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層打開,馬小樂一陣目眩,是兩隻套兒。這是咋回事?馬小樂腦袋懵了,這范棗妮的包裡咋會藏套兒呢?啥樣的女人才搞這拉子事呢!馬小樂心裡翻騰開了,不過話說回來,要是這套兒是范棗妮專門為他倆的事準備的,那還倒好。不過,怎麼證實呢?
再繼續看,還有一個極為袖珍的小本子。打開看看,記錄的啥啊,沒別的都是和他的那些事兒,從小南莊村的東河堤,到縣裡市裡的租住處,時間地點極為細緻。「娘的,范棗妮記錄這些東西想幹啥呢!」馬小樂摸著腦門迷糊了,「難道想拿我點啥?」馬小樂使勁想想,不應該是那回事。可不是那回事,記這些東西有啥用呢?
看來得有點防備,以靜制動,悄悄查看她范棗妮到底裝著些啥心思。馬小樂這麼決定了,把包放好,洗了個澡上得床來,專等范棗妮回來。
睡得迷迷糊糊,馬小樂聽到房門「卡嚓」一聲,范棗妮回來了。一股酒味,范棗妮酒桌上看來沒架住,還是喝了酒。
馬小樂想起身來看看,可還沒來得及撐起來,范棗妮已經跟陣風似的跑了過來,「呼」地一聲掀開了被子,「哈哈,大白腚!看看你馬小樂的大白腚!」
馬小樂陡然被范棗妮弄得很狼狽,死死拽住被子往身上拉,「棗妮,幹啥呢,喝醉了是不?」
「沒醉!」范棗妮頭搖得跟磕了藥一樣。
「沒醉你放手,搞啥呢,跟瘋子一樣!」馬小樂光著屁股,蹲起來,把被子拉了過來,「我看你是醉了!」
「沒醉,不過頭有點暈。」
「興奮了是不?」
「不知道是不是興奮,反正是很高興!」范棗妮說完,扔掉抓在手裡的被角,甩掉小皮鞋,三兩下褪了外套,套上一次性拖鞋進了衛生間。
「嘩嘩」的聲音,不斷刺激這馬小樂的神經。「醉妞洗澡,去看看!」馬小樂嘀咕著,掀開被子下床,悄悄走到衛生間門口,剛好,門沒關死,一道不大不小的縫,剛好借助洗面台的大鏡子全看到。
水汽騰騰,范棗妮在噴頭淋浴下仰著面,不斷甩著頭,兩手交叉在胸前圈揉著,還不時騰出空來攏攏頭髮,拍拍肚皮,似乎很享受。
馬小樂從來沒這樣看過光著的女人,也從來沒這種感覺,看得喉嚨冒火,他想躥進去逮著范棗妮的後背和翹腚兒揉吧揉吧,最好揉得她嗷哇嗷哇地大叫。不過想到范棗妮包裡的套兒,還有小本子,馬小樂心頭一緊,又打消了躥進去的念頭。
「回去!」馬小樂暗道,悄聲躡步地退到床上躺了,靜等范棗妮的到來。不過沒等到范棗妮,先等到了她的呼叫:「馬小樂!」
「幹啥?」
「來,洗澡!」范棗妮有些肆無忌憚。馬小樂本來不想過去,不過怕她住在隔壁的同事聽到,便過去了。
「棗妮,你喝多了,別那麼大聲,要不被你同事聽到了可不好。」馬小樂進去就說。
「是嗎,我聲音很大?」范棗妮一隻腳踩在浴缸沿上,兩手叉腰。馬小樂瞧見她這姿勢,下面「霍」地一聲挺朝上了。
「哈哈……范棗妮前仰後合地笑了起來,笑得渾身亂顫,「馬小樂,你個臭流氓,還沒咋地,翹這高幹啥?」
馬小樂又羞又惱又好笑,乾脆啥話都不說,悶頭悶腦地拱了過去,把那什麼套兒和小本子的事都忘了……
「不行不行!」范棗妮突然推開了馬小樂,朝後縮著屁股躲閃著棒鑽。
「砸了,你不就想這事麼!」馬小樂哪裡肯罷休,伸手勾著范棗妮的小腰拉緊了。
「這幾天不行,危險!」范棗妮拗不過馬小樂,被拉到鑽擊範圍,只好用手擋住下面,左右拍打馬小樂伸過來的東西。
「別打別打!」馬小樂被「啪啪」打了幾下,疼得受不住,只好撤了,「棗妮,下手輕點嘛!」
「嘿嘿。」范棗妮得意地說道,「輕了你不縮回去!」
「那咋辦,不搞嘍?」馬小樂鬆開兩手一攤,轉身要退出去。
「幹啥能沒個準備呢!」范棗妮照著馬小樂的屁股又是「啪」地一下,「我包裡有兩個,今天專門從家裡帶的。」
馬小樂一聽這話,別提多高興了,暗道:「好,原來就是為我準備的,她不是那種人!」
一會,馬小樂捏著套兒進了衛生間。「棗妮,也不知道你帶來的套兒跟我那東西配套不?」馬小樂舉起來,晃了晃。
「管它呢,將就將就,套你小頭就行!」范棗妮一把奪過去,「嘶」地一聲撕開來。
「棗妮,我發現你包裡還有個小本子。」馬小樂想到這事,還是忍不住問了起來。
「你看了?」范棗妮一驚。
「瞄了兩眼,看不懂。」馬小樂搖搖頭。
「呵呵。」范棗妮仰頭一笑,「看懂了也沒啥。」
「到底啥意思?」馬小樂急切地問。
「記錄!」范棗妮道,「有關我們的記錄,我都用關鍵詞給記了下來,只要我一看那些詞兒,就能清晰地回憶起跟你的那些事兒來!」
「嗨,你真是閒得沒事做。」馬小樂鬆了口氣,總歸范棗妮沒對他搞啥背後動作,「那有啥可想的?」
「你不懂。」范棗妮道,「將來我要寫個回憶錄。」
「行行行,管你寫啥呢。」馬小樂既放下心來,又一門心思想在范棗妮身上了,「來,給我套下試試!」說著,馬小樂挺著屁股把傢伙送了過去。
范棗妮也不說了,蹲了下來,小心理著套兒……
從衛生間到床上,這段路程,停停留留,進進退退,反覆交織,後挺前仰,前呼後叫,左右扭擺,上下齊動,自是樂在其中。
「好了!好了!」隨著范棗妮僵挺著的大叫,直直伸出兩臂,將馬小樂頂開。「你好了,我還沒呢!」馬小樂用力頂彎了范棗妮的兩臂,又像篩糠一樣,晃蕩著范棗妮的身子。
范棗妮要緊壓根,閉著眼睛,歪嘴、囊鼻子,表情一點都不享受。「忍著點吧!」馬小樂像一樣,「唔唔」連叫加抖。
「該死的,該死了!」在范棗妮的叫罵中,馬小樂一顫一顫,像皮球放氣一樣,軟巴下來。
「棗妮。」馬小樂歪倒在一旁,喘著小氣道:「幫個忙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