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風流才子 正文 第二百十五章 諜中諜(上)
    寫在章前的話:一直以來,我想把這本書寫成一本十一世紀的浮世繪,就連寫戰爭也絕對參考當時真實存在的武器裝備,更不論地名和地名可能真實存在的地貌。突然我發現這本書不靈動起來。還有大綱的問題,也是在拘於大綱,不敢變動。或者就像我這個人一樣,有點古板,迂腐,可笑。為什麼我想把後面的內容,特別是戰爭的場面寫成擁兵、傲人、紫川、江山那樣的場面,可就沒有那種感覺?難道真實歷史架空就不能寫出那些精品?我在困惹。

    那麼就天馬行空吧,這是我遲遲不敢做出的選擇,那樣已經違背了我寫這本書的本意。我還在困惹!

    最後我選擇了變。也許會流失許多讀者。也許會有許多精通歷史的大大會考究我為懂歷史。但本來就是YY小說,又不是寫論文(我感覺現在寫十篇論文已經不費事了),何必計較呢?(至於那極個別說楊家將是假的,或者說宋朝沒有一個忠臣的人,我是不想和你們計較的,麻煩你們好好看一下歷史書,且不說楊業岳飛之流,就是你在宋仁宗時期幫我找幾個大奸臣出來,我還要感謝你們,因為我想找可找不到多少)

    我的章節名也一直是兩個字,或者如同這本書一樣,拘於一個框子裡,失去了靈性。那麼讓我煩惱了這麼天後,就變吧,從第一次出現三字章節名開始。

    元昊看著眼前的女子,梳著高高的雙髮髻,插滿各種金銀簪飾。頭上還戴著一頂高翅鎏金銀冠。本來就已經狹小瘦削地臉蛋,幾乎讓這滿頭的珠光寶氣壓得看不見了。還有她才是一個十幾歲地小姑娘。卻穿著一灰綠的袍子,本來就已經很蒼白地臉色讓這沉重的袍子映得像一個老太婆一樣。

    在他的眼中。這個女子的所有穿著就像她那個龐大的帝國一樣,或者就像他要面對地那個龐大的帝國一樣,因為承平日久,人們開始安於享樂,慢慢失去了進取之心。就像一個太陽開始要落山了。

    如果不是現在的西夏立國未穩,他完全可以有把握擊敗這個國家,就像他有把握擊敗大宋一樣。當然這要看那個少年是不是有外界傳言那樣,是神仙下凡,只要是凡人,他還是不懼。

    自從事自己迫於父命。將這個女子娶來,他甚至還沒有和她真正意義上同過房。他在那天大婚進洞房時,第一眼看到她眼中的高傲的目光。就有一個打算,他要這個外界所傳言賢惠溫順。知書達理的尊貴公主變成一個活著地寡婦。對於他這個瘋狂的念頭,他的謀士曾反覆勸阻過他。他大笑道:「哈哈。我要成大事,難道要靠與一個女子虛與委蛇?」

    聽了他地話。吳昊他們都是一聲歎息。他們能明白元昊的心理,單從雄心大志上來說他遠遠地勝過了他地老子李德明,就連他的祖父李繼遷也多有不及。這些年為了生存,西夏一直向遼國與宋朝稱臣,這讓他感到屈辱。因此他才對興平公主生起很大地反感。其實無論從外表或者內裡來說,興平公主應當是一個優秀的少女。長得也很清秀,最難得她品性溫婉。張元他們進宮也見過幾次,遠不是元昊所說地那樣叫人厭惡。可無論他們怎麼勸說,都沒有用。至於服飾顏色深沉,這更不能怪興平。遼國服色本來就以深色為主,而西夏的服色則更為亮麗些。雖然兩國的服飾都受了漢族的影響,但西夏的服飾也受了回鶻等民族服飾因素進去,所以圖案顏色款式活潑大方。這也許就是欲加這罪,何患無辭。

    但是今天元昊不得不前來。

    風從西北方吹來,寒冷中帶著清冽,但決沒有夏日那種暴風雨來臨的那種悶燥。可這個寬大的宮殿裡卻很壓仰,就像是一場暴雨將要來臨似的。就是外面皚皚的白雪反射出刺眼的光線,也驅不散這房間裡的陰暗。

    兩個就對著相坐。久久不語。兩邊地太監與宮娥一個不敢作聲。自從他們進了這個宮殿後。沒有想到迎來是他們一生最灰濛濛地命運。只要他們這個英武地皇太子。現在地陛下。一來到這個宮殿。他們總會遭到池魚之殃。

