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面看起來。二路大軍,石曳種世衡的軍隊要困難點婦衡的軍隊主要是清掃饒州撫州,還有瑞州的部份被叛黨佔領的地方。這一路大軍承受的壓力最大,山區多。而且民風自古野蠻。也不是如此,現在南方許多地方沒有開發出一來,就像更南的雲貴,乾脆用洞、蠻、夷這些名詞代言。所以陌生了就讓人感到有點恐懼。
後來江南真正勝過北方,是因此為經歷過兩次政治中心的大遷移。一是晉朝,二是南宋。直到第二次南宋的遷移,大部地區才真正開發成熟。但撫州不算野蠻地方。至少離南嶺還有好幾百里地,中間還隔著一個十萬戶的瑞州。但普通士兵心目肯定會這樣想的。但還好。種世衡這些大軍中本身就有許多來自輸江以西長江以北的士兵。
除了這一點,還有饒州是天理教第二個奪下的州,經營時間很長,許多百姓是主動參加叛亂的。因此一般認為都是認為種世衡軍隊遇到的麻煩最大。還有一個風險,就是如果萬一石堅計戈xグ預算錯誤,他還會遇到李織最強大的叛軍抵抗。
其次是石堅,他的難度不在池州,那一手遷移讓百姓嚇怕了。而且他的威名太大,沒有人也主動來挑戰他的盛信。但他的麻煩是清掃池州後,接下來的信州。信州是叛黨開出的第一槍,可以說是天理教的老巢所在。事實,石堅也將在信州大肆抓捕。不是他想殺人,關健是因為許多百姓本質是仲簡所逼的,可後來殺的人多了,自己就不想好了。這一點與那些墜落的商人是一個性質。因此信州的叛軍,這一次犯下的錯誤最大,到現在許多人還在負隅頑抗,當時楊週二人在信州匯合後才進攻信州州城,可在這裡犧牲最大,周美的軍隊丟下了七百多人。是其他地方的兩部。楊文廣的軍隊也丟下了近八百人,也是其他地方的一倍多。
但是石堅這一次是來清掃,而不是他們的一擊而過。難度可想而知。
再看第三路,范仲淹的大軍。欽州自古民風淳厚。還是後佔領的。宣州都準備為呂夷簡造生祠了,可以想像百姓應當十分地好。
但是好度,那是第一,所到之處,許多百姓都十分地歡迎。但如果想從他們嘴裡掏出什麼情報來,想也別想。這不是很矛盾。因這還躲藏在山林裡的叛軍都與這些是鄉里鄉親,有的還沾著親戚關係。
他們也不想這些人被官兵抓住擊斃。而且范仲淹這支大軍因為呂夷簡的做法,百姓認為好欺負,當然好人歸好人,欺負歸其負。本來好人就易欺負的一個群體。
象石種的軍隊所到之處,問。回答不回答,敢不回答,敢包庇。
一個州城的百姓都不見了,有的說送給吐蕃放羊去了,這一次吐蕃也幫助宋朝的,正好拿他們來回報。有的說賣給商人做奴隸了,現在南洋那些島嶼沒有奴隸。這一次造反給了朝廷帶來了巨大損失,彌補這損失。
就是將他們全部賣完了,這損失也補不過來,但百姓不知道。於是恐慌,一恐慌就什麼也說了。沒有人配合,也沒有人歡迎,可無論是剿匪還走進軍都很順利。特別一個個罪孽深重的叛黨被抓出來之後,掛在城頭,一個個鴉雀無聲。
但是范仲淹可沒有這待遇,百姓不開口,他等於是睜眼瞎。還沒有到達欽州境風,隊伍就因為叛軍的出擊,死傷慘重,達到近三千人。
最讓石堅擔心的事情出現了幾次。就是抱著炸藥包,往大營裡沖,大多數被射死,但讓一個人成功靠近。那一次自殺性的襲擊,讓近十名士兵死亡,十幾個人受傷。
其實石堅聽到後,唷然長歎。這些人的瘋狂舉動,將會加強朝廷對炸藥的管理,其實不利於社會發展,許多地方都要有炸藥的。但如果用一次申請一次,一是麻煩,二是讓不法官吏敲詐。但像這種情況再三發生,朝廷不可不可能不去管理。
范仲淹同樣也在歎息。
