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者 正文 第161章 完全在意料之外的重傷者
    源睜開眼睛,天際已經放序了。顯示著新的天凡經茲爾。開是丹田裡剛才安的事,卻讓陳源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修煉了一個晚上,才練出一柄冰寒的刀形的內勁,卻眨眼就被龍型的狂龍勁給吃了,渣都沒給他剩下一點,簡直就是爬了一個月,好不容易爬到了山頂,還沒站穩就被人一腳踹回到山腳下,所有的努力都白。

    不過,陳源剛才現,吞噬了刀形內勁的狂龍勁好像有了些變化,不過,大概是因為吞噬的刀形內勁只有一道,量太少,所以,狂龍勁的變化很微弱,很難分辨出這種變化是好是壞。

    還要不要再練屠龍法典?

    陳源皺著眉頭,一時做不下決定,不過此時天已經亮了,陳源就從床上起身,還練不練的問題就留到晚上回來再考慮吧。

    懷著這樣的打算,陳源出去洗漱了一下,從次元空間裡取了點餅干和純淨水吃了,就出去例行搜索京城了。

    中午回來後,就搜索故宮裡下一座還沒有拙索的宮殿,希翼可以從帝劍門人留下的文件、日記等地方找到帝劍門如今的下落記載。

    遺憾的是,今天還是沒有找到線索,又白忙了一天,晚上夜幕降臨之後,陳源吃了點東西,就回到房間裡盤膝坐到床上。

    屠龍法典,還是要再練幾次,起碼要搞清楚狂龍勁把他辛辛苦苦修煉出來的刀形內勁吞噬後的變化是好還是壞。

    於是,這晚,陳源又閉上眼開始精心修煉了。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個小時,,

    當窗外東方的天際開始微亮的時候,陳源丹田裡終於又出現了一股淡淡的寒氣,在熾熱的狂龍勁旁邊,這股寒氣雖然很淡,但因為狂龍勁的熾熱襯托,所以給陳源的感覺格外的清晰。

    陳源知道關鍵時刻就要到來了。

    果不其然,片亥的時間,這股淡淡的寒氣越變越寒,最終,一道像昨晚一樣的刀形內勁在丹田裡緩緩成形,就像一柄散著徹骨寒氣的冰刀一樣出現在陳源的丹田裡,熾熱的狂龍勁旁邊。

    原本一直盤成一團的火紅色龍形狂龍勁,在刀形內勁成形的一霎那,像昨晚完全一樣,突然睜開一直閉著的龍眼,然後一聲低吼,大嘴一張,向前一撲,就把剛剛成形的刀形內勁吞進了肚裡。

    陳源雖然早有預料。但這一刻真的到來,這一幕真的生。陳源心裡還是忍不住一陣失望,好像自己好不容易種大的瓜被哪個殺千刀的偷。

    如果瓜被人偷了,還可能找得回來,但這刀形內勁被龍形的狂龍勁吞噬了,他卻沒有任何辦法。總不能一氣之下把狂龍勁廢了吧?那就不是報仇出氣,而是自己跟自己過不去了。

    失望歸失要,陳源還是仔細注意了一下狂龍勁剛才一霎那之間的變化。

    今天的變化依然很微弱。但因為陳源特意注意了,所以感覺到那道刀形的冰寒內勁並沒有完全消失,隱約中,似乎還存在於龍形狂龍勁的。

    這就讓陳源有點弄不懂了,是刀形的冰寒內勁永遠停在了龍形狂龍勁肚子裡,還是只是暫時停留,要不了多久就會被熾熱的狂龍勁完全“消化”掉?

