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風流才子 正文 第六百七十七章 不能查
    嘎諒不是耍威奈,自只現在也不知道具體情淵乍然諫最多與范仲淹一樣,把閻應文來個流放?

    既然苦心等待了這個機會,等到這樣的結果,石堅可不會樂意的。

    現在放了一句狠話,使群臣全部傻愣了小什麼議題停下來。然後回家問趙蓉去。甚至他連郭氏之死的原因都沒有問。

    看著石堅離開,大臣們臉上表情十分精彩,有的高興,有的擔心,有的憤怒,有的不平衡。有幾個臣子站出來,直接進諫。石堅這樣做太過份了。如果以前還因為劉太后忌憚摞蹄子,還情有可願。

    可現在皇上對石堅無比寵愛,這時摞蹄子什麼意思?

    趙禎揮揮手說:「各位不要說了。聯心裡面清楚是什麼事。散朝。」

    如果為了李迪,現在還沒有離開京城,石堅勸說他改旨就是,沒有必要生這麼大的氣。這還是為了郭氏。網寫了信規勸過郭氏。到京城才一個來月,這回回來郭氏死了,自己也沒有作為,石堅肯定會生氣。

    大臣們散了朝,趙禎將石堅丟下的印符拿著小對太監說道:「備駕。聯去石府。」

    這邊石堅回到家中,詢問趙蓉。到底是怎麼回事?得問個清楚。光從邸報裡根本看不到事物的內裡。

    趙蓉就,將事情經過說了。

    在兩個月前,也就是石堅的寫給郭氏的信沒有到達京城之前,但那時第一封信到了京城了。看到石堅信後。趙禎也下旨說自己不對了,大臣不作聲了。

    可這時趙禎突然說要立陳氏為後。這回大臣們奇怪,陳氏,一打聽才知道陳氏是一個茶商的女兒,長得十分貌美。

    石堅聽到這裡,心裡歎道誰說不能以貌取人?當初曹貴妃在小皇帝受劉後壓迫時,多次開解小皇上。雖然品德不能比陰皇后,可在現在的後宮中,首屈一指小皇上現在上位了。也將這段經歷遺忘了。陳姓的茶商,石堅想了一下,想起來了七有一個壽州陳姓茶商,也參預了航海。是壽州城中幾個大富商之一。石堅還與這個陳姓商人見過一面。長得極其嫵媚。作為一個男人,這種長相娘娘腔,可作為他的女兒。有了這個遺傳因素,想來相貌不會太差。

    他問了下:「這個陳氏是什麼地方人?」

    趙蓉答道:「壽州。」

    石堅點頭,示意她往下繼續說。

    趙蓉又說道。聽到這個消息。宋綬進諫:「陛下乃欲以賤者正位中宮。不與前日詔語戾乎?」王曾也說不可。

    事情傳開,大臣蔡齊、楊狩、郭勸以及李迪還有呂夷簡紛紛進諫。

    聽到這裡,石堅想,會不會是趙禎故意虛顯一槍,來轉移視線?

    這麼多大臣進諫小皇帝也就放下這個念頭。於是將立曹貴妃之事立上議程。但這時石堅的信到了京城。

    看到這封信後,郭氏在所寄之宮日夜哀嚎,哭泣不止。小皇上聽悅此事。去了冷宮,郭氏再次痛哭,表示後悔。

    把一般皇帝,呵斥一頓離開,也就沒有事了。可小皇上心軟,聽了郭氏哭得哀切,還在這宮裡過了一夜。兩個人講了許多話。這一夜發生了什麼事,大家就不知道了。以後小皇帝經常往這冷宮跑。

    這一下所有大臣傻眼了。硬是讓小皇上擺了一刀。

    先是讓他不要廢後,偏不聽,現在事情淡了下來,想一想,如果立曹氏還真不錯,至少後宮中主母不是嫉妒的主子。可小皇上又與原皇后勾勾搭搭,這叫怎麼回事?

    是幫曹貴妃說話呢?還是幫郭氏說話?幫曹貴妃說話,那以前自己這些人苦諫,算什麼?自己打自己耳光不成?幫郭氏說話,以後後宮之中會不會安份?

