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清宮大殿內落針可聞。每個人都目瞪口呆的望著林沐心懈入的。
「衝擊小乘境界,多則數十年。少則三五年,這太荒謬了。」這是上清門從老祖宗到門下築基期弟子的想法。
林沐白踏入洞虛,衝擊小乘境界。眾人並不驚訝,但是他所說的把衝擊小乘境界當做了吃飯那麼簡單就深深震撼住了眾人。
要知道洞虛到小乘境界那是一段多麼遙遠的距離,地球修真星上的那些洞虛強者有的花了數千年,甚至上萬年的時間都沒有能從洞虛衝到小乘境界,林沐白膽敢說出幾十年從洞虛衝進小乘,簡直是無稽之談。
林沐白當然不會解釋自己的奇遇,化作了流光,飛到了地球修真星的大氣層中,按照從洞虛同道那得到的衝擊小乘的方法,盤膝而坐,引動九天神雷,同時調動整個地球修真星上的天地元氣,長鯨吸水一般吧天地元氣和神雷吸入自己的體內,慢慢的煉化。
日出日落,十年的時間匆匆而過,這十年可是地球修真星上的修真者最恐怖的十年,每一天天空都是雷電交加,雷電密佈,連御劍飛行都不能,更恐怖的是這十年中天地元氣竟然流逝的很快,洞虛以下境界的強者整整十年不能吸收一點天地元氣。修為原地踏步。
轟隆聲響起,地球修真星上的雷電化作了十道天柱射向了十個方位。擊碎了最高的十座山峰,山峰上的精純的天地元氣破峰而出,化作了驚虹飛到了高空中。
林沐白張口一吸,把天地元氣吸入體內,頭頂出現一個巨人的虛影。他左目如日,右目如月,頭頂蒼穹,腳踏白雲,宛若仙人降臨。
「小乘境界,原來這就是小乘境界。但是地球修真星付出的代價也太大了,整整十年的天地元氣全部被自己吸食,連最高的十座止。峰上的全部元氣也被自己吸收。地球修真星花費了如此的代價,才造就自己這個小乘境界的強者,真是不易。」林沐白感慨道。
「恭喜道友踏入小乘境界。」一個三尺高的金人出現在林沐白對面的雲層中。
林沐白神識一掃,就探查到對方的修為是小乘境界,朝他微微一笑。說道:「見過師兄。」
「呵呵,師弟不必多禮。老夫廣成子。不知道多少萬年前踏入了洞虛之境,位列仙班,成為地球修真星的一星之主。悠久的歲月過去了,老夫才見到了第二個小乘境界的同道。連軒轅,黃尤,始皇等最有希望踏入小乘境界的人都耐不住寂寞。破空而去,在遙遠的星空再造輝煌。但是,他們都不如你,他們恐怕十萬年內都無望進入小乘境界。」
林沐白聽到廣成子的話,油生出一種自豪的感覺,自己竟然過了那些只存在傳說中的修真強者。
以前自己就是一個小小的修真者。現在自己成為了地球修真星的第二人,修為僅次於廣成子這個百萬年的老仙。
廣成子經驗老道,向林沐白傳授了一些踏入中乘境界的修煉之法,其實廣成子根本不相信自己百萬年都無法踏入的中乘境界,這個後生有生之年能踏入。
林沐白認真的記住廣成子的每一句話,牢記在心中,生怕記錯,忘記一字一句。
廣成子和林沐白在雲層上面端坐了一年,相互交流了很多心得,各有所獲,才離開了雲層,隱居在地球修真星上面。
俗話說一星不能容二主,林沐白感受到了廣成子那絲隱藏很深的敵意。當做無法察覺,心裡暗自下決心,盡快踏入中乘境界,到時修為過廣成子一個境界,廣成子還不是乖乖的成為自己的晚輩,不敢打其他。
林沐白一落到崑崙山脈,看到下面的修真者跪倒了一片,齊呼:「前輩。」
林沐白被這陣勢嚇了一跳,伸手一扶,地面上的數千萬人頓時都不由自主的站立起來。
林沐白疑惑的目光一掃清化。
清化立即會意,飛掠到林沐白的身邊,恭敬的說道:「前輩,修真星際聯盟已經下了法旨,任命為前輩為地球修真星的第二星主,有和星主廣成子一樣的待遇,同時也是修真星際聯盟七百億零九百三十一萬外門長老之一。同時,地球修真星的三個洞虛強者成為前輩的下屬。」林沐白目光一掃,果然看到一臉尷尬的李天王,太白星,地藏王肅立在虛空中。
「三位各司其職就行了。要是的球修真星遇到外地入侵,或者遭遇天劫,林某定會通知三個。」林沐白客氣的朝三個洞虛強者說道。
三個洞虛強者行了一禮,朝地球各處飛掠。
林沐白衝擊小乘境界,身心疲憊。就在崑崙山脈上的一處樓閣上休息了數年。
雲卷雲舒,林沐白過了數年的閒散生活,懶散到了骨子裡,這區區數年對於擁有數十萬年,甚至上百萬年壽命的自己來說簡直就是滄海一粟,就像凡人休息一盞茶功夫一樣。
「星主!」自從林沐白成為地球修真星的第二星主,所有人都喊他星主,只有廣成子一人喊他師弟。
林沐白神識一掃,看到是清化和一個嬌美可人的美人來到了樓閣前。微微一愣,依稀記得眼前的嬌美可人的女子就是自己的大師姐。
「何朝」林沐白傳聲問道。
清化行了一個大禮,說道:「星主。這個小徒美姬,她說與星主有一段淵源,特來服侍星主的生活起居。」
「美嫌留下,清化退下吧。」林沐白淡淡的說道,他當然不會在別人面前顯露自己的感情波動。
清化退下,美姬好奇的打量著這個樓閣,她駐顏有術,數百年來,容顏不變,依然那麼美麗動人,特別是她骨子裡的那種嫵媚,風騷之骨更是持續了數百年。
要是換做別人,林沐白立即打走了,但是遇到這個少年時期讓自己心動的大師姐,林沐白改變了主意,他不想讓少年時代對自己照顧有家的大師姐傷心,也許這本身就是一種特殊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