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生氣了
「他呀,喝得爛醉跟死豬似的,正睡著呢。」張秀花直奔床前,「小樂,你不想摸嬸子了?」
「……想啊。」馬小樂支吾著。
「想就來唄,嬸子給你摸呢。」張秀花自己已經躺下了,解開了白格子襯衫上的扣子,一對又白又大的奶子一下蹦了出來。
「表嬸,你沒戴奶罩子?」馬小樂瞪著眼問。
「呵呵,這半夜裡還戴啥啊。」張秀花輕笑一聲,「再說了,到這裡再解來解去的,不也麻煩。」
馬小樂只好也上了床,手剛碰到張秀花的大胸,張秀花的手也摸到了他的襠裡。馬小樂心裡一陣緊張,這硬不起來咋辦,不要給張秀花看笑話麼。「表嬸,你說咋回事,平時想你吧,一想下面就硬得跟那鐵鍬柄似的,可你真的躺在面前吧,心裡頭卻直敲鼓,害怕呢。」
「怕啥啊,嬸子下面又沒長牙,還能吃了你啊,就是吃了那還不又給你吐出來,保你舒服著呢!」張秀花邊摸馬小樂下面邊說。
夜風從山頭上翻滾下來,打得果園裡的果樹葉沙沙作響,馬小樂的心情就同那果樹葉似的,搖來晃去就是定不下。「表嬸,要不改天的吧,我心裡頭實在是七上八下的,沒個准神。」
窗戶外傳來一聲鴨子的「嘎」叫,張秀花「噗哧」一樂,「你怕個球,鴨子害怕還能叫一聲呢,你咋就沒個屁響。再說了,第一次難免要緊張,緊張不也就一下子,就跟你第一次到河裡學游泳似的,開始心裡通通直跳吧,可你一頭扎進去了還怕個啥。現在嬸子就是那河,你來吧。」
馬小樂慢騰騰地扒下張秀花的褲子,看著那下面黑乎乎的一片,還真是有了感覺,可這感覺是心裡的,下面還是有氣無力。「馬小樂你咋了,怕成這樣?咋就軟不啦嘰的不硬吧?」
「我也不知道啊,昨晚也還好好的,可今天咋就不行了呢?」馬小樂心裡頭慌慌的,自己也用手拖著下面抖了抖。
「小樂別急,嬸子給你咂吧咂吧,這招老靈驗,保你硬得跟鐵似的。」張秀花說完坐了起來,把馬小樂推倒躺著,「跐溜」一聲拽下了馬小樂的褲子,「喲喲,這麼大個玩意,硬起來可夠怕人的!」說完俯下身子張開了嘴……
馬小樂一個痙攣,頭腦「嗡嗡」作響,渾身上下跟熱水泡著似的,別提多舒服了。「表嬸,你這跟誰學的,村長每天不美死了嘛!」
「美個屁,你以為我愛舔他那玩意啊,也就是你個童子雞,要不我才不樂意呢!」張秀花口齒不清地說。
「呵呵……」馬小樂一陣笑,「那好,只要表嬸樂意,我馬小樂是豁出去了,隨你怎麼著,啥時都行!」
張秀花鼻孔裡出了股笑氣,沒說話,只是「滋滋咋咋」吮吸著馬小樂的話兒。田地裡的蛙兒蟲兒「呱呱吱吱」地叫個不停,好像和張秀花在一應一和,馬小樂樂滋滋地說,「表嬸,你能跟那地裡的青蛙一樣麼,弄到天亮?」
「得了吧你。」張秀花放開嘴裡的東西,「你要累死嬸子了,再說了,嬸子還要你上來好好弄一弄呢!」張秀花說完,左右翻看了一下馬小樂的東西,「小樂,你這玩意咋還是那死樣子呢?」
「誰知道,我心裡也癢癢的,可下面就是不著急。」馬小樂無奈地說。張秀花又張開了嘴,這次明顯是有點急了,大口大口地吞咬著。
過了老半天,張秀花猛地一抬頭,「馬小樂,你可別說你是個軟蛋啊!」馬小樂慌忙說,「我不是軟蛋,昨晚你不也見識過了麼。」
