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房間後,陳源想到明天大概就能到長沙了。便啟動米腦,用它給弟弟了一封簡短的電子郵件。
「弟,哥明天應該能到長沙了,你在長沙市的人民廣場等我。」
把這封簡短的郵件出去了,陳源就關了光腦上床睡覺去了。
至於長沙究竟有沒有人民廣場,明天早上再登6一下都箱看看陳平的回信就知道了,如果有。陳平自然會說好,如果沒有,自然會告訴他,到時候再約個地點就行了。
至於,如果明天早上沒有收到弟弟的回信,那麼應該是陳平沒有看到他這封郵件。那麼他和蘇雲、陶藝先去長沙找找看有沒有人民廣場了,有的話就在那裡等,沒有,也可以隨便找個地方等,等到弟弟的回信自然就能相見了。
這不是一件大事,所以陳源沒有很放在心上。
第二天早上起來,陳源是被隔壁先起來的蘇雲敲門喊起來的,因為昨晚睡得太晚。起來的時候,陳源精神不大好,給蘇雲開門的時候還打著哈欠。
和八卦門的人一起吃了個早餐,陳源就帶著蘇雲、陶藝向這裡的主人告辭了。
吃早餐的時候。陳源注意到董穎走路的姿勢有點異樣,有點經驗的人都看出來了。那是剛剛**的症狀,陳源注意到了,蘇雲、鍾遠等人也注意到了,倒是董穎的父親董其胤很粗心,沒有注意到。
鍾遠見到董穎走路的異樣的時候,臉色就是微微一變,再看陳源的時候,他的眼神就變了。
昨晚師妹酒醉的時候,他不許我動師妹,把我趕走後,他居然搞了我師妹,這個卑鄙無恥下流的小人,
鍾遠一向平和的臉上微微抽搐了一下,看陳源的目光裡便含了幾分怨毒。
在一張桌上吃早餐的時候,注意到董穎走路異樣的人都不時用異樣的目光膘她,蘇雲也不時膘了幾眼,倒是陳源,有點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董穎,看見董穎走過來的時候對他笑了一下,他心裡就有點虛,膘了一眼身旁的蘇雲,見蘇雲沒有用懷疑的目光看他,他才放下心來,勉強對董穎笑了一下,就趕緊低下頭大口大口地吃起早餐來。
早餐後,跟董其胤道了個別,又跟其他友善的人笑著點了點頭,陳源就牽著蘇雲的手。帶著陶藝上車走了。
動車子的時候,陳源瞥了一眼車下的董穎,董穎站在董其胤身邊,見他望過來,落寞的臉上馬上擠出一個笑臉來。
至於董其胤身旁另一邊的鍾遠眼裡的恨意,陳源卻是沒有魯意到。
即便是留意到了,陳源大概也不會放在心上。
一來,鍾遠的實力不看在他眼裡,二來,他現在就要走了,鍾遠就算想報復也沒有機會了。
隔著車窗對他們揮了下手,陳源就把車子啟動了開走了。
鍾遠昨天的話沒有吹牛,車頭上破碎的擋風玻璃已經全部裝了新的,昨天一片狼藉的駕駛室裡。那些碎玻璃片,也都被清理乾淨了。
甚至連油箱都被加滿了。
因為早餐時的尷尬,車子上路後,陳源把油門踩到最大,笨重的箱車像一頭橫衝直撞的大米牛,一路上風馳電掣。
在這樣全的疾行下,快正午的時候,車子就進了長沙的範圍。
一路上的變異怪獸還是那麼多,不時能透過車窗看到遠處有一隻什麼巨大的怪物一衝而過,像在捕捉什麼獵物,偶爾也有不長眼的怪物來到車子前方。妄圖攔下陳源的箱車,結果每次都被箱車直接撞飛,倒霉一些的,比如一隻笨笨的巨大黑熊,被箱車一撞,就飛跌到六七米外,嘴裡還在吐血。箱車就已經軋了過去,一陣血肉飛濺,車子顛簸了一下,就把這個大家好軋成了兩截,眼看是必死無疑了。
就要進長沙豐區的時候,放在副駕駛座的光腦嘀嘀地鳴叫了一下,光腦從早上起來,陳源就把啟動了,一直沒有關閉,陳源在等弟弟的回信。
此時聽得新郵件進入郵箱的提示聲,估計是弟弟來的,陳源馬上就踩下剎車,把車子停在大路中間,反正一路上也沒有遇見一輛別的車,停在大路中間,也不算擋了誰的路。
打開光腦一看。果然是弟弟的來信。
「哥,我已經到人民廣場了。」
真的有人民廣場?
陳源笑了下,就關了光腦,又動了車子,又是度全開地奔行在大路上。
箱車很快衝進了市區。陳源忽然靈光一現,想起來用車上的電子導航地圖撥索了一下長沙市的人民廣場,兩三秒鐘就找到了地圖,電子地圖上,一個小亮點顯示的是箱車目前所在位置,隨著箱車往市區疾馳而去小亮點也在沿著市區的主幹道往前移動,而人民廣場赫然在市中心的中幹道旁邊。
於是,大約十分鐘後,箱車撞飛了一隻垃圾桶,進入了人民廣場。
四五個足球場大的人民廣場,此時,上面只有一個人民一陳平。
車子還沒停,陳源就看到了廣場中間的弟弟,而他的弟弟陳平,早就聽到了箱車強勁的動機轟鳴聲,在陳源看到他身影的時候,他早就看見從遠處疾馳過來的大箱車了。
「」
陳平驚喜地跑到車門前,陳源網推開車門跳下車來,他就一把撲過來抱住陳源的腰。
「傻小子!」
陳源揉了揉他頭頂的黑,寵溺地笑罵了句,幾個月不見,陳源現陳平居然長高了不少,都有他胸口高了。
「來!跟哥來見見你嫂子。」
陳源摟著弟弟的肩膀,把他帶到車廂後耳那裡,用鑰匙打開車門後,笑吟吟的蘇雲和躲在蘇雲身後的陶藝在陳源的攙扶下,從車上下來。
「叫嫂子!」
陳源拍拍陳平的腦袋。
「嫂子!」
陳平紅著臉叫了聲,平時他沒這麼害羞的,這次之所以會臉紅,陳源估計是因為蘇雲的容貌,不見這個愛打架的臭小子臉紅的時候還在偷偷瞄蘇雲的臉和身材?
「哎。」
蘇雲臉上也爬上幾絲紅暈,但還是大大方方的應了,臉上有羞喜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