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凌晨還有一個更深的想法,若是自己促成了這件事,然後派遣第一樓將水玉兩家其他的男女繼承人一個個的解決了……恩,若是玉冰顏與水千柔均成為兩大家族唯一的繼承人……
那麼,兩大家族,就會成為這兩個女家主的嫁妝!!若是那樣,則三家世間最強實力合聚一處,試問,如果到了那一步,舉目天下,還有誰人能敵凌天鋒銳?
當然,在此之前,還會有很長的路要走,這兩個目標,就現在來說,還依然是遙不可及!但為了凌天,為了凌天的霸業,凌晨是什麼都可以做的!她甚至已經暗地裡開始鋪墊這件事!凌晨的主意是,就算此事不成,兩大家族也會因此分崩離析,實力大減。更何況還有兩家的世仇纏繞,屆時,大可從容應對。甚至,凌晨的主意,還曾經打到了蕭家小公主蕭雁雪的頭上……
既然已經注定不能獨享,既然注定了凌天要走這條路,那麼,不如將所有的一切全部利益最大化!這便是凌晨的想法。為了凌天,凌晨已經想到了任何一條可以輔助他盡快成功霸業的每一條路!
天下霸業,成於少年時;那才有意思,若是等到華發蟠蟠才成就,那縱然權傾天下,又有何意義?
結拜完畢,三女雖然各有心思,卻也是不勝之喜;玉冰顏故作不滿狀,撅著小嘴道:「我本來是大小姐,現在可倒好。倒成了最小的三妹,一下子倒退了兩級,吃虧吃大
凌晨與水千柔均是笑了起來,水千柔一拍她的肩膀,微笑道:「三妹,我們家族地情報中說,你自幼便身有頑疾,不能修煉上乘的武功心法,最多只能修煉些須粗淺武技,效用甚微。但我看你似乎很正常啊。非但英華內蘊,皮膚瑩然有光,呼吸細密綿長。正是內家功力頗有造詣的跡象,姐姐心裡可是有些不解呢,按道理,就算寒家的情報有誤,似也不會有如此之大的紕漏吧。難道妹妹近年來另有奇遇?!」
玉冰顏臉上泛起幸福、甜蜜的快慰笑容,道:「原本小妹到承天之前,正是如姐姐情報中的那個樣子。總是擔心今日眼一閉,這輩子就過去了!上蒼有眼。天可見憐,自從小妹有興遇到天哥之後。他給了我一份異常神奇的內功法訣,最是適合體制純陰的女子修煉。自從那以後,我的身子便一天好似一天了,現在病根雖然尚並未盡除去,但比起前幾年,卻早已不可同日而語,直是天緣之別,與往昔相比,恍如隔世。」
玉冰顏雖然天真,甚至有些不諳世事;但她也深深知道,凌天所給自己煉製地那些藥丸乃是當世第一等地神奇之物,單是一顆藥丸便能夠為練武之人提升十年以上精純功力,單憑這一點,便已經可說是不世奇珍!若是傳揚出去,不知會引來多少覬覦的眼光;更不知會平添多少不必要的麻煩,水千柔雖然已與自己及凌晨結拜為金蘭姐妹,但這等秘密卻還是不適宜讓她知道地。
「原來竟是這樣,妹妹的奇遇果然是周折,確是蒼天有眼,佑護好人。」水千柔若有所思的說了一句,便不再說話。玉冰顏說起凌天,卻是正好勾起了她的最大心事;想起自己對他念念不忘卻又恨得牙根癢癢的凌天,水千柔此刻地心中卻是一片彷徨。突然想了起來,眼前這兩個女子可不就是那該死傢伙的女人啊,自己怎地全然沒有戒備之意?還跟她們結成了八拜之交?一時之間不由自己也是有些不瞭解自己起來。
感情歸感情。立場歸立場。不能混為一談地。我始終。還是水家地人。水千柔暗暗開解著自己。但心中卻是越來越亂。
凌晨看到水千柔地臉色。心中了然;附到她耳邊道:「二妹請放寬心。公子臨行之前曾經交代過。並教給了我二妹所服之藥地解毒之法。言道。若是他不能回來。便由我為二妹解毒。公子自始至終。他從來沒有打算過。真正要害二妹地性命。」
水千柔渾身一顫。美目之中頓時射出複雜之極地光彩。貝齒輕咬著下嘴唇。心中也不知在想些什麼。突然之間竟是心亂如麻起來。
他……這一去乃是被江山令主死亡追殺。幾乎就是十死無生地局面啊。時間何等地寶貴。而他居然在臨走之前還沒有忘記自己。還留下了解毒地法子!他是怕萬一他自己死在江山令主手中會害了自己做?你先前既然如此地折辱於我。為何還要記掛著我?讓我一死百了不是更好嗎?你為什麼要留下解毒地法子?你…你好可惡!我好恨你!水千柔心中默默地吶喊著。突然雙目之中眼淚奪眶而出……
凌晨淡淡地歎息一聲。靜靜地站在一邊。並沒有上前勸慰。現在地水千柔。心弦已被撥亂。還是讓她地心境自然而然地平復下來為好。自己現在再加以勸慰。恐怕她反而會起疑心。
山下。一道白影如風馳電掣般地高速掠來。幾乎足不沾地地從草叢尖上一飄而過。身下草叢便如波浪沖擊般突然分開兩邊。便如小船突然掠過平靜地水面。只是一轉眼間。已經到了三女面前。年輕甚至有些幼稚地臉龐。渾身散發著一股隱隱地冷意。正是凌遲!只不過他一向平板不動聲色地臉上。似乎帶有些微不易被人察覺地緊張之色。
「草上飛!」水千柔本來迷的瞳孔突地急劇收縮,震驚的在心中喊了一聲。作為千年武學世家的嫡系傳人,水千柔自然是識貨之人,一口便道出了凌遲的輕身功夫境界。水千柔與凌遲已經見過數面,雖然早知道他武功極高不同凡響,卻也沒有想到,他的輕身功夫居然已經到了草上飛的極上乘的境界!