    這個問題暫時還沒有確切的答案,只有等一晚了,等到今天晚上看,如果這股冰寒的內勁還存在於熾熱的狂龍勁內部,就基本確定這股冰寒的內勁是永遠停留在裡面了,一天的時間,如果狂龍勁要吞噬這點冰寒的內勁,以狂龍勁的渾厚,綽綽有余了。

    睜開眼,又開始了新的一天,這一天,陳源依然是早晚在北京城裡轉悠一圈。遇到一個出來尋食的少年,中午撥查下一座宮殿,結果,依然和之前一樣,毫無進展。

    到了晚上,陳源盤膝內視,感覺到丹田裡,那股冰寒的內勁依然存在於狂龍勁的內部。

    由此,看來這股冰寒的內勁是不會被狂龍勁徹底消滅了。只是不知這樣的結果到底是好還是壞,熾熱的狂龍勁內部多了這樣一股冰寒的內勁,會不會影響狂龍勁的殺傷力?

    這個問題要等很多日子才能知道答案,因為現在這點冰寒的內勁量還太少,即便想親手試試,也試不出確切的答案來。

    不過,陳源今晚又閉上了眼睛開始斂神靜氣,又一次開始靜心修煉,陳源決定繼續修煉。等確定這樣的改變效果是好是壞,再決定是不是要徹底放棄修煉屏龍法典。

    當然,主觀願姿上,陳源肯定是希望這種變化是好的,不僅不減弱狂龍勁的殺傷力,還能增加幾分。

    日子在日起日落中。一天天過去,陳源每天依然堅持出去搜尋兩次,中午也依然在故宮的各個宮殿裡撥索關於帝劍門人現在下落的消息,到了晚上,也夜復一夜地修煉屠龍法典。

    每天天快亮的時候。丹田裡依然會形成一道冰寒的刀形內勁,然後,在刀形內勁剛剛成形的一霎那,那條閉了一夜眼睛的火紅色的巨龍就會突然睜開眼睛,大嘴一張,一撲,就把剛剛成形的刀

    轉眼,兩個月就過棄了。

    丹田裡,熾熱的狂龍勁內部那股冰寒的內勁已經有點規模了,平日裡。陳源就算不刻意內視,也能感覺到它的存在了。

    這天清晨,修煉了一夜的冰寒內勁又一次被龍形的狂龍勁吞噬掉,陳源睜開眼睛,就准備測驗一下這種變化的效果了。

    從床上下來,打開門,走到門口的一棵桂樹前面,陳源暗暗把丹田裡的內勁運到右手上,然後突然出在面前的桂樹樹干上,掌心的內勁瞬間吐放,打進桂樹的樹干之中。

    手掌還沒有拿開,陳源就聞到了一股樹木的焦氣。

    手掌收回,就看到面前桂樹的樹干上赫然多了一個兩厘米多深的手掌印,掌印焦黑,像被烙鐵烙了似的。

    “好像沒什麼不同麼?”

    陳源眉頭微微皺起,這樣的效果讓他有點失望,不過很快,他眼裡的失望就被訝異所取代了。

    只見焦黑的掌印中心忽然冒出一點水漬,然後這一點水漬迅擴大。眨眼之間,整個焦黑的掌印就全部濕透了,這還沒完,就在陳源的注視下。濕透的掌印漸漸變得堅硬起來,沒有片刻,上面就蒙上了一層白霜。又一會兒,掌印表面被一層薄薄的冰層所覆蓋。

    陳源手指往上一敲,表面的冰層碎裂,化作片片冰屑掉落到地上。表面的冰層掉落後,陳源現化作焦炭的掌印也已經被冰凍住了。

    先熱後冷?

    這種效果讓陳源很滿意。

    熱脹冷縮是常識。

    他的內勁同時具有熱和冷兩種屬性,殺傷力顯然會成倍的增加。

    看來,屠龍法典要堅持修煉下去。

    於是,日復一日,陳源每天增加了兩個小時的修煉時間,修煉完狂龍勁之後,就修煉屠龍法典,終於在半個月之後,將屠龍法典的第一層修煉到圓滿境界,於是,當天晚上,陳源就根據第二層的心法路線開始修煉。

    天已經冷了下來。

    這天北京城狂降大雪,鵝毛大的大雪紛紛揚揚,早晨起來,陳源就現地上、宮殿的頂上,積雪都已經有半尺厚了。

    好在三天前,陳源已經找到一輛底盤很高的越野車,因此,今天的積雪雖然已經有半尺厚了,但陳源還是能照常出去搜索。

    車子在經過城北的時候,陳源忽然現地上的積雪表面上有一溜冊印。

    看腳印的大多半是一個男人留下的。

    不僅腳印,隨著腳印一路向前的。還有一滴滴的血跡留在雪地上。

    腳印的方向和陳源要經過的方向一致。腳印是從北門外連續進來的。

    是一個受傷的男人剛剛從這裡經過了?還是一個出城外打獵的男人扛著一只還在往下滴血的獵物從這裡經過了?

