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啥法子?」馬小樂不相信關飛的話,「你可別亂來,如果盡說些引誘不著邊的話,那可千萬不要說實話透出我名字。」
關飛呵呵一笑,「別擔心,你覺得我會給你惹亂子麼?」
「還是算了,我慢慢和她聊。」馬小樂道,「再說了,我也不是好色之人,無非是聯絡感情方便工作業務。」
「看來你還不行。」關飛搖搖頭,「做事情,膽子一定要大,步子一定要猛,像你這樣穩紮穩打,沒啥大出息,也就半死不活的料。」
「別激我,沒用。」馬小樂不為所動,「按照我的猜測,譚曉娟只要不出差,肯定每天晚上都上網聊天,想想她一個人生活,沒有人傾訴交流,而到了網上,一切是另一個世界,想怎麼談就怎麼談,愛跟誰談就跟誰談,談得高興就談,不高興就可翻臉!」
「你也還行,看來不再用我怎麼指導你了。」關飛大笑著走到一邊,假裝不再關心,其實他心裡在盤算著,等馬小樂不在屋裡的時候,找個機會和譚曉娟聊幾句,摸摸她的情況。
只要有所準備,機會總歸是有的。
兩天後,馬小樂晚上到公司門面房去給工人開會,順便總結小廣場工程上的一些事情,順便再給工人們打打氣,發點小錢。
關飛登陸了馬小樂的Q,暱稱是「撒歡不惹禍」。
「看來一般每天晚上都上網吶!」關飛問了句,這兩天晚上他看到馬小樂和她聊的。
「閒著沒事上網玩玩撲克,也算種消遣吧。」譚曉娟回話了。
「玩什麼撲克?」
「八十分。」
「是勝多敗少,還是勝少敗多?」
「呵呵,你說呢,我可是高手。」
關飛一見這話,咧嘴笑了,說女人是高手可不一定是好事,會削弱女人味的。
「願聽高見。」譚曉娟發話過來。
關飛說,女人是讓男人來疼的、關心的、愛護的,女人是高手,則說明她很強大,女人一強大了,男人還怎麼疼她、關心她、愛護她呢?唯一的辦法就是男人要變得更強大,可是那很累,會讓男人累得沒有情趣去疼女人、關心女人、愛護女人。而女人缺少了疼愛,女人味就不大了,相當於被削弱。
譚曉娟對這個回答顯然很贊同,問道:「呵呵,你多大了,能有如此認識,應該是很有閱歷的吧。」
關飛暗自一笑,回道:「這和多大有關係嘛?認識和閱歷有關係,但不是完全關係,閱歷固然可以增加認識,但是認識也不一定非要靠閱歷啊。用心生活、用心去思考生活,即使閱歷少,但是,認識也會很多。」
兩人正聊著,馬小樂回來了,帶著股酒氣,「關飛,你沒幹好事吧!用我的Q和譚曉娟聊天了吧?」
「哪裡沒幹好事,你過來看看就是了。」關飛道,「聊天,有時也要作些深入,得聊到人家心裡頭去,要不不會被重視。」
「來來來,讓我接著聊!」馬小樂打著酒嗝走過來一屁股坐下,「我今晚就把她譚曉娟給拽下河去!」
「喲,酒壯膽了?」關飛點了支煙一旁有滋有味地看著。
馬小樂簡單看了下聊天記錄,嘿嘿一笑,「關飛,你說話真有點酸味,也不搞點實在的!」
「啥叫實在的?」
「等會,等會你就知道了!」馬小樂有些手舞足蹈,「今天有點高興,非把譚曉娟聊得起性不可!」
話間,譚曉娟早已經回話了,「你說的有道理,但我還是想知道你到底多大?」
馬小樂摸了摸嘴巴,敲出六個字:「你希望我多大?」
「怎麼成了我希望你多大?難道你的年齡會隨著我的希望變動?」
「對,會變動,不過我說的心理年齡,而不是實際年齡。」
「我希望你不大不小,不過聽你這口氣,估計不會大。」
「太聰明了,真是聰明的女人,聰明的女人讓人害怕。不錯,我是不太大,但也絕不會太小。換個話題吧,不要在年齡上糾纏了。」
「行,你說,什麼話題?」
「根據你經常上網的情況來看,你老公肯定是經常出差的,要不你們兩人就是兩地分居。因為正常情況下,男人在家,女人是不會這麼泡在網上的。」
「你很狡猾!」
「不是狡猾,只是正常的邏輯分析而已。不過拋開這個不談,想必你是非常幸福的。」
「這有什麼幸福可言呢?」
「小別勝新婚嘛,你們聚少離多,經常勝新婚,當然是很幸福的嘍!」
「呵呵,難道你不幸福?」
「我啊,應該也還可以吧。不過,我的幸福卻沒有你「小別之後」的性福啊。」