    大臣無可奈何,只好觀望。小皇上。你頭腦作熱,給自己折騰吧。立曹貴妃我們也同意,立郭氏我們也贊成。

    本來事情到此為止,也沒有多大問題。可突然郭氏暴斃。不用說。是呂夷簡與閻應文搞的把戲。本來大臣準備聯名進諫呂夷簡,特別是這次不知不覺地將李迪搞下台去,有些大臣感到心寒。可小皇上在這件事中又扮演了一個讓大家看不懂的角色。難道是小皇帝指使閻應文謀害了郭氏?可為什麼之前,小皇上又與她眉來眼去?而且似乎小皇上也不是那種翻臉無情的人。這麼一來。大臣又不敢作聲了。於是幾個重要大臣秘密寫了一封聯名信,請石堅速來京城。

    但趙蓉提供了一條重要情報,那就是小皇上準備將郭氏接回去。可這時郭氏又犯下糊塗。她想到自己被廢時所受的屈辱,表示如果小皇帝想把自己接回宮中,必須要百官立班受冊方可。不然以後我還得要讓你隨便著就把我廢了。還說了,我連石家一個丫環都不如。

    小皇上聽了又好氣又好笑,也說了一句話,你要面子,可聯也得要面子。算了,以後聯好好待你。但你以後不要再像以前那麼鬧了。更要對母后尊重。

    放心,我以後聽你話就是。可你不在聳官立班時冊封我就不回去。

    小皇上開始有點不高興。沒有問母后。李太后問了也不管用。於是問了元儼。元儼說,這件事還得你作主。如果她改正不必要計較這個虛名。如果不改正,就是她承諾了,也未必管用。反而以後說不定更壞。

    說了也等於沒有說。

    小皇上還是跑回皇宮,與兩位太后商議。結果沒有幾天後,郭氏先是生病,然後暴斃。

    所以連元儼也斷安是閻應文與呂夷簡所害,既然郭氏到了現在的地步。還記住當初的羞侮。以後得勢,肯定會報這一廢之仇。

    記到這裡。趙蓉白了石堅一眼,那意思就像王導所說。典仁,可伯仁因我而死。沒有你這封信,皇上不會想起與郭氏感情復甦,郭氏也不會遭此毒手。

    石堅心裡想我不是冤枉嗎?就是我不推動小皇上念舊的感情,遲早也會找到郭氏。最後還會遭到毒害。除非我將呂夷簡與閻應文提肅殺了。可殺一個大內重官與前朝宰相,沒有重大的罪名,那個也沒有這個膽量。

    外界對此傳言很多。無一例外,都說是呂閻下的毒手。但如何下的毒手。眾說紛雲。有的說閻應文乘郭氏生病時,命太醫用藥引發其病,使其病體加重死亡。有的說閻應文乘機下毒。使郭氏暴斃。還有一種可怕的說法。就是郭氏根本沒有死,在她病重時,閻應文就慌報郭氏已亡,真接將她活活拉進棺材裡,收斂了。

    趙蓉又說道:「這件案件牽連廣泛,不但有可能有朝中大臣,還有宮中太監,甚至有可能兩位太后與皇上,都分別參預其中。」

    其他的沒有說,石堅什麼心思她怎能不知道,這個機會1再不弄到呂夷簡,難道今天眼看著他弄下李迪,明天王曾,後天范仲淹,大後天又是誰的?還真別說,如果石堅不阻止,呂夷簡準會這樣做。

    但難度很大。

    石堅想了想。這什事光憑外界一些傳言,是無法瞭解真相的。現在有一點,那就是只要逼出趙禎將郭氏的病歷起居記錄拿出來,真相就可以大白。

    於是又問道:「大臣爭議南方,是怎麼回事?」

    趙蓉又說道:「這一次卻是夏子喬提起的。」

    說到這裡。她望著石堅嫵媚一笑。這一對活寶。

    因為大理國王的離開,雖然石堅做了種種預防措施。而且有許多政策很得民心。以後包拯與種世衡也撫愛百姓。但還有一些蠻洞不理解,起兵反抗。而且這些蠻洞也知道自己的弱勢,大軍一來,散到各個老山深林裡。大軍一走,再次舉起反叛大旗。有的部族也連自家人也殺,向投順宋朝的部族進攻。