當時,石堅在和他說出個字三步行動時,第二步罰時,他默然主,語。某種程度也與呂夷簡一樣。認為有些慘忍。可是石堅說道:「商鞍變法時提過帝道,王道,霸道。其實何為帝道、王道、霸道?」
范仲淹不敢答話。其實從秦始皇喜法家之後,各個朝代對法律都開始慎重起來。但不能說。儒家尊先祖,認為三皇五帝什麼都是好的。什麼堯舜禹湯,那是好得不能再好了。連石堅詞中的唐宗晉祖,秦皇漢武,當然秦始皇那個牛人在外。其餘幾個人都不敢說自己超過那些三皇五帝。
而法家尊後人,認為社會在發展,在進步,現代的一定比以前的好。因此不能頑固不化,要不斷地改革。但一開始法家也不好,什麼都要用法來解決。又走了歧路,因此許多人在接納的過程中又反對它。
別看各個朝代一再修改適合的法律,但不敢公開提,我在用法家。
一提商靴,罪人,五馬分屍了。那就是罪人的下場。一提秦國,幾個年沒有了,這是殘暴的下場。
可是石堅也在言論中提到了一些進化論,但詞語同樣隱晦,敢情石堅量量大腿,也覺得細了。不想抬這斤。扛。
連現代的大儒都明知道秦朝之所以強大,商鞍占的功勞很大,大到接見他的秦孝公也沒有他的份量重。但就是沒有人敢為他辨這個公道。
其實後來商殃的命運,與其說他增加肉刑、大辟,有鑿頂、抽肋、鏈烹之刑。尤其是軍功爵制度,造成秦國貴族多怨。還有惠文王趙馳《大秦帝國》劇中誤稱其為贏馳的老師被他施割鼻之刑,於是惠文王即位將他裂殺。其實說到底。還是因為他軍功爵制度。得罪了太多的貴族造成的。而與石堅最不贊成的鑿頂等酷利無關。其實史也不的不記載變法日久。秦民大悅。秦國道不拾遺。山無盜賊。
但知道就是。別說他好話。
石堅看到范仲淹神色,笑笑,不但范仲淹,就是他自己也不敢提。
他繼續說道:「其實法家也好,儒家也罷,都是想百姓好,國家強大。
其實無所謂什麼道,王帝霸的,連自己也保不住,談什麼王道帝道?」
范仲淹一聽,也是莞爾一笑。這到也是。如果說石堅才掀風鼓浪。做了多少變革,明裡明的,暗裡暗的,但他總能把握著最佳的時機。要麼就隱忍不發。用他的話來說,如果時機不成熟,那不叫革新。是叫添亂。他得罪的人比商鞍的罪的人還要多,但讓人家心服口服。而不像商鞍那樣硬做。估計著七7卜麼帝道王道也是忽悠秦孝王的。
「其實說到底,一個國家的治理。以教為主,以法為輔。不對百姓教化,明白仁義禮恥,一味施用酷法。難免有秦隋之亂。但讓百姓學會仁義禮恥,必須得讓他們飯吃飽,衣服穿暖。所以管仲說,倉稟足再知禮蘋,衣食足而知榮辱。一個百姓連家裡的人都吃不飯,衣服都沒有的穿。怎麼能安心守法?」
雖然石堅的話已經遠離儒家的範疇,可范仲淹還是點頭。就像隋末。不是老百姓想造反,逼粱山了。當然,也沒有逼梁山這個詞語。而且梁山那幫好漢估計多半是不法之徒,與逼字也無關係。倒是李自成黃巢之流逼得多一點。
「但是如果不以法來為輔,民慢怠法律,輕易犯罪,以強凌弱。
以壯欺老幼,多出不法之徒。或者說句讓朝中那些老先生們不中聽的話。老百姓有幾個人能聽懂《論語》《孟子》,或者再讓他們聽一段《尚》。不,聽懂了還不行,還要讓他們記下來,還要明白意思。」
范仲淹聽罷大笑。如果這樣。他們都可以考科考了。
「因此要摒以律法。但要注意分寸,別讓酷刑迷惑了眼睛,還是以感化為主,讓他們有一個好日子過,那麼百姓也就安份下來。所以一個國家說到底,國安民富兵強,君賢臣明,有進取心,這就是王者之道。」
范仲淹點頭,但是苦笑,這樣的模式,那一個不想?首先古今有幾個賢明的皇帝?還有漢唐兵強,但沒有宋富,宋富但兵不強。再有。
國安百姓就儒弱,沒有戰爭磨啊,何來兵強?
