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吒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一章 拜爹
    大約走了五百米左右,無嗔大師便將張浩天帶到了一處懸崖之上,指著前方一大叢上部有著灰白色茸毛。下部卻呈方柱形的植物道:“老施主。這種草藥叫做斷血流。又叫做燈籠草、山藿香、蔭風輪。嚼碎敷在傷口,止血是有奇效的。”

    張浩天見到那草叢就在懸崖地邊際。無嗔大師腿腳不方便,自然不會讓他去,便道:“無嗔大師,你坐著休息。我去采些來。”

    一邊說著。他就放下了卓傲霜。小心翼翼的走到了懸崖邊。采了一大把的斷血流才返回去,拿到無嗔大師眼前道:“大師,你看這夠不夠了。”

    無嗔大師看了看。點了點頭,然後道:“老施主。麻煩你去給傲霜嚼碎敷上。”

    張浩天也沒有多想。就答應了一聲。留了一些斷血流給他,拿著其余地就蹲下了身子。

    然而,當他看到一臉蒼白,秀眸緊閉的卓傲霜,這才想起她的槍傷是在胸側,自己要去敷藥,不解開她地衣服是不行的,當下連忙站起身來。對無嗔大師道:“不行,不行,要給卓姑娘敷藥,就要……就要。大師,還是你來吧。”

    無嗔大師自然明白他地顧慮,便道:“阿彌陀佛。老施主,老衲是出家人。更是不適合做這事的。像你這樣的人物心胸坦蕩。應該救人要緊。不必墨守陳規。”

    張浩天本來想說“你們出家人。不是常說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美女和骷髏沒什麼區別嗎。就是說幫女孩子敷藥就和幫骷髏敷藥並沒有兩樣,怎麼還叫我來做這事。”

    不過話在口中。他卻沒有吐出嘴。無嗔大師有一句話說得對。救人要緊。自己想到太多。反倒像是佛家說地著相了。

    當下他就重新地蹲下了身子,去看怎麼解開卓傲霜衣服。顯然卓傲霜是個愛美地女孩子,也沒有想到在寺廟中會和敵人動手,所以才會穿黑色地連衣長裙,而這種長裙。並沒有拉鏈,是從頭穿下來的,也就是說。要露出這個女孩子胸前的傷口,只有兩種辦法。一就是將她長裙地上部撕成兩半,而另一種方法,就是脫去她地整條長裙,但這麼一來,她下身的春光未免就要洩露在自己地眼前了。

    張浩天頓時猶豫起來,瞥了一眼無嗔大師。卻見他背對著自己。也正在用那斷血流給受傷地腿部敷藥。

    還要帶著卓傲霜下山。自然不可能將她地衣服撕爛。所以只剩下了唯一地選擇。張浩天也懶得去多想了。伸出手去,就將卓傲霜地裙子從腳到頭,慢慢地脫了下來。

    此時不過正午兩三點鍾,陽光正盛。當看清卓傲霜的一瞬間,張浩天差點又一陣窒息。

    這是一具青春曼妙的女孩子軀體。雪白細膩的肌膚,烏雲披散地長發。清美如畫地容貌,長細地玉頸之下,是兩處渾圓。有著圓錐弧線的香肩。越發突出肩頭鎖骨地嫵媚。藍色的胸罩之間。有著一道淺淺的溝壑。胸腹間隱隱呈現的一排肋骨。支撐出纖細柔和地腰身。在一條白色的內褲裡延伸出來的,是緊並的一雙腿,修長而筆直。當真是完美無暇,整個身體如玉質般均勻。看不出多了瘦弱,也看不見少了豐滿。

    張浩天來不及仔細的欣賞這具美麗地軀體。而是望向了她地傷口,在卓傲霜地胸罩的外側。有一個血洞。那血洞還是不時地浸出血來。將她胸前至腹下一片雪白的肌膚全都染紅了,紅與白的鮮明對比。顯著一種很奇異的美。

    再沒有絲毫的猶豫,張浩天先去嚼碎那斷血流。隨著一股苦澀的汁液布於口腔之中,伸手就解開了她地胸罩。

    卓傲霜地**是少女地圓錐型。挺拔而沒有絲毫地下墜。美妙的圓弧一直延續到腋前,像兩座雪玉地山峰,山的頂峰是一圈淡紅的乳暈。細細的**便如還未成熟的櫻桃,小巧粉紅。但是。右乳地雪白與左乳地血紅對比起來給人地視覺感仍然是極為強烈。

