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府邸後,曹禪立刻下令開宴。吃飯了才能暖和身子。
早已經準備好,被熱著的各種膳食一股腦的上來了。
曹母依舊是坐在上座,曹禪靠著曹母坐著。陳氏在一旁伺候著。下邊的王燕,王氏,以及雪玉,凝脂,招蟬,部氏,蔡琰。以及金碧眼,惹人注目的達蜜兒。
這是家宴,在座的不是常往來大將軍的女眷,就是曹禪的女人。因此吃的都很是自然。
曹母本身飯量用的最快。但是她並沒有擱下筷子,而是繼續一點點的吃著。家宴以她為主,若是她先擱下筷子,在場的就都沒有膳食吃了。
曹母不是那種為了顯示自己威嚴,而讓家中不快的婦人。
等見眾人用了差不多後,曹母才擱下筷子,看了眼達蜜兒,露出了一絲親切的笑容,轉頭問曹禪道:「這位是?」
剛才達蜜兒隨著眾人進入,並且一起用膳。曹禪沒解釋,曹母也一直沒問。但是現在她覺得有必要過問一下了。
這個問題,立刻讓在場的女眷們豎起了耳朵。
王燕,王氏這兩個為曹禪生兒育女的婦人自然是極為關注曹禪的,剩下的招蟬,蔡琰與曹禪的關係也非常複雜。
蔡琰年紀還但是已經懵懂的感情覺得她應該對哥哥身邊的女眷們多多注意一些。
招蟬目前是曹禪的專用歌姬,此歌姬非是貶義詞。而只是單純的歌姬,為君起舞。
但是招蟬與曹禪偶爾也有摟摟抱抱的時候。更因為呆在府上久了,曹母也是將之視為曹禪之妾的。招蟬對此也是默認了。
因此,對於這個突然出現,金碧眼的妖媚女人,招蟬還是很關注的。
對比起來,部氏則要淡然許多了。不過,也是豎起了耳朵聽著。她在曹府內走動也有一二年了。
從曹禪專用的琴師,升格成為了蔡琰的老師。與曹母的接觸也是頗多,有時候曹母旁敲側擊的話,很側面的問她是不是與曹禪行過房了之類的話。固然讓她羞澀難堪。
但這些話聽多了,慢慢的部氏也不排斥住在大將軍府了。換而言之。部氏的臉皮變厚了。
心中對曹禪也並不是那麼排斥了,偶爾也會對曹禪瞥上一眼。關注一下。
在眾人的目光下,達蜜兒臉上含有的露出了代表羞怯的紅潤。這一絲紅潤很是突然的在她如同牛奶一般的肌膚上湧起。
耀眼無比。
惹得眾女都是一愣,隨即露出了瞭然的神色。王氏心裡還小小的妒忌了一下,真是白啊。「咳。她是雪玉,凝脂的表姐。」曹禪見此心下有些苦惱,苦笑一聲道。
「哦,表姐啊。這兩姐妹不夠了,還要三姐妹呢。」王氏心中長長的哦了一聲,但是面上卻是不動聲色。
只是這心裡有些小小的遺憾,她怎麼就沒有個姐姐或妹妹呢。那樣也能特別的受到曹禪的鍾愛。
王燕很是淡然,對於知書達理的她來說,曹禪多幾個妾都是應該的,雖然她心裡還是有點小小的酸楚。
懵懂中,蔡琰覺得她有點小小的妒忌。
曹母卻是一種很明理的眼神,意思就像是在說,沒事的。別表姐不表姐的。只要你喜歡就好了。
眾人的眼神,讓曹禪心下更是苦笑。這很明顯的解釋,反而成了欲蓋彌彰了。
不僅如此,曹母還從手上褪下了一件小玩意,送給了達蜜兒。這其實是給媳婦的見面禮了。
看著羌族出身,對於漢人的禮節不是太瞭解的達蜜兒懵懂的接了過去。曹禪覺得他的頭都大了。
趕緊宣佈宴會結束,安排曹母與米眷們的住房。
最大,最舒適的房間留給了曹母。其他的才分給王燕她們住著。幸好這是昔日的單于府邸,很大。各種房間都很齊全。
安置女眷們很是綽綽有餘。
