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只剩下最後一天,這個時候是來不及訓練什麼的了,李偉傑和沈夢離都盡情的放送自己,讓最後一天保持著非常輕鬆的心態。
讓李偉傑很感激的是,這些日子自己已經忙來忙去,對於前往參賽的準備工作,做得實在不夠充分,如果不是蓉姐回來了,光自己兩人肯定會有很多事情弄糟糕的。
許蓉回來之後,就幫他們兩個把前往瑞士所需要的各種手續辦妥了。到現在他都不知道許蓉是在兩個月都就開始辦理簽證還是回來才辦的,反正只知道蓉姐幫他把一切都搞定了。
至於可可,雖然是臨時決定,不過也她也沒有太多的擔心,因為已經跟她媽媽說了,蘇夫人讓蘇氏集團專人去辦理了。這年頭,有錢有關係的人,想要辦理什麼手續,都是可以很快速的。
許蓉並不跟他們一起前往瑞士,因為送走他們兩個,她就一個人留下來更加專心的籌備新店的事情了。她是一個忙碌慣了的人,現在兩個月沒有什麼工作,已經讓她覺得有點不自然了。
李偉傑心情本來很好,早上吃早餐的時候,更是從可可那裡聽到一個更加令他高興的消息。
原來,在李偉傑出去工作的這一周裡面,孟彪和他的手下們真的找機會把鄭鵬和周慶邦狠打了一頓!
他們下手地程度完全是參照當時打李偉傑的程度。算是還了騙去可可的那份錢了。
可可說起來的時候,非常快意,說他們是惡有惡報,壞事做多了自然有人收拾他們。
李偉傑心裡暗笑。不過他並不打算把所有情況告訴可可,因為不想她擔心。
本來這最後一天,他是準備和可可一起收拾一下東西。然後找蓉姐她們詢問一下還有什麼需要準備地。不過現在李偉傑改變了主意,他想要去看看重傷住院的鄭鵬和周慶邦。
為了不讓可可捲進來,李偉傑找了一個借口出去,讓她配合蘇氏集團幫她辦理手續的人提供各種資料。可可為了不擔誤明天地行程。也決定把手續當成頭等大事來處理了。
打了一個電話給孟彪上次留下的號碼,李偉傑對他表示感謝,並且讓他說一個帳號,要再打一筆錢給他們做為報酬。
不過孟彪不肯接受,他的原則性很強,認為是他們理虧在前,這次的工作完全是為了補償以前地事情,所以說什麼都不肯再收錢了。
李偉傑只好作罷。順便向他打聽了鄭鵬和周慶邦住地醫院。他想起上次他們有人可以找到自己入住的醫院,這次一定也知道鄭鵬他們入住的醫院。
從孟彪那裡得到消息之後,李偉傑來到了醫院,在住院部打聽到了他們兩個是在同一層樓相鄰的兩個豪華加護病房,他直接上去了。
還沒有走到病房門口,李偉傑就看到了在兩個病房門口守護著幾個彪形大漢。他頓時明白,這應該是他們兩個新聘請的保鏢!
有了上次跟孟彪一群人動手的經驗。讓李偉傑信心大增,對自己的實力也請楚了一點,自信要對付這幾個保膘應該是可以做到的,不過現在是在醫院裡面,動手地話,馬上就會有醫院的保安過來,然後就是警察。明天要離開,惹上這樣的麻煩,這可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啊。
他腳步放慢了一點,皺起了眉頭沉吟了起來。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李偉傑腦中已經有了一個方法,決定試用一下。
「這是鄭老闆的病房吧?」李偉傑走近者了一下病房號碼,知道了其中一間是鄭鵬的病房。
「你是誰?」本來在門口踱步、現在已經停下來地男子冷冷的盯著李偉傑。
另外還有兩個男人的目光也都集中在李偉傑的身上,這幾天他們的工作就是守在這門外,也算是夠無聊的了。
李偉傑非常鎮定,露出了很自然的微笑,客氣的說道:「幾位大哥,我是摩尼思佐的首席髮型師洛風,有事情要向老闆匯報。」
他冒充洛風,並不是因為跟洛風長得有什麼相像,而是他估計這幾個保鏢都是他們受傷後剛剛才招聘過來的,對鄭鵬周圍的人還並不瞭解。而鄭鵬他們如此重傷,送來醫院的肯定是他們的親朋之類,現在沒過幾天,洛風他們只是員工而已,應該還沒有允許來樣望過。
