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之上,上官玉梅顯得非常興奮,不停的唱著歌,她的歌聲本就非常好聽,張浩天獨自欣賞,算是有了耳福。
唱了一陣歌之後,上官玉梅就將高跟鞋脫下來提著走路,側了側頭,望著張浩天道:「浩天,你不是說想學唱歌跳舞嗎,我們找一家小的夜總會開間房,今晚我再教教你,好不好?」
張浩天知道她想和自己多呆在一起,微微思索,就搖了搖頭道:「不了,我明天一早就開始有事,而且要忙一段時間,等這段時間過了,我再來找你學這些。」
上官玉梅沉默了一陣,忽然道:「你實話給我說,這段時間你是不是準備跟著蘇志高與我們公司作對。」
張浩天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
上官玉梅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道:「浩天,你砍傷了人的事我已經聽說過了,也知道你的身手很好,可是我們公司的背景絕對沒那麼簡單,我敢肯定,蘇志高是鬥不過的,你跟著他,會非常危險,不會有什麼前途。」
張浩天不想給她說得太多,便道:「玉梅姐,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你們公司是什麼背景,我早就清楚,而且也知道蘇志高單憑自己的實力是鬥不過你們公司的,不過現在鹿死誰手,還很難說。」
上官玉梅知道自己無法勸轉這個男人,只得道:「你讓我介紹去夜天堂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你有自己的目的,當時還以為你有可能是公司派到夜天堂去地,但現在。我知道你不是了,浩天,你會不會是警察?」
張浩天哈哈一笑道:「警察?你看我像警察嗎?」
上官玉梅點了點頭道:「在我醉酒差點兒被人佔便宜的時候,你挺身而出,警察或許是會做的,還有,你讓我喜歡,就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正義感與安全感。」
說了這話之後,她又一搖頭道:「可是也有些地方不像。那天晚上,你……你要我的時候,看起來好狂野,而我就像是你的獵物一樣,還有,如果你是警察。也不會傷那麼多的人。」
見到她胡思亂想,張浩天忍不住道:「玉梅姐,你希望我是什麼樣的人?」
上官玉梅忽然停下了腳步,面對著他,用一雙長長的鳳眼望著他道:「不管你是什麼人,現在。你都是我地男人,如果你是警察,我會祝福你好好的完成任務,可要是你想在道上混出名堂,成功了。那還沒有什麼。可如果是到了非常危險的時候,你要記住,有一個傻女人,手裡還有一筆錢,她在等著你帶她走,到另外一個城市去過平平安安的生活。」
聽著這樣的話。張浩天心中又是一陣顫抖。將臂一伸,微微彎下了腰。已經吻在了上官玉梅的唇上。
良久之後,兩人才分開,張浩天凝視著她,輕聲道:「玉梅姐,謝謝你,可是,我有太多地事情要做,要想平平安安,是很難的。」
上官玉梅似乎還沉浸在他那溫柔深長的一吻之中,點了點頭道:「我知道,浩天,我不奢望自己能夠改變你什麼,只是想讓你明白,我這裡,會有你最後的選擇。」
張浩天沒有再說話了,只是牽著她的手,默默的順著公路前行,此時此刻,他忽然明白了一件師父呂東傑都沒有明白地事,為什麼當年的王亞樵長得並不是很英俊,身材看起來更是像一個文弱的書生,卻會有那麼多的女人喜歡他,無怨無悔的追隨他,這裡面只會有一個可能,王亞樵雖然有很多地情婦,但他對這些女人一定都很真,得到了她們地
像上官玉梅就是一個例子,她在各個城市裡闖蕩,見過形形色色的男人,也聽過無數男女之間的愛情遊戲,她喜歡自己,絕不單單是外貌,而是信任自己,能夠與他交心,而自己對這個女人也是真的,從最開始對她美艷的容貌,成熟的身體被誘惑出地**,到現在開始漸漸喜歡上了她整個人,從軀體到靈魂,他也在一步一步地走進這個女人。
這時,他將上官玉梅的手越牽越緊了,而上官玉梅立刻感覺到了他細微地動作,女人對這方面的心理比男人都是要敏感的,她頓時明白了張浩天對自己的情意正在加深,於是她的手,也將張浩天拉得更緊了。
兩情迷濃,兩心交融之間,幾公里的山道竟然不知不覺的走到了盡頭,拐過一道彎,就有一條寬闊的公路橫亙著,不時可見到有亮著紅燈,從郊外返空回城市的的士。
然而上官玉梅將身子緊緊的依偎在張浩天的懷中,並沒有招手,見到前方一百米外有一家路邊小旅館,低聲道:「浩天,我知道你現在擔心會給我帶來危險,不如我們回城裡找一個賓館住下吧,我要你,今晚特別的想要你。」
張浩天的精力旺盛,**天生很強,此時和這個女人又心心相通,見她的言語有了請求之意,怎麼會忍心拒絕,就擁著她朝著那小旅館而去。
到了那小旅館,卻見是一幢兩層高的樓房,打的招牌叫做「君再來旅館」,上下大約只有十餘間客房,外面還停著幾輛大卡車,估計在這裡住宿的多半是些司機。
