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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天星大陸,簡直在這些有心人的攪動之下,變作了一整團的亂麻,理也理不清楚,而且,還有越來越亂的態勢!
頭痛啊!
凌天揉了揉太陽穴,輕輕歎息一聲。暫時將這件事情放下,拿起另外那份單獨的卷宗,一頁頁翻了起來。邊翻便敏銳的指出幾個方位,讓芊芊拿筆記了下來。凌天長出了一口氣,若是不出意外,天上天那些人就應該躲藏在這幾個方位了。一切待到晚上,便可見分曉。
「可有東方驚雷的什麼消息嗎?」凌天端起茶杯,輕飲了一口,淡淡問道。
「據報,東方驚雷從北魏地界離開之後,便一路向東南行去,目前的位置,應該在蕭家的勢力與東方家的勢力之間,但去向卻是非常不明確,似乎並不打算回東方世家,但也不打算去蕭家,很是有些費人思量。」出乎凌天意料之外,他本是隨口一問,但芊芊居然張口便答了上來。
凌天暗暗點了點頭,看得出來,這位芊芊姑娘對於情報的搜集還是很用了一番心力的。不由讚道:「你做的不錯,確實很不錯。」
至於東方驚雷為何如此,凌天心裡卻是一清二楚。想必是自己的話對這位東方二爺還是造成了一定的衝擊地。目前,東方驚雷正是在進退兩難之間,一時間不知道做何抉擇才好。凌天心中冷笑一聲,既然如此,說不得就要給你增加一下壓力,看你是不是乖乖就範!
聽到凌天的嘉許,芊芊粉臉一紅,心中一陣砰砰亂跳,不由嬌羞的低下頭去。
凌天長身站起,淡淡道:「交給你一個重要的任務,派人密切注意東方驚雷的所有行蹤,至於明玉城這邊,目前風聲太緊,為安全起見,你們便鬆一鬆也好,不要過於強求。畢竟有我在這裡,如果有什麼事情也可及時調配;若是沒有我的命令,你們便等待目前風波徹底過去,再展開新的行動吧。我這就走了,你不必送。免得引人注目,反而不好。」
「是!奴婢恭送公子。」芊芊黯然的道,今日一別,不知何時能夠再見?公子,你可千萬要保重啊!
耳中聽得凌天出了小樓。又恢復了那趙大富地可惡地聲音。似乎是說了幾句什麼。便沒有了聲音。
芊芊地眼中。淚水簌簌流下。那自己魂牽夢縈部治安想過多少次地人兒。終於還是走了。自始至終。居然沒有見到公子地真正面目!
一生之憾啊!
只不過。這一生之中。有這片刻地獨處。也算是足堪回憶了……
出了小樓。凌天只感覺一身輕鬆。那位『小乖』見他出來。居然嬌嗔地哼了一聲。扭過了臉不理他。使勁扭了扭參天大樹般地粗壯腰肢。跺了下腳…地上幾乎刮起一陣旋風……
凌天見她居然不理自己。正中下懷。做賊似地溜了過去。從她身邊走過。趕緊溜之大吉……身後。傳來尖銳地『嬌呼』:「趙大富。趙大富……哼!有種你以後不要來找老娘……」
凌天抹了一把冷汗,拔足飛奔。就算對著天下第一高手送君天理,凌天也從未曾如此的恐懼過……
盤算著今天晚上的事情,凌天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水家,天上天……,凌天之所以如此著緊天上天,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天上天十幾名高手與送君天理一戰之下,送君天理究竟傷到了什麼地步?是生是死?若是受傷,輕重如何?又大概多長時間能夠恢復?這個問題不搞清楚,凌天可是不會安心的,畢竟這個送君天理,對自己的威脅始終是最巨大的。
試想,若是凌天正在全心全意做一件事情的時候,那送君天理突然冒將出來,那麻煩可真就大了去了,所以,凌天的第一緊要之事便是先確定這件事情,才能一步步安排接下來的事情。
當然,天上天的事情是不需理會這個的,凌天可以盡情地設計他們與玉家對上。這兩家的實力,還是能削弱一分就削弱一分啊,他們兩家任何一家的實力都是超出了凌天可以預算的範圍。凌天甚至在腦中YY的想過:若是這兩家的高手全部同歸於盡……那該是多麼美妙的事情啊……
當然,這個想法,也只是限於想一想而已。
能讓他們各有損傷已經是非常難得的事情;不要忘記,主持這兩個家族的,可是兩個超級的老狐狸,怎麼會那麼輕易的孤注一擲呢?
