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從這破開來的金屬艙壁的洞口鑽了進去,看到了眼前的一幕,方黛玉忍不住驚叫了一聲。
在外而並無所覺,當鑽了進去才發覺這是一個十分巨人的房間,裡面擺滿了各種看起來十分精密的儀器,當然,此刻全都停止了運作。
這房間兩邊,放著一個接一個的巨人底盤,底盤f高高豎立著透明的長圓形的玻璃器皿,從玻璃器皿的上端和下端,仲進去了無數根的各種紅黃藍綠顏色不同的細細針管,而此刻,這些玻璃器皿中,都裝著液體,液體中泡著的,竟然是一具具的人體,那些無數的顏色各異的針管,就插進了泡在這些液體中的人體之上。
這一幕實在太過詭異,讓三人看著毛骨驚然。
這些泡在液體中的赤裸人體,並不全是一樣的,有些和人類一模一樣,沒有一蟻的區別,而有些卻皮膚幽黑額頭長著小小獨角,形似暗黑族,也有長著四只手又或背後長著翅膀的人。
這些人無一例外全都是女性,而且小腹處高高鼓脹,似乎懷有身孕,更詭異的卻是這些沒有一絲生氣的人眉心處,都擁有一個早標志。
一群眉心擁有早標記但似乎外形不盡相同的孕婦?這些泡在玻璃器皿液體中的到底都是准?為什麼會被泡在這裡?是在進行實驗?還是在救治她們?又或這是某個無法理解種族的新生命誕生的方法?
沒有人知道這到底是什麼,只是此刻,所有儀器都停止了工作,這些泡在液體中的孕婦們,也全都失去了生氣和生命,但似乎因為泡在了玻璃器皿中,外形看起來卻依舊尤若活著一般。
眾人一具一具的看著,順著地上的那蜿蜒而入的血跡,慢慢的,終於在其中一架玻璃器皿前停了下來。
這具玻璃器皿已經破碎了,一具長著長長黑發臉有紫紋的赤裸女子正倒在了這破碎的器皿之前,形體扭曲,一雙人腿八字張開,其雙腿間,血跡斑斑,那道蜿蜒而出的血跡的源頭,竟然就是她的雙腿之間。
石宣、方黛玉兩人毛骨驚然,林瑤性子冷,好一些,但也微微動容。
“這赤裸女人肚子並沒有高高鼓起,但是泡在這玻璃器皿裡的全是孕婦,這女人沒可能例外,唯一的解釋就是玻璃器皿碎了,她跌出來後孩子就誕生了,看她這姿勢還有這些血跡一很像……很像那出生的嬰兒,自己爬走了?”方黛玉推測著,但說到後來自己也嚇了一跳,感覺太匪夷所思,說不下去了,但是眼前這一幕,卻只有這樣的推想才合理了。
“不,也許還有另一個人,這人也許也受傷了,所以將嬰兒抱走的同時在地上留下了這樣的蜿蜒血跡。”石宣解釋道,必盡剛出生的嬰兒就會爬,實在是太過駭人聽聞了。
林瑤忽然淡淡道:“如果是人類的嬰兒,自然不可能,但如果她生的是個妖怪呢?"
石宣和方黛玉一怔,看著地上這已經失去生命,但依舊沒有一點腐爛跡象的赤裸女子,半晌說不出話來。
不錯,眼前這女人絕對不會是人類,看著她眉心中的早標志,看著兩邊臉頰上的兩道紫紋,方黛玉心中一動突然道:“喂,你們有沒有覺得這女人……和我們碰到的那個叫囿囿的小鬼有些像?這臉型……還有兩邊臉上的這兩道細細紫紋。”
石宣吃了一驚,但細細看下去,竟然發覺雙方還真有些相似,只是因因的眉心中,沒有早的字符而已。
這一發現,讓石宣和方黛玉更感覺到了詭異。
“難道,這因囿……就是眼前這女人生下來的?這……這事實在詭異。
石宣道:“不可能吧,那固固被人封印的沙伽羅神,如果她是由這裡誕生的,又怎而且她……她似乎認得我召喚出來知道這麼多?"
方黛玉白了他一眼,道:“別忘了囤網被封印的時候總該有好幾歲的樣子了吧,她又不是剛出生就被封印的。這之後會有什麼際遇誰也不知道。
石宣苦笑:“一切都是迷,也許我們都猜錯了,網閡原本就和這個無關。
方黛玉搖搖頭,沉吟著道:“我只是奇怪這個代表女人的標志,他們每一個人的眉心都有早標志,是否意味著她們是同一個種族的標志?如果是這又是什麼種族?網網也是這個種族的一員?"
忽然,一直沉默的林瑤召喚出了噬雷杖,揮手間,一道巨大雷球重重轟在了一邊的金屬旅壁上。
“砰”地一聲震響,雷球炸開,而這金屬壁上,卻連一點的傷痕都沒有留下。
方黛玉和石宣一怔看向她,林瑤已經淡淡道:“和剛剛那金屬門一樣,這牆壁也是一樣的堅硬材料做成的,卻又是什麼樣的力量,能夠將這麼堅硬的牆壁打出那樣的人洞?"
石宣心中一凜,召出黃金龍槍對著一邊的金屬牆壁轟去,果然,和剛l4〕的金屬「1一樣,沒能留下一點創傷。
林瑤說得不錯,這金屬牆壁如此堅固,那可以將之打出破洞的又是什麼樣的力量?看著這地上一路蜿蜒穿了破洞而去的血跡,方黛玉心中一動道:“我們順著這血跡看看,看那洞口一直通往了哪裡。”
在這像飛船般的金屬艙內已經找不到更多的訊息,三人順著血跡重新鑽出了岡lJ剛的房間,只見這血跡一路延仲到了一邊的外殼處,外殼上又顯出一個破洞,破洞之外,就是巖石通道。
三人鑽進這巖石通道中,只見這通道很明顯是用一種很恐怖的人為力量硬生生開劈出來的,只容一個人穿行。
石宣當頭,黃金雷達不斷掃描,方黛玉緊跟其後,林瑤斷後,至於召喚獸巖漿魔王和飛魔王,早就被方黛玉收了起來。
這巖石通道一路往下深入,漸漸的,二人感覺到了漸漸炙熱起來,原本幽暗的通道盡途,也慢慢變得光亮起來。
當終於鑽行到了人為開劈出來的通道盡途時,石宣三人都停住了,怔怔地看著外面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