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身子一動,頓時將自己隱蔽了起來,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居然敢到自己的皇宮來做夜行人。此時的他正是滿肚子怒火無處發洩,這夜行人若是碰上了他,那也真的說是倒霉至極了。
但見兩個窈窕的白影鬼鬼祟祟的在皇宮之中繞行一圈。凌天跟在身後,早已看得明白,正是凌晨和黎雪兩個人。兩人行動均是小心翼翼。似乎唯恐驚動了什麼人一般。這是要幹什麼呢?!
轉念一想,凌天幾乎笑出聲來。一國之君在新婚之夜無處睡覺,而一個皇后一個貴妃新婚之夜卻如做賊一般夜搜皇宮,這兩件事情,無論是哪一件說出去,都難免會成為笑談。不過想必是凌晨和黎雪不放心自己。暗中前來查探。
凌旯黎雪兩人的輕功在當今之世也都可算得上是頂尖的高手,再加上女子天生體型柔軟,對輕功更是容易上手。就算是此時凌倒,也萬萬及不上這兩個女人此刻的輕功造詣,現在她們在皇宮之中穿行,當真是如入無人之境一般,繞了一大圈。竟無一人發覺。
呃。當然要除去尾隨在兩人身後的一國之君,凌天大帝。
繞了一圈之後,看得集來,四處沒有找到凌天的兩人都有些著急了。
終於,兩人在案在了一起。
凌天小心翼翼的潛伏十幾丈外,豎直了耳朵聽著。
「雪姐,你看「這下可糟糕了。公子肯定是生氣了。」這是凌晨的聲音:「這可咋辦?」
黎雪皺著眉頭:「糟糕倒不至於,不過生氣是肯定的。不過,誰讓這傢伙這麼花心來著?這也算是給他個教記,讓他知道,別看他當了皇帝。但是後宮裡面,他也不能為所欲為,後宮得咱們姐妹說的算。這個,規矩在眼下必須確立。要不以後還得了。沒準真得弄化十二妃什麼的。」
「可是,公子要是真的生了氣怎麼辦?辦」凌晨有些慌,還有些心痛:「新婚之夜竟然被新娘給趕了出來,到了連個去處都沒有,這怎麼也說不過去啊,再說了,公子現在可是一國之君啊。這臉面問題,…如何下得來?」
黎雪胸有成竹的道:「放心,我最瞭解他,這種事,打死他他也不會主動說出去的;只能吃下這個啞巴虧。要是真傳了出去。凌天大帝新婚之夜居然六個新娘同時把他趕了出來,估計他也沒那麼厚的臉皮。」
凌晨一跺腳。有些著急的口不擇言:「那也未見得。」
「呃?」黎雪驚詫的一聲,接著道:「說的也是,這傢伙的臉皮一向比城牆還厚,要是他真說了出去,肯定會有宵小利用此事做文章。給他獻美女什麼的……」
「雪姐,我還是覺得我們做的確實有些過了。」凌晨愁眉苦臉的道:「再怎麼說公子現在也是皇帝了,自古至今,有哪一位皇帝是像他這般後宮之中只有幾個人的?哪一個不是無數的佳麗環繞,可公子他,已經很不容易了,就算再真多幾個姐妹其實,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黎雪哼哼兩聲,道:「晨妹妹。你這就有所不知了。以這傢伙的眼光,你以為他是能夠隨隨便便就能看上一個女人來的嗎?單憑容貌的話。我們姐妹幾個任何哪一個都是傾城傾國之色,若論學識,普天之下。難道還有能夠超出我們的來?這傢伙的胃口早已經被我們養的叼了。一般的庸脂俗粉,他那裡會看得上來?可不是別人說獻,他就會收的,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
「若然真是如此。我們這樣對他。豈不是更過分?」凌晨憂心仲仲。
「怎麼會過分?」黎雪嘿嘿一笑。道:「這正說明了我們姐妹感情好。誰也不願意因為自己而冷落了其他的姐妹,是吧,所以出現這樣的情況。絕對是無可厚非。只等過了今天,一切不就好了麼?」
凌晨還是有些患得患失,美目看著黑沉沉的夜色,輕聲道:「不知公子此刻,可是在哪裡?今天風這麼大。萬一急火攻心什麼,可別傷了身子啊!」
黎雪仰頭看看天色,沒心沒肺的道:「放心吧,就他的內功修為,早就到了諸邪不侵的地步!算了,還是不管他了,我們回去睡覺吧。
晨妹妹我們今晚聯床夜話如何?」拉著凌晨而去。
凌天站起身來,砸了砸嘴,喃喃自語道:「果然有鬼。」
看著兩女靜悄悄的結伴而去,凌天心中嘿嘿一陣邪笑,心道:你們整我我固然不敢聲張,但我若是去竊玉偷香。難道你們就敢聲張不成?
看老子就來個一箭雙鵰!
