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到眾夫人玩到開心上來了,等她們都換好衣服,歐陽國偉才把她們叫到自已房間,臉色凝重地和她們說道:
「剛才武林盟的兄弟來報告說,我的仇人已被發現了行蹤,我要馬上趕去海南島,你們要不先回穗城怎麼樣?」
歐陽國偉剛才已和神兵說了這件事,神兵很激動,一定要跟著歐陽國偉去報仇,歐陽國偉也應允他了,現在就看夫人們的了。
聽到他說到這裡,凌心如的臉色變的慘白,但眾夫人卻絲毫沒察覺到她的異常,全部都興高采烈起來,偉哥報仇有望了,高興啊。有什麼辦法,她們都以他的快樂為快樂,以他的痛苦為痛苦,完全忘卻了自已的存在。
「我一定要跟著你去報仇。」凌心如非常堅定地說到,口氣不容置疑。她臉色已恢復了平常,換上了一股堅毅的神色。
「我們也要去呀。」夫人們都鼓噪起來。
「這樣吧,我們先去稟報仙姑前輩,聽聽她的意見我們再最後做決定怎麼樣?」歐陽國偉也很捨不得離開夫人們,但在仙姑的地盤,加上她又是自已的長輩,去徵求她的意見怎麼說也是應該的。
於是,一行人來到了鼎湖仙姑的住所。
聽了偉兒的話後,仙姑略做沉吟,說道:「這樣吧,菲兒和玉卿留下,我想指點一下她們的武功,其它人和你一起去海南,你看怎麼樣?」
菲菲和玉卿一聽要她們留下,心裡不禁有些失望,但聽說仙姑要指點她們的武功,心裡又高興了起來。雖說捨不得離開偉哥,但既然仙姑開了口,加上是為了提高自已的武功,倆人還能說什麼呀。
仙姑是這麼想的,菲兒是自已的徒兒,而玉卿又是昔日「風塵三俠」的後人,自已要指點她們的武功,旁人也無可厚非。至於其它的人,她就不好說了。
歐陽國偉自是無不從之理。又想了想,有些為難地對仙姑說道:「仙姑前輩,你能否派門下弟子幫我把飄渺神功的秘笈交給穗城武林盟的仇副盟主,我想讓盟裡的弟兄先修練神功,為日後進軍中原做好準備。」
「呵呵,這沒問題,我搞定行啦,你就放心吧。」鼎湖仙姑想也沒想就笑說道。
「那偉兒先謝謝仙姑前輩了。」歐陽國偉再無顧慮。
「偉兒,你這次去,有些事你看著辦就行了,只要你盡了心,我想你父母泉下有知,也不會怪你的。」鼎湖仙姑說著,眼神有意無意地瞟了凌心如一眼。
「是!偉兒謹記仙姑前輩教誨。」歐陽國偉雖不懂鼎湖仙姑話裡的含意,但也恭恭敬敬地回道。
「那你們打算幾時動身?」鼎湖仙姑問道。
「我想明天一早就走,有四天該可以趕到海南了,南粵武林盟的成立大會還有近一個月的時間,應該趕得及。」歐陽國偉沒有猶豫。
「好吧,那你們就明天一早動身,我叫齋堂裡準備一下。」仙姑頓了頓,又說道:「心如,你留一下,我有些話想和你聊聊。」
大家都不知道仙姑要和心如聊什麼,那麼神秘,都帶著滿腹疑惑離開了。等到心如回來,看她的神情似乎輕鬆了很多,但她不說,誰也沒去問。
早上,天剛亮,歐陽國偉等人就全部起來了,吃過齋飯,在菲菲和玉卿依依不捨的目光相送下,離開了鼎湖山,全速向海南島疾馳而去。
經過兩天不停的快趕,這天已到了湛江,眾人放慢速度,正在赤坎鎮找地方落腳吃飯。
突然,在前面有一人,被一把明晃晃的鋼刀架在脖子上,那人被嚇得面無人色,渾身顫抖,兩腿發軟,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哀求道:「請大俠高抬貴手吧,我女兒才只有十五歲呀,她已許配給了張家了就饒了我們,放過小女吧。」
街上擠滿了圍觀的人群,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敢出面援手,也沒有人敢出聲求情,那個拿刀的漢子,滿臉橫肉,鬚髮直立,口如血盆,目似銅鈴,身高似塔,猛地一看,就像廟裡的金剛。只見他冷笑著說道:「媽個之八,我看中你女兒是你的福氣,你還要推三推四的,你大概是活得不耐煩了?」
那人已是面如土灰,要不是刀還架在脖子上,他早就跪下去了,他放聲痛哭道:「就請大俠饒過我們父女吧,我李四一定會永遠記得你的大恩大德的……」
那個大漢縱聲狂笑,手中鋼刀一緊,李四已殺豬般叫了起來,圍觀的人群,個個敢怒不敢言。
就聽那大漢冷冷地喝道:「假如你今天不把女兒嫁給我,明年今日就是你的週年忌日。」
歐陽國偉等人看得眼睛都要冒火了,特別是歐陽國偉,他最看不得人欺負女人的,現在居然敢在當街強搶民女,這還了得!剛要說話,一個嬌脆無情的聲音已響了起來:「放開他!」凌心如本就心情不太好,碰見這個事,更是氣得花容失色,忍不住就衝了上去。歐陽國偉一看,就讓她玩玩吧,她心裡這兩天也許憋壞了。
那大漢微微一怔,看見又出來一個絕色美人,心中大喜,不由得色迷迷地說道:「好呀,我放開他,小娘們今晚就陪我好好玩玩呀,本大爺一定會搞得你欲仙欲死的……」
話還沒說完,倏地一個身形一閃,就聽「叭」的一聲脆響,圍觀的人群響起一陣驚呼。
那個大漢舉起鋼刀,目瞪口呆,一動不動,怔在當場,就像個雕塑一樣。李四趁勢溜開了。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只在一剎那間,誰也沒看清怎麼回事,就是那大漢自已也不清楚,就已左頰浮腫,滿口碎牙,五條鮮明的指印留在上面。大漢「哇」地一聲,噴出了一口鮮血,地上多了好幾隻牙齒。
這突然的變化,把場中所有人都震住了。四周的空氣也好像突然凝結了似的,沒有了聲音,令人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一陣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