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著雪玉柔嫩指尖的持續按摩,曹禪才覺得好了,聯幟了。枕著雪玉豐潤的大腿兒,覺得異常舒適。
與這兩姐妹相處也已經有十月了,兩姐妹也都是在臥室裡伺候,按理說也是近水樓台先得月。
但卻不盡然,曹禪沒有順勢的染指姐妹兩個。
王燕產子了,為曹禪生下了嫡長子曹顏。但是畢竟年紀太與當初王氏的順利生產不同,王燕實在是艱險,差點就沒能熬過來。但也是大出血,傷了身子。
前幾個月,曹禪因為關切王燕,並沒有心思。後幾個月,等王燕稍好,曹禪也搬去了王燕的房中住著。很少回到自己的臥室,只有白天看會兒傳記。才會來臥室中,尋姐妹倆說話。
現在王燕也好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補身子,沒什麼大礙了。禁慾很久了,曹禪的身體其實早已經猛烈如火了。
美人在側,曹禪這心思當然就活絡了起來。不再滿足於臉頰上帶來的柔軟觸感。
而是直起了身子,把雪玉擁入了懷中。
姐妹倆咋」雪玉是姐姐,較為安靜。妹妹凝脂較為活潑。因此一般曹禪面色不好的時候,都是雪玉在伺候。
在公孫瓚處,三人就同床共枕了。但這十月來,曹禪卻沒碰她們。雪玉覺得有些陌生,心下有些羞澀,但卻沒拒絕。
擁有一段被調教的經歷,姐妹倆個實在是不知道如何拒絕男主人。羞澀的粉紅從臉上一直沿著光潔的頸項,深入那被衣衫掩蓋的胸脯上。曹禪看著卻是越覺得憐惜,兩姐妹雖然沒被冷落,但是在府中也沒什麼地位,每天除了打掃臥室,就是等著他來說幾句話。
這個時代的女人也就這樣了,相夫教子。就算是曹禪忍心把這兩姐妹送出府,兩姐妹最終的下場也是被拘禁在精緻的府邸中,相夫教子。
時代就是這樣了,何況曹禪還不忍心把兩姐妹送走,送給別人也是這樣,還不如便宜他,把兩姐妹拘禁在他的身邊。
正當曹禪心中憐惜大起。準備徹底拿下雪玉的時候,門外卻有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來。緊接著,賈詡的聲音就出現在了門外。
「大將軍,下官有要事稟報。」
曹禪心裡把賈詡罵了個半死,但也不敢怠慢,賈詡在這個時候來見自己,肯定是要事的。戀戀不捨的從雪玉溫潤的懷中抽出了手,曹禪擁著衣衫半解的雪玉,輕輕的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吻了吻,輕聲道:「你一個人太寂寞了,等哪天叫上凝脂,我讓你們真正的變成女人。給我生養孩子
不是曹禪邪惡,而是凝脂較為放得開。雪玉太羞澀了些。兩姐妹在一起,她才放得開。
「嗯。」雪玉當然是懂得道理的,在大將軍府已經十月了,她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有多忙。權利越大,並不是越輕鬆,反而越忙。
尤其是前幾個月王燕的事兒,牽了他許多心神。
乖巧的點了點頭,雪玉連衣衫都沒有仔細的整理,就匆匆的進了內室。這裡是曹禪的主臥室,裡邊是內室,外邊有座小書房。還有個小客廳。現在曹禪的位置就在小書房內。
整理好了衣衫,曹禪重新跪坐好後,這才朗聲道:「進來
「拜見大將軍賈詡邁著嚴整的步伐,從外邊進入,拜道。
「坐只是片刻的時間,曹禪已經從打算行事的男人,成為了一個威嚴果敢的大將軍,相當的威嚴,指著左側位置道。
「謝坐。」賈詡抱拳一聲,這才跪坐下。行動像是一個木頭人嚴謹嚴謹的。
對於賈詡,其實曹禪是稍微有些無奈的,郭嘉多可愛。行事放蕩無忌,看著比賈詡舒服多!
