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張浩天不再和自己說話,閉上了眼睛流露出了很有感覺的表情,夏玲兒就不再打擾,趴著身子,竟用雙手服侍起他來,一邊移動,一邊似乎還在很認真的研究男人的物事,好奇之心,實不在張浩天第一次觀看上官玉梅身體之下。
在異樣的刺激之下,張浩天又爆發了,夏玲兒便趕緊用紙巾給他擦乾淨,重新躺在了他的胸膛上,然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道:「呼,總算完啦。」
對於夏玲兒有時候透出的孩子氣,張浩天也感到好笑,便道:「什麼總算完了,我一般晚上都會要三四次的。」
夏玲兒頓時一驚,抬頭望著他道:「天哥,原來你這麼厲害,可是人家手都酸了。」
張浩天笑著道:「手酸了不要緊,還有辦法啊。」
夏玲兒看過的AV也有好幾部,裡面什麼沒有,見到張浩天的目光竟然瞧向了自己的櫻唇,頓時明白過來,「啊」了一聲,就用雙手在他的胸前一陣亂敲道:「好壞,壞死了,不想理你了。」
說到這裡,她真的坐了起來,轉過了身子,用玉雕般光滑的背部對著了張浩天。
說實話,對外面,張浩天的性格一向是屬於沉穩老成型,可是,他畢竟只是一個還沒有滿二十二歲的年輕男人,在某些方面與同年紀的人並沒有區別,也有愛笑愛鬧的一面,現在夏玲兒比他還要小,而且是屬於那種很活潑,能夠開玩笑的女孩子,這樣的氣氛自然可以影響到他,激發他年輕的本性。
見到夏玲兒轉身,張浩天以為自己的玩笑開得大了,便扶著她的肩道:「喂。玲兒,你沒這麼小氣吧,好了,好了,當我沒說,快轉過身來,我們只是說話聊天好不好?」
聽著張浩天這麼說。夏玲兒就轉過了身子,瞧著他,一臉的不高興道:「不好。」
張浩天見到她似乎真的生氣了,便道:「那你說怎麼樣吧。」
誰知這時,夏玲兒忽然展顏一笑。撲到他地身上,張唇在他的耳垂上輕輕一咬,然後低聲的,用很嫵媚的語氣道:「天哥,我說過要迷死你,讓你離不開我,所以只要你高興。我什麼都會做,你真想要,我不會讓你憋壞的。」
這話軟軟傳入張浩天的耳中,頓時讓他渾身一熱,伸手就緊緊摟住了夏玲兒。此時室內的溫度足有三十以上,兩人都是大汗淋漓,但沒有誰捨得分開,正應了那一句名言:「只有熱戀中地情侶,才是最不怕熱,也最不怕冷的。」
這一晚。張浩天的衝動的確不止兩次,夏玲兒自然無法正常的擔當大任,但張浩天最終還是得到了無比地滿足,這其中的奧妙,就不足對外人所道了。
到了第二天,夏鈴兒心繫著要給父親送手術費去,一大早就在鬧鐘的幫助下拖著疲憊的身體起了床,匆匆穿好衣服,整理好頭髮,吻了一下還有睡意的張浩天。告訴他自己很快回來,然後就出了屋,只是裂痛仍在,走路不免有些與平常不一樣。
美女在懷,不僅婉轉可愛,而且極盡溫柔。張浩天昨晚也消耗了不少的精力。正準備還睡一會兒,就聽到自己的手機響了。便趕緊起了身拿起接聽。
電話卻是蘇志高打地,說是十點鐘接他去一個地方參加會議,讓他在「夜天堂」的停車場等著。
張浩天不便給他說自己一夜沒有回去,就答應著掛斷了電話。
明白蘇志高讓自己參加的會議必然很重要,張浩天立刻起了床,去夏玲兒家簡陋的衛生間匆匆洗了一個冷水澡,然後給夏玲兒打了一個電話,說自己有事要辦,就出門下了樓,打了一個的士回到了「夜天堂」。
到停車場的時候,還沒有十點鐘,張浩天站著等了一會兒,就見到一輛車進來停下,駕駛台坐著的卻是趙勁峰。
張浩天沒有多問,拉開了車門,就坐在了副駕駛上,而趙勁峰很快就重新啟動,將車調頭又開了出去。
將北而行,沒過多久,就到了一個地下車場,入口的捲簾門邊站著兩個青年男子,等趙勁峰將車順著斜坡開了下去,就把一扇長長的捲簾門拉了下來。