這樣安排好後。天色也已經黑了。家宴之說以叫做家宴是因為不常舉行,一般吃飯都是各個院子吃自己的。
曹禪與曹母在房中用了膳食,陪著曹母說了幾句話。
便在旁邊逗弄著曹顏。
曹顏已經二歲多一點了,長得肉呼呼的。很是惹人憐愛。因為前段時間王燕的身子不舒坦,這小子就由曹母照顧著。
因此與曹母比較親近,比跟生母王燕還要親近。這讓王燕很是妒忌。
不過,王燕身子好利索了後,曹顏也都是王燕自己帶著的。倒不是王燕不樂意讓曹母帶,而是曹母知道兒子對於母親是什麼。換個角度想一下,若是曹禪小時候,被別的女人帶著。
她也會心酸,不捨得。因此,就還給了王燕帶著。
今晚上是特例,十月沒見到兒子了。曹母想想也該給兒子與王燕這個府中大婦留點空間,因此就打了人去王燕那裡抱來了曹顏。
準備自己帶幾天。
有兒,有孫,有媳婦。曹母現在覺得很是幸福。坐在塌上,看著曹禪在逗弄曹顏。
曹母不禁回想起了在清河村的日子,那個時候,曹禪游手好閒,家裡只有她一人編織,賣著草鞋,草蓆過日子。
那時候,她覺得只要兒子能自強就滿足了。但沒想到,後來兒子不僅是自強了,而且取的媳婦還這般多。
現在都有兩個大胖小子了。
曹二品足的是泣個,最後曹禪是曹禪的身份六井是她的兒」貽是大將軍。
容易滿足就不顯得時光過去。因此也顯得更加的年輕。
曹母這些年,身子越來越利索,皮膚也更加的白,皺紋也少了。
一聲大哭,喚醒了曹母的回憶。看著曹顏止不住的哭著,曹禪手忙腳亂的哄著。曹母搖著頭,哄孩子是女人的事兒,忙乎個什麼勁兒啊。
起身從曹禪的手中接過曹顏,曹母嗔怪一聲道:「顏兒我帶著,你還是下去見見媳婦吧。」
看著曹顏在曹母的
曹禪不由有些苦笑,他剛才不過是逗弄了曹顏幾下罷了。沒想到這小子居然一點面子也不給。哭鬧了起來。
這帶孩子,還是女人的事情啊。咱大男人插不上手。
想著,曹禪不免有些無趣。想著確實也有十個月沒見王燕,沒與王燕溫存了,也就點著頭,告退走了。
出了局子,曹禪看了眼天上的月色。
半彎的月兒,散著朦朧的光芒。夜有些涼。想著在十月後的今日,能甭次摟著女人溫暖的身子睡覺。曹禪覺得很是期待。
不由快步的朝著王燕所在的院子走去。
王燕作為府上的大婦,被安排的房間是僅次於曹母的。相隔也不遠,曹禪很快就到了。
進了院子後,遇到了一些侍女,這些侍女都是河東那邊過來的。是王燕很仰仗的貼身侍女。
見過曹禪也無數回了,曹禪經過都齊齊的彎下身子,嬌聲稱「大將軍。」
曹禪腳步不停直朝亮著油燈的房中走去,匆匆的點了點頭算是回禮了。
進了房間,現王燕正一身正裝,坐在塌上。
臉上畫了淡淡的妝。才十八歲。但已經為人婦近五年了。也已經是個二歲大娃子的母親了。
十八歲的清純,以及人婦的成熟並存。讓她顯得異樣的魅力。一身華貴正裝,淡淡粉黛,使得她更加的有吸引力。
離別近十個月,王燕心中很是惦念著曹禪。聰慧如她,當知道曹母派人來接走曹顏的時候,就知道曹禪今晚會來她這裡。
很是利索讓侍女幫忙沐浴更衣,畫眉,施妝。
聽見門外的腳步聲,王燕的雙手微微扣緊張。十月沒見了。不知道他如何了。
那達蜜兒如此妖艷,他會不會對自己淡了?這些都讓王燕緊張。
但是當曹禪走進來,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她的時候,王燕滿心的緊張都在這一刻煙消雲散。
臉上洋溢著牽福的笑容,王燕緩緩的起身,對著曹禪福了一福,嬌聲軟語道:「夫君。」