    在這種情況下,種世衡又要考慮不要傷及無辜百姓,又要剿匪,可因為不完全熟悉這裡的環境,民匪難分。也出現了嚴重的損失。自石堅走後。已經有兩千多名士兵犧牲。

    因此夏辣舉起了一本帳,說石堅此舉大為不當。第一,自石堅開邊以來,支援大理多少財政?而且還看出來,大理貧困,這幾十年內還得繼續需要朝廷支持。第二。石堅將大理君臣全部俘獲回京,致使大理全境失控,現在烽火四起,什麼時候才能平息?還得繼續犧牲多少士兵?第三,西南本來各羈康州叛亂就因為石堅的舉措,沒有完全平息。一旦出現一個梟雄。將所有叛部聯合,全境將四面楚歌。

    為什麼不能學習對待咯拉汗那樣?而且石堅此舉。略拉汗所有國民當作何感想?

    最後夏橡說了。不如立即將大理君臣送還原處。經此驚嚇,以後他們也沒有什麼不臣之想了。說到這裡,夏辣又算了一本帳。大理君臣加上他們家族,前來京城的達到了近三千人,其中有官祿的有好幾百人。這幾百人每年將要多少朝廷拿出多少開支?這還不是一次性負清,每年都要這麼多錢。本來石堅裁減冗官,與冗爵。才剛剛見成效,現在經此一舉。成空矣。

    還不說,這話還真有盅惑力。有許多大臣贊成此舉。現在開了幾次朝會。正商議此事。一旦大理群臣到了京城。一切就晚了。不能皇上說話不算話吧。

    說到這裡。趙蓉又說道:「但羅林查了許多天,在他家中並沒有發現你說的那個大理相國的女兒。」

    石堅答道:「查不到了,這三個少女在黔州就可能失蹤。」

    趙蓉多聰明。不用解釋,知道這三個少女不只是失蹤,而是不在人

    了。

    說曹操就到。門房進來稟報,說夏殊來了。

    石堅說讓他進來吧。與趙蓉相視一笑,懂。

    夏橡進來。寒暄了幾自,石堅注意到夏殊偷偷地看了他好幾下神情。但石堅怎能讓他看出內心的想法。

    石堅吩咐下人上茶,然後請夏殊落坐,問道:「夏大人,前來寒府,有何貴幹?」

    「不敢」夏橡說到這裡,突然面露羞愧,說:「石大人,我前來有一件事,告訴你,希望你在大理高家美言幾句。」

    「高家?」石堅故作恍然大悟道:「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因為你納了高家大小姐為妾?沒有關係,偏夷小國,對禮儀不懂。到時候我為你美言幾句。不過夏大人,你這件事做得也有錯誤啊。既然納了人家的姑娘,也要對人家打聲招呼。如果不是高家找到本官,本官派了人前去查問此事。都不知道被你納了妾。」

    夏橡肚子裡誹謗道:你就裝吧。這一次你在西南,搞了那麼多事,還不就是針對我嗎?還枉本官回到朝中一心一意,想幫助你。不對付呂夷簡。對付我,真是好心當作驢肝肺。

    但不能說出口。這件事自己也大了意,容易查。

    只好皺著臉說道:「如果這樣,我都不需要石大人美言了。」

    「咦,又怎麼了?」石堅愕然地問道。

    夏辣長歎說:「石大人,不瞞你說,這件事我真做得粗心大一」。

    「別忙,喝口茶,慢慢說。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有沒有彌補的餘地?」

    夏辣心中氣憤地想,如果不是你搗鬼,要什麼彌補餘地?但現在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不要說兩個少女失蹤。就是沒有失蹤,自己沒有經過人家父母允許納妾,而且還是一個番邦女子

    他說道:「石大人,事情是這樣的。當時我在酒樓上遇到那位高家小娘子,這件事你也知道了。可當時她們並沒有透露身份,說自己是一個苗商之女,父母經商途中失蹤,數月未歸,她們出外是尋找雙親。我見她們傷心,便說了你們一個婦道人家,漂流在外,十分危險。不如先在我處寄居下來,我派人幫助你們尋找。石大人,不相信,你可以詢問現在的恭州江枕江戈明江司馬

    「相信,相信」石堅微笑道。心裡面說相信才怪,這麼長時間,你一點安排都沒有,那才是真正有可能冤枉了。

    這個恭州司馬估計也是你的親信,不為你打掩護?

