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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都是有血性的。不管是契丹人也好,漢人也罷。況且北方人本來就比南方人凶悍。
石堅這麼做,把城頭上的這一班小伙子刺激得一個個如同吃了春藥一般,嗷嗷直叫。這也太欺侮人了,就是契丹南院大王耶律胡睹袞也攔不住,一個個要開城出戰。
此時耶律燾蓉也生氣,她厲聲說道:「石不移,你太過份了,畢竟你是臣,我們陛下是君。」
她說的也有道理,兩國皇自澶淵之盟後結為兄弟。石堅侮蔑遼興宗是王八,是野種,也等於是在侮蔑宋朝皇帝是野種,王八。實際上說來,宋仁宗還真沒有遼興宗來得光明,雖然遼興宗那個老媽不是玩意,可人家自小母子在一塊長大的。宋仁宗到現在都沒有認老娘。
「耶律燾蓉,想要不侮你,你就不能侮人。投之以桃,報之以李,你沒有聽說過?」石堅現在心情高興,於是瑤慧郡主也改成了耶律蓉了。
說到這裡,他看著城牆上。
城牆上正亂著,耶律胡睹正在苦苦哀勸將士不要衝動。可那些契丹將士怎能不衝動。咱們幽雲十六州這一帶好歹還有幾萬契丹精兵,可人家只帶著五千來人,就跑到城下i著自己的鼻子罵從皇帝到百姓都是一群王八蛋。士可殺不可侮些將士淚流滿面,一起跪在地下,說讓我們出城戰一戰吧,戰死又何妨,這個氣我們沒有法子受了。
耶律胡睹袞有辦法攔了,可你們要戰,也得有一個準備則這亂糟糟地一出城,石堅還不要怎麼揉就怎樣揉?或他還多少在心裡想著一些好事,哀兵可用,說不定我們來上演一個奇跡為打敗石堅第一個人呢。
但想到這裡,他又開始不決起來。因為到目前為止象還沒有人擊敗過石堅,無論兵力多多少。他們真能打敗石堅?
有一個人站在一旁臉色青。那就是耶律重元。但他現在不敢說。怎麼著?石堅那個大旗掛在哪兒。石堅他做皇帝。還說他一做皇帝。石堅立即返回宋朝助他擊殺遼興宗。他不敢插話了。
之。現在城頭上很亂果石堅此時帶著攻城器械。說不定一下子真將幽州城拿下了。
耶燾蓉驚道:「你是在用激將法?」
也能說她說得不對堅或許是用激將法。將幽州城地契丹大軍引出來。別人不知道律蓉能不知道?只要到了城外。石堅手上幾百支步槍。還有除了那一千多新兵外。那些老兵可都是從陝西戰場上精挑細選而來。全部經過真正地戰鬥場面。論戰鬥力。只在幽州城地契丹大軍之上。而不在他們之下。
現在幽州本身兵力就不多。還抽出許多調往霸州方向。還沒有趕回來。雖然不知道。但按照她前段時間掌握地情報來說。也不過最多剩下個六七千人。登天了。而且他們還以步兵為主。就是石堅不用步槍。幽州城地契丹兵也不是石堅這一支部隊地對手。況且連連大勝之下。這一班伙子刺激得士氣正旺。只要將幽州地士兵引出城外。將他們奸滅。幽州城沒有了守城地士兵。石堅就是搭人梯。也將幽州拿下了。
可是她不知道石堅手上地子彈真不多了。而且石堅也不想血拼。
而且除非他立即將出城的契丹大軍解決,一旦進入相峙狀態,後面還有好幾千自其他地方趕來的契丹大軍尾隨。當然只敢尾隨,還離得遠遠的,怕!那麼他們就立即撲上來。這樣對石堅很不利,就是贏了,也是慘勝。他不喜歡這種打法。
其實耶律燾蓉也只是試探性地問了一下。她想通過石堅的表情,來看石堅有什麼樣的目的。可旁邊一個人聽了,著急了。如果真像耶律蓉所說,幽州城一失守。這個玩笑可開大了。石堅只帶著五千人來,前奪河間府,再奪州,然後奪下契丹重鎮幽州。這個對契丹士氣將會有很大的打擊,同時這消息傳到宋朝,相信無論河北路的宋朝百姓士兵,還是河東的,都會讓這個消息刺激得哇哇叫。那麼形勢就會天翻地覆。
現在石堅公開了身份,也沒有虐待他們,還讓他們騎著小馬。不然怎的,讓最好的馬給他們騎,豈不是告訴他們,你們逃吧。只好挑四匹小馬,就是想跑也不跑快。反而抓上了自找羞侮。