輕身功夫達到草上飛境界的人水千柔不是沒見過,甚至還見過不少,但如凌遲一般年紀,一般快法的,不但自己所知的人絕無僅有,相信環顧天下也未必能有幾個人,就但憑這點分析,凌天、乃至凌府別院所擁有的實力,就得重新評估,水千柔焉得不驚?
凌晨見狀也是心中一沉,她一看到凌遲的臉色便知道出了事,只因凌遲近年來日益成熟,儼然是凌劍第二,而這種凝重之中稍帶著一絲緊張的神色,已經是絕少從凌遲的臉上出現,他既然出現這種表情,看來此次事情必然不小。
「何事?這麼急惶惶的,像什麼樣子,成何體統?」凌晨鳳目一寒,輕叱一聲。雖然事情必然有,甚至是急事,重要事,但公子說過,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著急是不會有半點用處的,著急只會壞事而已!一定要平靜的去面對。這一點,凌晨早已經牢牢的記在心裡,尤其現在凌天不在,自己便是凌府別院的主事之人,若是連自己也慌了,那就徹底亂了,自己不可以有事,自己是在為自己最愛的人活著,自己絕對不可以亂。
所以凌晨現在心中雖然也有少許緊張,臉上卻是絲毫不動聲色。
看到凌晨鎮定自若的神態,凌遲莫名間感到心中一定,似乎自己又站在了那無所不能的公子面前,一股安全和依賴感油然而生,臉色就在這剎時間已經恢復了平靜,道:「大姐,十九傳來了消息,需要大姐定奪。」
「哦。」凌晨臉色平靜,心中卻是一震。凌十九此次跟著凌劍前去北魏,他傳來的消息,自然便是凌劍傳來的消息,那事情便是非同小可了。什麼事情以凌劍的地位尚不敢擅自下決定,需要自己定奪?
難道是公子……
瞟了玉冰顏與水千柔一眼,凌晨沉聲問道:「事情很要緊嗎?非得要在這等時候趕來打攪我嗎?」
凌遲恭謹的彎彎腰,道:「也不是很要緊,不過小弟事先來為大姐提個醒罷了。」
玉冰顏扯扯凌晨衣袖,悄聲道:「既然晨姐姐有事情要處理,那我們便先回去吧。改日有時間我們姐妹再聚,也是一樣的。」
水千柔點頭應是,低沉著聲音道:「大姐處理正事要緊,我們姐妹相處來日方長,何必急在一時?」
凌晨低歎一聲,道:「既然如此,那我告罪在先,就不陪兩位妹妹了。柔妹,等貴家族人馬過來,務必要第一時間通知與我,令兄現在北魏勢單力孤,我們始終鞭長莫及,需及早作出妥善安排才是。」水千柔頷首應是,與玉冰顏飄然而去。
見到二人走遠,凌遲才從懷中取出一張紙條,遞了過來,急促的道:「大姐,劍哥這個決定,可危險得很。我們窮盡幾年的時間,也沒能摸清楚玉家所有底牌;若是貿然到玉家大院進行刺殺,恐怕……」凌遲沒有說下去,但話聲之中擔憂之意,卻是昭然若揭。
迅速的看完紙條上內容,凌晨一張俏臉頓時沉了下來,烏雲密佈。纖掌握得緊緊的,指節隱隱發白,怒聲道:「這個凌劍!我就知道他肯定會鬧出事來,沒想到他居然打算……咦?」
凌晨「咦」的一聲,接著便陷入了沉思。又將凌劍寫來書信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不由沉吟了起來。信中所說之話一句句自心頭流過,越來越是拿不定主意。
凌劍之言,未嘗沒有道理呀!(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
),章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