很快就到了一個四百多平方米的車場,裡面只停著十餘輛車,顯得有些空蕩,而蘇志高地那輛黑色奔馳豁然就在其中。
趙勁峰仍然什麼話都沒有說,帶著張浩天下了車,穿過了空地,然後從左邊的一道側門進了一條走廊,沒一會兒,又進了一道門,卻見裡面甚大,是一個簡單的會議室模樣,屋子裡已經密密麻麻的坐了一百多青年男子,而在最上面坐著的,正是蘇志高。
看到這裡,張浩天就明白了,這地下停車場應該就是蘇志高召集黑道手下的基地了,離著「夜天堂」並不遠,自然是方便策應。
見到兩人進來,蘇志高向他們揮了揮手,趙勁峰就帶著張浩天到前面去坐了,而張浩天環顧了一下四周,卻見楊德凱、張勝、黃鵬這三名經理並沒有到場,除了趙勁峰之外,絕對沒有上四十歲的人,不用說,這就是蘇志高最精銳的力量了。而此時,昨天與他見過面的江陽也坐在前面,見到張浩天過來,轉過了臉,也沒有打招呼。
張浩天知道他是蘇志高手下青年一代的佼佼者,而見到蘇志高對自己很是看重,甚至還帶著他去參加大哥級地會議,自然不會高興,當下也沒有放在心上。
在趙勁峰與張浩天之後,就再也沒有人進來了,蘇志高舉了舉手,示意眾人安靜下來,然後一臉沉肅的道:「兄弟們,相信大家都知道義興堂要吞下我們的事了,現在我告訴大家一個消息,就在昨天晚上,財叔已經派人去向義興堂下了戰書,而義興堂那幫雜種已經回應了,同意十天之後決戰。」
昨天C市的大哥級人物聚在一起開會商量對付義興堂的事,這屋子地人大多數還不知道,聽到蘇志高這麼一說,頓時都露出了驚詫之色,跟著就交頭接耳起來。
不一會兒,就見到人群中站起了一個三十來歲,身材較矮,但頭大肩寬,顯得很粗壯地漢子道:「大哥,義興堂的雜碎想在你地頭上動土,那就是跟我們兄弟們過不去,老子們早就想痛痛快快的和他們幹一場了,你說吧,十天後什麼地方,兄弟們直接提刀去砍得這些雜碎叫爹叫娘。」
聽著矮壯漢子這麼一說,屋子裡的青年都紛紛叫嚷起來。
「干,這一場架怎麼也得干了,大哥的生意都被他們擾了局,豈不是也砸了我們的飯碗,媽的,這些雜種不要我們活,我們就和他拚命。」
「大哥,這些年都是你在養我們,現在有人欺負到你頭上了,沒說的,我這條命是你的,要打要殺,你說一聲就是。」
「操***義興堂,敢在我們C市來撒野,真是太目中無人了,老子們這一次把那些雜種的屁股兒都要干爛。」
看到手下群情激憤,喊殺之聲大作,蘇志高的臉上也流露出了滿意之色,又揮了揮手,讓大家安靜下來,道:「不錯,義興堂的雜種是得好好的教訓一下了,你們這一百多個,是我和阿峰從眾多兄弟裡選出來的,每一個都有廝殺的經歷,決戰的地點到時候我會告訴你們,等一會兒,大家會領到一筆錢,作為你們的安家費,拿回去給你們父母妻兒,從而明天開始,如果沒有特殊的事情,你們就留在這裡,由阿峰指導你們一些基本的刀法,等打敗了義興堂,凡是參加了這一戰的兄弟,我蘇志高都不會虧待他。」
他這麼說,屋子裡的人自然沒有什麼異意,蘇志高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就讓人抬出了三個皮箱打開,卻全是一疊疊的現錢,然後由江陽照著一份花名冊點名派發,每個人六萬,不過趙勁峰與江陽卻是十萬,都用一個紙提袋裝著。
張浩天是最後點名領錢的,江陽看了看那花名冊,臉色有些不滿,不過還是取了十疊錢放進了紙提袋裡,遞給了他。
在屋子裡的人都領到錢之後,蘇志高就宣佈明天早晨九點鐘之前,大家必須到這裡來報到,然後就讓眾人回去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