石堅這才進入正題:「因此必須施以雷霆之勢,壓迫百姓畏懼,以後不敢服從。讓叛黨失去生存空間。然後以德感化。這樣叛區才可定落下來。」
其實石堅將叛黨清理完畢後。他也要回到朝中,叛區的事務準備交給范仲淹安排了。正好老太后也差不多了,到時候讓范仲淹台。一是為范仲淹著想,二是范仲淹識大體,也是為叛區百姓著想。
因此石堅著手了一個罰字。但呂夷簡將他的計劃打亂。鼻姓也不知道誰與誰,反正三路大軍,這老實,也最好欺負。因此反過來。清剿過程十分緩慢,傷亡很大。當然,老百姓也不想這樣,但與他們親人相比,你們朝廷士兵死了就死了,只要我的親戚不死就行。
其實范仲淹還有苦說不出,如果彈劾呂夷簡,他反過來還有可能咬住自己沒有本事。
但就在他一愁莫展的時候,石堅也看到了他這種局面,可石堅也分不出兵力協助。於是找到了他現在的護衛,就是那個愛裝逼的羅林,讓他去聯繫一件事,一是展隨風,二是羅林,他們都在叛軍中任過職,特別是展隨風,手掌過大權,在欽州經營時間長。看他們能不能提供一下幫助。
羅林找到他們,現在欽州兵慌馬亂的,也不用以前那樣偷偷摸摸。
但是展隨風提出條件,行,我可以幫助朝廷。但與幫助擎英是兩回事。那是朋。但幫助朝廷,我有條件,一是不計較以前我在叛軍中做過的事情。不要到最後連我也要殺。我還不如早點想辦法逃跑。二是對我的家族從輕罰落。不罰展隨風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但盡量從輕罰落。
羅林逐磨著,這條件不算太嚴,點頭。然後找到王銀,這哥們兒。羅林還記著他的好。然後一說。王銀沒有展隨風那些條件,他說。行,我本來就不想幫助叛黨。但你們朝廷幫我們做一件事,估計這事做成了,不但我一個人,許多在叛軍中任職的人都會幫朝廷的忙。
羅林一聽什麼事兒,說,相信只要不過份,這一次許多人會主動幫他的忙,人家為了放過王朝他們。都將自己右臂斬斷了。現在成了獨臂。這份情可大了海去。
王銀就說,原來叛軍將他們的家人押到黃山裡某處地方,利用他們來要脅這些好漢們繼續反抗,不反抗還不行,否則立即將他們斬殺。
羅林一聽這事兒得辦,一是朋義氣。二是如果不救出,這些好漢們還會反過來幫助叛黨襲擊官兵。
於是再次奔回,實際石堅這時大軍已經將池州清掃完畢,進入景德鎮了。離欽州更近。聽到羅林的話,石堅調集大量的探子在黃山搜索。以及周圍的所有山區,可在黃山沒有找到,卻讓探子在玉山裡找到了一些妹絲馬跡。然後再次偵查。果然這些人真被天理教關押到玉山裡的一個偏僻的山谷裡。其實許多人已經被折磨而死。還有一些重要的人物,直接處死了。
石堅派出一支騎兵對這個山谷發動了一次奇襲,將人質救出。不但有欽宣二州,還有信撫饒等州一些重要人物的家屬扣押在這裡。但剩下的不足一半。如果宋兵再往前推一點點。這些人就會被全部處死。
這一來許多人棄暗投明,這些人都是精英人士,不然天理教不可能用他們家人來脅迫他們加入天理教。
特別范仲淹有了當地這些熟悉的人加入後,才開始將平叛的進度增加。
就在此時,建州一場大戰開始正式拉開序幕。