    又或者,這是一個陷阱,是某個心懷叵測的男人故意在這裡留下腳印和血跡,吸引從這裡經過的好奇之人一路追上去。等好奇的人追到他所在的地方,就殺了那個好奇的人,或是為食物,也或是僅僅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嗜殺**。

    陳源的車緩了兩分鍾,就恢復了之前的度繼續往前,只是從現在開始,陳源的眼睛除了警慢各種變異的怪物,和搜尋城裡的幸存之人之外。也在留意雪上腳印的主人了。

    一百米、兩百米、三百米、五百米,,

    一直向拼了六七百米,陳源才看見雪的上的腳印進入了路邊的一棟大樓裡。

    大樓的窗戶關著,仿鑽玻璃的大門也從裡面鎖了。

    雪地上的腳印一直延伸到仿鑽玻璃的大門門前,顯然,腳印的主人八成就在這棟樓裡。

    只是這棟樓有點高,也有點大,抬眼從上往下一望,粗略估計,恐怕有三十多層。

    陳源打開車門從車裡下來,一步步走到仿鑽玻璃的大門前面。

    仿鑽玻璃的堅硬他是知道的,除非使出空間系的異能,否則他沒把握能用拳頭或者腳打碎著兩扇仿鑽大門,即便是一樓的兩個窗戶也不能進人,因為為了防盜,一樓的窗戶所用玻璃也都是仿鑽的。

    仿鑽的玻璃比歷史上的鋼化玻璃更強十倍以上,防的就是地球上那些武功高強的高手,如果不用異能,以陳源現在的功力,自然是打不破的。

    不過沒關系,想要進入這棟樓裡。還有一個辦法。

    六樓有一扇窗戶是敞開的,陳源一跳。伸手往上一攀,就攀住了二樓的窗台,雙臂突然力,身體向上一竄,窗台瞬間到了腳下,陳源雙腳在窗台上一蹬,便再次向上一竄,雙手往上一伸,這次攀住了三樓的窗台,如是五次,五次之後,陳源就攀到了六樓的窗台,這扇窗台上的窗戶是敞開著的,陳源往早面一翻,就進去了。

    進了樓,陳源先找到樓梯,六樓的樓梯上沒有滴下的血跡,於是陳源就順著樓梯向下走。

    五樓樓梯上也沒有血跡。

    繼續往下。

    四樓樓梯上也沒有血跡。

    再往下。一。樓樓梯上依然沒有血跡。繼續向平。

    二樓的樓梯上終於出現了一溜血跡,一點一點,幾乎每兩個台階上就有一滴血跡。

    沿著血跡的去向,陳源找到二樓樓梯口十米之內的一個房間,血跡在這間房間的門口消失不見。已經很顯而易見了,腳印的主人如今八成就在這間房間裡。

    陳源在這扇門外側耳傾聽了片刻房間裡的動靜。

    側耳傾聽的結果居然是房間裡沒有任何動靜,如果說一定有什麼動靜,那就是陳源聽到一個粗重的男人呼吸聲音在裡面微微作響。

    聽那呼吸聲,貌仙豆均勻,像正在熟睡。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陳源還是左手准備好了次元刀的異能,右手輕輕推開房間的門,門鎖居然未鎖。

    推開房門,陳源沒有等到有人暴起攻擊自己,便落地無聲地走進房間裡,左手裡的次元刀依然沒有收回,以防萬一。

    房門推開,陳源便看清了這間房間裡的情形,外間是一間辦公室,有辦公桌、辦公椅,還有散落在辦公桌上、地上的零碎文件,外間辦公室的後面還有一今後門。裡面應該是一個小休息間,給工作累的辦公室主人休息用的。