當然,他這也是博一下,因為如果是非常好的保鏢,肯定會提前把僱主周圍的人全部瞭解清楚,而且洛風也有可能已經來過這裡。
從那人眼中警惕懷疑的眼神中,李偉傑知道自己猜對了,他並不知道洛風長什麼樣子,但是顯然知道僱主是摩尼恩佐的老闆。
用高壓目光瞪了李偉傑一陣,發現他還是很坦然,那人這才算是認同了他的身份,冷然說道:「在這裡等一下,我去問一下鄭老闆!」
既然只是僱主的一個員工,他自然沒有多客氣。
那個保膘推門進去之後,另外兩個人還是緊緊的盯著李偉傑。
過了一會兒,那人出來了,對李偉傑點了點頭,「老闆讓你進去!」
李偉傑微微一笑,說了一句謝謝,然後自行走了進去。見那個保鏢並沒有跟著進來,他心裡更加滿意了。
步入這個很豪華的獨立病房裡面,李偉傑很快就看到躺在病床上、頭頂層層包裹的鄭鵬,身體則蓋在白色被單下面,看不到具體樣子,不過受過如此重傷的李偉傑可以想要那是什麼樣子。
「有什麼事嗎……你……你是李偉傑?!」本來正以不耐煩的口氣說到一半的鄭鵬忽然發現進來的人根本不是洛風,眼晴瞳孔收縮,很快認出了這是李偉傑,不禁脫口而出。
「噓——」李偉傑微笑著伸出手指在嘴邊,然後笑瞇瞇的說道:「我只是聽說你受傷了,特地來看看你而已。雖然沒哼買東西來,也用不著大聲嚷嚷吧?不過鄭老闆真是好記性啊,我們似乎只是見過一次面而已,您一眼就認出我來了。」
說話的時候,他已經走近到床邊了,低頭俯視著鄭鵬。
雖然李偉傑一臉笑瞇瞇,不過鄭鵬也有點碩慮,因為他現在動彈不才便,如果叫保鏢進來的話,很可能李偉傑會抓住自己脅迫。所以他轉了一個念頭,保持了平和的態度。
「那你還真有心了。不過,我不覺得我們有什麼交情值得你來看我吧?」鄭鵬漠淡的說道。
他雖然對李偉傑不少、甚至看成是絆腳石一塊,不過兩人正式見面卻只有在機場那一次而己。也正是如此,才讓他放心的沒有叫保膘,因為他認定李偉傑對自己不熟,要恨也是恨周慶邦。
李偉傑在他床邊坐了下來,臉上笑得非常的親切,「我們雖然沒有什麼交情,不過……誰規定必須要有交情才能來探望呢?」
「我跟你不熟,你到底想要幹嗎?為什麼要冒充洛風進來?」鄭鵬冷然說道。
「呵呵,別著急嘛,聽說你受傷了,我非常的高興……哦,抱歉,我不應該在你面前表露出來的,雖然我確實很高興。我懷疑這是不是報應呢?所以想要來瞭解一下鄭老闆的感更如何?」李偉傑悠然自得的說道。
鄭鵬重重的「哼」了一聲,落井下石的來看自己受罪,這是誰都不會高興面對的事情,還算他比較沉穩,沒有破口大罵。
「說吧,你有什麼目的,我跟你無冤無仇,你不會無緣無故的過來這裡奚落我。是誰讓你來的?」鄭鵬臉上略帶一絲嘲諷,他心裡是看不起李偉傑,對於他的態度有點不屑一顧。
「呵呵,我當然不會無緣無故的跑來這裡,不過我們是無冤無仇就值當商榷了。」李偉傑在他身上拍了拍,「讓我來的就是我自己,我就是想要看看某些人是不是真的要躺上三個月才能好!」
說著他又用力的拍了一下,渾身傷痕纍纍的鄭鵬忍不住叫了一聲。
外面的保鏢居然頗為老實,沒有聽到叫他們,對於鄭鵬的呻吟,也沒有進來查看。
聽到三個月的話,讓鄭鵬微微一驚,因為他當初就是這麼吩咐孟彪收拾李偉傑的,現在聽到相同的話,難免有點驚訝。
「我以前受傷是不是應該要躺三個月才能好呢?你是不是很奇怪我怎麼早就好了呢?」李偉傑越是笑瞇瞇越是讓鄭鵬心裡充滿了警惕。
「我怎麼知道?」
「真的嗎?你真的不知道?我還以為是托你和周公子的福呢,原來你不知道啊。」李偉傑笑著笑著,忽然收起了笑臉,變成了一臉的森然,「你和周慶邦做了什麼事情,有什麼打算,別以為沒有人知道!」
鄭鵬眼睛裡面閃過一絲驚奇,瞳孔微微收縮,「我聽不懂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