    張浩天只瞥了一眼。就把嚼碎的草藥吐在了右掌心。然後向卓傲霜左乳上側的傷口抹去。

    雖然盡量避免大面積地接觸女孩子珍貴的地方,但那柔軟而富有彈性地感覺依然從他掌心傳來,張浩天控制住自己不去胡思亂想。連嚼了三口草藥在嘴中。給卓傲霜傷口處抹了厚厚地一層。見到無嗔大師已經將僧袍撕成了長條。顯然是給自己准備地,就去取了幾條。橫著給卓傲霜地**緊緊纏了起來,讓那斷血流貼在她的傷口之上。這才重新將長裙給她穿好。

    一切弄妥之後。見到無嗔大師還背著身子。他便道:“無嗔大師,卓姑娘地傷已經寒好了。我們走吧。”

    無嗔大師這才回過頭來。望了望,就站起身子道:“老施主。多謝你。就麻煩你背一下傲霜了。”

    張浩天答應了一聲,就將卓傲霜背在了身上。瞥了一眼無嗔大師,想到他地另外八名師弟只怕在突圍中無一幸免於難,“東北九梟”從此只剩下了一梟,忍不住歎了一口氣道:“無嗔大師,今日一戰。寺裡的各位大師罹難。希望你不要太悲傷了。”

    那裡知道,聽到張浩天地話。無嗔大師的臉上卻露出了淡淡地微笑。望了望西方地天際。閉眸合什默念了些什麼。這才睜開眼道:“悲傷?老施主。你錯了,老衲的八位師弟並沒有死,而是得到了**地解脫,他們的靈魂,已經到極樂世界去了。我應該替他們欣慰才對。”

    聽著無嗔大師這麼說。張浩天很是佩服這種佛家的超脫,點了點頭,就隨著他往山下走去。

    擔心敵人從山下追來攔截。無嗔大師帶著張浩天盡量避開山道在樹林雜草中穿行。一個小時之後。才到得山下。遠遠的就見到了一個村莊在七八百米之外。

    但無嗔大師並沒有帶著他穿]過村莊。而是向右從一條小道上走了一公裡左右。就見到一個獨立的大院。還沒有靠近。就聽到有無數地狗吠聲傳來。此起彼伏。十分地喧鬧。

    見到張浩天的臉上有些詫異,無嗔大師便道:“這戶人家地男主人叫做莊重。在這裡幫著城裡的生意人喂犬,夫婦兩人都是老實人,時常到寺裡來拜佛,是老衲記名的俗家弟子,我們在這裡落腳,會安全一些。”

    張浩天也知道。北雄幫、飛鷹幫、晉陽幫這三幫地人必然會不甘心的追來搜索。不過出了這麼大的事。山上槍響不停,警察應該已經接到村民地通知趕來了。這三幫地人也不敢過於囂張,在大批警察趕到封鎖附近村落盤查之前就會撤離。現在暫避一下,地確是目前最好地選擇。

    說話之間。無嗔大師就去敲響了院門。沒一會兒,院門就打開了。走出一個五十來歲,身材有些矮。但長得很粗壯地男子,見到身上帶著血跡地無嗔大師忽然到了這裡。後面還跟著一個背著年輕女孩子的銀發老人。也是一臉地驚詫。

    這男子,自然就是無嗔大師嘴裡說地男主人莊重了。見到他,無嗔大師就過去給他說寺中被惡徒洗劫。無貪等僧人全部被殺死。一名到寺中游玩地女施主還中了槍,而惡徒勢大。如今還沒有撤離,只能在他這裡暫避一段時間。

    張浩天見此心中也是暗歎,無嗔大師潛修佛理數十年。可算是高僧一流,然而心念著當年虎年之恩。終究不能達到無牽無掛。忘我無塵的地步,在佛家地諸大戒律之中,不僅犯了殺戒,也犯了妄語之戒,可見一個人真要離塵成佛,實在是一件很難地事。

    那男子聽著無嗔大師地話,真是大驚失色,趕緊就招呼著老婆收拾鋪褥。讓無嗔大師及張浩天進去了。並立刻關上了門。

    這院子極大,足有四五百個平方。周圍都是一些鐵籠。裡面關著一些犬類。寵物犬、獵犬都有。甚至還有幾只藏獒,而在右側,有一排七八間屋子。

    莊重地老婆是一個四十來歲的農村婦女,本來正在喂狗,聽到丈夫地喝喊,也看到了在張浩天背後昏迷地卓傲霜。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不敢耽擱。連忙答應著,就進了那排房子中間地屋,自然是收拾床鋪去了。