石堅還在州請了大夫給楊看病。雖然走了,可帶著草藥走了。這一點就連耶律蓉想挑剔都沒有辦法挑剔。實際上仗打得這份上,石堅為了使宋朝強大,每天都在用他這個不錯的腦袋,兩世的學問,特別是他前世對契丹、大宋以及真的利弊分析,這一點很重要,可是站在制高點上。因此他如同臂使,就好比是孫:韓信在世,已經達到了行雲流水,運轉自如了。也就是想要怎麼打就怎麼打。而且重要的就是他前世的知識,就是現在韓信在世,相幫契丹,也未定會勝過石堅。
你在軍事才華勝過了,可你會現代科技嗎?相信你不會用炸藥、步槍、鏡子吧。你不會做燃燒彈吧?還有真不行,我同你打經濟戰,民族戰。其實石堅也是認為,高明的指揮家並不一定非要在戰場上打個你死我活。許多戰事,不用戰鬥就可以解決。就如果他回到陝西對付元昊一樣,那才是他需要的戰鬥,可是宋朝太不爭氣。就離開這一會兒功夫,成了這樣。
耶律韓八於是做了一件事騎在馬背上喊:「城上的士兵聽好了,我是契丹北院大王,千萬不要出城,防止中了宋人的激將法。」
還要說,可嘴讓旁邊的宋兵堵上了。
這個傢伙給他好不識好,范護樂氣了,走過來就是一馬鞭子。耶律蓉不敢可耶律韓八
北院大王,南院大王,咱連西夏的皇帝也敢抽,大臣。
耶律胡睹]開始還沒有注意。現在石堅這一支宋軍全部是契丹人的裝束律蓉受到優待,他理解。這兩個人全天下的人都關心著頭痛著。但沒有想到耶律韓八也受到優待。
這一喊是認出來了,雖然契丹南院大王和北院大王是平起平坐,但實際上北院大王身份上還是尊貴一點。況且在民間中耶律韓八聲望也更高一點。看到耶律韓八這種樣子,他心裡也是慼慼。心寒哪。
可耶律韓八的話,他就要考慮了。那可是站在石堅身邊的,自然能聽到石堅的一些安排。這時候城中的軍隊也集合完畢。他急了。看到手下準備開城門溜小跑,可憐牆上還結著冰小心一下子滑跌倒,於是也不爬起來了接滾下去。
這一下子,所有契丹士兵可慌神了。走過來幾個人即將他們扶起來。可是耶律胡睹]又跌倒下去。不,是跪了下去,說:「眾位將士,千萬不能衝動啊。這是人家在用激將法。」
南院大王都向們下跪了,這個城門也沒有法子開了。耶律胡睹]為了證明他的想法,還將幾個領頭的將軍拉到城頭上,指著耶律韓八給他們看。
連北院大王在人家身邊這話,可見敵人確實是有歹毒的安排。當然他們看不出來,也沒有人敢認為自己能看出這個妖怪的安排。耶律韓八不行,耶律胡睹]也不行,因為戰敗了下放到幽州的耶律洪古將軍也不行。要說恐怕只有耶律蓉與蕭孝穆能看出一絲蹤影。
於是城頭上,有士兵都抱頭痛哭。
恥辱啊,這比打敗仗還恥辱,讓人家幾千人跑到腹地,視幾萬大軍如同無人一般,還指著鼻子罵王八,可自己卻不敢出城迎戰。這幫契丹士兵比死了爹媽還要難過。
堅一看也差不多了,這時候契丹三軍為之奪氣。如果再刺激下去,反而真把他們血性刺激出來,反而不美了。凡事要有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明天再來吧,然後後天再來吧。這樣他們開始認為恥辱,後來麻木,最後真正奪氣,自己目標也達到了。
下令不要再吹了。
還,這個喇叭鎖吶一停,城頭上契丹士兵才恍過神來。
石堅穿著一件白棉袍,騎著一匹棗紅馬,慢悠悠地來到城下,當然離契丹還遠遠的,不然自己沒有斬到敵人的,讓敵人斬了自己的,就不好玩了。
他說道:「契丹親王耶律重元可在?」
耶律重元聽他這一聲喊,也不能真做縮頭王八,於是伸出頭來,厲聲喝道:「石不移,你休得猖狂,馬上我們南京各路兵馬到齊,定要將你們全部斬落馬下。」
石堅搖搖頭。他在想另個一件事,這個主兒可奇怪,在遼興宗在世時,特別是當時他母親要害遼興宗時候,他忠心耿耿,可這個機會放過了,他卻要造他侄子的反,金老大《天龍八部》裡關於蕭峰一段的描寫,就寫他們叔侄倆的。
