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邊露出一抹魚肚白,雲昊從泉水中起來,裝作晨起鍛煉,往小鎮跑去。WenXueMi。com
雲昊小心謹慎,沒用手上的多功能腕鐲,決定跑到鎮上用假身份芯卡另外換個號碼,才繼續使用。
不知過了幾天,馳叔情況如何,他的心隱隱有些擔憂。
風帶著早晨的清新,四下無人,雲昊跑步時腳不離地,小心翼翼含住勁,彷彿在泥水裡走路,又輕,又穩,擦地而行,正是形意的趟泥步。
路旁有塊黑黢黢的巨石,雲昊到了跟前,身形一變,身體前俯,頭似蜻蜓點水,腰如雞鳴卷尾,右手併攏五指,右腳踏出仿似紫燕穿林。
運轉浩氣訣,雲昊內力外放,頭、手、腳三尖領氣,那一瞬身體皮膚好像無意落了一塊火炭,猛地一個激靈,一股真氣熱流從虛危**提起,又迅猛上行過後頸的大椎**,衝過肩關節,手臂,到達食指前端的商陽**,一道白色的光柱如電射向那塊巨石。
「撲哧!」巨石如豆腐一般,被射出了一個拇指大小的洞,約莫有四五十公分深。
道家古武浩氣訣,真能內力外放,馳叔沒有騙我!
雲昊來了興致,對著巨石頻頻施放真氣,那塊石頭被射得千瘡百孔,直接把它虐成了一塊瘦透漏皺的太湖石。
真氣如電激射,如果進階到地武師,心隨意動,操控由心,內力比激光槍反應還快,在十米的範圍內威力都差不多。
我運轉的真氣就是激光槍,內力通過手尖,腳尖激射而出,近身格鬥誰是我的對手?真爽!
天色漸明,前面百來米遠的路上,有一對情侶跑步晨練,雲昊六識敏銳,遠遠就察覺到了,放棄了對那塊巨石的摧殘,快步朝小鎮跑去。
往前隨意一瞥,雲昊發覺那對情侶跑步的動作緩慢清晰,如三維影像裡的慢動作,那個女的身材豐滿,姿色不錯。
意念一動,雲昊的目光穿透了她的衣服,波濤胸湧,下面的黑森林纖毫畢見……
這是什麼功法,我不成了壞人嗎,閉上眼睛,眼不見,心才淨,為什麼跑過去了還要習慣性地回頭?莫非這是男人的通病。
到了鎮上,雲昊找了一間衛生潔淨的快餐店,雖然十幾天都未進食,肚子也不覺得餓,但還是要了一大碗筋道味鮮的牛肉拉麵,美食的感覺依然誘惑著他,畢竟還是人,隨手點開桌上的電子版報紙,慢慢地翻屏觀看。
「聯邦軍方追捕盜竊軍事機密的大盜,一死一逃,軍警在樹林、車站,旅館,飯店,展開地毯式搜索,在逃的大盜身高約一米八,年輕無須,有知情舉報者,可獲五萬能量幣……」雲昊心瞬間被掏空了似的,變得空空蕩蕩。
馳叔被聯邦軍方和唐.邁克殺了!
狗娘養的聯邦軍方,我們盜的是星礦集團唐.邁克的星鑽名畫,跟你們有什麼關係?竟然出動軍警來追捕我。
軍商勾結,蛇鼠一窩。
馳叔,雖然你對我照顧不夠,也不那麼負責,但你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傳授我武功,訓練我多種技能,現在你掛在牆壁,變成了黑白照片,讓我心好痛,撕心裂肺的痛……雲昊不覺淚眼模糊。
緩過神來,雲昊強抑住心中的悲痛,深呼吸,調節情緒,警惕地轉目四顧,幸好這時候店裡顧客還不多,雲昊含著淚,快速吃完麵條,到水果超市去買了一些當地特產,李廣杏,陽關葡萄,敦煌瓜。又在商店買了幾套合身衫褲,用假身份芯卡買了通訊卡,幾塊高能電池,才慢悠悠坐車回到莫高窟,買了門票,扮作遊客,跟著遊客一起,打著手電聽導遊的講解,慢慢欣賞洞窟的壁畫。
洞窟裡面非常陰暗,為了保護壁畫和塑像,都是遊客自帶手電,到了自己藏身的洞窟外,雲昊裝作流連往返,待這一批遊客走後,六識打開,聽了片刻,密室洞窟附近並無遊客,到了機關那個位置,心念轉動,內力灌注左腳,輕輕一踩。
這一腳下去怕也有千斤之力。
佛陀塑像移開,雲昊閃身進了小洞窯,搬動機關,將佛陀塑像移動過來,遮住洞口。
星礦集團的唐.邁克,你還控制著幾個城市的拳市賭場,為惡一方,你等著,馳叔這筆帳我會跟你算的,雲昊腦子裡有些亂,一**坐在圓腰鼓形石墩上。
**下有個硬硬的長條狀東西,雲昊摸了出來,幾乎忘了,這是那個黃金卷軸,卷軸外面雕刻著奇妙的經文。
洞窟裡有幾縷光線射了進來,雲昊展開一看,雖然不認識那些仿似藏文的字,但上面的花紋文字有種安寧平和的力量,漸漸撫平了他心靈的創傷,只留下淡淡的悲傷。
雲昊屈膝半蹲,握拳按落於小腹前,鑽出右拳,邁出左步,劈出左掌成三體式,不一會兒就達到心與意合,意與氣合,氣與力合的狀態。
聯邦軍事基地。
空空蕩蕩的審訊室內,只有一張高分子玻璃桌,兩把黑色的硬塑料椅。
