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斷臂。我讓你們離開,否則。這句話,讓山道上坡的五男二女臉色大變,七人趕緊互相用眼神交流,間中,還有竊竊的私語聲,片方後,其中一個容貌艦麗的女子驀然一振長劍,招呼同門嬌聲大呼:「各位,他只有一人,我們七人齊上,定能將他斬於劍下,大家一起上!上啊!」
一句話,頓時引起一片影響。其他六人紛紛拔劍指向陳源,那女子高呼一起上,三個男人就挺劍縱身從山道上向下方的陳源撲擊而來,那個女生嘴上喊的最響亮,喊大家一起上,結果,有三個男人衝下去殺向陳源了,她卻和身邊的女伴互相交流了一下眼色,同時動手,一人一個,將另外兩個沒有立即撲殺下去的男子推了下去,一堆礙手,兩個女子再不逗留,轉身就向山道上方疾奔離去。
最先挺劍撲向陳源的三個男子撲到陳源近前的時候,陳源往右邊一閃,避開了三人的合擊,身影不停,一閃身就到了山道上方,和那三個男子交換了一個位置,而這個時候,另外兩個男子正好被那兩個女子推下來,兩人完全沒有心理準備,被推下來的時候,身形不穩,加上心裡驚慌,陳源往他們身前一縱。左右雙掌狠狠地拍在兩人襠下。
殺人就要攻擊敵人的弱點。其中,襠下是絕對致命的一個弱點。
雙掌拍下,兩人齊聲慘呼。陳源從他們中間穿過的時候,兩人已經死死地捂著胯下倒在雪地裡。滿頭大汗地慘呼哭嚎,瘋狂地在雪地上打滾,其中一個到霉孩子一個不走運就滾到了山道下面,往下一直滾了一兩百米,才一腦袋撞在一塊山石上,這才雙腿抽掩了一下,不再動彈。
一切生在電光火石之間,這個時候,最先攻擊陳源的三個男子才轉過身來,一轉過身來,他們就看到兩個同門師兄弟眼看是不活了,臉色都是一變,其中一個最高大健壯的突然大喝一聲:「殺了他!」
「殺了他!」
「殺!」
另外兩個男子都咬牙附和。挺起長劍都向陳源殺來,而那個最先喊「殺了他」的健壯男子卻一扭頭往山下跑去,由山道上向山道下逃逸,此人的度那是飛快,眨眼就逃出了上百米遠。
就在此人逃出上百米遠的時候,那兩個傻蛋衝到了陳源面前,陳源站在高處,他們倆從低處往上衝,在地勢上就處於下風,陳源驀然騰身而起,雙腳迅疾兩下踢飛那兩人的長劍,不等長劍落到雪地上,陳源騰空的雙腳再次彭彭兩下,踢在那兩人的咽喉上,踢得兩人雙腳離地,向山道下拋飛出去。
陳源面色不動地落到山道上。對於落下去的兩人再沒有看一眼,他自己出的腳,殺傷效果他完全清楚,不用察看,陳源就斷定這兩人死定了。
這個時候,那個逃跑的健壯男子已經逃出快有兩百米了,剛才被陳源踢飛的兩把長劍也正好從半空中落下來,陳源雙手一伸,捉住兩把劍的劍柄,右手一甩,手裡的長劍頓時如一道流光,迅疾甩出,噗哧一聲,從那健壯男子的背心洞穿過去。
那男子逃逸的身影一頓。隨即滾落山道。
解決了這五個男人,陳源回頭向山道上方望去,只是這麼三五秒的時間,那兩個狡猾的女子依然向山道上面跑出了兩百多米遠,真是好輕功,上坡都能逃得這麼快。
可是這兩個女人實在是太壞了,為了自己活命,不僅騙了那三個男人,還把另外兩個想逃的男人推向山道下坡的自己。這樣的女人,我看不起她們。陳源心裡轉著這樣的念頭,身影已經在向山道上方飛。
那兩個女人很警覺,陳源網接近她們二十米以內,兩女就同時駭然回頭,看見陳源持著一把長劍追上來,兩人頓時臉色蒼白,兩人這一回頭,陳源又近了,兩女這才現她們的度和這個追殺她們的男人相比,差遠了。