「你小嘴挺能說,會撩人!」
「不是能說,也不是撩人,只是說出事實而已。」
「那你怎麼看待生活的幸福?」
「其實幸福麼,就是一種心態,就是心理調整的事,生活中有不通暢的地方,自己疏通就可以了,能做到這一點,就幸福了。」
「你比較理解生活,但你知道麼,有些事情並不是心理上的,而是一種實實在在的需要,就像你餓了,需要吃東西,單靠你調整心理,告訴自己不餓、不餓、不餓,有用麼?」
「呵呵,那就是另外一個說法了,生活需要理性,但也離不開偶爾的狂熱,否則生活就是一潭死水。比如說餓了沒東西吃,那就去偷,不過偷的聰明,不動聲色,不能讓人家抓住小辮子。」
「說得好有道理。」
「你誇獎了,這只不過是一點感受而已。」馬小樂不想再聊這個話題,說話有點累,「你還在玩八十分?」
「對,不過有點煩了,過會換個遊戲,去玩五子棋。」
「嗯,遊戲尚可如此,不過生活中可得學會堅持,比如生活,兩人在一起生活久了,啥感情火花都沒了,生活如死水,無聊了,甚至還會產生些厭煩,但能隨便換個人生活麼?不能的,人得有所擔當,還扮演著社會角色,得學會忍耐。」
「你說的有點道理,不過我發現你引申的有些過了。」
「引申得過不過先不說,現在只說這麼個道理,我覺得我說的應該很有道理。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生活真如死水一般,難道就應該苦苦地撐下去?」
「呵呵,又有什麼高論了?」
「高論談不上,純粹個人見解。我覺得,如果在條件許可的環境裡,人還是可以嘗試著體驗一下軌道之外的景色。」
「暫且不告訴你。不過我可得提醒你一下,你老公出差的時候,一個人在家得找點事情做做,要不容易出事。」
「容易出事,出什麼事情?」
「嘿嘿,這個還用我說嘛,長夜漫漫,孤寂難熬啊!」
「呵呵,我都老了,還有什麼難熬不難熬的呢。」
「別說謊了,我看了你的資料,就上面那年齡,正是當年好氣力,那可是最那難熬的年齡哦!」
「怎麼,你好像什麼都懂啊,你到底多大?」
「不是說了麼,如你所想,不大不小。」
「看來你是不想說的,我可要休息了。」
「別啊,剛聊了個開始就要休息,難道你累了?累了不怕,我有辦法!」
「你有什麼辦法?」
「打針啊!」
「打針?」
「對,打興奮針。你準備一下啊,我現在就幫你打!」
「哦,呵呵,那我倒要見識見識,看你怎麼個打法。」
「嗯,好的,那我開始了。」
「開始吧,我等著呢。」
「感覺怎麼樣,緊張不?」
「有點緊張。」
「別緊張,不會疼的,打針的要領我掌握得很好。」
「什麼要領?」
「要猛-插、快拔,要不然會很疼的。」
「哦!這個你也懂?」
「懂一點點吧,不過我可以仔細講給你聽聽。猛-插,是要迅猛地把頭**去,然後慢慢推進,而快拔,是迅速回抽,連根帶出。」
「被你這麼一說,我還有點怕怕呢,什麼迅速把頭**去,又要連根帶出的。不打不不行嘛?」
「唉,都到這份上了,害怕也沒用,快開始吧。來,脫啊!」
「脫什麼?」
「脫褲子啊,要不怎麼打針?」
「不是吊針啊?」
「不,是小針,專打屁股。是你自己動手,還是我幫你解。」
「哎呀,受不了了,誰讓你來脫褲子。」
「別不好意思,還是讓我來吧,嘿嘿。看你還有點不好意思嘛,你的腰帶怎麼這麼緊,很難解哦。」
「這個你就不知道吧。」
「嘻嘻,不管知不知道了,我只好把手伸到前面去解了啊!」
「解什麼,我從來不繫腰帶的。」
「啊,怪不得。那我就直接解褲子了啊。你轉過身去,我從後面繞過去解。」
「哎呀,看你多笨,到現在還沒解開。」
「哇,你的小腹好柔軟,充滿了吸引力,我那還顧得上解啊。」
「太慢了∼∼」
「喔,開了開了,終於解開了。呵,你的小內-褲也很緊嘛,來,掀開衣服,先讓我看看內-褲是啥顏色的。」
「真讓人受不啦∼」
「不要受不了,要真受不了那我就不看了,但得摸摸你屁屁,摸得你放鬆下來,打針才不會疼。哦,摸之前,我可得褪了你的小褲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