迂你。還越說越來勁了呢。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了。愣洲肌空隊請小日本吃頓鋼鐵大餐之後,我們的戰車部隊就應該行動了,這次攻入台南城內後,可能會遭到小日本的激烈反抗。這也是沒有辦法的小日本的戰鬥意志實在是太變態了,他們軍國主義教育實在是太厲害了。我不得不佩服日本法西斯的洗腦水平,能夠讓整個日本都陷入到瘋狂中去。還真了不起啊。」姜成笑著說道。
沒過一會兒,盟軍的航空隊過來了,他們在日軍陣地和重要軍事設施處進行了狂轟濫炸,讓本已被炸得破爛不堪的日軍陣地和軍用設施再一次遭受到了毀滅性的打擊,轟炸過後,姜成一聲令下,三個裝甲步兵師的戰車隊紛紛出動,向著敵軍陣地衝去」
「師團長閣下,現在北線、東線、南下紛紛告急,支那人的戰車部隊已經開始向著我們的陣地上撲來,很多陣地已經守不住了,各部隊紛紛請求後撤,支那人經過一夜的轟炸,再加上早上的飛機轟炸,已經讓我們所有的地面防禦工事根本無法再繼續使用了,如果我們還要繼續守在陣地上的話,後果就是被支那人徹底的掃蕩乾淨,我們現在兵力並不充裕,根本經不起這樣的消耗戰。雖然支那人這一夜的轟炸,並沒有使得我們損失多少兵力,可是,地面上的防禦工事已經被毀了,我們已經沒有必要再在陣地上堅守了。」武籐久保之大佐對田中新一說道。
田中新一看著台南城的沙盤。雙眉緊鎖。他真的不想那麼快就將他的部隊從陣地上撤下來,畢竟這仗才打了一夜,就這麼一夜時間陣地不保。這對他的打擊可不是一星半點的。
「武籐君,說實在的,我真的不想把部隊撤下來,真的不想。戰鬥才剛剛開始,我就把部隊從陣地上撤下來,那之後的戰鬥如何打?你有沒有想過呢?我可不想看著我的部隊就這樣窩囊的縮在城內被動挨打啊。」田中新一中將對武籐久保之大佐說道。
「可是,師團長閣下,眼下的形勢你可要看清楚了,現在是敵強我弱,我們處在被動狀態,如果我們現在還打算在陣地上和支那人決議高下的話,那麼到最後吃苦頭的,將仍然是我們自己啊,目前的形勢不適合我們打陣地戰,我們目前打巷戰還是比較合適的,如果仍然堅持在陣地上的話,那麼,形勢對於我們來說,將會非常的不利。請師團長閣下三思啊!」武籐久保之大佐不斷的勸說著田中新一中將。
田中新一中將思索再三之後小最終痛下決心:「好吧,傳我的命令。除了搜索聯隊繼續在西線陣地上和支那人進行硬拚之外,其他人等,全部給我撤入城中進行巷戰小天哪,開戰才不到半天,三線陣地就這樣完了,我真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啊!」田中新一心有不甘的叫道。可是,這有用嗎?就算他心有不甘,但就目前的形勢來看。他也不得不接受陣地失守的事實,畢竟雙方的武力裝備相差太過於懸殊,就算他田中新一有這個小心想要守住陣地,但這也是力不從心的事啊。
武籐久保之將田中新一中將的命令傳達下去之後,東線、北線、南線三線的日軍聯隊開始向著城內撤退,畢竟要以血肉之軀對陣對方的戰車部隊,那簡直就是平白無故的前去送死。這種根本沒有任何價值的炮灰工作,相信誰也不願意去做。
「軍座。敵人撤出了陣地,向著城內撤退了,你看我們要不要」柳方平對姜成說道。
「讓戰車隊分散開來,為步兵開路進城。哼哼,看來,小日本自己也不想當著炮灰啊,他們主動放棄陣地撤入城中,就是為了跟我們打巷戰,在這種情況之下,戰鬥會顯得異常艱辛,我們必須要做好苦戰的準備。否則的話,還真的很難拿下台南城。」姜成對柳方平說道。
「軍座,敵人既然主動將我們引入城中。看樣子就是為了牽制住我們的行動,我們可不能被小鬼子這樣牽著鼻子走啊!」柳方平對姜成說道。
姜成想了想,對柳方平說道:「這個嘛。當然啦,我們要以我為中心打著一仗。絕不能讓小鬼子牽著我們的鼻子走,所以進城之後。我們要好好地規哉一下,分片區進行圍剿,絕不能著了小日本的道。
「那是當然,不管怎麼說。我們第刀軍也是一支虎狼之師,曾經讓小日本為之顫動的部隊,我們可不能讓這幫小日本給看扁了。」柳方平說道。
姜成點了點頭,他背著手看著牆上的軍事地圖,看了很久很久才轉過身來:「咦,我說,老柳,你在幹嘛?」
「我?我沒幹嘛呀?」柳方平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貌似沒有什麼問題。他又看了看姜成,很不理解的搖了搖頭。
「你?我靠,我剛才說了那麼多話,都他媽白說了?我讓你幹嘛去?不是讓你通知各部隊分散行動嘛,戰車開道,步兵隨後進,你不去通知各作戰部隊,這麼傻愣愣的站在這裡是什麼意思?現在是在打仗,不是你休息的時候,快點過去通知各部隊去!」姜成大聲的對柳方平說道。
柳方平鬱悶的跑到電報室。讓報員將姜成的命令布給各部隊。第剛師、新3師和新師接到命令之後,即刻讓自己的戰車營開道,各步兵團以連為單個,緊隨在戰車之後進入城中,開始了殘酷的巷戰,而在台南城西線,獨立團則繼續和第舊師團的搜索聯隊相互對峙著。
「奶奶個熊,照理來說,我們面對的日軍乃是一支搜索聯隊,其兵力和裝備都遠遠不如我們獨立團,他***,炸了那麼長時間,居然抵抗得還那麼頑強,雖說老子恨日本人,但對於他們的這種死戰精神,老子還是比較佩服的,但佩服歸佩服,老子還是看不起他們,誰讓他們是小鬼子來著的。」獨立團團長古政軍唧唧歪歪的說道,說得他身邊的團參謀長制販著白眼,真受不了這個團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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