    過了半晌。還是興平公主先說話:「大王。你今天來找妾身有什麼事?」

    元昊拿起皮囊。喝了一大口馬奶酒。帶著一點醺意說道:「今天朕來就寢。你吩咐下人準備吧。」

    「就寢?」興平臉上露出一絲譏諷。

    這種笑容讓元昊感到很不舒服。他站了起來。元昊地身體矮小。但常年地征戰。使他身上自然而然地露出一種殺氣。

    看到他臉上地一片青色。這些下人不由自主地離他遠遠地。

    興平卻沒有害怕,她的臉上依然很平靜,平靜得像一潭死水。

    她已經對明天失去了希望。宋遼的議和消息傳來,讓她感到愕然,難道她的價值竟不如宋朝的每年增加的幾十萬兩白銀?從那以後,她的心就如同遠處賀蘭山上的積雪,永遠地沉寂,不會溶化。

    她臉上的譏誚依然沒有改變,這種笑容就像一個高貴的世家公子在嘲笑一個魯野的村夫,或者一個貴族在嘲笑一個好笑粗鄙的暴發戶一樣。

    元昊不由地莫明地又開始生起氣來,他一把揪住她的衣服,然後不顧還有許多太監與宮娥在場,一下子從她的衣襟口開始,將她的長袍撕開。她一對小巧的**便敝露在冷肅的空氣中。一會兒她兩個粉紅的櫻桃成了兩個紫色的葡萄。

    興平還是冷漠地注視著他,就像這一切沒有發生在她身上一樣。

    她冷冷地說道:「如果你還想我地皇帝哥哥不與宋人聯手,請你不要這樣粗暴。」

    元昊的小眼睛瞇縫起來。他轉過頭來看著那個宋豬。那個宋豬看到他眼睛瞧著他,立即像一隻老鼠一樣。往角門躲去。

    不用說,又是這個宋豬多嘴地。要是在平時。他都能將這個宋豬用鞭子抽死。但現在他只有忍氣吞聲。

    興平公主說完這一句後,將衣服重新掩上,然後將頭髮理好。那種姿態十分地安然,只是她宮殿裡的奴才們,特別是陪嫁過來地宮娥。心都在滴血了。她們知道自己的主子面上的神色不是安然,而是死寂,是一種刻在骨子裡對生活的麻木,就像一顆老死的樹,沒有了一絲生機。

    只是看到元昊看著吳然,興平才再次開了口。她喜歡這個奴才。雖然他是宋人,可他讀過很多書,特別是那個宋朝地少年才子寫的幾本小說。他能津津有味從頭講到尾。這個奴才是她能在這宮裡唯一能帶給她樂趣的人了。她不想他被元昊誤解再次遭到毒打。

    她說道:「你不必要用與我同房來討好我。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唇亡齒寒的道理。雖然我哥哥也沒有把我當妹妹看。明知道我在這裡生不如死,也不想法接我回國。不過作為一個遼人。我會派人勸說我的哥哥不要與宋人聯手,但是恐怕你要在夾山的事上向我地哥哥作個交待。」

    說完她堅閉雙目。就像一座大理石雕像一樣。

    元昊也知道他能得到就是這些了。雖然他現在身為皇帝,可這個女子對他視若無睹和蔑視的樣子,讓他惱羞成怒,可在這時候,他還真不敢遷怒她。自從宋遼重新和好以後,遼帝就將兵力往雲內州方向調動。當然他知道這是遼國那個新皇帝在向自己表示不滿,可他不敢向自己真的發起進攻。但隨著蘇奴兒五千士兵全部覆沒地消息傳來,這一切變得不確定了。對於這個遼國新帝,他通過諜報知道是一個目光短淺的皇帝,可不像他那個父皇英明神武。說不定他為了鞏固他那可憐地帝位,打擊後黨,真的與宋聯手來報復夾山之仇也不一定。

    但對於夾山之事他沒有後悔過,一是現在西夏人口太少了,夾山地黨項人整天生活在契丹人壓迫之下,不得不練習武藝來求自保。應當來說這次帶回來的幾萬黨項人中間可以為他增添許多戰士。並且因為他們在國內沒有根基,他還可以放心大膽地任用。但這次可能會出現的危機,他還是要化解的。所以這次才來到公主的寢宮。