其實建州之戰與邢州之戰,還是有很大的區別,那就是暫時面臨的風險更大。但也有一些優勢,準備的時間更長,而且在端拱年間宋太宗年號,暇、喲年升為建寧軍節度。本身就有許多士兵,但因為各地山區出現匪情,不得不將兵調出。後來為了不使李織警愕,並沒有將這些軍隊調回。
李織也不是傻子,當然可惜了。她在軍事的天賦還是差了一點,也許用石堅的話來說戰略眼光有的。戰術的眼光不行。也就是說對時勢的把握能力有餘,但具體到細節的戰鬥就不行了。如果行,那是妖怪。就是石堅也是慢慢磨出來的。而且還站在後人對這段歷史所有分析的高度,或者用《惡魔法則》裡的一句話說,我是站在畫外。
跳出了這個畫。還有他寫《資治》當然與原《資治》有很大的區別。因為宋朝在軍事最薄弱,他在面用的心血最大,寫的過程當中,就是學習軍事理論的一個過程。還有各種新式武器。最後才終於站在一個很高的高度,高到大多數人只能仰望。
但石堅沒有大意。建州一切不動。否則李織就會立即改變。
這種不動,就造成一個結果。那就是建州力量非常非常的薄弱。
也不是一無是處,還有一個好處。因為是軍節度,所以出產一些武器。其中最著」就是火箭,與龍茶、石乳武夷烏龍茶,不是液態石乳石兒各位跑到那個溶洞裡,看到了也千萬不能喝,絕對不會強身健體,十有得進醫院作為建州三大貢品之一。
而且還有一個重大的區別,那就是石堅即使調來了禁軍,也不敢與契丹大軍火拚,因為戰鬥力太弱了。可現在騰出手來,各地的精銳部隊趕來。只要建州拖幾天,別看圍的軍隊比叛軍還要少,但絕對可以將叛軍全部殲滅。
當然知州胡憲忠也害怕,但他之所以配合,也是賭了。如果這一次賭贏了,他就立即立了大功,有可能陞遷,得到朝廷的重用。不然,誰來注意這個偏遠的一個小知州。
因此當叛軍喊話時,胡憲忠在做手勢了。一個個毛竹梯子從西城門外搭好。這呆會兒還有用處的。城裡叛黨開始漸漸靠近城門,突然從兩邊殺出一千多個平民打扮的人。凶狠地撲向這幾百個想來個裡應外合的叛黨。
這也是海昌義帶來的士兵。不敢帶多,怕被人注意。這些叛黨也算是死黨,但之所以敢這樣做,也是因外城外叛軍多,一會兒城門不打開了?他們這是立功。
但無論他們對天理教多麼忠心,或者死心。就是死士也沒有用。
海昌義帶來的人不多,可都是悍卒。不論水淹的那個數目,但加他們前期參加平滅大洋島叛亂的,在陝西擊斃的,後來推土機,還有偽裝成海客進入日本的。可以說每人親手殺死的敵人平均下來都有三四條人命在手。
這幾百人在他們面前就像一個小浪花一樣,一個撞擊就沒有了。
看到這樣的表現,胡憲忠心裡也定了下來。
這時候李織一聽城裡面的喊殺聲起來了,可一會兒慘叫聲也起來了。而且聽到不對,不是百姓,也不是官兵,而是她的徒子徒孫們在喊叫。於是生氣地下令:「攻!」
投石機放炸藥,開始往城頭投射起來。
看到他們投射炸藥了,海昌義做了一個手勢,這些士兵迅速地從梯子爬到後面城牆角下。同時那一千多士兵除了少數追擊那些叛黨外,其餘的將屋內準備好的麻袋往城門口堆。這些麻袋裡全部堵住泥巴。早準備好了,只是很慢,慢到讓人根本就沒有發現。而且還是借用來由購茶葉的商人名義盤下來兩邊的一些房屋,一切都是躲藏在屋裡進行的。
只有少數士兵躲在城牆垛後面。天理教利用開礦從朝廷手騙了許多炸藥,這也不是秘密。因此海昌義早想過他們會用炸藥,可怎樣防。也有一斤小辦法,將城牆修成一個坡形,減少炸藥下落的地方。可關健不能動,一動馬就是邪教的探子稟報邪教。因此他想到了石堅利用毛竹梯進攻河間府的事。毛竹,建州城外多得很,到處都有毛竹製成的器具。