    「後來她們寄居我府上,我看到這位高家小娘子雖是苗人準確說高家是白蠻,也就是今天白族人。但這時也沒有各個。民族的說法,統,稱蠻、夷、獠,苗人都是一種尊重的說法。另高家也不是善輩。天龍八部中段正明是高家廢的段正淳與段譽是高家逼出家的,與練武功沒有關係,可溫馴懂禮。於是我對她說,想納她為妾,她也同意了。但過了一段時間,才從她婢女嘴中無意得知她的身份。我就想,為什麼她們要掩瞞身份,難道圖謀不詭。於是偷偷將她們送走。沒有想到,唉,怎麼就失蹤了。」

    石堅心裡面狠狠鄙視,這話半真半假。也許這個小姑娘真沒有告訴他身份,後來被夏殊發現,而且出了某種狀況,才殺人滅口的。但這一說,也將她們失蹤之原因挑明了。是我送出去後失蹤的,但西南混亂,天知道她們在路上出了什麼事。

    可不是那麼簡單。歇然這個高相國放任這個大小姐離家遊玩,這兩個小丫環恐怕都有一定的身手。不然在半路上遇到什麼麻煩,那怎麼辦?因此,夏殊想下毒手,憑借他這個小身板根本不可能。必然經手的人不是一個兩個。這也留下了破綻。而且夏辣與趙守節不一樣,苦心經營多年,做得隱秘。不要說夏殊家中沒有趙守節的家業大,就是有也不可能帶到疊州。加上他也沒有想到有人會查這個高家大小姐的事。一切都在明處,也也為調查減輕了難度。

    石堅故意裝作不知,繼續說道:「你也太大意了。當時應當派人將她們送到大理,以後出什麼事情,也沒有人會找你麻煩。」

    「誰說不是?本來我以為只是三個番邦之女,沒有想到起了這場風波說到這裡,夏辣望著石堅。那神情就像一個被打入冷宮幾十年的怨婦一樣。

    那話裡更有很深的含義。只是三個番邦的女子,你石大人也不至於如此興師動眾吧?

    「哎,夏大人此話錯矣,如今大理與中原乃為一家人,何來番漢之別?不過這話我一定會為你帶到高家人耳中,另外你也要派人查找這三個姑娘下落,說不定她們現在還沒有遇難,被什麼土人綁架。」

    「那是,那是,我已經派了人尋找了。」

    「可是夏大人!小。石堅突然聲音大起來,夏秣嚇了一跳。石堅說:「這是私事,你不能因公廢私,因為害怕高家指責,就阻撓中原一統大業!」

    夏殊還以為石堅說他謀害高家三人,聽到石堅說起此事,也義憤填膺地站起來,大聲說道:「好一個不能因私廢公。請問石大人,本來先帝對西南採取羈康政策,大家相安無事。可你冒然開邊,到現在朝廷花費多少銀兩?戰死多少士兵?而且並沒有就此停息。以後每年繼續花費,還會陸續有壯士犧牲。此舉是對是錯?我不敢因私廢公

    連趙蓉看到他大義凜然的樣子,也差點發笑。欲蓋彌彰就欲蓋彌彰,可能夠象夏棘這樣說得義正詞嚴,也是千古罕事。

    石堅一指地圖說道:「當真如此?朝廷以後經略,你不是不知。有了大理,可以從陸地進入天塹,這塊地方將會成為以後統治天塹咽喉要地。難道非要經過大海,請問從南洋繞了多大的***?更不要說海上風暴翻臉無情。夏大人,千萬不要告訴我大理不敢阻攔。請別忘記了六詔晚唐之害。再為錢財,能花費多少?本官只要召開一次商會,就足夠經營西南之地。一旦這塊地方經營成熟,當真是永遠貧癮?更況且現在朝廷所佔地方眾多,百姓缺乏,這裡百姓長期接受中原文化,本來就有許多漢人避免戰亂,逃於南方。這將為朝廷增加數百萬的百姓。沒有投入,豈有回報!而且一旦整個安定,以大海為關卡,以天地為疆界,南方再無邊患,這將為朝廷節約多少開支!再說犧牲,那有開邊不死戰士的。收回幽雲路。不要說先朝,就是在本官手上戰死的戰士也有數萬人。收復西夏犧牲更加慘重。再說因為你的失誤,多犧牲了多少戰士?與南方數千人相比。請你教我,是它的多少倍?。

    句話問得夏橡老臉痛紅。

    石堅再次說道:「人豈能無錯。就是魏征也有看錯候君集的時候。況且你我。不怕犯錯,就怕不知悔改。請切記。」

    這是忠言了。

    別看夏殊比呂夷簡奸佞,然而為害卻遠不如呂夷簡。畢竟夏辣出身不比呂家。呂家乃宋朝權貴家族。有著無比的人脈。為什麼石堅放夏辣與呂夷簡鬥,甚至變向地支持。朝中的官位夏辣也比昌夷簡大,可呂夷簡無論人氣還是威望,都比夏辣重?非是夏辣沒有本事,出身而!