如此一想,頓時內心火熱,再也壓不下一,邪念,一路尾隨著兩女而去。
凌晨隨著黎雪,兩人靜悄悄的進入了黎雪的寢宮,不知怎地,竟覺十分冷清。莫名間升起一種:這皇宮生活其實還不如在凌府別院的時候的微妙感覺。
兩人喝退了宮女,來到寢室。相對坐在床上,喁喁細語,也不知道說些什麼,或喜或愁,或格格嬌笑,不知說到了什麼,兩女突然同時一陣臉紅。黎雪雖是閱歷過人。但說到底還是黃花閨女,使勁去呵凌晨的癢。笑罵道:「沒見過你這種當皇后娘娘的。居然……居然……」居然什麼,卻又說不下去了。
凌晨一邊笑著一邊求饒。兩女笑做一團。
半瓶,黎雪歎了口氣。道:「難怪開國君主必然最愛自己的髮妻、皇后,之因兩人乃相處於微時。感情如何不深!歷朝歷代後宮之中從來多事,像這般各據一方。彼此平時見面前難,又那裡能談到什麼感情?若是再有貼身服侍的宮女太監挑撥是非,加上皇子之間位置之爭,不起事端那才叫怪了。」
凌晨深有同感的點點頭。還未來得及說話。就聽一個聲音道:」既然如此,那我明日傳旨。將我的寢宮擴建一下,在裡面隔開幾個小房間。讓你們都住進去,我們住在一起,也省了來回走那麼遠的路,可好??」
兩人同時大驚失色。轉眼看去。只見一個人笑嘻嘻的站在門口。
正走了進來,身材頎長,玉面朱唇,不是凌天凌大公子又是那個?
兩女同時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直到安天走到了身前,黎雪才回過神來。豎起了眉毛,惡狠狠的問道:「你怎麼來到了這裡?」
凌天嘿嘿一笑,佯作驚詫,道:「不是你剛有說的?要我夜深人靜的時候偷偷溜到你這裡來的麼?」
此言一出,黎雪頓時羞不可抑。凌晨眼珠一轉,道:「原來如此,那我還是迴避的好。
免得打攪了公子的好事。」說著扭身就要逃走。
黎雪大羞,一把扯住了她,嚷道:「哪有此事?分明是這傢伙胡說八道!」這一節不用她說。凌晨又何嘗不知?若是真有此事,黎雪怎麼會拉著自己來聯床夜話?不過現在卻是能逃就逃,看到凌天滿臉的色慾熏心的樣子,劍拔弩張、枕戈待旦的樣子,凌晨豈肯留在這裡?
但黎雪豈能放凌晨走了?此刻見到凌天出現,今晚又是兩人新婚之夜,黎雪縱然平時再大方。說到底也還是一個黃花閨女,心中早已亂了方寸。只覺得渾身發軟,臉上像是有火再燒,只知道抓住凌晨在這裡。當自己的護身符,哪裡還想得到其他的?
但她這一拉扯之下,凌晨頓時失去了脫身逃走的最佳時機,被凌天欺身而上,一把抱個滿懷,涎著臉道:「既然來了,還走什麼?一起睡的了。」
黎雪拚命掙扎起來,低聲斥道:「快鬆開,「你你你「別」
凌天嘿嘿怪笑,道:「你叫啊,你叫啊。弈破了喉嚨也沒人聽得見,,三人都悶著頭,頓時揉在了一處,也不知道誰攻誰守,突然一暗。***全無,凌天嘿嘿笑著。一個餓虎撲食撲上了大床,跨馬揚槍,以一敵二,威風盡顯,,這一夜,不管是被稱作霸王硬上弓也好。還是別的什麼都好,反正凌天大帝陛下是享盡了艷福。大有「春風數度玉門關,身無彩翼卻龍騰。共效于飛今朝室,雲雨巫山數落紅」的味道。
天色已經大亮,寢宮之中依久是毫無聲息。只因為昨夜的三人一番雲雨之下,凌天再接再厲,辛苦耕耘。直到之前不久才剛剛睡下,縱有絕世功力也難當盡命輸出的疲勞,呼呼大睡。
大床上,儘是春光無限。
薄薄的錦被之下,凌天黃龍高臥;左邊是一頭散亂柔順的長髮,凌晨如同一隻小貓一般。盡力蜷縮在凌天強健的臂挽深處,一隻嫩白的手臂伸出被來,皓腕如玉、欺霜勝雪;瀑布般流瀉的長髮下。露出一截雪白的粉頸,如天鵝一般修長,粉頸之下,隱約可見如雪賽霜的隆起」
右邊,黎雪俏臉上猶自殘留著一絲痛楚的歡娛,那是告別處子之身的佐證,縱是平日裡比男子更要強的黎雪也難當這女子一生難忘的一次痛楚。同樣欺霜勝雪手臂緊緊的抱著凌天的熊腰之上,不似人間顏色的俏臉依偎在他厚實地胸膛上。鼻息細細,呼吸悠長。
錦被的另一頭,兩個小巧粉嫩的腳丫俏皮的露出來。隔了一會,卻又似乎怕冷似的。微微的又縮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