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一**炮彈放出,李利身子一震,似乎被這巨炮的反沖力沖得站不穩,他竟是可以感覺到它如真實存在一般。那炎魔被炮彈一擊,炸得半邊身子巖漿橫飛,但是很快,從巖漿湖中,又升起一股巖漿,迅無比的修復它的身子。
而李利,卻覺得力量被抽了一截,這才現這擬出來的炮彈,是以他的真氣為原料的,就像出一記技能,消耗一定的能量才能出。
原來這些都不是無限的,終究而言,還是要以他的實力為基礎。
但是有一個好處,就是可以讓你用你所知道的最擅長最熟悉最厲害的攻擊武器以及攻擊方式來攻擊。
搞清楚狀況之後,李利不敢再模擬大炮轟炸了,這可是級消耗,並且效果看來也不怎樣,一炮雖然轟了人家半截,但是這敵人處於巖漿湖中,可以迅的修復,也就是如果不徹底消滅它,就永遠也不可能獲得最後的勝利。
這個顯然比前面幾波炎魔.都要變態,多出來這個修復能力太令人郁悶。
李利默默想著怎樣解決這個怪.物,一邊以靈活的身法閃避著對方的火焰土球攻擊。
這個巨火魔的火焰土球攻擊.極其變態,它不是出一個,而是出一大串,在空中飛舞搖擺,看去就像是滿空間都是這些火焰球,同時,地面的巖層,竟然也在不斷的豎起一根根地尖,還好李利是空軍,不用著地,要不然受著雙重攻擊,還真沒有辦法應付。
用什麼攻擊它呢?以他所知的,最厲害的當然就是.核彈之類的級武器,這可是比這裡所謂的禁咒都不知要強多少倍,但是問題是他的真氣足夠模擬出來嗎?並且,那模擬出來的級炸彈,會不會讓他也受傷害?
要知道人類如果放核彈,可不會身在爆炸中心的。
按照剛才的反應看,似乎是會全方位無差別傷害.的,那麼,就只能用單攻武器,並且是
消耗少,威力大的。
也就是如何現把最少的能量揮出最大的威.力,據李利所知,盡可能壓縮能量就可以做得到,比如普通的光並沒有什麼傷害,但是當它們都集中起來,向同一個方向射出,並且盡量凝聚在一點,那麼就成為威力可怕的激光。
沒錯,李利暗暗.點頭,利用激光原理來模擬出新的能量槍,就能夠達到以最少能量出最大的威力效果。
於是,他馬上變幻手上的武器,把它變成了一能量壓縮器,一注入真氣,再扣動板機,咻一聲輕響,壓縮能量化為一道流光,從槍管中飛出,擊中前面飛舞的一塊火焰土球,但是並沒有擊散它,而是無聲無息的擊穿了一個小孔,並且擊穿一個之後還繼續前進,連續擊穿後面一排的炎土球。
沒用!李利郁悶的現,這個武器,對於生物體才比較實用,但是對於這些由巖漿凝聚而成的怪物,你打穿它無數個孔又怎樣?根本無傷大雅,只有抓住它的要害才能一舉滅掉。
它的要害在哪裡?李利冷靜的搜尋著,但是卻找不到,按理說這種怪物,應該有一個靈魂結點或者內核,作為指揮控制中心的,但是李利卻沒有現。
又閃避了一會,實在找不到辦法,他也有些狠了,不管怎樣,先把它敲碎了再說,在這漫天飛舞的火焰土球中,他覺得真氣能量消耗也很快,再這樣下去,他擔心會被活生生耗死。
於是,他不顧周圍飛舞的火球,迅的靠近那巨大的炎魔,手中的能量壓縮器也一變,槍管猛然增加了五個,一共六個槍管,同時噴出壓縮過的真氣能量,擊向炎魔的頭部,那炎魔的頭部,也像是一間房子般巨大,李利的多管能量槍不斷的掃射,很快就把它打得千瘡百孔,而在下面的巖漿正要准備修復它時,他又凝出幾個高爆能量彈,射入其被擊穿成篩子的頭部,轟隆隆幾聲巨響,這個碩大的炎魔頭部,便被炸成碎片。
但那些從下面湧上來的巖漿卻沒有停止,似乎很快就可以再凝出一個新的頭部來。
李利不可能讓它有機會慢慢凝聚,所以,手中的激光能量槍再狂掃,再次把它身體打成篩子,再炸成碎片。
於是二十米高的炎魔便化為漫天飛舞的炎熱巖漿碎屑,炙熱空間裡,一片巖漿雨飛灑,李利撐著護罩在這波雨中,死死盯著那巖漿湖面,看它會不會再凝聚出來。
果然沒讓他失望,那湖面,平靜了片刻,便又一次隆起一個巖漿柱子,慢慢升起,變形,化為一只巨大的巖漿炎魔,跟剛才那只是一樣的高度,看來這空間的極限,就是凝聚出這種怪物了。
但要怎樣才能讓它不再出現?或者說怎樣才能打破這個空間束縛?