    如果此時夏辣承認殺害了哥家大小姐,再找幾個替死鬼來,頂多名譽受損,貶官而己。也不是沒有東山再起的機會。然而夏殊執迷不悟,這件案件查下去,夏妹未必會是死刑,但政治生命

    還有石堅也不想他繼續搞三搞四。馬上大理君臣就會來到京城,聽到種種謠傳,他們保準會動心思。再來個主動請求回去幫助朝廷安撫,然後南方戰事加烈。那麼好了,石堅前功盡棄。

    現在不管這件案子。最後會不會把夏辣徹底扳到,首先要把夏殊扇動的這股議論平息下去。

    可就在這時候,外面又傳來稟報,說小皇上來了。

    皇上到他家近,但石堅進宮卻很遠。怎麼說,皇宮就在潘家湖與楊家湖邊上,在宋徽宗擴大皇宮時,整個。潘家湖與半個楊家湖全部圈進皇宮。御街在皇宮南邊。往前去就是相國寺,再往前去就是包公湖的西側,然後再往前才到內城城牆。這還不計比內城大六七倍的外城。還有外城外面更多的居民區。因此,宋朝的開封比今天所看到的開封大了也不知多少倍。無論是石府還是楊府,還有剛剛被遷移的潘府,都不在御街兩邊。因此文武百官也不可能有戲文中所說,在天波府文官下轎,武官下馬的說法。

    石堅進宮,必須折道向東南,從御街進入皇宮。而皇上到石府,從西皇城門直接就到了石府。因此兩者距離相差很大。

    石堅命令下人,大開中門。不能開個偏門,估計趙禎都會氣死。親自迎了出來。雖然摞蹄子,可禮節還是不能丟失。所以說石堅是虛放,甚至連范諷都是虛放。那個敢真正像魏晉那些名士那樣做。像王導與周鎮,也就是因他暗示,讓王敦殺死的周伯仁談話。兩個人談得累了,周鎮歪坐在席上,王導躺下,頭擔在周鎮的腿上,指著他的大肚子說:「這裡有什麼呢?」

    周鎮回答道:「此處空洞無物,但像你這樣的人,能裝他幾百個。」

    王導也不以為忤。

    如果這事發生在宋朝,兩個人等著老儒們口水吧。估計連小包同志與小小范同志首先口水都噴在他們臉上。

    趙禎看了看夏辣。怎麼夏辣來了。這幾個人的關係還真讓他看不懂。先是石堅不給夏橡臉色看,然而與呂夷簡協查井屍一案,並且平滅叛亂。後來夏呂聯手對付石堅。然後夏掛力頂石堅,一直到去年年末。今年春天又換了角色。夏辣反對石堅的政策二而呂夷簡開始擁護石堅的策略。比戰國七雄縱橫揮闔還要複雜。

    夏橡知道趙禎前來是為了石堅求罷官的事,連忙告辭。這點眼力沒有,他也不會讓石堅顧忌了。而且他在心中高興。郭氏之死,夏殊怎能不知道,石堅摞蹄子,也不會是為了李迪的事,還是郭氏之死,皇上態度曖昧。

