再度相見,相互對視了片玄。曹操長長的出了口氣,展顏笑道:「回來了啊。」雖然只有短短的四個字,但曹操的表情明顯是喜溢言表,這對於一向素來持重的曹操可謂非常難得。
曹昂也是笑著對曹操行了一禮道:「是啊,時間有點長了。」曹操起身目視著曹昂,面色凝重道:「你可還記得當年孤帶著你出征昌布。在才網打下小沛城時,你我便有一個約定?」
曹昂沉思片刻,回答道:「我怎麼會忘記呢?記得當年父親東征呂布。感歎中原又將喪失一員威震胡虜的良將,父親贈我青缸劍立誓,日後有機會,讓我一定要將青釘劍插在中原北面的草原之上。」
曹操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道,額道:「難得你還記得,孤沒有想到。你居然這麼快就能做到這點。大大乎孤的意料之外。你做的好啊。孤像你這麼大時,卻是沒有這樣的功績。」
說罷便見曹操拍了拍手,書房外的管家聞聲進來,曹操對著管家吩咐道:「去通知廚房,準備酒食拿到書房來」。
管家聞言不由大為驚愕,他伺候曹操這麼多年了,卻從未見過曹操與人在自己的書房內飲酒吃飯,但曹操既然已經吩咐管家也不敢怠慢,隨即領命去準備酒菜。
少時,酒食盡皆端上,曹操吩咐曹昂坐下,斟了滿滿的兩盞酒,慨然道:「子修,你我今日不談主臣之份,單論父子之情。你什麼也不需多說,先陪為父喝上一番,就算我這個做父親的,為你接風洗塵。」
說完,便見曹操將一盞酒送到曹昂的面前,酒是好酒,盞中飄出一股濃郁的酒香,曹昂胸中不由生出了一絲暖意,接過酒盞,道:「父親。有您這幾句話,孩兒別的話也不多說了,先乾為敬!」
二人一碰酒盞,各自仰暢飲,不消一時三刻,竟然就將整整一罈酒喝道一點都不剩。
曹操哈哈大笑,將空了的酒罈放在案上,笑道:「好,好啊,子修。你我再來一壇如何?」曹昂嚇了一跳,急忙道:「頭親,這酒有些烈,還是少飲為妙。」
曹操也不勉強他,哈哈笑道:「你可是不識貨,此乃是鍾缺為孤上的長安美釀,元讓,妙才,子孝等人總是問孤要,孤都沒捨得給,今日白白便宜了你小子,你居然還推脫?也罷,既然如此,孤便在送你些別的
見曹昂有些疑惑,曹操摸著鬍鬚道:「子修,孤去年去你的將軍府檢看,現裡面的家居物設多有陳舊之色,如今你好歹也是朝廷的大將軍了,身份不比以往,來日孤便派人給你從新打做一套傢俱陳設,如何?」
曹昂聞言心中感動,看來曹操對自己卻是真的想念,在曹昂心裡。曹操確實是一個非常值得尊敬的人。他行事不擇手段,但對於親近之人,卻又有情有義,可是曹操卻很少讓人看到他感性的一面,對親人和孩子的關愛,只是默默的暗中幫助。這因為如此,才更令曹昂佩服不已。
對於曹操的這種天性,曹昂學是學不來的,當然他也未必肯學,但隨著年頭的增長,對於曹操那種嚴厲的關愛,曹昂卻是深植於心,畢竟。沒有曹操,單憑他是絕對無法在這個時代活下去的。
將軍府裡的一草一木,都是他剛剛來到這個時代時,曹操為他的佈置的,事隔十年,對他來說,有著別人不知道的意義。只見曹昂衝著曹操抱拳道:「父親,將軍府中的家物雖舊,但對於孩兒卻是意義非凡,還是保留下來吧,孩兒不想要新的。」
曹操聞言靜靜的看了他一會,輕聲道:「好,難得你有此念舊之心難得,實在是難得啊。」
看著曹操欣慰的神情,曹昂猶豫的開口道:「父親,不知道孩兒前番送回來的那封書信,你耳曾看了?」
曹操好似不為人所覺的微微顫抖了一下,輕輕的「哦」了一聲道:「你的理。孫策有乃父孫文台之風。確實棘手,對於收復江南之事,日後再作商議。」
曹昂心中長長的出了口氣,如此就好啊。可是還未等他高興多一會。便聽曹操緩緩序言道
「「:但荊州劉表。劉備卻是不可不凡冉征荊襄,然後在。
曹昂聞言一驚,接著細細想想便知道了曹操的意圖,南征荊州只是個幌子,曹操說現在不打江南,可一旦攻下荊州,以其兵力之銳,士氣之鋒,又豈會不東征孫策?