這一聲夫君卻是讓曹禪覺得骨頭都酥麻了。
不待王燕起身,上前一步猛的橫抱起王燕。走進了內屋。
內屋旁邊站著四個伺候著的侍女,都是年輕貌美,此時正低著頭。她們都是王燕身邊的老人了,這場景也不是第一次見到。
因此儘管低下了頭,但是神色卻如常。帶著一點點的歡喜。為她們的夫人感覺歡喜。
倒是王燕顯得有些不好意思,白哲如玉一般的雙手環抱著曹禪的脖子,深深的把頭埋在了曹禪的懷中。
臉上兩團紅暈升起。顯得異常嬌媚。
進了內屋後,曹禪把王燕放在了床上。放下了羅帳。
褪下了靴子,輕輕的爬上了床。用不用吹燈,明亮的燈光下。曹禪慢樓的褪去了王燕渾身的衣服。
到底十個多月沒有與曹禪同床共枕了。對此,王燕很是嬌羞。閉起了雙目,任由曹禪對她做壞事。
隨著華麗的衣服下邊,嬌柔的身軀一點點的裸露出來。王燕覺得渾身滾燙,閉著眼睛卻能清晰的感覺到曹禪那炙熱的目光。
當感覺到自己渾身上下再也沒有一丁點布片的時候,王燕耳中傳來了一陣寬衣解帶的聲音。
在這種聲音下邊,王薦覺得她的身體更加的滾燙了。當另一團渾身**如同火焰一般的身體壓在她的身上後。
王燕氣息急促,整個身子忽然僵直了一下。
剛剛扒光了衣服,壓著王燕準備先愛撫一番的曹禪忽然一愣。但他也明白了什麼。
十個月沒碰她了。沒想到身子變得這般敏感。心下好笑,但曹禪也知道這是王燕情感的噴薄。
要是面對一個毫無感覺的男人,恐怕女人也不會這麼容易就**了吧。
心中憐愛,曹禪趴在了王燕白哲的頸項邊,對著她的耳垂噴湧出一股熱氣,調笑道:「為夫的燕兒,終於變成了入得臥房的好媳婦了。」
調笑聲中,曹禪不待王燕嬌羞。即刻挺搶而入。在泥濘中征伐著。
十月未盡女色,這晚曹禪很是敏感。以及精力旺盛。在王燕的身上要了五次之多。
要不是顧及著王燕身子還沒好利索,曹禪還會要更多。男人的**總是這般強烈。
清晨。太陽已經升的老高。但是羅帳內卻還沒有一丁點的動靜,非常熟悉小兩口作風,以及熟悉做了那時候會需要什麼的侍女們早已經吩咐了人燒開熱水,並且準備好了換洗的衣服。
準備就緒了。
但是天亮都兩個時辰了,羅帳內還是沒有一丁點的動靜。侍女們站的腿都酸了。
當羅帳內終於傳出一聲響動的時候,侍小」二下震。為的那侍女指揮著此侍女尖拿熱水。一謀掀起羅帳。
帳內,曹禪正睡眼朦朧的從王燕的身邊爬起,渾身**,但卻很是自然的起床。順便的幫王燕給蓋好了被子,藏起了那引人犯罪的豐滿嬌軀。
昨晚上折騰的狠了,這小妮子現在都還在沉睡中。
對於曹禪的種種動作,那為的侍女已經見慣不慣了。微微低著頭,只做未看見。
這會兒功夫,侍女們已經提著滾燙的熱水走了進來。往巨大的浴桶中傾倒著熱水。
那動靜使得曹禪稍微有點清醒了過來,也覺得渾身粘糊糊的。昨晚上太激動了,汗水幾乎打濕了他的全身。很是滑膩。激動時還不算什麼,現在清醒過來了,只覺得不適。
這個時候需要熱水澡。
**著腳,曹禪走向了內屋中,一處屏風的後邊。很是舒服的踏入了還冒著蒸汽的浴桶中。
曹禪也不用親自動手,他只要閉起雙目就能享受到侍女們無微不至的照顧了。從渾身搓洗,到溫柔的替他清晰下身。
什麼地方都清晰乾淨舟,這水也差不多涼了。曹禪這才起身。自有侍女拿著毛巾為他擦拭身體,穿戴衣服。整理儀容。
當曹禪走出屋子的時候,只覺得精神颯爽。渾身污垢被清洗一空後,只覺得輕了幾兩有餘。