    最後就有可能牽連到呂夷簡,甚至內宮,那麼石堅就有的忙活,更不會顧上自己這件事了。

    好事。

    辭就辭吧。石堅不耳能送夏辣出門的。再次趙禎接到書房。

    趙禎將印符往書桌上一放。

    石堅虎起臉,一點也不客氣,說:「皇上,臣說過,不敢再擔當朝中職務,這個印符請別要給我。」

    趙禎撓撓頭說:「這樣;石愛卿,聯讓李愛卿回朝,重新擔任宰相如何?」

    「皇上,請不要謀害臣,宰相是何等職位,只有皇上才能任命。選用宰相,皇上何必征的我同意?臣也沒有這權利,更沒有這膽。

    趙禎噎著了。我這不是存向你低頭嗎?什麼時候想害你。況且你尊為首相,也有權利建議百官之職,雖然決策權在聯手上。

    「要不聯讓范補之、石曼卿兩位回京如何?」

    「皇上,臣說過,臣墾請致仕,現在臣閒職在身,無權過問政。

    石堅敢情油鹽醬醋一點不進。趙禎苦惱地說道:「如果石愛卿生氣,聯馬上把這件事的禍端龐醇之流放到加納去。」

    石堅給他氣樂了,說道:「皇上,非是臣說你,這件事本為都是一些小錯小過。龐醇之作為諫官,官員有錯誤,進諫是對的。李相作為宰相,認為龐籍小題大作,左遷也是對的,並沒有降低多少職個,與陷害無關,與私人感情無關。范補之大人官風頗好,皇上也不是不知道,就有些小的失儀也非是大事,皇上要的是治國人才,不是儀禮人才,為什麼皇上用呂大人?難道范補之犯下錯誤比呂大人錯誤?如果范補之象李白那樣,皇上要不要把他貶到加納國去?」

    番話說得趙禎愣神了。還別說,趙禎雖然仁慈,可耳朵根真軟,這也是他是明君,可做不了雄主的原因。能讓包拯在臉上吐口水,也能讓呂夷簡忽悠。所幸宋朝的分權制度,才沒有讓呂夷簡醞釀成大害。至於史學家說呂夷簡動操有術,如果不是一班賢臣在下面拚死命為宋朝打氣,等著瞧吧。之所以出現這樣重大的謬誤。因為呂夷簡是舊勢力的代表,幾個兒子更是。加上王安石搞七搞八,影響了新生力量的應像,最後史學家對呂夷簡持了一種肯定的品價。

    害了這麼多大臣,而且都是忠臣,在劉娥與皇上面前三面再刀,甚至謀害皇后,在古代這種人還會是忠臣?

    石堅繼續說道:「皇上。你也不是少年,朝中也沒有太后主持朝政,現在整個宋朝江山就在你一念之間。不一定要你事必親為,但大局要你來掌握。大海航行靠舵手,你就是舵手,其他人聽從你的指揮調動。你掌舵的方向正確。宋朝就會駛向光明的彼岸,方向錯誤,大宋就會衰落。無論臣如何努力,也不如你一念對錯。」

    話說得尖銳,可句句在理。連趙蓉在旁邊都不住點頭。

    「朝中出現此卓,是小錯,可以貶職,但事情不大,不能貶職太過。其實當時皇上連貶職都不篇糕,最少李相外理龐酷!事。不算為討。吊然龐醇之與臣凶椎安詳何來貶職如此。不說首州府,密州何州?難道皇上一點舊情不念?然後聽人讒言。公然掘人私隱於公眾。如果范補之有此事,可以追究。現在查無實據。是范補之,是臣早撒手不做了。如果性格剛烈的人,都有可能自別於前。皇上真不顧聲名了?」

    這回終於讓趙禎明白過來。讓呂夷簡掛著石堅名字,做了槍使喚了。

    他臉上一陣慘白,喃喃道:「怎能如此?」

    「怎能如此?難道小人與忠臣一定寫在臉上?臣早說過一句話,多聽多看多想。而且我也向你說過,人無完人,用其長,避其短。范諷行為是有點怪誕放浪,可處理政事是良臣,不用其為禮部官員,而用其政事能力。龐醇之網直,用其耿直,但也要注意其糙,就像寇大人,多次進諫,有對有錯。但他是不是良臣?進諫了。聽與不聽是皇上的事。對則用。錯則規勸。而且我也多次說過,對於呂大人如果要用。用其對政事的處理。而不能用其對人事的進諫。看一看,現在小使了一個手段,得罪他的幾個大臣,借皇上的手,全部季下去。要不了多久,他的黨羽再次豐滿。然後下面到王相,再到范大人,然後我退隱,朝堂之上。再次成了他一言堂了。皇上這樣做,我前功盡棄。