曹昂急忙笑道:「可是北土未定,馬騰韓遂尚在涼州自居,如此隨意南征,只怕,
曹操笑著擺了擺手道:「沒事,馬騰一向對朝廷恭敬,且一生至略西羌,並無不臣之心,待日後孤平定江南之後,只需傳極而定便可,並無多大禍患。孫家與劉表有仇,幾年來,聽聞孫策在整備江南士族的同時,一直沒有停止攻打江夏,黃祖屢戰屢敗,江夏渡口以開,荊襄內部也是世家獨大,不乘此時機平定楚地,更待何時?」
曹昂聞言沉思了一會,開口言道:「可是父親,荊州地大物博。人口極多,咱們還是徐徐圖之為上。」曹操哈哈笑道:「劉表年老昏聵。坐守荊楚之地近二十年而不敢展足。又豈是孤的對手?」
曹昂搖頭道:「劉表雖不足為懼。可他有劉備為輔,劉備之能,當日在許都父親便知,此人六
「啪!」只見曹操忽然一拍案子。陰陰怒道:「劉備?哼!當年他騙了孤,從孤的眼皮子底下逃跑。此番孤南征一半是為了荊楚之地,一般就是為了手刃這個狗賊,孤意已決,我兒不必多言。
曹昂見曹操心意已決,心中不由歎息,他一直希望的,就是暫緩南征,坐觀劉表,劉備和孫策相爭。兩家有血海深仇,荊州又是一塊大肥肉,幾年內必然打得不可開交,曹氏坐鎮北方,大力展農商技術,一旦兩家有變,便可坐享其成,可是如今
曹昂歎了口氣,輕道:「父親,您若執意南下劉表,劉備不過雜魚而已,何須您親自出馬,孩兒願率領一軍,去將二劉拔除。」
曹操搖搖手笑道:「不必了,你網從塞北回來,若在南下,未免會過於勞累。此番南征,孤親帥大軍前往,還有你的那些弟弟們,這次都隨我一併南下,讓天下好好的看一看曹氏的實力!」
走出了相府,便見趙雲一直在屋列等候,曹昂無奈的衝他搖了搖頭。歎道:「看來,父親是心意已決啊。」
趙雲聞言沉默片玄,輕道:「師弟。你是不是未免有些過於擔心了。我軍的實力足以席捲天下,更兼承相高才,南征未必不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曹昂搖搖頭道:「師兄,事情不向你想的那麼簡單,劉備,孫家兄弟都是當世一等一的人物,咱們不打他們,他們必然為了荊州斗的頭破血流,可一旦逼的急了,這兩家一旦聯手。唉六
聽了劉備的名字,趙雲眼中似是閃過一絲異色,但還走出言道:
「聯手?怎麼可能?師弟,你未免想的太多了吧,劉表和孫家可是有世仇的。」
曹昂擺擺手道:「沒什麼不可能的,戰場上沒有永遠的敵人,更沒用永遠的朋友,有的,只是無盡的利益不過,讓我奇怪的是,對於南征之事,父親為何如此的專斷?」
趙雲笑著安慰曹昂道:「你不是說要去拜訪賈詡大夫嗎?若有疑惑,去問問他不就好了?」
曹昂點了點頭:「是啊,該是去拜訪一下賈文和先生了,別人或許看不透父親的心事,不過,這老狐狸卻是肯定能看的清清楚楚。」
夕陽西下,曹昂和趙雲帶著禮品來到賈詡的府邸,出乎意料之外,在遞上拜帖之後,曹昂本以為賈詡老狐狸會擺一擺譜,閉門不見,沒想到立刻得到了他的邀請。
賈詡的家依舊是樸素的很,簡單的很,只有一股淡淡的書香木料之氣。老狐狸變化不大,樣子並沒見老。那雙一向半睡不睜的眼睛似乎是咪的更緊了。
看著曹昂頗為高大的身軀出現在門口,賈詡的面色卻是絲毫未動,依舊是木木呆呆,似睡非醒的。曹昂輕輕的咳嗽一聲,笑道:「文和先生,好久不見。」
賈詡只是輕輕的點點頭,起身回了一禮,乾巴巴道:「說句實話,老朽倒是希望能夠不見到大公子
曹昂呵呵笑道:「哦?賈先生這話讓我心酸,曹某對你可是惦記的緊啊,你為何不想見我?」
賈詡木訥的言道:「因為每次一見到大公子,老朽平淡的生活便肯定會被打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