但曹禪又不得不承認,干左長史這種位置的人,非賈詡不可了。郭嘉不適合。就因為行事放蕩不羈,無威嚴。
「不知文和有何等要事相問?。片刻時間,曹禪心中都轉了一圈了。但面上卻是半點不顯,問道。
「解良事。」賈詡看了看四周。有些無奈的現,曹禪臥室那常駐的侍女居然不見了,不得已,站了起來,順便的從袖子裡逃出了一卷竹簡,遞給曹禪。
這次沒有太嚴謹,只跪坐在了曹禪的身邊。
解釋道:「有個解良百姓獨自來河東告狀,為解良故縣令陳備鳴冤。河東令不能決斷,於是呈給下官。讓大將軍決斷。」
解良太守陳備,曹禪記得是個不錯的官員。雖然處事魯莽了些,好端端的住在黃河邊上,被大水沖走。但卻是個例子。起到了些許穩定民心的作用。曹禪於是下令表彰其功勳,並且厚葬,撫恤了其妻以及子嗣。
曹禪期待治下的官員,都是這樣品德的人。官員並不是謀臣,謀臣需要的是智謀,其他可以次一等。但為官一定要講品德,智慧方面稍微欠缺點也什麼。當然,也不能完全沒智慧,曹禪也不能用個庸人做官不是。
心中對解良事一閃而逝,曹禪展開了竹簡。
神色卻在一瞬間,黑了下來。觸目驚心,
就這麼住著。曹禪讓她換個房間都不肯,說是這兒是她走過鬼門關,生下兒子的地方,不搬了。
曹禪走入的時候,王燕正掀起衣襟,奶著曹顏。一襲青色長衫半解開,露出那一半的飽滿峰巒,懷抱稚子。
此時的王燕。沒有艷麗,但卻有一種別樣的吸引力。
大將軍府當然不缺奶娘,但王燕卻是個固執的人,認為把兒子給奶娘帶,長大了就不與她親了。等於是分享了她的兒子。
楞是自己奶孩子。
曹顏,曹禪的第二個兒子,也是嫡長子。此時正閉著雙目,努力的吸食著她母親的奶水。
不管是曹真,還是曹顏,出生的時候,都繼承了他們母親的美貌,白白嫩嫩的,很是可愛。
但越是長大,曹真那小子越是有小子的味。每天滿地亂跑,很是健壯。當然,曹禪也期待曹顏也是像曹真一樣,是個健壯的小伙子。
不要做弱質文人。
曹禪走入的時候,王燕還沒有察覺。直到曹禪走到她身邊,她才驚醒了過來。抬頭見曹禪很是注視著她。臉上立刻浮現出了一絲紅暈。
見曹顏也吃的差不多了,就趕緊放開了兒子,整理好了衣衫。懷抱在胸,左右搖晃了,哄曹顏睡下後。
王燕這才拉著曹禪的手,來到了外屋。
一來到外屋,曹禪就伸手攬著王燕的細腰,輕輕的攀上了王燕的飽滿的兄。笑著道:「又不是沒吃過,害羞什麼。」
「還說,都多大的人了王燕臉色更紅,卻並未掙扎,任由曹禪抱著,捏著。她知道曹禪不是動真格的,只是在單純的調戲她呢。醫者說她體恤,要少行房的。近十個月來,曹禪幾乎天天睡在她這邊。
但都沒碰她。很是憐惜她的。
見王燕沒上當,曹禪聳了聳肩膀,改捏為攬,擁著王燕的細腰,在一旁坐下。兩人相擁了片刻,曹禪道:「我要出去一趟,解良。可能要十天半個月。你在家記得多帶兒子出去曬曬太陽,兒子才能長的壯士
「嗯。」王燕乖巧的點了點頭,此時王燕已經徹徹底底的被曹禪調教成了,能上的廳堂,也能入得臥房的女人了。
在大廳上,王燕就是威風四射的大將軍夫人。在臥房內,王燕也變得柔軟了。更女人了。都是他調教的結果啊,看著格外乖巧的王燕,曹禪心下有些得意。
也不想想,好好的一個知書達理的大小姐。被他調教成了什麼摸樣,要是他岳父王遂知道,還不跳出來大罵。
其實曹禪不知道,王燕的異常乖巧,固然是被調教了的,但更多的還是這十月來,曹禪的憐惜。
在王燕失血過多,快要送命的時候。是曹禪在陪著她,當王燕喝藥的時候,是曹禪親自喂的。