    辦公桌的後面牆上,有一幅八駿奔騰圖,氣勢洶洶。

    但這些並不是吸引陳源目光的地方,陳源的目光已經落在門後不遠的地方,那裡仰躺著一個胸口有一道半尺長,不知道多深的傷口。

    應該是因為傷勢過重。此人眼睛閉著,多半是昏迷了。胸口傷口處還在往外靜靜地流著鮮血。盡管他昏迷的時候,雙手還捂著傷口也無濟於事,根本阻止不了傷口向外流著鮮血。

    他的臉色已經因為流血過多而煞白了,看他的情況,如果不及時止血、救治,要不了兩十分鍾,他體內的鮮血就會流盡流干,到時候必死無疑。

    這些並沒有出乎陳源找到這裡之前的猜測,這樣的情況完全在陳源猜測的幾種情況之中。

    不過,此時陳源還是吃驚了。

    不是因為此人胸口的傷口太長太深,而是此人的臉。

    確切地說,是此人的樣貌。

    快二十一年了,陳源對自己今生的樣貌自然清楚,可是眼前躺在地上這個眼看進氣多、出氣少的重傷青年,他的樣貌居然和自己極像。

    有那麼一剎那的洗惚。陳源以為自己遇到了一面大鏡子,而地上躺著的青年就是鏡裡的自己。

    是地上這人胸口巨大的傷口,和滿地的鮮血,讓陳源的恍惚感一閃而過,之後,腦袋裡就靈光一閃,心裡跳出一個名字一陳瘦狼。

    多次了,從舊年前。從侯飛鷹口裡,陳源就得知有一個叫陳瘦狼的人和自己長得很像;這次回來,遇到侯小萍、侯小兵,以及在陳家地下基地遇到的小雲和梅雪。甚至連血緣上的爺爺也把自己當做了一個叫陳瘦狼的人。

    幾次被人誤認作另外一個人,陳源就時常想,那個人和自己該有多像,自己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認為認錯是那個人啊。

    如今不用想象了,眼前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這個青年,樣貌上和自己長得有**分相像,陳源不相信如果兩個人沒有血緣關系,模樣會長得相差無幾,就像是克隆出來的一樣,也因此,當陳源看到這個和自己長得極像的人的時候,心裡就估計此人八成就是自己的堂兄陳瘦狼了。

    就是因為這個現。讓陳源失神了片刻。

    陳家的地下基地在長沙市野外的無名山谷裡,這個陳瘦狼卻出現在冬天的北京。這個問題很蹊蹺,不過現在救人要緊,暫時沒時間細想了。

    陳源走過去,並直食、中二指,在此人的胸口上連點了四指,將通往傷口四個方向的穴道都封住了。

    穴道一封住,此人胸口傷口裡流出的鮮血就立即少了大半,之後不到半柱香的時間,此人的傷口裡是徹底不再往外流血了。

    封住他傷口四周的穴道,陳源就摸了摸他的頸動脈,現脈搏還算有力,一時半會兒不會有生命危險,便彎腰抱起他走下二樓,然後在一樓的大廳裡看到了兩只已經被斬殺的變異野狗,看它們屍體的新鮮程度,估計多半就是被手裡這個昏迷的家伙不久肅殺死的。

    打開仿鑽玻赫的大門。陳源抱著此人回到車上,把此人放到副駕駛座上,方便自己隨時察看他的傷勢情況。

    然後陳源回到駕駛座上,把車檔開到最大,迅注目前居住的故宮方向馳去。

    一路上遇到幾只攔路的變異怪物,陳源能避讓的就讓開了,讓不開的就直接把油門踩到底。直接撞上去,偶爾看到街上有出來狩獵的行人。陳源也不再停留,幾分鍾就把車開到故宮裡面。

    到了這裡,陳源立即抱著這人,把他放到一張干淨的大床上,隨即就開始給他治療胸口的傷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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