    現在目的達到了,他也不想在這裡久呆,於是連一聲招呼也沒有打,就拂了一下衣服出去了。

    出了宮,他立即將幾大謀士召進來。金明寨蘇奴兒的一萬精兵,是他特地留下來安在宋朝境內一顆釘子。他本來想等再次出兵時,進可以用這顆釘子危脅延州。退可以用它吸引宋朝注意力,然後從涇州直取宋境陝西腹地。但沒有想到蘇奴兒這個蠢奴竟然眨眼就丟失了五千士兵。現在他可不認為蘇奴兒靠剩下的五千士兵就能將金明寨守住。也就是說他這一手好棋前功盡棄了。

    因為距離的關係,得到嵬名理全軍覆沒消息,西夏比宋朝還要早。張元他們也知道此事。當元昊問這幾個謀士如何解救金明寨時,幾個人全望著張元、吳昊他們。這些謀士有的在學問上,有的在經濟上,有的在政治上,都各有所長,但論到軍事,和這兩人相比,還是自甘下風。特別是對太師、尚書令、兼中書令張元(注)他們更是自愧不如。

    張無苦笑道:「陛下,現在我們怎樣解救金明寨的問題,而是要怎樣應對那個石不移這一招的問題。」

    「怎麼講?難道金明寨不

    「陛下,你也看到那個石不移現在四萬多大軍,圍住金明寨。如果他想要進攻,恐怕還沒有等到我們反應過來,他就可以拿下。可他有沒有進攻過?」

    石堅將金明寨圍住,每天只是用投石機往城牆上猛砸石頭,從來不派士兵強攻城頭的事。他們也通過探子得知

    嵬名守說道:「那是那個石不移不願犧牲士兵性命,故意這樣降低城內我軍士氣。然後伺機一舉輕鬆地消滅我

    對於這次石堅的行動。嵬名守十分氣憤,已經被俘獲地嵬名理是他的族人。而且他還有一個堂弟嵬名咩還有金明寨裡擔任一個將軍。如果金明寨破,他這個堂弟也會有危險。只是他在軍事上並不是很內行,所以沒有發話權。

    只有元昊聽了這話後露出深思。他說道:「你是說那個少年是想利用朕可能急於解救金明寨地心理,採取圍點打援的辦法對付朕?」

    「不錯。陛下也經常用這招對付敵人,那個少年也可以用這抬對付陛下。」

    「這麼說來。金明寨就沒辦法救了?」

    元昊臉色又開始陰沉下來,金明寨不但關係到他明年開春對宋朝發動第二次戰役,而且蘇奴兒也是他地愛將。

    張元又是苦笑,說:「陛下。你想一想當時為了防止宋人攻打金明寨,留下的可都是我朝最精猛的士兵。可是這五千士兵全軍覆沒,宋朝傷亡了幾人?而且宋朝這次出動的大多是後方趕過來的新兵。並且大都是步兵。也許臣說話不好聽,那個少年只是想藉著這次機會在練兵,否則傷亡還要少。你說他想要攻下金明寨還不容易?金明寨當時給李士彬造得很堅固。可五千士兵守城也太少了。」

    「那現在怎麼辦?」一聽張元這樣說,元昊有點著急了。一直以來。他最希望地就是石堅是趙括那樣誇誇其談的人物,甚至他有點不相信一個人能夠全面到如此地步。但現在證明他很有可能是名副其實。這也是叫他最頭疼的地方。關於這個少年有太多的傳說,讓他感到忌憚。

    張元說道:「如果是這樣。那又倒好辦了。」

    「怎麼講?」不但元昊在問,其他幾個謀士也一起望著他。

    張元拿來地圖,他指著地圖說道:「大家也聽過孫臏圍魏救趙的故事吧。其實戰場如下棋,有時候丟車保帥也是正常的事。看似這是一步死棋,其實換一種方式來說,也是一步活棋。就比如下棋,這只是一條小龍,死掉了也無關全局。我們可以不理它,而進攻這裡。」

    他一指涇州。

    元昊他們立即明白張元地意思。涇州正是夏竦的地盤,相比於范仲淹和石堅,夏竦更好對付。而且石堅現在正在延州放下釣餌,釣西夏的大軍,他必須在土城外布下大軍。那麼涇州兵力就變得空虛。如果此時元昊進攻涇州,一是夏竦昏庸,二是涇州兵力少,三是延州離涇州還有好幾百里地,並且道路不好走,就是石堅得到了消息,想要解救也來不及。如果取下涇州,那麼就可以虎視環慶,進可以威逼京兆府。那麼即使金明寨丟失了,蘇奴兒犧牲了,也是值得地。

