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至少有三更,至少一萬二吧。這是第一更。第二更是在中午十二點四十分。第三更是在六點。
不管是不是戀家,是不是捨不得家。
第二日,曹禪還是不得不離家了。許豬,典韋。許蛟跟隨左右。領一千一百精兵,數百牛馬車,往沛國行。
當然,左右還有大侄子跟在身邊。鞍前馬後。
沛國,在後世因為出了個魏武帝。一時帝鄉,而比較有名。但是現在卻是與大漢朝大部分的郡縣一樣,普普通通而已。
頂多是位置在中原,稍微的富裕些而已。
也因為有個沛侯的存在,因此才叫沛國,其實也只是一個郡而已。
因為都是精兵,曹禪等人雖然馬眾多,但是行進的度還是很快的。行了兩日多,眼看就要到冉國境內了。
曹操就開始盅惑了。
什麼曹氏出自漢相曹參之後,乃當世有數的名門。榮耀,勢力,名望侃侃而談的忽悠曹禪。
因要吸乾曹氏的鮮血,還要從曹氏的手中拿下那三千鐵甲,五千兵刃,一千弩箭。曹禪當然也是不有餘力的說了些仰慕,敬重的話。
叔侄一個是大談特談,一個是極力的配合。顯得相得益彰,頗為
好。
不過這種魏武在側,鞍前馬後的舒適日子還是要到頭的。
入沛國後,很快就近了誆縣境內。
三國誌有言,魏武,沛國諷人也。指的就是這地方了。
曹族與荀氏,蔡族都不同。黃巾之亂後,他們建立了一個獨立的城堡。宗族中重要的支脈都聚集在此。還有些次要的支脈則圍繞著城池,居住。
曹操因為身份貴重,乃大長秋曹騰之後,父親官拜太尉。身上官位又很不錯是曹族的後起之秀,因此。曹操的這一支脈是在小城池內居
的。
很不一樣。
「叔父,前邊就是宗族的城池了,我曹族人口眾多,足有八百眾。這城池內住著三十五戶,一百多口。不是我曹族赫赫威名的人物,就是德高望重的老人。待會沁請叔父稍等片剪,待侄兒前往族中長輩。請叔父入侄兒家中歇息指著前方隱隱有些輪廓的城池,曹操有些自豪道。
宗族,這個時代誰都難以割捨的一種歸屬。現在的曹操當然不例外。
但曹禪的第一要務,就是找到曹休。與曹休的父親曹敦。在不在城池內居住,無所謂。笑著道:「孟德啊,你先進去安排妥當了,我明日再進城,祭奠先祖。重歸曹氏。」
「怎麼能讓叔父在外邊過夜。」曹操皺著眉頭道。現在正是曹氏不由餘力拉攏曹禪的時候,怎麼可能怠慢了曹禪。
「呵呵,這外邊不是也聚集了很多曹族人嗎?」曹禪指著沿路的一座座莊子,笑著道。忽然。神色一動,笑著道:「記得先父在時,與曹敦關係不錯。不知現在曹敦住在何處?」
曹敦那裡曹禪是非去不可的。
曹操聞言有些詫異的看了眼曹禪,但隨即又低下了頭。畢竟做他身份是侄兒,冒然盯著長輩看是嚴重失禮的一件事。
不過,曹操詫異也不是無理由的。曹敦與曹緞的關係好,他還是從族中長輩那裡瞭解到的,當年曹緞孤傲,剛戾,曹敦的性格卻綿軟有些怯懦。誰也不知道兩人是怎麼成為朋友的,反正關係很好。
不過,可惜的是那曹敦已經過世了。不然,他拉攏曹禪也不用這般費力了。這些都不是曹操詫異的原因,曹禪詫異的原因是曹禪居然一口喊出了曹敦的名字。
要知道曹緞死了都十餘年了。曹敦死了也有好幾年了。按理說,曹禪數時的年紀也不會太大。稚子而已。如今曹禪卻還能一口道出曹敦。那顯然是那老夫人鬆口告訴曹禪的。
曹禪臨來時可不是這麼說的,曹禪的借口是說瞞著老夫人來沛國的。
見曹操詫異的神色,曹禪也知道自己這是一時說漏嘴了。笑著補救道:「當年曹敦與家父甚為要好,雖然那時我只**歲,但依稀還記得這位大侄子。」
「**歲就能稱呼一個二三十的曹敦為大侄子,難怪這叔父做的這麼順手見曹禪滿臉笑意的直呼曹敦為大侄子,曹操居然生出了一點古怪的心思。
心裡雖然稍微的撥動著,但曹操面上卻道:「原來如此。叔父年幼時就有這般記性上怪不得今日能有如此成就。小小的拍了個馬匹。曹操想了想,這才指著前方道:「曹敦早亡。但子嗣尚在,因為是族中旁支,身份不高,大概是住在前方兩百米處的一座莊子吧。」曹敦已死?曹禪心中一緊。下亂,曹氏宗族散至四方,曹休避禍小邊壞記載著曹休似乎早年喪父。※
曹敦早亡。那那匹鐵甲,兵刃。弩箭應該去哪裡尋找?