因此他想出了這斤小辦法,投炸藥。我人從毛竹梯爬下來。利用城牆來做盾牌。不投了,我再去守城。這樣還有傷亡,可傷亡已經很少了。
投了一會兒炸藥,李織開始下令士兵正式進攻。而且還是以炸開城門為主要目的。可是炸藥一停下來,城頭的宋兵又重新趴來。
現在還不能再投炸藥,他們的投石機也不是宋朝的新式投石機,還是那種很粗重的,加士兵缺少殿練。投射的目標本來就不准二弄得不好大多數都投到自己頭。
但我就犧牲一點士兵,站在城牆下,與城頭的宋兵對射,隱護著士兵背著炸藥包向城門靠攏。
會兒就快要到城門下邊。這時候城門還沒有全堵。就是堵也不行,還得要堵厚實一點,但海昌義不急。差不多靠近了。城頭突然許多火箭射向那些叛軍。這一下可好,有的火箭將士兵的衣服燒著,這算幸運的,但有不少火箭將士兵身後的炸藥導火索點燃。
轟!轟!
數聲響,這些士兵一個個炸得人滾馬翻。
叛軍哪裡經過這些場面,開始再次後退。
李織不樂意了。她還在用望遠鏡往城頭看,膽子也小,如果城頭突然出現幾萬大軍,估計她立即會帶著離開。但就這麼一點軍隊。怕什麼,雖然石堅的三支部隊離她還很遙遠,可也不能耽擱久了,一旦讓他們靠近了,自己到時候什麼也湯了。難道再次孤寡人,重頭再來?
還在想著好事。
於是下令更多的叛軍背著炸藥包,向城冉靠近。然後大軍開始攻城。這樣我看你們還有什麼空閒向下面發射火箭。
海昌義一看叛軍要來真格的,於是朝胡憲忠一努嘴。會意,胡憲忠下去動援百姓了,他說道,馬石大人就要派大軍前來,這是石大人在建州設下的一個埋伏,現在石大人發出重賞,請各位鄉親參加守城之戰,也是為各位鄉親自己而戰。
現在叛黨幾乎全部消滅,這一支叛黨是剩下最後一支,他們想出逃。一旦讓他們殺進城來,各位鄉親就會遭到浩劫。
真有這可能。但是在將李織氣火的情況下。到現在李織還要想收買民心,為以後的反攻,或者尋找機會做努力。但死的人多了,將她真面目暴露出來,那可就是兩回事。城中百姓肯定得要遭秧。
胡憲忠還將石堅寫的命令拿出來。給大家看,有幾個老儒真跑過來看。石堅的印分不清,但那個字在哪兒,有幾個寫出這麼好的字。雖然他們也沒有看到過石堅寫的字,可那個外媚內鋼聽過。
還在搖頭晃腦,好字啊好字!
胡憲忠心想不是廢話嗎?八歲就以法聞名天下,到現在字能寫不好嗎?可現在也不是讓你們欣賞法的時候。
胡憲忠急切地說道:「各位先生,如果想欣賞,本官還有石大人寫的幾封命令,等到這次戰鬥結束後,慢慢拿出來給你們欣賞。現在請各位替本官做過證明。」
沒有辦法,如果他說賞,未必有百姓相信,但石堅說賞就是賞。
邪州這一次真的重賞了許多百姓。報紙都刊登了,朝廷還表揚了一番。城中還有說先生在編成段子說呢。說不定一聽到石堅的名字,他們連重賞都不要,主動參加,以後也來個名垂青史。
現在只要這幾位老先生一開口,有了百姓的參加,將會增加他們更多的守城成功機率。至少有他們的配合,可以節省下來許多士兵,還可以防止城內還有叛黨搗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