心中再次盤算了一遍晚上的計劃,滿意的笑了笑。今次出來所要獲得的消息已經基本全部到手了,凌天當然要準備回去了。若是再多待一會,若是不小心被人發現了自己是
貨,那可就大大不妙。
自己雖然不懼,但凌劍現在卻是重傷難行。此時此刻,實在不宜再生事端。
剛剛拐過一條街道,突然聽見前面傳來打鬥聲,凌天不由大奇。難道在這明玉城除了自己一方的人還有別人敢在這個節骨眼上捋玉滿樓的虎鬚不成?聽的聲音就在自己必經之路的前方,凌天暗笑一聲,舉步前行。
「放開我,為什麼要抓我?我做了什麼?你們憑什麼隨便抓人!」一個聲音傳了過來,聲音尖銳,甚是激怒,還帶著絲絲的恐懼與絕望!前方的打鬥已經平息,顯然已經抓住了那膽敢抗拒抓捕的人。
但凌天一聽到這個聲音,卻是頓時愣了一下。這個聲音,居然是如此的熟悉!凌天的腦海中頓時浮現了一個人的面容,不由大是奇怪:以她的身份,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居然還被瑜伽的巡邏士兵抓住了?真真是奇哉怪也。
心念一轉,疾步向前,拐過一條街道,正見到遠遠的一二十人的一隊身著淺藍色衣甲的士兵,押著一個瘦小的身影,正朝另一方巷口走去。那瘦小的身影猶自在不斷的掙扎著,身上卻已經被捆的嚴嚴實實。
見他掙扎不休,一名帶隊的軍官不耐煩起來,啪的一巴掌打在他臉上,罵道:「再不老實,老子現在就宰了你!」突然『咦』了一聲,捻了兩下手指,放到鼻子下邊嗅了一嗅,格格怪笑道:「真他奶奶的怪事!這小子臉上看起來黑的跟塊碳似的,怎地摸上去卻是如此的滑溜?該不會是個雌兒扮的吧?」
那瘦小的身影一聽到這句話,頓時渾身劇烈的顫抖了起來,目中射出恐懼之極的神色。
那軍官本也是隨口一說,並未當真,但見到他的舉止異常的緊張,可說非常之反常,不由納悶起來,仔仔細細看了他兩眼,突然獰笑一聲,一伸手抓住他衣襟,用力一撕。
「嗤」的一聲破帛聲響,那人的上身衣服頓時被撕開,但由於被繩索綁著,卻是沒有一撕到底。即使這樣,眾官兵卻也是人人都抽了一口冷氣,頓時看直了眼睛,十幾雙色迷迷的眼光同時射了過去,饞涎欲滴。
那撕開的衣襟之下,竟然是一片瑩白如雪的肌膚,光亮耀眼,雪白粉膩。胸口之下,隱隱可見一片傲人的隆起,卻是這一把撕斷了裡面束胸的布帶。
「果然是個雌兒!老子居然幾乎走了眼。」那軍官大喜的叫了出來:「他媽的,昨天下半夜就被從熱被窩裡拖起來,一直到現在,辛苦了一天一夜了,總算可以爽一爽。兄弟們,找個地方辦事,人人有份,絕不落空!」
十幾名士兵一起歡呼起來,一時間淫笑聲響成一團,居然還響起幾聲響亮的口哨,人人眼中均是冒出淫邪的光芒,那軍官在這被綁的女子臉上輕輕擰了一把,嘿嘿笑道:「小妞,看你的樣子,還是個雛吧哈哈!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大爺們一定讓你爽到家,讓你做夢也忘不了大爺的好嘿嘿……」
那女子猛地把臉別過一邊,目中絕望的淚水奪眶而出,大罵道:「惡賊,如此喪盡天良,我死也不會放過你!」
「不會放過我?哈哈哈……」那軍官大笑一聲,獰聲道:「你會求我不會放過你的,不過,那卻是在床上,在老子的身子下邊,哈哈……」
「呸!」那女子一口唾沫噴在他臉上,恨聲道:「我寧可死,也不會讓你們這幫禽獸得逞!」
「死?哈哈,你死就能逃脫了嗎?放心,老子會讓你死的,不過是欲仙欲死。哈哈……」那軍官淫邪的大笑著,宛如逗弄一隻已經落入網中的獵物,滿臉輕佻之色。
「惡賊!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那女子大罵著,死命的一掙,居然衝上了一步,狠狠地一張口咬在了那軍官正要撫摸自己臉頰的右手上,這一口咬得挺狠,頓時鮮血刷的流了出來。
那軍官嗷的一聲慘叫,好不容易抽出自己的手,卻已經被咬的血肉淋漓,痛入心扉;不由勃然大怒,刷的便拔出刀來,惱羞成怒的道:「在老子面前還敢放肆!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現在就扒光了你!讓你知道知道老子的厲害!」說著揮刀一挑,頓時將那女子身上胸前的繩索挑斷了一根,獰笑著抓住兩邊衣襟,就要向兩邊用力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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