    何必還要在朝中為官?。

    「聯錯了。聯錯了」趙禎臉上更加慘白。石堅說過呂夷簡心量偏狹,還不是說過一次。但事到臨頭,他就忘記一乾二淨。

    石堅不顧的他懺悔,繼續說道:「再說,李相今年六十過幾,還有幾年好活?況且昔日還為皇上恩師。皇上承蒙舊日之恩,調回京城。李相在職也是盡心盡力,報答皇上盛情。然而現在皇上居然懷疑他朋黨。如果秋仁傑在世,推舉他兒子在朝中為官,皇上會作何所想?現在皇上非但不讓李相善終,居然讓他調到密州。再調遠一點,調到瓊州,學習昔日太后罷寇大人,還乾脆一點,大不了。以後百姓在品價皇上。說皇上生性涼薄

    趙禎已經讓他說得汗水都流下來了。按照宋例,宰相如無大錯,左遷也為各路首府,因此象石堅知真定府,張士遜知江寧府,王曾知青州。也是呂夷簡知了陳州後,將郭氏恨之入骨的原因。相州還要好一點。可密州非是首府,而且還在山東半島,在今天的膠州諸城一帶。離東京城有多遠。

    石堅都懶的詢問原因,不用說這又是呂夷簡搬弄了什麼是非,讓李迪離京城越遠越好。

    趙禎又說道:「聯這就下旨,向李愛卿認錯。」

    石堅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因為趙禎的知錯能改。感到滿意。

    他再次說道:「此還是小錯。最多讓皇上廢了幾個棟樑之材罷。

    趙禎聽了坐都坐不住了。這還是小錯,大宋有幾棵棟粱之材。還別說,這幾個被此事牽連的都是有用之才,無論是范諷還是石延年,更別說龐籍與李迪。龐籍與石延年還要好一點,如果石堅不提醒,李迪與范諷終生是徹底廢了。

    「再問皇上。本來皇上既然讓郭皇后寫信給臣。臣也回了信,盡臣之職對皇后婉言相勸。而且臣也向皇上說過,有錯則廢,無錯則給她一次改正的機會。現在皇上既然聽從了臣的進諫,皇上認為她沒有改正,罷廢就是。改正,不必非要重新立為皇后,宮中多職,妃嬪美人才人,何職不能選用。也給皇上一個仁慈的名聲。現在皇后何罪當死。皇上,千萬不要告訴臣,皇后是病死的。」

    趙禎就知道石堅一定會提起此事。他苦著臉說道:「石愛卿,這樣看行不行?聯讓郭皇后以皇后之禮安葬,再出罷閻都知。小。

    「那麼皇上也承認了皇后是被人謀害的了?那麼請問謀害皇后是什麼樣的罪行?皇上這都不過問?難道後宮之中又出了一個武才人?」

    趙禎皺著臉說道:「石愛卿,聯也知道聯這樣做不好。可聯也是無奈,請石愛卿饒聯這一遭。大不了,聯讓幾個女兒全嫁到你石家。行不?」

    石堅感到奇怪。怎麼回事,什麼無奈?至於他後面一句話,石堅當作耳邊風。全娶你家女兒,到時候我一家子還不讓你姓趙的拴住不放?況且這份恩龐也沒有邊了,自己石家想滿門抄斬?還有你將次女嫁給段家,那又怎麼辦?難道一女二夫?

    趙禎這是轉移話題了。

    石堅說道:「不行。有些事情可以忽視不計。但皇后被人謀害,居然朝廷不聞不問。那麼朝廷還有朝綱存在?皇上既然不顧朝綱國法,那麼也行。所謂大臣,以道事君,不可而止。說而不繹,從而不改,吾未如之何也已矣。這是皇上的權利。臣多年之前,第一次進宮,與你交談時就說過,臣願作一良臣,不願作諫臣。道不同,不相為合。自此以後。臣不再作朝中任何官員!」

    趙禎聽了石堅這樣幾乎誅心的話,也不生氣,涎著臉說道:「石愛卿。你也說過孔夫子說的話不一定是全對的。」

    石堅沒有理睬他嬉皮笑臉,眼睛一閉,不發一言。

    趙禎只好無奈地說道:「石愛卿,你說的道理,聯不是不明白,李愛卿,還有范龐石他們的事都好辦。唯獨這個案子不能查。」

    防:這數天來。就這一章寫得最滿有也許寫到雲南,想到乾旱的同胞,猶豫不決,寫得差了?還是虛擬架空好啊,什麼也不要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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