王燕已經完全依靠著曹禪了,躺在曹禪的懷中不樂意起來了。溫存了許久,曹禪才在王燕戀戀不捨的目光中,出了房。
登上了車馬,帶著雪玉,凝脂一起。典韋親自開道,十數名護衛隨行。隱藏在田豐的車架後邊,開赴解良。
不是曹禪小心,用了還疑人。
畢竟田豐是降臣,錯了田豐連降臣都不是,他沒有臣認自己是曹臣。
此去曹禪就是要暗中觀察田豐一段,以安心。並且也查看一下黃河的實際情況。畢竟在河東聽著下邊的人說黃河水氾濫,多麼可怕。多麼可怕的,曹禪沒有直觀的認識。他想親自查看一下,災情到底到了什麼程度了。
乘此機會去看看也拜
解良。說起來也算是有名了,關二爺出生的地方,但可惜英雄已經亡故了。
現在的解良在曹禪心中的地個,與一般的縣沒什麼不同。唯一不同的是解良比河東治下的其他縣災情還要嚴重。
它位於黃河以及一條支流的邊上。迅猛的黃河水,猛的在這附近分流,水位暴漲之下,整個縣被淹沒也說不定。
其實也差不多了,當曹禪跟著田豐來到解良的時候,幾乎已經有一半的土地被淹沒了。一片澤國,什麼莊家,什麼房屋都被沖走了。大量的難民聚集在縣城中,目前縣令的個置還空缺著。因為曹禪認為陳備為官不錯,他治下的縣承也一定不錯,於是就空了出來,打算觀察一下,那縣承的作為後。再決定是不是提拔為新的縣令。
畢竟在災情嚴重的時候,空降一個不熟悉地方的縣令,不現實。
曹禪等人來到縣城的時候,縣城中的水,也差不多有十厘米高了。各種臭味瀰漫,很是骯髒。
但還是有無數百姓,難民聚集在這裡。等著官府分的米粥。曹禪分給各地賑災的米,在這裡被熬成粥,給百姓度日。
掀起簾子,看著外邊的情況,曹禪的臉色很凝重。
這就是水央,在這種沒有消毒,以及醫療條件差的時代,一場水災所帶來的災難,比戰爭都嚴重。
一耳前,黃河水暴漲。已經有一些水,從河岸湧入了良田中。解良當地的一個叫鄧的豪強。乘機收購土地。
並且大肆散佈黃河將要決堤的消息。引起大片的恐慌,無數百姓準備賣了田地,換來口糧。遷徙到別的地方居住。
陳備這才不得已,住在了黃河的邊上,為的是穩定百姓,不讓百姓們賣田。結果去了就沒回來。沖走了。
看了一半,曹禪就隔了下來。
豁然直起身子,來回走動著,破口大罵道:「這陳備也不是個東西,他沒有接到我的命令嗎?河東,河內治下豪強若是有人乘機兼併土地,當地縣令可以直接問罪,斬殺的斬殺,要夷滅的則上報於我。他居然龜縮起頭來,任由什麼邸為霍。以為住在黃河邊上,擺出姿態來,穩住百姓,就沒有過錯了?任由那鄧活著,就是他的過錯。被河水沖走他是活該
也有由不得曹禪大怒,天災**,天災**。曹禪很早就意識到這種事情的可怕,下了重令。
那陳備卻是做了縮頭烏龜了。可恨。
「他不敢。因為那鄧是大司農邸值的親侄子。」賈詡的一句話。使得曹禪滿腹的怒火一頓小罵聲也戈然而止。
怒火不是消失了,反而更氣了。
什麼大司農,那是個什麼玩意。現在的朝廷幾乎被曹禪給架空了,大司農啊,九卿什麼的都是拘禁在河東的玩偶,偶爾祭天用到的。
曹禪的大將軍府才是整個權利中心,河東,河內,陳留,穎」汝南的政令都出自這裡。賈詡這個左長史等於是左承相。鍾辣像是右承相。主薄就是尚書令。
兩個權利機構,一個被完全架空,一個隱藏在暗中,徹底的取代。
這陳備居然糊塗到連朝政情況的弄不清,一個大司農的侄子算什麼,就算是滿朝文武的九卿列侯,三公都有關係。曹禪要殺,誰敢攔住?誰能攔住?