李利剛才在那空間邊緣,怎麼也沖不出去,知道這裡一定是要另想辦法,既然這炎魔並不是關鍵所在,那麼哪裡才是核心呢?李利環顧這個空間,現最大的區域,其實就是下面的巖漿湖,而炎魔怪物就是源源不斷的從湖面冒起來的,毫無疑問,這湖裡一定是有問題。
如何攻擊這巖漿湖呢?李利又有點犯難,再用能量壓縮槍及高爆壓縮彈,就顯得小兒科了,打在湖裡,連個泡都不冒多一個。
而他又不能再隨便浪費力量了。
這麼大的一個巖漿湖,不弄一個大威力的玩意,是不可能炸翻過來的,核彈可以不考慮,但是導彈總不能免的了,他一狠,趁著那炎魔還沒有完全形成,空間只有慢慢灑落的巖漿雨,便迅的退到離巖漿湖最遠的邊緣,然後一邊模擬出對地導彈,這個玩意竟然也消耗了他不少的能量,完成之後,他覺得現在真氣已經不足三分之一了,在危險的空間裡,他可不想力量消耗完了,然後等死。
一凝聚出來,他馬上把目標調向那湖的中間,然後射,並用剩余的真氣凝聚出一個護盾,身體縮在一個小角落裡。
轟!地動山搖般,整個巖漿湖裡的巖漿都被炸得飛濺而起,並且周圍的空間仿佛也在搖晃不定,場景好像在變幻,然後咻的一下子消失,李利只覺眼前一黑,身體一冷,才
現自己已經不在那幻境空間,重新回到了陰寒無比的黑暗世界中。
他長長的呼一口氣,覺得一陣虛弱,吃驚的現,自己在幻境裡消耗的,竟然是真的,現在他就是消耗過多而虛弱。
這是什麼幻境?竟然這麼真實?李利暗想著,不敢再前進,便先停下來,休息並恢復。
他回想著在裡面的情形,覺得真不可思議,說是幻境空間,不如說是意念世界,很多東西竟然都可以隨著自己的意念而變幻,只是需要能量的支撐,如果說自己足夠強大,是不是也可以創造這樣一個幻境呢?