他說道:「親王殿下。」
說著還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不是說了嗎?他要幫助耶律重元上位,所以得尊敬。
耶律重元讓他這個大禮弄得渾身麻麻的,怕!雖然知道石堅在施反間計,可是人言可畏,次數多了,就是自己兄弟團結,哥哥也會在心中多少有點懷。
「你們幽州這點人,說老實話,在本官眼裡,真不算什麼。就是勝了也勝之不武。」
這一句話再次炸營了,現在幽州周邊士兵雖然少,可也有近四萬大軍,而且有天時地利人和,他勝了還勝之不武,太囂張。反正這一天是所有幽州契丹士兵的羞侮日,至於氣壞了多少人,患上了高血壓就沒有法子統計了。
石堅說到這裡又指了指大旗,說道:「你想一想,自從你們契丹皇帝登基以後,不顧百姓生死,多次出兵,前後戰死了多少人。結果民不聊生,各族叛亂。因此本官現在說話算話只要你做皇帝,我立即帶兵撤回,而且還會幫你將貴國陛下擊殺,我們宋遼兩國還是兄弟之邦永結同好,互不侵犯。」
這是鬼話堅不侵犯契丹,至少幽雲十六州要收吧,東三省內蒙地區要收吧。甚至外蒙也要民收吧,這可是中國的真正領土。但耶律重元敢做皇帝麼?石堅這是在挑撥。
說完後,石堅還鄭重地施了一個大禮,面部嚴肅地說:「請親王殿下三思。」
然後命令士兵退後三里休息。
當然,狂是狂石堅沒有大意,這叫戰略上藐視敵人術上要尊重敵人。他命令將大營紮成一個圓形,這樣無論什麼方向的敵人襲營都可以將士兵從容的調動,還從附近的山嶺上砍來樹木,做了一道厚實的柵欄。然後就大咧咧地休息下來。
吃過晚飯後,機速房的探子過來了。現在幽州各州城加強警戒,有的州城連城門都不敢開了,天知道石堅會不會讓內應混進來,來個裡應外合。這樣的戰術,石堅多次地運用過。不得不防。因此幽州成了這些探子的天下,那真是天高任鳥飛,海闊任魚游。
石堅一邊聽著情報,一邊思索。當然在河間府的想法是一回事,可到現場又是另外一回事。他可不能出現任何誤差。不得不謹慎行事。實際上他的內心深處,並沒有像他所說的,不將這幾萬契丹人看在眼裡。
不相信現在這幾萬人真聚集到一起,向他大營起衝鋒,他只有逃命。拼不起。
可沒有人敢這樣做。
不過他的臉上表情很平靜。至少現在的敵人調動以及形勢展,並沒有脫離他的計算範圍,也就是說一切還在他掌握之中。
這時候帳蓬外面傳來範護樂的聲音:「郡主,石大人在有事,不能進入。」
但對旁人有用
律燾蓉有用嗎?
你越說有事,我越要進去,於是直接往范護樂與帝風月架起的大刀上撞去。
耶律燾蓉在石堅手上吃了幾回憋,可范護光與帝風月拿她沒有辦法,難道真讓她一頭撞上大刀的刀刃?這可不是切菜刀,隨便用一個生鐵就忽弄過去了。這可是用來砍人的大刀,這一撞,不說立即斃命,但至少讓她脖子劃出一個很深的口子,如果不小心,在她花容月貌上留下一道口子,那可就是罪過了。
於是兩個人忙不跌地將刀收起來。耶律蓉就揚長而進了。石堅也沒有迴避。至於這幾個探子,就是讓她看到了也不稀奇,現在宋朝在契丹有大量探子,可契丹在宋朝也有大量探子。只是不抓到便罷,一抓到就會處死。這是公開的秘密。
他伸了一下懶腰問道:「不知郡主找我有什麼事?」
「我問你,石不移,今天白天是不是故意讓我們說出你是在用激將法?其實你也不想硬拚?對不對?」
石堅一笑,雖然後知後覺,比不知不覺,要好得多。他答道:「那是當然,我就這麼一點人,也不想拼。不過真要拼,你們也會吃虧,如果郡主捨得你手下的士兵用五條六條人命來換我們士兵的人命,大可將這消息傳出去。」
耶律燾蓉一在想這件事,當時耶律韓八喊出後,她就隱隱感覺不對,好像連自己這幾個俘虜心裡的想法,也讓石堅計算了。現在得到了確認,耶律燾蓉牙齒又咬了起來,如果不是這幾個探子在這裡,她會不會撲上去,來個又撕又咬?