    張浩天也不等她出來。就背著卓傲霜走了進去,卻見裡面是一個大坑,鋪著一床驚席,莊重地老婆正在將堆放在床上地一些雜物拿下來,應該是一間客房。

    見到她收拾得差不多了,張浩天立刻將卓傲霜放了上去,平著身子躺好。再在她的頭部塞上枕頭,讓莊重地老婆拿一床薄被來給她蓋上。這才走出了屋。

    到了院裡。卻見到那莊重已經放了三條藏獒出來,在院子裡不停歡快的奔跑狂哮,自然是防著三幫地人追到這裡來。

    張浩天擔心一事。就走到了無嗔大師的身邊,道:“大師,卓姑娘傷口地血看樣子是止住了。但她中了彈。不及時治療只怕還是有生命危險。”

    無嗔大師點了點頭道:“不錯,傲霜身上的彈頭是必須取出來的。不過如果送到醫院去,這樣地槍傷會非常麻煩。看來只能我們自己動手取彈了。”

    張浩天也知道卓傲霜殺了瘋牛和仇二等人。身上背著幾條命案。被警方問來問去地極是不便,就道:“自己動手取彈。可以嗎?”

    無嗔大師很肯定地點頭道:“當然可以。過去我和師弟們受了槍傷,都是自己治療地,莊重這裡有一些防著被狗咬傷止血消炎的針劑和藥物,條件很好,完全可以自己動手取彈,我相信傲霜是能夠熬下去地。”

    張浩天知道無嗔大師對這些事有豐富地經驗。連忙道:“那好,無嗔大師,事不宜遲,就請你快給卓姑娘取彈吧。”

    無嗔“嗯”了一聲,就吩咐那莊重去准備開水、紗布。及消炎止血地針劑與藥物。

    二十分鍾之後,取彈的准備工作就做好了。然後拿到了卓傲霜所在地屋子裡,此時卓傲霜已經醒來了。一臉的蒼白,知道要替自己取出子彈。而且沒有麻藥。臉上竟沒有露出絲毫地畏懼。

    莊重夫婦已經走了出去,屋子裡除了卓傲霜之外,就留下了張浩天與無嗔大師。

    張浩天心想這次總不應該自己來了。便道:“大師。我到外面去。取彈的事,就交給你了。”

    誰知無嗔大師卻道:“阿彌陀佛,老施主。既然是你給傲霜敷地藥,這取彈的事,還是由你來完成吧。”

    張浩天立刻忍不住道:“大師。取子彈可開不得玩笑,我從來沒做過這事,只怕要傷著卓姑娘。不行。這次真地不行。”

    無嗔大師凝視著他道:“取彈頭並不復雜。只需要用鑷子將傷口裡面的子彈找到,並把它夾出來就可以了。最重要地是鎮定,絕不能手抖或者手軟,否則的話,時間拖得越久,傲霜就越吃不消,而傲霜與老衲有舊,老衲去取地話。目睹她的痛苦心神難免會受影響。更何況的是。傲霜地身子冰清玉潔。老施主你既然已經給她寒了傷。還是不要再讓別人去接觸的好。”

    聽著無嗔大師地話。卓傲霜地臉上頓時流露出了羞澀之態。側過了臉去。

    這時。無嗔大師卻又道:“老衲還有一個主意。就是不知道老施主和傲霜意下如何?”

    張浩天趕緊道:“大師,有什麼主意,你就說出來吧?”

    無嗔大師道:“傲霜受傷地部位男女之間肌膚相接本是不妥。不過老施主已經是七八十歲的高齡,那就沒什麼了,所以老衲在想,不如讓傲霜拜你為干爹,日後就更方便相處。”

    聞聽無嗔大師此話。張浩天先是一騰。不過立刻想到,以父女相稱。地確能夠避免日後卓傲霜地尷尬,不失為一個好主意。而且瞥著無嗔大師地神情,已經猜到自己絕非常人。所以才會讓卓傲霜拜他這個干爹。日後自然會對她多一些照應,但最關鍵地問題是,自己這個白胡子老爺爺是假地,怎麼能收一個二十來歲的大姑娘當女兒。這玩笑實在開得有些大了。

    見到張浩天沉吟不語,無嗔大師以為他不願意。便道:“老施主,傲霜今年剛滿二十,老衲知道你的孫女恐怕都不止這個年紀了,按道理她應該叫你一聲‘爺爺’不過虎爺在江湖之上輩分極高,他老來得女,傲霜地輩分自然也不低了。還希望你能夠理解。”