布下一道能量結界,李利慢慢的休息,用餐,總結一下剛才的經歷。
總的來說,這神秘幻境來得突然,化解得也有些莫名其妙,讓李利很擔心走下去還會不會有同樣的事情生,所以他得小心,不完全恢復過來,絕不能輕易冒進。
休息了半
天,他感覺完全恢復了,然後才站起來,活動手腳,撤去結界,再次投身黑暗。
不知為什麼,他覺得這黑暗區域的精神壓迫之力,好像弱了不少,他覺得輕松了很多。
繼續前進了大概五十米,他一直很小心的注意觀察著,每一步都查探多次才敢移動,但是這次,依然是在他毫無覺察的情況下,又眼前一變,進入了另一個幻境當中。
有了第一次的經歷,這次他鎮定了很多,現不對,馬上就觀察周圍的環境。現這個幻境是一個冰天雪地的世界,但是卻不是白茫茫的一片,依然是幽暗世界,那些冰塊似乎也是黑色的,而這溫度,就比外面的陰寒更勝數倍,連李利這種抵抗力強並有真氣護體的級高手,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只覺一股透心涼直往體內骨頭裡鑽,凍得他像要麻木起來。
好可怕的幽冥寒冰空間。李利覺得單是抵擋這種寒冷,便已經是一種巨大的挑戰,再不用出現什麼怪物攻擊了。
這個環境他也是知道的,在魔王之魂的記憶中,這是在地獄世界裡的極地幽冥寒冰世界,跟巖漿的炎熱幾乎是兩個極端,而地獄世界,就是充滿了這種極端的可怕環境,所以能在裡面生存的怪物,都是強得離譜的。
加多了幾件衣服,再披上一件火系法師的炎陣法袍,並啟動保護,李利才覺得沒那麼寒冷,然後便開始打量這個空間,在空中游走了一遍,果然沒有現有怪物出現,看來這個空間唯一的意圖就是把人凍死,或者等你在凍死之前找到辦法離開。
依然是兩千米半徑的空間,轉了一圈,李利一無所獲,這個地形,就是中間一座冰山,周圍是一片平坦的冰層地面,沒有別的東西,只有一點點幽幽忽明忽滅的光芒,不知在哪裡出的,映得黑色的冰塊陣陣反光,同時也顯得更加黑亮。
李利自己凝出照明光球,照亮這片空間,現這些冰塊還有吸光吸熱的效果,反射光芒很少,所以即使在這樣的冰雪世界裡,有光體,也沒有變成一片晃眼的白。
剛才那核心在巖漿湖,這裡,也必定是在中間的冰山裡,如果把冰山劈開?
李利嘗試了幾下,攻擊這冰山,打了不少的冰屑下來,但是卻現它竟然也是能夠迅的修復的,一陣寒氣冒起,那被打了一角的冰山便又再恢復如初。
反倒是他白白消耗了力量。
又需要一次性轟殺它!李利暗想道,再用導彈也不是不行,但是有一個問題,這裡不同巖漿湖,可以直插下湖中,如果導彈無法打入冰山內部,恐怕難以完全炸碎它。
這就需要打一個洞進裡面,問題是它可以迅修復……
看來只有這樣了!李利繞了一圈,估測冰山的大小,然後便手中一翻,一個大鑽頭,便出現了,冰山鑽洞,並且是他也跟著進去,一直鑽到冰山裡面,此時,周圍除了他用能量隔開的一個小空間,鑽出來的通道,也已經被冰山自動修復,他就像被困在冰山裡了。
他並不著急,開始擬出對地導彈,並設置了定時裝置。
然後又再次鑽冰而出。
投定時炸彈這玩意,在這個世界裡恐怕沒有人能想得出來。
而李利做完這些,便又再縮到一個角落裡,開了護罩,等待冰山炸開。
沒有意外,凝聚了他龐大能量並以特殊的方式壓縮成炸彈的導彈,又一次把這空間炸得晃動,陷塌,消失。
再次出現在黑暗世界裡,李利已經對這種幻境沒有什麼害怕擔憂了,無非就是把它能量核心給炸掉,它便自動消失了。
而經過這兩個幻境,他離那核心,大概只有一百五十米了。
休息了半天時間,恢復完全之後他又一次前進,五十米左右,果然再次進入幻境中,這是一個幽魂空間,滿空間都是飄蕩
游動的凶猛幽魂,無窮無盡,殺了一個又會凝聚出新的一個來。
如果是第一個便碰到這幽魂空間,李利還會以為這是核心黑暗區域的一部分,但是這次,他完全不擔心,直接轟塌整個空間,根本沒有與幽魂糾纏。
然後又過五十米,再次是幻境空間,此次幻化的是,惡魔山谷,滿山谷全是惡魔戰士,氣勢洶洶,好像要把入侵者圍毆致死。
李利懶得鳥它們,在躲閃中,投了一記導彈,炸毀山谷了事。
如此連過四個幻境,他終於離中心點不過幾十米,或者說,這已經是核心點,李利現這裡是城市的一個廣場,破爛廣場,而他要找的核心,很明顯應該就是廣場的中心。
他用全部精神力掃描,才勉強知道那中心,應該是一個噴泉及一個雕像。
但是更多的,是一種模糊的黑暗,地面上的物品他無法查探得清。
休息過後,他一咬牙,朝著那中心噴泉雕像一步一步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