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你把藥送到我密室去。」檢查過幾味靈藥,凌天滿意的點點頭。還差幾樣材料配製大還丹的藥材就齊全了
「公子,消息傳來了,楊家三兄弟於十天之前就定下了茗煙樓的三樓,連包十天,真真下賤。」凌晨手中愛撫著一隻乖巧的鷂鷹,低聲說道。
「嗯,我知道了。」院中的葡萄架下,凌天斜倚在竹椅上,微瞇著眼睛道。「來,給我捏捏肩膀,剛才讓凌劍那小子的豬腦袋氣得我肩膀疼。」
凌晨咯咯笑了起來:「公子,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生氣會氣的肩膀疼呢。」
「誰的肩膀疼呀?」一個清靈的聲音稍帶些訝異的傳了過來。玉冰顏輕巧的從房內跳了出來。一覺之後,顯然心情已經好的太多了。
「哦,剛才我在說,有個小豬在我的房裡睡著了,呼嚕聲震得我肩膀疼。」凌天斜著眼睛看著玉冰顏剛睡醒的慵懶樣子,故意露出一副色狼般的神色,吹了聲口哨:「身材不錯的小丫頭,來,讓本公子抱抱。哈哈哈……」
「討厭!」玉冰顏氣苦的跺著腳,臉上易容自然是看不出來,卻是連帶脖子都羞紅了,白玉般的小耳朵也染上了粉紅。陽光照射下仿若瑪瑙般晶瑩通透。「我哪有打呼嚕?我才不會呢。」
「啊?不信你問凌晨啊,剛才你呼嚕震得葡萄架都快倒了,還是凌晨去扶住的,是不是啊凌晨,恩?」凌天擠眉弄眼的看向凌晨。
凌晨已經捧著肚子笑的靠在了竹椅的一邊,上氣不接下氣。嘴裡一個勁的呻吟,哪裡還有力氣回答凌天的問題。
「你!……你……我咬死你!!」玉冰顏張牙舞爪的撲了過來,一頭撞在凌天懷裡,還未來得及張嘴去咬,那竹椅已是不堪三人重負,嘩啦一聲,壽終正寢。三人同時跌往地面。此事來的太急,凌天雖然完全能夠避開,卻怕是摔到了這丫頭,沒想到竹椅如此不結實,竟然在這關鍵時刻嗚呼哀哉,凌天哀歎一聲,下意識地兩隻手往懷中一攏,把兩女同時護在胸前。自己便做了一個大肉墊,男人總是要有些擔當的。
可是,這個擔當有時候是要負出代價地……
「噗!」「哎呀!」「啊呀」兩聲嬌呼,卻是凌晨與玉冰顏兩女的前額在凌天胸前撞到了一起,同時呼痛。
玉冰顏捂著額頭,抱怨道:「凌晨姐姐,你的頭好硬!」轉頭向凌天:「你身上的骨頭硌死人了啊。你怎不多吃幾碗飯,多長點肉呢!」
凌天呲牙咧嘴,有氣無力的道:「兩位小姐,你們這麼重,快壓死人了啊。可憐我的屁股底下還有竹片啊。」
凌晨與玉冰顏不約而同的驚呼一聲,急忙從凌天身上撐起了身子,凌晨身手靈活,刷的站了起來,而玉冰顏身體便弱了一些,兩隻手撐在凌天身上,好不容易坐了起來。耳邊傳來「嘶嘶」的吸氣聲,轉頭看去,只見凌天呲牙咧嘴,頭上冷汗也冒了出來,一臉的扭曲。不由得嚇了一跳。問道:「天哥,你怎麼了?很痛啊?」
凌天咬著牙,斷斷續續的道:「……小姑奶奶,你可快先站起來吧……可要了我的老命了…親娘啊…嘶……」
玉冰顏慌慌張張的哦了一聲,手上又一用力,就要借力起身,卻聽得身下的凌天又是一聲悶哼,兩隻眼睛青蛙般鼓了出來……這時玉冰顏才感到手下有些不對勁,低頭一看,自己兩隻手一隻撐在凌天肋骨上,另一隻手卻是……撐在凌天的兩腿之間……下面好像還有些異常的….情況……呃
「啊!~~~」玉冰顏呆呆的愣在這裡想了一想,才猛地反應過來自己按到了什麼,小嘴中猛地發出一聲尖利、高亢、銳利之極的尖叫,兩隻手再次慌亂的使勁一撐,嬌軀便騰地跳了起來。伴隨著凌天殺豬般的一聲慘叫,玉冰顏雙手捂著即將著火的俏臉,活像一隻背後有大灰狼追趕的小白兔般,急匆匆、顫巍巍的往房內跑去。可以清楚的看到那裸露在衣領之外的半截粉頸剎那間變成了雞冠花一樣的顏色……
凌天現在可半點沒有演戲,就算他的先天內力再強大一倍,但那屬於男人最脆弱的部位還是照樣弱不禁風!任誰也無法例外!