    只是徐敏宗說道:「那麼我們不就浪費了夏竦這顆棋子

    按照他們原來的計劃,他們本來想在春天時對涇州發動幾次戰爭,那時元昊也將西夏局勢穩定下來。到時候小輸幾場給夏竦,一是增添夏竦虛榮心和自大心,然後再給石堅造成幾次重大地傷害。這樣再派間諜在宋朝散佈謠言,說石堅虛有其名,其實軍事上還不如夏竦。那麼能將石堅調回東京最好,真不行讓夏竦輕視他們。這樣一來在關健時,給夏竦致命一擊,從而掌握戰爭主權。

    張元說道:「臣也一直在想其中的得失,如果我們真這樣做了,那麼肯定證明了石堅地預言,夏竦沒有軍事才華。也就是夏竦很可能會被宋朝調回去。但凡事有利有弊,這次夏竦一旦調回去與上次調回去肯定是兩樣的心情,他會在朝中抽石堅地後梯。此人打仗不行,但在朝政上玩弄陰謀詭計,連那個少年也未必如他。所以此人調回京城也未必是一件壞事。還有按照我們原來的計劃,現在看到這個少年如此,加上他對夏竦的防範。也未必讓我們得逞。所以這不是一件糟糕地事。這只是其一。」

    說到這裡他又向元昊問道:「陛下,我朝與宋朝士兵相比起來。最大的優勢是什麼?」

    元昊想了一會,大笑道:「朕也明白你地意思了。你是我國士兵最大的優勢是騎兵。朕拿下涇州以後,可以用大軍將涇州守著。石堅為了不使京兆府受到危險,必然前來反攻涇州城。那麼朕再派精銳騎兵反攻金明寨,甚至威逼延州城。這樣宋朝軍隊就會疲於奔命,不但可以救下蘇將軍。還可以奪下涇州,甚至趁機拿下延州。」

    對於延州敗北,元昊一直耿耿於懷。

    張元說道:「陛下英明,臣也是這個意思。但是臣怕地是那個少年在金明寨如此大張旗鼓,只是一個空城計,反過來大軍實際在涇州城。那麼我們又中計了。到時候不但金明寨與蘇將軍不保,還可能在涇州中伏大敗。」

    張元這話使這幾個人又愣住了。是啊,這不能不防。石堅在金明寨這樣圍而不攻,做得也太明顯了。

    元昊剛才的興奮勁又一下子滅了。

    過了半天。他才說道:「那麼我們現在怎麼辦?不能坐看蘇將軍滅亡吧?」

    張元說道:「其實真要是這樣,也不難。宋朝在西北的軍力雖然眾多。但因為邊境闊長,分佈得很散。所以調動的兵力還是有限的。他要是這樣做。我們可以祥攻涇州。然後大軍出奇不意,直攻金明寨。不但將蘇將軍之圍解了,而且再次祥攻延州。將石堅兵力調回,然後增兵金明寨。大軍直攻涇州。同樣也會取得開始地效辦法好都是好,但我們不知道這個少年究竟想要做什麼?」

    張元說道:「這也是臣昨晚和吳大人商議了半夜,才想出了唯一的辦法。」

    元昊轉頭看著吳昊。

    吳昊說道:「我昨晚和張大人都認為這是那個少年在用計。第一他在墩兒山一戰,可以證明他在軍事上不是庸才,現在這種情況下,他不怕夜長夢多,慢悠悠地進攻金明寨,一定有詭計。第二他沒有在此陛下剛剛登基時,國家未穩時進攻我朝,反而攻打金明寨,再次證明他很聰明。因為在宋境內決戰,他們糧草地形都佔著優勢,如果攻入我朝境內,那麼天時地利人和,就會反過來。而且因為宋軍大多是步軍,行動緩慢。這是他圍攻金明寨,逼迫我軍進入宋境內交戰的主要原因。但一力降十會,終究宋軍不如我軍有戰鬥力。只要識破他們的陰謀,將他們調入原野與我軍交戰,那麼我軍有勝面還是很大的。但正如張大人所說,現在我們不知道這個少年將重心放在什麼地方?所以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派間諜進入宋境相探,另外派人送信到金明寨,叫蘇奴兒死守城池,不管他們再怎麼挑畔,也不要出城。否則大事則去。」