張秀花皺著眉頭想了想,說:「八成你是臨陣萎縮的主兒,真是坑人了,瞎長這麼大,中看不中用。」
「你家賴順貴才中看不中用呢!」馬小樂一下坐了起來,「張秀花,誰說我不中用誰就不得好死!」
張秀花一聽氣呼呼地直起了腰,「你個小死軟蛋,不中用還不給老娘說麼!」
「就是不中用也不給你說!」馬小樂蹬上了褲子,「誰說我就跟誰沒完!」
張秀花撇嘴無奈地乾笑了一下,「切,小王八犢子,我還沒完呢,害得我一整天心裡癢癢的,下面滴瀝噠啦的不乾爽,現在嘴巴還累得發酸,結果啥也沒嘗到!」
「你不是也摸我了麼。」馬小樂硬生生地說。
「摸管個屁用,不解癢呢!」張秀花戳了一下馬小樂的腦門。
「那你回去找賴順貴給你解癢去,別在這裡瞎折騰。」馬小樂一點都不客氣。
「還別說,我還真在這裡瞎折騰了。」張秀花拎上褲子穿了小褂,「馬小樂,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你不說我來過這裡,我也不說你軟蛋。」
馬小樂瞪著張秀花,他真想照著她兩個大奶子揍兩拳解氣,可他又怕惹惱了張秀花把自己的事情給抖落出去,只好悶聲作罷。
「馬小樂,送我出去!」張秀花扣好了扣子,叉著腰說。
「自己沒長腿啊!」馬小樂沒好氣地說。
「我長腿你家阿黃也長腿了,追著我咬咋辦?」
馬小樂只好起身把張秀花送出去。走到院門口,張秀花也看到了大黃狗翹出來的大玩意,「你看人家阿黃,那下面都有筋道呢。」
「那是狗不是人,你看著眼饞吶,眼饞你就上。」
「哎呀你個小犢子,說話可真叫損,我看啊,你連阿黃都不如!」
「你……」馬小樂一急,「我讓阿黃咬爛你的嘴!」
張秀花一聽,慌忙跑開了,「個沒用的玩意,拿狗來起勢,算啥子喲。」
「總有一天我要給操死你不可!」馬小樂狠狠地說。
「你啊,你來吧,我現在就等著你操,恐怕你還沒那個本事呢。」張秀花說著已經跑遠了。馬小樂狠狠地淬了口唾沫,「大騷貨,哪天非讓你有罪受!」
嘴上是這麼說,可馬小樂一想到自己的軟弱無能,立刻又沒了精神,垂頭喪氣地進了屋子,鞋也沒脫就上了床。
這一夜,馬小樂做了一整晚的噩夢,走到哪裡都被恥笑,而且到處是血盆大口的女鬼,跟在屁股後頭追。
到早晨醒來的時候,馬小樂昏昏沉沉,坐在門口看著大黃狗發呆,心裡直琢磨:難道我真連條狗都不如?
想了半天,馬小樂歎了口氣,自語道:「啥玩意,不行就不行唄,人還不活了?大不了不睡女人就是,再說,行了也不定就能睡女人,那光棍漢錢入田都快四十了,不也沒睡著個女人麼。」
想到這裡,馬小樂好受多了,肚子也餓了,便起身朝村裡走去,也到飯時了。
地裡沒什麼人,平時一清早地裡就滿人了,鋤草的施肥的打藥的,都忙活著呢。可現在莊稼都長差不多了,用不著管理,只等著收穫了。馬小樂一個人走在田埂上,吹著口哨,他不想再愁眉苦臉了。
還沒到村子,馬小樂就瞅見二愣子提著個小漁網子從村裡走出來,坐在橋頭上吃起了餅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