過了半天,她才說道:「你一個妖怪!」
堅大笑,說:「不錯,我是一個公妖怪,你是一個母妖怪。」
這話是有原因的,如果按照非人一類算,耶律燾蓉、李織都要算一個。還有蕭孝穆、元昊、張元都能算上。宋朝除了石堅外,狄青可以算半個,但輸於了文才。至於他兩個學生,王安石與司馬光,那純是在胡搞,根本不算什麼。
但一句話說得極其曖昧。耶律燾蓉臉上一紅,剛剛停止的咬牙又開始磨了起來。現在她終於知道石堅的厲害了。以前石堅專心對付元昊,至於契丹那是在敷衍了事,所以他們都沒有嘗到真正的苦頭。
耶律燾蓉磨了好一會兒牙後,想想還不行。因為石堅這次行動十分地詭異。不顧中原,跑到幽州來,拿下州,隨後又放棄了。然後囂張無比的來到幽州城下,也不準備攻城,也不準備誘敵出城決戰,他到底要做什麼?
於是她嬌膩地說道:「石不移,我現在是你的俘虜,你要怎麼樣就怎麼樣,我也沒有本事指揮人對付你了,你告訴我你到底要做什麼?好不好?滿足我一下好奇心。」
要怎麼樣就怎麼樣?這是什麼意思?而且還用嬌滴滴的話說的。以前耶律燾蓉給人一種什麼感覺,就是沉靜,雖然艷麗無比,可總讓人覺得陰冷。現在變成這種樣子,連石堅也大喊吃不消。
他一拱手說:「我說姑奶奶,那個把你當俘虜待了。你就安心吧。」
然後逃出大帳。我也躲了。
耶律燾蓉看她自己美人計不管用,氣得在石堅後面大聲道:「我恨你,當初在你家,就該將你殺死。」
石堅呵呵一樂,笑道:「現在後悔也晚了。世界上什麼藥都能買到,就是後悔藥買不到。」
當然,不能告訴她,眼看魚兒就要上鉤了,這時候讓耶律燾蓉知道的話,將消息傳出去,還了得?
第二天,石堅再次命令所有士兵集合。然後一把火將柵欄燒了。
城頭上的契丹士兵正在鬱悶,人家就這幾千人呆在城外大搖大擺地紮營。自己城裡面幾千大軍,還有城外漸漸趕來的幾千大軍,就是沒有一個人敢進攻。沮喪。
石堅帶著大軍來到城下,對城上的契丹人喊道:「請麻煩幫本官傳過話,說本官要見貴國親王殿下,有話對他說。」
這回石堅沒有命令人說相聲,吹喇叭,雖然那些旗子還在風中嘩啦啦地飄著,還是讓人很難受,畢竟經過昨天的羞侮,現在心理承受能力也好得多了。於是有人出傳話。
一會兒,城頭上出現一個人,耶律重元都沒有出來,他怕石堅再說什麼做皇帝的話。是耶律胡睹]出來了。
石堅有點不滿意,問道:「難道你們家親王也是貪生怕死之輩?」
耶律胡睹]道:「你就不要再用激將法了,也不要用反間計了,我們不會上當。」
石堅撓撓頭,說:「好吧,你們既然主動承認自己是縮頭王八,本官就放過你們吧。」
說完,他轉過身來,對身後的宋兵說道:「兄弟們,咱們打到契丹上京去,好不好?」
當然叫好了。現在太暢快了。現在石堅說我們馬上去捉遼興宗,他們都相信。
城頭上耶律胡睹]也沒有把他話當真,你連我們幽州都攻不下來,還中京上京,你就忽悠人吧。只要再過一兩天,我們那兩萬大軍回來,加上我們城中的大軍,還有其他地方趕來的大軍。到時候不打得你丟盔棄甲才怪。
現在我們先忍著。
可讓他差點暈倒的是,他看到宋兵真的一路順著城牆邊,向東北方向進軍了。他們一邊走,一邊還繼續吹著喇叭鎖吶,只是這一次加了音符,變成了:「契丹,王八,契丹,王八。」
差點兒將城頭上的契丹士兵再次氣跳起來。
可是耶律胡睹]在想一件事。東北方向正是契丹中京大定府與上京臨潢府的所在。如果石堅真帶著這麼一點人,將這兩京攻下來,那個樂子就大了。他真攻打上京去?
頭痛啊,與這個妖怪打仗頭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