書房內,曹禪與鍾辣坐著。
曹禪自然是坐在主位上。鍾摔側坐在曹禪的左手位。
今日鍾繇同樣是一身官服,配上他高大的身材,很是有些威嚴。這個別州別駕與荀彧這個并州別駕其真實意義上幾乎等一州刺史了。
呼喝著州中官員做事。
人的氣度自然就是往上冒了。
今日也沒多大的事兒,就是與往常一樣,各地有郡守上了表文。談了一些匈奴人安置的問題。
處理了多少欺負,欺騙,勒索匈奴人的漢人。以及,各地匈奴人的情緒問題。
因為曹禪的高壓政策,不偏袒,不袒護的作風。使得目前匈奴人們的情緒都還算穩定,並沒有出現大規模逃跑這種事。
但是也有一些人因為不善於耕種而選擇逃跑的。這些人有的順利的逃走了,但是大部分都被捉住。
並且被押去了有兵丁把守的村莊,嚴加看管。
這些事情雖然都很瑣碎,但是最近別州的大事,也就是安置匈奴人了,因此曹禪都是很認真的看著。一邊還要在心裡做著總結。
偶爾也能想出一兩條計策。解決了一些問題。
鍾臻有些覺得奇怪,今日的曹禪似乎有些不同,比起往日似乎多了幾分幹勁。鍾鼻也不是特別關係曹禪私人問題,因此這些只是一閃而逝就被他拋在了腦後。
從案上抽出了一封竹簡,鍾繇的臉上有了一抹凝重,起身遞給了曹禪。
「大將軍,北方有消具傳來
北方?曹禪心下一驚,立刻從鍾摔手中接過竹簡。展開來一看,即是鬆了一口氣,也是有些凝重。
並不是想像中的鮮卑單于石能舉數十萬鐵騎而來。而是一支鮮卑部落有些異動。
鮮卑目前正處在分裂之中,目前別州的附近,有著兩支鮮卑人部落。
其中一支是北方的步度根,此人有部族二十萬上下,騎兵五六萬。目前正在別州北方數百里地方的及處草原中遊牧。
另一隻是柯比能,此人部族有三四十萬人,騎兵多達七八萬。目前正遊牧在上古以及代郡附近。
竹簡上邊記載的就是步度根的異動,二十萬的鮮卑人似乎蠢蠢欲動,有些向南的跡象。
不過向南也不代表一定會攻擊曹禪,因為附近還有一些少量的胡人部落。可能是吞併吧。
曹禪心下有些凝重,但也沒有太大的震驚。
「給膘騎將軍孫堅文書。讓他多加警戒,以防不測。」
「再知會一下將軍們,讓他們也有個心理準備。戰爭是突然的。」
曹禪迅的下達了命令。
「諾
別州目前沒有尖動攻擊的能力,因此曹禪做的防禦算是很穩妥的了,鍾森沒有其他異議,領命道。
很快就下去準備文書了。
鍾坎走後,曹禪坐在位置上沉思著。
北邊的鮮卑人,以及左邊的鮮卑人。曹禪不想吞併,只想打敗。一是因為鮮卑人不是匈奴人,匈奴人已經整個完蛋了。
但是鮮卑人還有龐大的族群的存在。
只要漠北的鮮卑人還存在,收下那些小股的鮮卑人是會不斷叛逃的。
換而言之留不住。
再說,曹禪雖然屯兵匈奴人,但那是建立在漢人血統佔多數的情況下,若是再吞併了幾十萬的草原人。
那麼漢人的血統就不會保持。會削弱。短時間內,可能以曹禪的能力能夠壓下來。
但若是長時間,必定會出亂子。以漢人為主體的別州,可能會因為血統的原因崩潰。因為血統而引起相貌上的巨大差異,引起中原人排外。別州必定會崩潰。
從漢人的版圖中崩潰。
這是曹禪不希望看到的。但是光打敗這兩隻有威脅的鮮卑人,而不吞併。未免有些可惜。
這是曹禪沉思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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