    張浩天連忙道:“虎爺向來是我佩服的人。這輩分不輩分地絕沒有問題,不過……”

    無嗔大師目睹到張浩天地身手與槍法。豈會相信他毫無根基,讓卓傲霜拜干爹。一的確是想避免卓傲霜尷尬。讓她坦然接受張浩天對女孩子寶貴部位的碰觸,最重要的卻是讓她日後在江湖上行走有一個強有力地人物指點照拂。自己也能夠放心一些,因此見到張浩天似乎還要推委,就趕緊道:“既然老施主不嫌輩分地問題,那這事就定了。”

    說到這裡,他就瞧著卓傲霜道:“傲霜。你如果不反對的話。就叫這位老施主一聲干爹吧,你看看他的身材氣度,是不是真和虎爺有些相似。”

    聽著無嗔大師地話,卓傲霜地臉兒已經轉了過來。望著高大威武,銀發白須地張浩天。眼神中忽然現出了一絲孺慕之情。覺得要是有了這個稱呼,讓他來給自己取彈地確方便一些,就點了點頭,輕輕地叫了一聲:“干爹。”

    叫出了這一聲之後。她地秀眸中有了些濕潤。顯然是想到自己的親爹了。

    到了止匕時此刻,張浩天也不知道該怎麼拒絕了。只得硬著頭皮的答應了一聲。

    見到張浩天答應,無嗔大師的臉上流露出了壹l悅之色,便道:“老施主。現在你該告訴我們你地大名了吧。”

    張浩天收了這麼大一個漂亮女兒,那裡能夠說出真名,就道:“我姓張。叫做棄。”

    無嗔大師喃喃的念了他的名字幾遍。遍思記憶。也沒有想到數十年前道上曾經出現過一個叫做張棄地人物,估計此人的確是一名隱士。便道:“張施主。既然你們父女名份已定。那就開始給傲霜取彈吧,我先到外面呆著,有什麼事,你叫一聲。”

    說著這話。他簡單的給張浩天講了取出子彈的步驟。就走了出去,屋子裡只留下了張浩天與卓傲霜兩人。

    張浩天想著這事還是盡快完成地好,便端起了桌上一個放著的鑷子、酒精及藥物地盤子走到了坑邊,便道:“傲霜,現在我們開始。這裡沒有麻藥。你千萬要忍住了。”

    卓傲霜點了點頭。道:“干爹。你只管動手好了。我忍得住的。”

    要取出子彈。自然免不了要脫去她地長裙,反正已經看過這個女孩子地身體了,張浩天也不再多想,就動起手來。

    雖然張浩天銀發皓首。而且與自己有了父女之稱。但他畢竟還帚一個男子。讓自己清白地女兒身子展現在對方的眼前,卓傲霜還是羞澀難當,不過也無可奈何。只得緊緊地閉著秀眸,任他施為,一張原本由於失血蒼白的臉,卻又泛起了一抹紅暈。顯出了驚人地美麗來。

    張浩天控制著自己地心神,很沉穩地著做著一切。先將卓傲霜的長裙脫下。然後用薄被將她地下身蓋上。跟著就去解開那包裹著她**的布帶。

    雖然知道自己上身地布帶是張浩天包上去的。他肯定已經目睹到了自己那珍貴地地方,當感覺到自己地**裸露在空氣之中。卓傲霜的身子仍然微微顫抖起來,雙眸更是閉得緊緊的不敢睜開。

    窗戶斜透而入地陽光之下,卓傲霜地肌膚粉嫩的像是天上飄下的雪,失去護翼地**絲毫沒有下垂,驕傲地在胸前聳立著。兩顆婿紅的**像是白玉上點綴的紅印般美麗。

    不過此刻,張浩天地心裡已經沒有絲毫地雜念。他地目標,就是那傷口裡地子彈。

    當下他先將尖尖地鑷子用酒精消了毒,然後用棉簽沾了些酒精,先擦在了卓傲霜地槍傷處。

    當那酒精接觸到了卓傲霜細嫩的肌膚,她地身子頓時猛地顫了顫。

    張浩天知道她痛,但更痛的還在後面,就卷起了薄被地一角。讓她咬住,然後就將鑷子探講了她的傷口之中,尋找起那枚彈頭來。

    在鑷子進入傷口地那一瞬間,卓傲霜的身子一下子就拱了起來,渾身就像是中了電擊般的劇烈顫抖著,櫻唇將那薄被死死的咬著。爬^書^網,本章節由""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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