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空害的凌家幾乎斷子絕孫,凌嘯在得知之後幾乎要親手將他千刀萬剮,此刻哪裡還會有半點同情之意!
「卡…卡……」卻是那名行刑的護衛伸出大腳,一根根的踩向凌真的手指頭,每踩一腳,便傳出一聲清脆的骨骼斷裂聲音;宛如爆豆。一面踩著凌真,一面轉頭向凌空獰笑一聲:「凌大爺,貴公子的骨頭長得真是勻稱,嘖嘖,這麼啪啪的,聽起來真過癮,您說是吧?想必您老人家也看得心曠神怡了吧?如此的好戲,怎地也不誇獎幾句!」
凌空渾身顫抖,痛苦的將頭扭向一邊,再也不忍看兒子被折磨的慘狀。哪知道另一名提酒的護衛沒有輪到出手已經是感覺很鬱悶了,此刻見凌空竟然閉上眼睛低下頭去,不由勃然大怒!上前一步,一隻手伸進囚車,抓住他的頭髮,硬生生的將他的臉轉了過來,怒斥道:「給老子好好看著!這可是專門為您凌大爺演的好戲,錯過了怎麼得了呢!不誇獎幾句,也就算了,竟敢不好好看著!」
劇痛之下,凌空終於又睜開眼睛,卻一眼看得又是自己兒子死去活來的淒慘模樣,重於忍不住放聲大哭。淚眼迷離中,卻看到了凌戰老爺子背轉過去的身子,不由眼中閃過一道亮光,拚命的大叫起來:「義父,義父啊;求求您老,求求您老放過真兒吧,一切的錯誤都由我來承擔!可是真兒他還小啊,他沒做過什麼壞事,他沒有對不起凌家啊,一切全是我做的呀!」
凌空跪在囚車之中砰砰不斷磕頭,額頭上瞬間便是一大片血漬,喉嚨中瘖啞的幾乎說不出話來;「義父,您老人家回過頭看看啊,這是真兒呀……這是真兒呀!您老人家在他小時候也經常抱著他的啊;您和義母也是教過她哄過他親過他的啊……義父您就這麼狠心嗎啊?求求你們發發慈悲,放他一條生路吧……我這裡給您老人家磕頭了啊……」
凌戰雄偉的身子劇烈的一顫。不由緩緩轉過身來。眼中已經隱見淚光。
凌天暗叫不妙,情知自己搞得真的有些過火了,萬一老爺子上來了惻隱之心,竟然開口承諾放凌真一條生路,為凌空留一條香煙血脈,自己勢必無法再行出手。豈不是一個大大的禍患?
厲聲道:「凌空!今日若換做你得勢,你會放過我凌家地任何一人嗎?」
凌空聞言立時無語,他自問自己若是當勢,當真無能放過凌家的一草一木,就算自己說能放過,連自己都不信,遑論他人!
凌天繼續冷聲道:「虧你還有顏面為你兒子求情;我問你,在你受楊家指派,秘密潛入凌家的時候。你可曾記得過我爺爺對你的救命之恩?在你對我母親下那歹毒藥物,想要我凌家斷子絕孫的時候,你可曾想過我爺爺奶奶對你一家的養育之恩?又可曾想過家父對你地手足之情。在你勾結南宮世家,企圖一舉顛覆凌家的時候,你可曾想過你還是凌家的義子?!在你與西北馬場眾人商量陰謀篡位的時候,你自問可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養條狗還知道報答主人,可你這個喪盡天良的東西,竟然是如此的豬狗不如!如今陰謀敗露了,竟然還有臉拿著往日的情分來求情!你怎麼說地出口?!從來只有你負凌家,凌家何曾負過你半點?!對父行大逆之事。乃為不孝!妄顧手足之情,乃為不友不恭!天良喪盡之輩,是為不仁不義!似你這般不孝不義不仁不恭不友的豺狼之輩復有何顏面苟活於天地之間?!」
遠處。聽見凌天這番話地眾人。看向凌空父子地眼神不由得更加地鄙夷起來;這種人。做出了這麼多罪惡滔天地事情。有什麼可以值得原諒地資格、原諒地理由?