眼看逃是逃不了了,兩女絕望地停住腳步,那個容貌艦麗的高挑女子在陳源長劍刺向她胸口的時候,她突然高喊一聲「慢」。
「你還有什麼遺言?」
陳源手裡的長劍在她左胸前停下,劍尖離她飽滿的**只有不足一厘米的距離。
女子下意識地退了半步,聽到陳源面無表情的問題,她努力擠出一個嫵媚的笑容來,鬆開了手裡的長劍,雙手緩緩移到自己衣襟上來,然後緩緩拉開自己的衣襟。露出裡面月白色的胸罩。
「我投降,只要你不殺我。我的整個身體都是你的,你想怎樣都
「我也投降,我也投降
另一個身段風流的少女也趕緊表示她也願意投降。
說真的,這兩個。女人都容貌都不錯,身材也很女人,但在這種情況下,她們做出這樣的舉動,卻讓陳源皺眉,手裡的長劍突然據略兩下斬去兩個女人的右臂,然後不再廢話一句,轉身就向山道上方離去。
對於練利的人來說,斬了右臂,武功就廢了至少七成,如果不是因為不喜歡殺女人,陳源剛才已經取了兩人的性命。
兩個為了活命,情願出賣自「講落的女人在陳源身後抱著端去的古臂痛苦慘叫,陳源卻憾…從,聽見,繼續向山道上方走。
眼看是已經到了凌雲山的半山腰了,今天已經殺了帝劍門四十多人,陳源忽然想:等帝劍門的高層知道了這個消息,一定會派真正的高手來解決自己。
以我現在的本事能一直殺進帝劍門的總部麼?
陳源自問目前他的武功還差得遠,如果帝劍門這麼廢物,也不可能和陳家鬥爭那麼多年了。
有了這個認識,陳源略略猶豫,就離開了原來的山道,沿著山腰往左邊走去,換一條山道,帝劍門的高手就算收到消息去那原來那條山道截殺他,也會無功而返。
在樹林中橫穿山腰,在經過一棵;四人合抱才能抱過來的大樹的時候,陳源忽然停住了腳步,噢了噢鼻子,陳源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氣,血腥氣好像是從這棵大樹裡面飄散出來的,不過,大樹裡面怎麼會有血腥氣飄散出來呢?
陳源疑惑地皺起眉頭。目光上下仔細打量了這棵大樹幾眼。陳源現這種樹他以前沒有見過,粗到是極粗,他卻叫不出這樹的名字來。
不過,這樹裡面怎麼會有血腥氣散出來呢?
陳源心下疑惑,就圍著這棵大樹仔細察看起來,在轉到這棵大樹背面的時候,一股強勁的勁風突然從樹根下的籐蔓裡竄出來,一隻赤紅色的手掌襲向陳源小腹。
陳源一驚,身體一側。讓過了這一掌,眼睛才看清一個頭灰白的老人從樹根下的籐蔓裡突然竄了出來,一掌沒有打中自己,另一掌已經緊跟而來,同樣是赤紅色的手掌,彷彿是一塊燒紅了的烙鐵。
這次陳源再次一個側身。讓了過去,一來,是陳源還不知道這個老人是誰,是不是帝劍門的人,不想濫殺無辜;二來,這個老人的偷襲實在是太突然,武功也高,連續兩掌不僅快,而且威勢嚇人,讓陳源一時不敢讓自己的手掌與他的手掌硬碰。
兩掌沒有打中陳源,老人一咬牙,這次不僅他的雙掌,他的脖上、臉上也霎時間一片通紅,彷彿整個人都由內而外變成了一塊紅通通的烙鐵。
「哼!」
老人冷哼一聲,通紅的雙掌突然揚起漫天的掌影,一雙肉掌好像同時打出了十幾掌,十幾掌從十幾個不同的方位打向陳源。
「狂龍三十六掌?」
陳源心裡一驚,這一幕和傳說中的狂亂三十六掌何其相似?所不同的,只是這一片掌影大概只有十幾個,沒有三十六掌那麼多。
這一次,老人出掌的度比剛才更快更狠,陳源就算想避也避不了了,沒有時間考慮,只能下意識地竭力抵擋,陳源拿出自己最快的度打出十幾掌對上老人瞬間打過來的十幾掌,結果,陳源已經竭盡全力了,但還是有三掌打在他的胸口上,三掌砰砰地打在陳源胸口上,瞬間在陳源胸口的衣服上留下了三個掌印,每一個掌印都是焦黑的,三掌居然都將陳源胸口的衣服燙焦了。