進入一間亮著燈的大屋,正是這旅館的登記室,除了一張桌子後坐著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婦女之外,此時還坐著兩個三十來歲,姿色平庸,濃妝艷抹,口紅塗得像吃了血一樣的女人,都穿著露著半邊**的低腦T恤,正一邊磕瓜子,一邊發出放浪的笑聲。
見到兩個女人這樣的打扮神態,張浩天心裡已經明白,這是一個有色情服務的旅館。服務地對像自然那些司機了。
張浩天什麼地方都住過,自然不會在乎,不過知道上官玉梅是很愛潔淨的,便在她耳邊道:「玉梅姐,這裡的床鋪可能很髒,或許我們進城裡去吧。」
然而,上官玉梅卻輕輕的搖了搖頭,向那老闆娘問了價格,知道是四十元一晚。就可以了她一百元,但要最好最乾淨的房間。
那老闆娘自然明白她的意思,趕緊答應說,的確有一間客房,要六十元,但司機們貪便宜。一般不會去住,那裡的床單,都是新換的,保證乾淨。
這樣地旅館,當然不會登記身份證什麼的,老闆娘收了錢之後。就帶著兩人上了二樓,打開了樓道右側最裡面的一間房。
走進房間裡,卻見裡面除了一張床與一台電視,再加上兩張單人沙發,就沒有其它什麼設施了。不過床鋪還算是乾淨。靠著電視那一邊,開著一道門,卻是一個簡易的衛生間。
那老闆娘開門之後,很快就退出去了,並關上了門。
等到門一關,張浩天與上官玉梅就同時伸出了手。緊緊的摟抱在一起。兩唇相貼,開始激吻起來。
激吻之中。兩人便倒在了床上,然後相互的脫起衣服來,不一會兒就都**了身軀。
上官玉梅到了張浩天地身上,將自己緊緊的壓著他,然後用自己豐潤柔滑的唇舌,一點兒一點兒的親吻他的額、他的臉、他地唇,甚至他胸前的敏感處,然後竟漸漸到了他堅硬如鐵的地方。
張浩天感覺到了她的意圖,知道她要做什麼,在和這個女人最初的時候,她雖然也親過他,但到了小腹就停住了,估計過去是從來沒這麼做過地,但沒想到,今晚她居然仍不停止。
他知道,在山坡地歡愛之後,自己只是讓她用紙巾簡單的清理了一下,一定還有很濃的腥味,便低聲道:「玉梅姐,不用,我那裡太髒了。」
然而,上官玉梅就像是沒有聽見似的,將頭埋下,張浩天瞬間就感受到了溫暖緊貼的包裹。
這時張浩天的**也被熊熊點燃了,他伸臂捧起了上官玉梅地頭,然後翻身將她壓在了自己地身下。
上官玉梅的身上,已經濕透了,有她地汗水,也有另外的分泌,她的城門關口已經全部向這個男人敞開,她需要這個男人,需要他的野蠻,需要被他征服,他就是她的王,她的一切,她想要強烈的感受到這個男人在自己體內的存在。
張浩天的確瘋狂了,他不停用力的衝擊著這個女人,便如狂風驟雨,飛沙走石,天昏地暗,浪如奔潮。
此刻,上官玉梅只覺自己被一波一波的狂潮飛快的捲上去,然後又急速的墜下來,讓她有著一種死亡般的窒息,卻有著天堂般的快感。她想要放縱的呻吟,可是,隔壁也許住著人,她的放縱,她的呻吟,這一生,卻只能讓唯一的男人看到,聽到。
張浩天的力量更大更快了,上官玉梅再也無法控制,但她不願意又在這個男人的身上留下一個深深的牙痕,於是,她就拿起了枕頭,緊緊的咬著一角,雪白豐滿的臀部已經不由自主的拱了起來,就連小腹的肌肉也在失控的抽搐著。
等到張浩天在她燙熱的身體裡爆發,兩人維持著姿式良久良久,這才含笑一吻,起身去了衛生間清理。
這一次的瘋狂,釋放了太多的**,這一夜,兩人沒有再歡愛,而是躺在床上,上官玉梅枕著張浩天的胸膛,輕聲的聊著自己的過去,但是,誰都沒有再談起未來,因為兩人都知道,那太遙遠,遙遠得無法去想像,只會讓人煩惱,他們此時需要的,是如今的快樂。
上官玉梅兩次歡愛,再加上又走了很久的山路,體力完全透支了,到了快天亮時,就沉沉的睡了過去,張浩天記得九點鐘之前要到地下車庫報道的事,他是一個時間觀念很強的人,就將手機設好了七點半的鬧鈴,估計時間來得及,然後放在枕下,摟著上官玉梅**光滑的**,也合上了眼。
正朦朦朧朧之中,聽到手機響起,他閉著眼睛,就從枕下掏出了手機,放在了自己了耳邊。
剛一接通,就聽到手機裡傳來了一陣淒涼失措的女人「嗚嗚」哭泣之聲。
聽清楚這哭聲,張浩天一下子就坐了起來,失聲道:「玲兒,你怎麼了,哭什麼?」
這時,他的大腦中頓時浮現想義興堂的殘忍手段來,心中頓時一沉,夏玲兒哭得這麼傷心,莫非是……
甚至不敢再想下去,聽到夏玲兒哭聲不停,他只能道:「玲兒,快說,出什麼事了,你快說啊。」
夏玲兒又哭了一陣,才大聲的道:「天哥,天哥,你快來啊,你快來啊,我爸……我爸他……」
聽著夏玲兒沒有什麼事,張浩天總算微微的鬆了一口氣,趕緊道:「玲兒,你別急,慢慢說,你爸怎麼了,是不是他的病忽然發作了?」
夏玲兒的哭聲卻更悲傷更大聲了,幾乎失控的道:「不……天哥,我爸他……他自殺了,他在醫院的衛生間裡割腕自殺了,你快來,快來啊。」說到這裡,她又哭了起來,似乎大腦中已經一片茫然無措,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