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真是官軍啊。
)大家散開。」流匪中不知道誰人吼了一聲,立刻做鳥獸四散,瘋狂的逃竄去了。
那首領見此也沒有多想,立刻融入在流匪之中,朝著遠方逃遁。
曹禪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殺死了十餘個流匪,俘虜了十三個。己方不過是一個人輕傷而已。
那十餘個死了的,大多都是死于飛箭,很少有死在流民的手中。畢竟這群流民也只是流民,而不是專門殺人的軍隊。
十三個俘虜的也都是見跑不掉,自己蹲下來投降的。
「可惜那個臭嘴巴的頭沒有抓到。」陳蜿扯著耳朵,有些不爽道。
「能有這樣的戰果就行了,畢竟我們不是官軍。好了,把箭矢都回收回來吧。」曹禪回頭道了一句,就走向了一群俘虜的地方。
「好。」陳蜿應了一聲,帶著許蛟一起,收集剛才被兩人射出的箭矢。
「曹爺。」負責看守俘虜的是五個手持長矛的流民,他們見曹禪走來,立刻挺起了胸膛,叫道。
眼神中,還放著一些異樣的光芒。這種東西,似乎被稱為認同吧。與他們看向許蛟的目光差不多。
感受著四周認同的目光。曹禪心中暗道,還真是意外之獲呢。
點著頭,曹禪來到了十三個俘虜的面前,指著其中一個問道:「你們的那個頭,有沒有老窩?」
「有,有,就在附近的一座廢棄的村子裡邊,那裡有很多的女人。」被問到的俘虜,把該說的和不該說的都說了。
「你們說,他說的是對還是不對?要是你們能指出他說的不對的地方,我立刻放你們回去。」曹禪臉色微沉,指著剛才說話的俘虜,環視著四周,冷聲道。
倒吸了一口冷氣,面面相視一番後,其餘十二個俘虜齊齊的搖了搖頭。表示剛才那人說的沒錯。
被指著的則是面色駭白,他仔細一想,就明白了曹禪的意思,心中不住的慶幸自己剛才沒說謊,要是說了謊話,恐怕眼前這個可怕的男人,會活刮了他。
廢棄的一個村子?看那個首領也是個狡猾的人,自以為是遭遇了官軍,己方又有人被俘虜。肯定是轉移了老巢,現在去絕對會撲個空。
但如果不去剿滅這幫流匪,這幫流匪肯定會與這一帶的數百流匪中散佈官軍來剿滅他們的消息,那他們的處境恐怕危險了。
這個時候,最好的選擇就是立刻回陪縣。但是,曹禪轉頭看了眼這群衣著襤褸的流民,無奈的搖了搖頭。
陪縣的邊境處都設有哨卡,即使是小路也有。就算是進入了陪縣,也會走漏消息的,那個對流民充滿了不屑的縣令,會無動於衷?
但要曹禪放棄這些流民?好不容易找到了七八十個壯年人啊。
「曹哥,那些屍體咱們是不是掩埋了?」這時,陳蜿已經收集回了箭矢,來到曹禪的身邊問道。
「等埋了,就把人給召集過來。」曹禪聞言抬起頭,對陳蜿道。
「嗯。」陳蜿應聲,朝著許蛟走去。
來到了那十餘具屍體的旁邊,陳蜿看了眼那個猥瑣男,想著這傢伙猥瑣曹禪的言語,還有些不解氣,猛的踢了幾腳。呸聲道:「叫你們喝湯,吃剩肉,偏要死了才甘心。傻子。」
隨即,陳蜿朝著四周道:「埋了,不用太深,最好讓野狗叼了去。啃個稀巴爛。」
一共七八十個人忙活,埋葬十餘具屍體只要一刻鐘而已。埋完了之後,陳蜿,許蛟帶著七八十人來到曹禪的身邊。看著他們的曹爺,聽著曹爺下達命令。
就像曹禪看到的一樣,率領七八十人殺敗了上百流匪。讓七八十人的心凝聚了一些,他們也更加的信任了曹禪一些。
就像是許蛟能帶著他們走到現在這個地不一樣,曹禪是能給予他們未來的貴人,更是一個可靠,可以面對流匪不退縮的男人。
「你們也知道,流民是進入不了陪縣的。」曹禪掃視了眼這些流民,道了一句這些人共知的事實。
不出意外,曹禪在這群流民的臉上看到了黯然。陪縣富裕,卻不管流民生死,更把他們擋在縣外。不管陪縣的百姓如何歌頌縣令,這些流民只感覺到了無盡的憤恨,與無奈。
「我只有帶著你們去襄邑,買些衣服,買些馬匹,裝作商人,帶著你們回到陪縣。」曹禪不動聲色的看了眼許蛟,沉聲道。
曹禪的目光被許蛟捕捉到了,他面色平靜的對著曹禪舉拳道:「我們這些隨時都會死去的人,能有曹爺相救,已經是不易。哪還有挑三揀四的道理,曹爺自行決定即可。」
「任憑曹爺做主。」四周人中機靈的立刻會意,齊齊道。
「好,準備一下,只帶著人與鐵鍋,其他一切都不要。馬上出發去襄邑。」看著四周洋溢著信任的流民,曹禪沉聲道。
「是。」許蛟應了一聲,立刻組織人手去準備了。
下完命令後的曹禪,看了眼十三個俘虜。這十三個人能跪地投降,也是都是乖覺的人。立刻眼巴巴的回看著曹禪。
「給你們兩條路,要麼幫我拉車,要麼死。」曹禪看了看自己的木車,再看了看只剩下滿地內臟的驢子,心中暗歎了一聲,對著這十三個俘虜沉聲道。
「願為曹爺的腳力。」俘虜們心中大喜,不住的對著曹禪磕頭道。
「好,陳蜿。」曹禪叫了一聲好,朝著陳蜿叫道。
「怎麼了,曹哥?」陳蜿聞聲,立刻放下了手上的活計,來到曹禪的身邊問道。
「把這些人押到木車的附近,等會兒代替驢子給我們拉車。」曹禪指著十三個俘虜,笑道。失了驢子,不僅得到了七八十的流民,還得了十三個腳力,這買賣賺了。
「拉車?嘿嘿,我怎麼沒想到?正好呢,我還擔心一些體弱的孩子走不動呢。有了車,就便宜太多了。」陳蜿嘿然一笑道。
「跟我來。」說著,陳蜿對曹禪點點頭,就讓十三個俘虜跟在自己身後,在木車的旁邊忙活了起來。
驢子與人是有區別的,驢子只是被固定的。而人就變換了很多,十三人,被陳蜿細細的安排,有的拉車的,有的推車,有的則從旁邊策應。
當流民們準備妥當後,陳蜿正與曹禪一起坐在乾草上,左右看著,不住的傻笑。道:「跟著曹哥,就是有出息。多威風啊。不用馬不用驢,用十三個人這麼大的排場拉車。嘿嘿。」
陳蜿的這份傻氣,也微微的感染了曹禪。曹禪不以為然的看了眼四周衣著襤褸的人,笑著隨口說道:「這哪算是威風,我聽說當今皇帝出行,不用馬,用的是八匹清一色的白毛驢拉車,那才叫威風呢。」
「切,毛驢算什麼。等將來有一天,曹哥要用清一色的白馬拉車。」顯然是分不清白馬與白驢哪個更加珍惜,陳蜿切了一聲,不屑道。
曹禪啞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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