當然,這三掌也不僅只有高溫,還有力量,陳源的馬步很穩,但還是被打得雙腳向後滑行了三米多。才止住退勢。
「瘦狼?怎麼是你?」
把陳源打退三米多,老人才吃驚地住了手,他也把陳源當作陳瘦狼了。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兩次被人誤認作陳瘦狼了,陳源也不解釋,低頭往自己胸口一看,胸口的衣服上多了三個焦黑的掌印,微風吹過。被熾熱的內勁打焦的地方化作焦脆的碎片紛紛飛落,露出衣服下面的皮膚。
皮膚上也留下了三個紫黑的掌印,看樣子是大傷了胸口的肌肉。
陳源見了,雙拳緩緩捏緊。緊抿住嘴,一力,體內的內勁向胸口湧來,只見三個紫黑的掌印以肉眼看見的度一點一點減最後完全消失不見。皮膚的顏色完全恢復正常。
陳源這才抬起頭望向對面三米外的老人,「你是誰?剛才的是狂龍三十六掌」
「瘦狼,你怎麼了?我是你大伯啊,你難道連大伯也不認識了麼?」
老人一臉詫異。隨即恍然道:「噢,是不是怪大伯剛才打了你三掌?你這小子,大伯剛才不是不知道是你嘛,還跟你大伯記仇了?」
「大伯?」
陳源聞言。暗暗審視了一下老人的模樣,尤其是他的臉部輪廓。
這一仔細審視,才現老人的樣貌和父親確實有幾分相像。
「怎麼?你這個臭小子。還真的要生你大伯的氣了?你小子的氣量怎麼還是這麼小啊?」
「我是陳源,不是陳瘦狼。」
陳源淡然地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忽然現老人的右腳綁著幾根樹枝,褲腿上還有已經干了的血跡。
「你的腿受傷了?」
「你不是疾狼?是陳源?」
老人眉頭大皺,「你也姓陳?還和瘦狼長得這麼像?難道」你是老三秋樹的娃?」
「你的腿怎麼了?」
陳源重複了一遍才才的問題。
「我的腿?」
老人自嘲地笑了笑,「被帝劍門的二長老易清都那個老「「嚇了薔骨給削沒了,以後老夫讀條右腿是鐵定唾
「哎小子,你還沒告訴老夫。你到底是不是我家老三秋樹的娃呢?」
老人忽然又想起這個問題。
陳源嗯了一聲;也沒多解釋,走到剛才老人竄出來的地方,用腳拂開樹根下面的籐蔓。現籐蔓下面有一個。可以容納一個成年人的大樹洞,樹洞裡有血跡。看來之前老人就藏身在這裡面了。
這也解釋了剛才為什麼聞到這棵大樹裡面有一股血腥氣向外散。
「你、你真的是老三的娃?你、你叫陳源?你是老大還是老二?老三回來的時候。說他有兩個兒子,你是哪一個?你怎麼也到這兒來了?來這裡做什麼?你知不知道這座凌雲山是我們陳家仇敵帝劍門的地盤?你來這裡很危險的,一旦被帝劍門的人現,以你和瘦狼差不多一模,樣的模樣。帝劍門的人肯定會殺你而後快的。」
「吼!」
就在這個時候。一隻笨拙的黑熊才樹林裡蹣跚地走過來。
陳源手裡的長劍早就丟了,見到這只黑熊過來,望了一眼老人受傷的右腿。無聲地迎著黑熊毒過去。
「喂,那是變異了的黑熊,渾身刀槍不入的。你小心哪」。
老人在後面提醒陳源。
「吼!」
黑熊看見陳源很平靜地向它迎來,立時又仰天吼了一聲。一雙肉掌當即就向陳源扇來。
陳源手裡銀,左右手裡頓時出現了兩把半尺長的匕,迅疾左右插在黑熊的腰肋上。
卻見兩把匕只插進去半寸左右,就再也插不進去了。
這個時候,黑熊的雙掌已經扇過來,陳源趕緊向後一退,避開了黑熊的雙掌,抬起雙手一看,卻見雙手裡的兩把匕上都沒有一絲血跡。
這是怎麼回事?