更何況,凌天終究還是一個很正常的男人,在兩個美女嬌柔的身體「壓」到身上的瞬間,凌天非常不合適宜、也非常不可抑制的起了反應,很正常的反應,當然也很大的反應!而在反應達到一個程度的時候,玉冰顏的小手把那反應當作了扶手,便狠狠地按了上去……就如一根挺直的鐵棒突然遇到了橫來的沉重打擊,凌天一時間渾身顫抖,就差點沒暈過去了。
渾身顫抖著,臉上冷汗滴滴滲出,凌天首次異常虛弱的佝僂著腰,像個大蝦一樣的站了起來,臉上肌肉一陣哆嗦痙攣。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凌天感到自己第一次受了重創,還是在即將那啥的時候……凌天仰天長歎,欲哭無淚!看這樣子,想要恢復正常,一天兩天估計是有些困難,怎麼也得三天……
男人有擔當的代價很不小啊……
凌晨一張俏臉漲的通紅,眼睛躲躲閃閃的始終不敢與凌天的眼神相對,手腳全沒了放處,兩隻小巧的玉手,絞在一起,絞來絞去;非常想上去幫凌天照顧一下,可是凌晨又實在是沒有那啥……呃,是沒有經驗,只能乾著急。
人影一閃,暗處的薛冷鬼魅般出現在凌天眼前,「鏘!」一生,長劍出鞘,指在凌天的脖子上,森森的劍氣刺激的凌天喉結下面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薛依凡面容冷硬,似乎很是憤怒:「說!你對我家小公主做了什麼?!」
薛冷唯恐小公主怪自己離她太近,影響心情,加上剛才玉冰顏又在睡覺,薛冷便也躲的遠了一點。哪知道隨即傳來小公主一聲尖銳恐怖的驚叫,險些便嚇的薛冷心跳停止!也顧不得在掩飾什麼,拼了命般飛快趕來。
凌天皺著眉頭,彎著身子,一隻手還在胯下輕輕揉動,一臉的悲慘。聽到薛冷這句毫不客氣的說話,不由得更是火大起來,若不是現在實在不利於行動,幾乎便一跳三丈:「靠!我還能對你家小公主做什麼?你應該去問問你家小公主對我做了什麼!我他XX的暫時是啥也做不了了!」
薛冷看到他到現在仍然一隻手在不斷揉動那啥,滿臉的鬱悶,頓時用膝蓋也想到了凌天是什麼地方受了傷,一時間又想笑又想發怒:「你若是不對我家小公主做什麼,你那裡怎會受了傷?」話一出口卻是後悔了,此事無論真假,若傳了出去都會對小公主的名節造成極大影響。自己這句話,大大的不該說!
凌天慢慢的直了直身子,一步一步異常蹣跚的分著腿,走到薛冷面前,湊在他耳邊咬著牙齒狠狠說道:「莫說我沒做什麼,就算我想,這幾天早就可以做無數次而不會讓你們聽到一點聲音,你個傻驢!滾開!」一隻手將薛冷仍然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長劍撥開一邊,接著便是狠狠一推,薛冷正在怔怔的想:他罵我!他竟然罵我!好大的膽子!
薛冷自我感覺自武功練成以來,便是連玉滿樓也沒有罵過自己,而現在一個黃口小子竟然湊在了自己的耳朵邊上罵得如此的囂張!一時間不由得氣傻了,竟然沒有及時反應過來。
也沒有注意到凌天早已將他推到了一邊,猶自在心中憤怒不已。良久,薛冷一聲怒喝:「凌天!你XXX的敢罵我?老子一定要教訓你!!」張目望去,院中除了一張稀爛的竹椅,空空如也,連適才站在這裡的凌晨也不見了.
薛冷心念再轉,看樣子這傢伙似是傷的不輕,那麼,最少在短時間之內,小公主還是安全的。不由得暗下了決心,一定要將小公主盡快帶回玉家去。這個叫做凌天的紈褲子弟對小公主的威脅實在太大了,什麼人啊,這麼兩天就和小公主有了這種接觸。
房中,凌天苦著一張臉半躺半臥地匍匐在床上,貌似那啥的後遺症真的不小,絕世高手、無上內功也不頂事啊!玉冰顏與凌晨兩大美女均背著身子對著他,不時的香肩劇烈聳動一下,似乎在偷偷的笑,卻又在竭力辛苦的控制。
薛冷憤怒的叫聲傳來,凌天一聲長歎:「可憐的人,我可是在半個時辰前罵過他的,他竟然到現在才反應過來!真是……太敏銳了!」
「噗嗤…….哈哈哈……」兩女早已控制不住的笑聲藉著凌天這句話的東風,終於痛快淋漓的爆發了出來,一時間笑的花枝亂顫,連眼淚也笑了出來,不顧形象的瘋狂揉著笑的生痛的小腹……
凌天呻吟著道:「妹子,哥哥我要是那啥了,你可得負責啊,哥哥就指望你了。」玉冰顏好不容易才止住笑聲啐了他一口。卻是芳心可可,竟似有些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