一名帥氣的中年男子,一身做工精良的名牌黑色休閒西服,套著緊身的黑色恤衫,凝視著審訊他的女軍官,笑容帶著一種成熟男人的魅力:「中尉,我以前也是聯邦軍方特種兵少尉,算是你戰友,孟子雄,寧武,王鎧他們幾個還在軍事基地嗎?」
「周駿馳,你認真點,交待出你盜竊的星鑽名畫,軍方可以留你一命,甚至可以給你一個軍方身份,加入基地特勤處。」那名頗有姿色的女軍官將審訊記錄往桌上一摔,大聲喝道。
沒有被她嚇住,周駿馳認真地望著她的臉,搖了搖頭:「臉色灰暗,有眼袋,精神十分緊張,把你的手給我,我來替你把把脈,經過我的調治,能使你艷光四射,像窖藏的紅酒,醇香誘人,對了,你叫什麼名字來著?」
他的眼神有股不忍拒絕的魅力,那名女軍官慌亂地低下頭去,壓低嗓子:「我叫珍妮,孟子雄以前是我的上司,他們幾個都在阿爾法B星戰場上陣亡了。」
「珍妮,放鬆一些。」周駿馳抓住她的手,用手指輕輕按摩著她手掌上的**位。
珍妮身體裡感到一陣莫名的快感。
另一個房間內,克羅上校緊盯著兩人的三維彩色影像,嘴角浮出一絲微笑:「事實證明,對周駿馳來硬的不行,還得用軟的,聽說他現在沉湎酒色,身手比以前退步多了。」
一名上尉恭維道:「克羅上校,你讓珍妮中尉去勾引周俊馳,要他說出星鑽名畫的下落,果然好計策。」
克羅冷冷地掃了他一眼,上尉感到一股澈骨的寒意,這才醒悟,珍妮怎麼說以前也是克羅上校的情婦。
半個月後,莫高窟,密室洞窟。
雲昊在密室洞窟中如一個面壁的僧人,練功,睡覺,偶爾進食,身心沉浸在浩氣訣神奇的境界,超然物外。
月光從小洞窟的通氣孔射了進來,一股濃稠的內息從雲昊的虛危**提上來,經奇經八脈直達腦中的精神識海。
識海之內是一片灰濛濛的霧氣,湧進來的內息像冒著白色蒸汽的溫泉,不斷地揮發,蒸騰,霧氣越來越濃,漸漸凝結成了一尊佛陀。
佛陀雙掌合十,口宣佛號:「阿彌陀佛,雲昊,佛家八苦,生、老、病、死、怨憎會、愛別離、五陰熾盛、求不得,難得你心志堅定,親人的辭世,你勘破了生死,經受住了考驗,可以做我的轉世靈童。」
「你是誰,為什麼要選我做轉世靈童?我還要娶妻生子,可不想做一個和尚。」雲昊對識海中的佛陀搖頭,斷然拒絕。
佛陀虛空一抓,手裡多了一朵青蓮,拈花一笑:「我是大唐國師善無畏的一縷神識,寄住在我的佛骨舍利之中,尋覓有緣人,傳授密宗**。」
佛陀拈花一笑:「密宗教義,每個人的心即是法身佛,悟識即智,即心是佛,不用坐禪苦修,那份黃金卷軸中就有雙修功法,並不約束**。」
聽起來不錯,雲昊問:「不用割捨七情六慾,我做了你的轉世靈童,有什麼好處?」
「就說眼前的吧,你可以青春永駐,容顏不老,可用識海中的念力移動物體,透視衣物,讀心術,隱形。」善無畏面目越來越清晰,一副得道高僧模樣。
雲昊手中拿著黃金卷軸:「這份卷軸上面的文字我看不懂,你能讓我看看你的神通嗎?
「這是梵文悉曇體,即使有人認識,也不能得到卷軸真義,得以傳承密宗**。」善無畏開口說法,寶相莊嚴,舉止有禮:「因為在每一個字中,包含著無數的教義,在每一聲中,攝藏了無量功德,在一法中包含了一切法。」
「師父在上,受徒兒一拜!」雲昊跪了下去,磕了三個響頭,執禮甚恭。
雲昊的識海瞬間清明,彷彿被水洗過一般,自己化身為佛,菩提樹下,蓮座寶瓶,周圍飛天環繞,空中隱隱傳來梵唱,如一個熱鬧的水陸道場。
梵文悉曇體一個個字體泛著金光,從天而降,那一刻古往今來,天地萬物,諸天世界,都凝縮在每一個字中,包含了無數的教義,每一聲佛唱攝藏了無量功德,雲昊只能意會,不能言傳。
「我不是收你做徒弟,而是要你做我的轉世靈童,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善無畏拈花微笑,腳下盛開白色的蓮花。
「噓、呵、呼、咽、吹、嘻。」雲昊鼻吸口呼,默念字音。
「啊!你修習道家六言真訣來對付我!」善無畏驚慌失措,聲音都變了形。
頃刻,善無畏的臉變得猙獰,全沒有得道高僧模樣,恨聲咬牙道:「你的內力大成,從後天邁入先天之境,都是拜我所賜,你會後悔的!」
身體慢慢被六言真訣震散,念力凝聚的善無畏頃刻在雲昊的識海裡煙消雲散。
雲昊瞬間變得神威凜凜,義正詞嚴呵斥他:「佛有慈悲之心,割肉飼鷹,你還想奪舍重生,控制我的思想,你究竟是佛還是魔?我修煉的是浩氣訣,自有一股天地正氣,驅散妖魔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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