「殺。夷其家。罷鄧值。」曹禪不顧形象的坐在了位置上,胸口急劇的起伏了許久,這才從喉口中吐出這森冷的幾個字。
「派誰前往?」賈詡問道。這事兒說小也不必須派個能幹,能穩定局勢的人出去。賈詡心中其實有了人選。
卓禪被問住了,殺人這事兒必須派遣個殺伐果斷的,鍾辣能行,陳群不行,荀彧也不行。荀攸行,但他坐鎮陳留。戲志才,郭嘉兩個也行,但河內那片地方與袁紹相鄰,沒了這兩尊大神坐鎮,曹禪還真不放。
至於鍾辣,曹禪還另有用處。不能隨便下放。鍾摔,官至太傅,在歷史上憑著一座小小的長安城,周旋在西涼十路諸侯之間。楞是以縱橫權謀之術,幫曹操穩定了西面的局勢。貢獻了巨大的力量,是個實幹家,比陳群的才能要高。高許多。在某些方面。荀攸也不是對手。這樣的人,曹禪要用在刀刃上。河套。這個地方遲早是他的,要建設,要規劃曹禪必須有這麼個人在身邊,幫忙規劃,以及河套建設好後,周旋於草原各族之間。
鍾猜不能外放。
「下官舉薦田豐。」見曹禪遲疑,賈詡的狐狸尾巴露出來了。低著頭恭敬道。
田豐?曹禪一愣,隨即摸著下巴,居然把這廝給忘了,也做了大約十月的小吏了吧,是該用用的時候了。
田豐網敢果決,殺人。以及巡視河岸各縣。震懾那些豪強,以及士族,能力很足了。份量也不缺,曹禪隨便封個官就行了。
但是唯一的是這廝樂不樂意?以及會不會逃跑?這不是曹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要知道歷史上投降了的謀士,自謀逃跑的可不少。歷史上的沮授就是其中一例,他就是因為自謀歸河北,而被曹操給殺了的。
用。曹禪在遲疑之後,立刻就決定用田豐。放了十月了,人能有幾個十月,再放下去都要聳了。
「擬文書,封田豐為督郵,持節先赴解良,過問鄧一案。再而後巡視各縣,若是現有人敢乘亂兼併土地,直接殺了。」曹禪想了下心中的官職,最後定在督郵上邊。對著賈詡下令道。
督郵官職不高,但職權很大。有巡視郡縣的職權,一般縣令見了都得禮讓三分。三國演義中,張飛鞭打的督郵,很有名氣的。
「諾賈詡嘴角上牽出一絲笑容,鞠身退下。
田豐啊,放在他這裡雖然分擔了他許多事物,但是卻是大材小用。放出去才能成為棟樑之才。賈詡是欣賞田豐的。
賈詡走後,曹禪在書房內呆了片刻,猛的進了內屋。對著正收拾房間的雪玉道:「叫上凝脂,以及準備車馬。我要出門。」
下令後,曹禪立刻走了。留下雪玉有些呆,出門?似乎要出遠門呢,大將軍有十月沒出門了吧?
接著曹禪先去了曹母的房內,對曹母說了聲,免得她牽掛。王氏也知會了一聲。最後。才到了王燕的房間。
都幾個月了,王燕的房中還充斥著一種淡淡的藥味兒。因為怕嗆著曹顏,王燕硬是沒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