    張陟說道:「吳大人說得極有道理。那麼現在我們就派大批間諜進入宋朝延涇兩地。想來這上萬大軍地調動,偵察不會很難的。」

    張元這時搖頭苦笑道:「你這樣說就大錯特錯

    「首先我們能想到,那個少年也能夠想到。就是我們間諜所能看到的也不一定是他們真實地兵力調動。相反,我聽說這次宋朝搞了一個什麼訓練,每天都要跑步,還有蹲什麼馬步,稀奇古怪的方法。如果那個少年為了迷惑我們,將軍隊不斷地拉練,我們地間諜並不能看出他們真正的去向。而且金明寨也不可能有多少時間等我們了。其次我們派出大批間諜,還可能被這少年將計就計利用。」

    聽到這裡,楊廓大笑:「我知道張大人意思了。張大人說地是我們只能派出幾個精幹的間諜,才能不驚動宋人。而且還要有能力得到準確地情報。」

    「我正是這個意思,可現在到哪裡找這樣的間諜?」

    自從石堅進入延州後,對所有進入宋境的西夏人進行了嚴密的盤查,許多間諜被暴露出來,讓宋人處死。但是相反,許多宋朝間諜卻冒充商人進入西夏境內。為了得到緊缺的物資,西夏朝廷還不敢輕易地動彈他們,以免這些商人傷了心。這讓西夏官員感覺一切都顛倒過來。因此張元才有這樣的疑難。

    楊廓和元昊相視一眼,都大笑起來。元昊說道:「好,我現在就派一個間諜給你。但是你可得利用好了,這可是他唯一一次為我們刺探情報的機會。」

    張元不解,間諜用來就是刺探情報的,為什麼只能刺探一次?

    元昊對手下一個護衛說了一句。那個護衛隨後走出。元昊這才說道:「這件事目前只有三個人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那個少年組織了一個叫飛蛾的間諜組織?」

    「飛蛾?」眾人都茫然不解。

    「意思就是飛蛾撲火。這些間諜一生也許和朕剛才所說的一樣,只有一次任務,但這個任務成功了,他們也就可以終身享受榮華富貴。為什麼夾山我黨項人與契丹人火拚,如果不是這隻小蛾子投靠我們,我們到現在都不知道。那就是宋軍搞的鬼。」

    聽到元昊說完,連張元和吳昊都覺得不可思議。夾山形勢之複雜,遼國朝廷都為之頭疼,宋人怎能有本事搞鬼。

    元昊又說:「你們不用懷疑,因為宋朝派了幾隻小蛾子,將夾山所有部落形勢摸得比遼國皇帝還要清楚。然後宋人才冒充我族人屠殺契丹人,再冒充契丹人屠殺我族人。最後才成了夾山那種局面。不過這樣也好,沒有這種局面,朕怎能多出幾萬戰士。恐怕那個少年知道此事一定要後悔吧。」

    說到此處,元昊得意地大笑。當初他寧肯冒著遼與西夏關係破裂也將夾山的黨項人帶回國,固然是氣遼國的不出兵,和對他的輕視。也是看中了這些幾萬勇敢的子民。

    他笑完後,又看著面露沉思的張元說道:「張尚書,你一定不解,既然這些蛾子價值這麼高,為什麼會投奔朕。說來也是一件巧事。」

    說到些處,宮殿後傳來一陣腳步聲。元昊向宮殿後拍了一下巴掌:「還是你親自向大家說吧。」

    這時走出一個書生,他面色很沉靜,如果石堅在此處,他一定認識此人。他正是梅道嘉!

    註:好川口大戰,正是張元出的計謀。西夏軍大勝後,張元看見好水川內遍佈的宋軍屍體,大喜。他趾高氣昂地在界上寺牆壁上題詩一首:「夏竦何曾聳,韓琦未足奇。滿川龍虎輦,猶自說兵機。」自得之意,溢於言表,並在詩後題言:「(西夏)太師、尚書令、兼中書令張元隨大駕至此。」七萬多同胞的屍體,成就了張元的不世功名,可見漢奸是代不乏出,屢出「奇人」。但是他沒有在宋朝做過官,因此也不能算是奸臣。

    為了不使大家騷興,以後利用修改VIP章節,將所有注另外加上,這樣就不會算大家字數。今天首尾也不算。最後再次聲明,因為為了小說更好看,許多歷史我將不會用嚴謹的考證去寫,大家也不要考證我的歷史知識了。謝謝。從今天起,將會每天更新一萬字以上。特殊情況,那怕是少了一千字我也會說明或者請假。這段時間為了將這本書寫成大家想要看的那種,費了很多的神,也遇到了很多的困難與壓力。因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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