凌老爺子轉過來地身體微微一頓。頓時又轉了回去。留下一聲浩然地長歎。
凌空見凌戰轉回身去。情知已然無望。唯一地一點希望已經被凌天這番話被徹底地打散!怨毒地望著凌天。眼中滿是絕望地瘋狂;「凌天!你不要得意。老子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老子身死之後。魂魄會永遠地跟著你。折磨你。詛咒你。老子要親眼看著你被碎屍萬段。凌遲碎剮!你等著。老子地魂魄。就要來了!哈哈哈……」
聽著這陰森森地怨毒聲音。眾人不由打了個冷顫。天上本是艷陽高照萬里無雲地天氣。但眾人心中竟然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一陣陰風陣陣、愁雲慘霧地感覺。頓時覺得週遭一切都是陰森森地。鬼聲啾啾。禁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凌天哈哈大笑。這番話嚇唬別人說不定有用。可是凌天卻是真真正正從黃泉路上走過來地人物。這對他來說。只不過是一個天大地笑話而已!笑聲一落。凌天狠狠地低喝道:「凌空。不要白費心機了!本公子等著你變成惡鬼來找我索命!就算你變成了惡鬼。本公子也有本事照樣讓你萬劫不得超生!稍後就讓你有眼無珠。有耳不聞。有口無舌。有體難感哈哈哈。就算你化為厲鬼。也是一隻千古廢鬼!好好把握還能聽能看地最後時候。我會先讓你看場好戲。耐心地看著把。這場大戲就由你地寶貝兒子表演。讓你兒子為你表演一個拔蘿蔔。再來一個放風箏!徹底地滿足一下你吧!本公子稍後再來招待你這無恥之徒!」
凌空臉色慘變。他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就算被千刀萬剮。凌遲分屍也是早有心理準備。但聽到凌天所描述地死法。卻是令他膽戰心驚。無比恐懼。尤其有聽到凌天要在他面前整治凌真。他作為凌府高層。他怎麼會不知道什麼叫做拔蘿蔔與放風箏?
這乃是兩種殘忍到家的刑罰!所謂的拔蘿蔔,便是將一個人全身埋在土裡夯實,然後頭皮上正中劃開一刀,讓頭皮往兩邊分開,然後灌入水銀!所謂水銀洩地,無孔不入,水銀因為密度奇高,又無孔不入,可一直往下鑽,這個「鑽」也就相當於是把人皮與肌肉徹底分離,而在往下墜地時刻,不僅會奇痛無比,而且奇癢難熬!沒有人能夠忍受地了那種痛苦,身體便會一點點的往上掙,而肌肉也會隨之一點點與皮膚分離。到了最後,全身人皮被整整齊齊地脫落下來,而是去了全身表皮的人體才會整個的從土坑之中脫出,渾身鮮血淋漓的摔在地上!而最恐怖的便是,在這過程之中,強烈的精神刺激神經興奮,那人還一時半會不會死,如果調養得當,甚至還能夠活下去!但活下去的滋味,絕對要比當時立即死了還要痛苦千萬倍,就算是被和煦的微風吹一下,也會如同千刀萬剮同時進行一般!
所謂的放風箏,便是用一把帶倒鉤的長矛,狠狠撅入人的肚皮,在裡面輕輕轉兩下,將腹中的腸子纏在長矛上,然後用力甩動長矛,將人體高高的拋擲出去,而腸子便會越拉越長,最長可達十幾丈,便如放風箏一般,如此整治,若受刑者身體強健,便是數日不死也不為怪,實在是極其殘忍的刑法!
兩名行刑的大漢齊聲答應一聲,臉上同時露出殘忍的興奮之色,其中一個更是迫不及待的用手中的鋼刀就在凌空面前挖起坑來,泥土飛揚,干的甚是起勁。看這幅樣子,似乎越是殘忍越是血腥的場面,這兩個傢伙反而會越是興奮……
「啊…….」凌空一聲泣斷肝腸的慘叫,頓時滿口中噴出鮮血,身子軟軟的倒了下去……
「夠了!殺人不過頭點地,不用再搞什麼花樣了!」遠處傳來凌老爺子的喝聲,只見他背轉著身子,無力的向這邊擺了擺手:「就給他們一個痛快吧。」
凌天一揮手,喝道:「住手!不用挖了!」
背著手在囚車前走了一遍,凌天大喝道:「很抱歉,諸位,此時此地,就是你們人生的最後一刻了!份屬敵對,也不想再多說什麼;誰指使你們的,本公子也早已清清楚楚,無需審問!現在,唯有祝各位,黃泉路上,一路走好!」
頓了頓,凌天冷笑道:「凌天隨時歡迎諸位跟凌空一樣,變成厲鬼前來找我索命!不過最好記著,不管是做鬼還是轉生**,千萬不要跟我凌天作對!只是,以你等的今世作為,估計三五七世之內,只怕再難入人道了!再會無期了!」
凌天再不遲疑,手掌狠辣的往下一劈,舌綻春雷般大吼一聲:「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