曹禪心中蒙上了一種陰沉沉的情緒。
難道價值百萬金的軍需物資小會從他手上溜走嗎?
「叔父這是怎麼了?」察覺到曹禪的異樣,曹操奇異的看了眼曹禪。輕聲問道。
迎著曹操奇異的日光,曹禪心中一陣。知道自己這邊又是出了些許。
曹操何等人物,察言觀色最是擅長。這匹軍需實在太龐大。最好是一丁點的異樣也別留給曹操。
心中想著,曹禪的面色也恢復了正常。歎了口氣道:「沒什麼。只是有些料想不到而已。走吧,雖然曹敦大侄子已經亡故,但他與我父交好。路經此地,也該去祭拜一下。順便,也看看侄媳婦與侄孫等人的情況。」
就算是曹敦死了,曹禪也要想辦法打探一下那匹東西的去向。而且,曹休也絕對不能放棄。
悄然的握緊了拳頭,曹禪心中安狠。
見曹禪堅持,曹操當然不會逆著曹禪的意思。搖了搖頭,在前邊帶路,一行人朝著曹敦家走去。
這路上不是曹氏族人的莊子。就是曹氏族人的家奴。一千兵丁路過此地,實在太招搖。一路上沒人敢過來阻攔,但曹禪卻見到不少的人看到他的兵丁後,立刻向小城池方向跑開。
「我想會有些麻煩。」曹禪道。
「黃巾之亂後,我曹氏也成了驚弓之鳥。」曹操也跟著搖頭,有些不滿道。明明曹禪這支軍隊像個正規軍,而且旗號也是奮威校尉的旗號。這些人剛才看見曹禪他們就像城池方向跑,肯定是去喚援軍去了。
也就是曹禪所說的麻煩。
「你去城內通報一下老太爺,說是陪縣曹侯到了。」曹禪吩咐下人道。那下人應諾一聲,飛快的離開。
曹操一邊下令隨從,加快去通報曹嵩,一邊等待著城池那邊的反應。
果然,片刻後曹禪說的麻煩就到了。一對全身黑甲,腰間掛著短刀的騎兵朝這邊呼嘯而來。
一面書寫著斗大「曹」字的將旗迎風飛舞。
呼嘯到距離曹禪等數十步的時候。數十騎忽然停止了下來。整齊戈一。沒有一個人有多餘的動作。
「不錯。」曹禪讚了一聲。
曹禪話音網落,數十騎中走出來了一個全身黑甲,頭盔上唯一豎著紅纓的男人。一個看著肌肉達。面無表情。整個人散著濃濃冷漠的男人。
「奮威校尉?」這男人無視了曹禪,直接看向了曹禪身後的那一桿將旗。皺著眉頭道:「你是哪裡的校尉。怎麼無故帶兵入我曹氏地界?」
「咳。三弟不可無禮。」曹禪身邊的曹操咳嗽了一聲,策馬出來一步道。
「孟德?怪不得剛才看得有些眼熟呢,三四年沒見了吧?聽說你在洛陽當校尉啊。怎麼回來了?不過回來也好,那破校尉有什麼好的,以你的才能,做個刺史都湊合。」被曹操稱為三弟的冷漠男人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下曹操,出了一聲爽朗的笑聲。
還真是沒有任何顧忌呢。曹禪同樣用以沒有任何波動的眼神看著這個冷漠男人。這個男人看似冷漠。但是看向他的那一刻,似乎隱藏了幾分殺氣。
有趣。「三弟。」始終沒有動怒的曹操總算是動怒了,怒喝一聲,接著舉拳對著曹禪道:「作為城池內的統兵將領,你應該知道我這次來的目的的。這位就是奮威校尉,關內侯。我們的族叔曹禪。」
「我已經通知了父親。你最好別亂來。」末了,曹操補充了一句。心裡湧起了強烈的不滿。
這冷漠男人,叫曹破。是曹仁家的老三。能力很不錯,但有一點。很記仇的一個人。曹仁家當年的舊事,曹操早就被告知了。
行為族叔的曹緞與曹仁父親,曹熾的寵妾私通。那寵妾最後被絞死。但有一子卻留了下來,就是眼前的曹破。
要不是當年曹熾非常的肯定這個曹破是他的親生兒子,曹破早就連著那寵妾一起被處死了。
曹破因為親生母親不守婦道,從小被曹熾冷眼相向。
下人們欺負。要不是曹仁照顧著。恐怕活不到今日。
「哦,原來你就是曹禪啊。那個被趕出曹氏的,曹緞的兒子。」說到這裡,曹破的眼中已經殺氣瀰漫了,再也不加掩飾。
「既然已經被趕出去了,還回來幹什麼,嫌不夠丟臉嗎?」看著曹禪,曹破極盡嘲諷。
意外的得到了曹敦已經死去數年的消息,那批鐵甲,兵刃,弩不知道在何處。曹禪的心情從剛才開始。就有些不太好……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肌。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