低頭往黑熊的腰肋處一看,哪裡有受傷的痕跡?
看來剛才感覺插進去了半寸,只是錯覺,只是匕陷進它的皮肉而已,並沒有扎破這傢伙的皮肉。
果真刀槍不入。
「子,小心哪!」
身後又傳來老人的提醒。
陳源沒有說話。
「吼!」
黑熊再次仰天大吼一聲,笨拙的身子快地向陳源撲來,陳源站在那裡沒動,眼看黑熊的雙掌就要扇到他的時候,陳源才突然向右一閃,接著向黑熊身後一閃,右手裡的匕閃電一般扎進黑熊的肛
「喚」
肛門被一把半尺長的匕扎進去。黑熊頓時狂一般的仰天大吼一聲,身體猛然往前一跳,一下就掙脫了肛門裡的匕。然後它就雙掌緊緊地摀住自己的屁股。在那裡又蹦又跳,狀極痛苦,也極憤怒。
沒蹦幾下。它紅的眼睛就盯住了平靜地站在那裡的陳源。
「吼!」
怒吼一聲。這只紅了眼的黑熊瘋狂地向陳源撲來。陳源再次往右邊一閃,然後往它的身後一閃,右手裡的匕再次狠狠地捅進它的肛門。
「吼!」
這次黑熊再次仰天一聲慘嚎,慘嚎的聲音比剛才那把還耍大,驚得四處野雞野兔什麼的驚慌逃竄。
這次它又條件反射地向前蹦,但陳源這次卻在它蹦出去之前一轉右手裡的匕,頓時在黑熊的肛門裡絞了一把。
鮮血噴灑出來。黑熊的慘嚎聲更加高亢和痛苦。這次它蹦出去之後,又蹦又跳。還撞樹、撞石頭,撞得樹倒石裂。還是解不了它的痛苦,狂的它再次向陳源撲來,這次它不僅大大地張開了雙臂,還大張著一張熊嘴,像要一把抱住陳源,然後惡狠狠地一口咬斷陳源的脖子。
這次陳源依然沒有躲,在黑熊一把抱住他,大張熊嘴狠狠地咬向他脖子的時候,陳源雙手裡的匕再次竭盡全力插向黑熊的兩邊腰肋。
「噗噗」
這次和上次不同,噗噗兩聲,兩把半尺長的匕完全插進黑熊的腰肋裡面。直沒至刀柄。
黑熊的身體一僵,正要乓向陳源脖子的熊嘴大張著,停住了。
然後它的身體開始顫抖,嘴裡低沉地吼著,漸漸的,陳源能感覺到它雙臂的力量開始減但可能是劇痛減弱了些,它大張的熊嘴再次咬向陳源的脖子,看來它是打算就是死,也要拉上陳源墊背了。
可惜,這個時候這種想法已經不切實際了。
陳源一見它大嘴惡次咬下來,就猛然拔出匕。然後換了兩全部位又狠狠地插了進去。
黑熊身體再次一僵,嘴裡再次出一陣痛嚎,想再咬陳源,陳源再次拔出匕,然後再次狠狠地插進另外兩全部位。
眨眼之間。它的腰肋部位就被紮了六刀,刀刀都直沒至刀柄。
任它身體再強橫,也終於無力地鬆開了陳源,重重地倒在林中的積雪上。
陳源的猜測沒有錯,在它的肛門裡捅了兩刀,它全身就無法再像先前那樣力繃緊,達到刀槍不入的效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