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團長閣下。快點做決斷吧,否則的話,我們極有瓦出去啊!」島田夫對寬田彬說道。
「可是,讓我這麼快就放棄高雄市,我真有些不甘心啊!」寬田彬有些猶豫地說道。
「師團長閣下,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啊!」島田夫繼續對寬田彬說道。」島田君,你不必再說了,讓我馬上撤離,目前我辦不到,至少我們也要堅持一兩天時間再說吧,現在撤退的話,總督閣下一定會怪罪於我們的。」寬田彬說道。
「師團長閣下,不管總督閣下怎麼想,我們先要想一想現在的處境才行啊,就我們現在的情況來看。想要堅守下去,非常的困難,難道你沒看到支那人已經將我們團團圍住了嗎?現在唯一可以出逃的地方就是林園鎮方向,現在支那人還沒有佔領林園鎮,一旦林園鎮被支那人佔領了的話,那我們就真的沒有任何機會了。」島田夫還是不斷地勸著寬田彬。
在島田夫一而再再而三的規勸之下,寬田彬最終下定決定,率部撤離高雄市。
4月舊日傍晚時分,寬田彬召開了軍事會議,他在會議上對手下的將領們說道:「各位,目前的戰局是敵眾我寡,相信各位在這些天裡和支那人也較量了一番吧,都知道我們現在所面臨的,是怎樣的一個形勢了吧?此城已不可守,如果繼續守下去的話,我們所有人都會葬送在此,所以,我決定,放棄高雄。向中央山脈撤退,進入中央山脈後,對支那部隊進行襲擾,牽制他們,各個,你們覺得如何?」
下面的軍官都沒怎麼說話,其實。艦們也明白,現在確確實實是敵眾我寡,如果逞強繼續頑抗下去的話。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全軍覆沒,既然師團長都有意要撤退。那誰還會在這個時候提出異議呢?畢竟誰都不想那麼早就去見天照大神。」既然沒有人提出異議。那麼,今天晚上舊點正式撤退,我們從林園鎮撤退,到東港鎮和那邊的部隊回合,然後再擇道去中央山脈。大家沒有什麼問題吧?」寬田彬再一次問道。
下面的軍官都搖了搖頭,表示沒有問題。既然如此,寬田彬下令散會,各軍官回自己部隊進行準備。
「島田君。讓參謀們都準備準備。晚上門點要撤退的。」寬田彬對島田夫說道。
「師團長閣下,難道你不覺得有些蹊蹺嗎?」島田夫看著寬田彬,對他說道。
「哦,你是指什麼事兒有蹊蹺來著?」寬田彬有些不解地問道。「師團長閣下,支那部隊不是說兵力不夠,他們完全是富餘兵力的情況下,為什麼沒有徹底的封死我們的出路呢?偏偏留出這麼一條狹長的通道讓我們走,要知道,林園鎮上幾乎沒有我們的部隊,最多就是一個班的人留守在林園,在這樣的情況下。支那人完全可以排除哪怕一個排的兵力去攻佔林園也成,可為什麼他們偏偏留著這個通道讓我們走呢?師團長閣下,這裡面會不會有陰謀?」島田夫對寬田彬說道。
「我說島田君,說突圍撤退的人是你,現在說這是對方的陷阱的人又是你,我說你到底是什麼意見?按你的說法,我們撤也不好。不撤也不好,那我問你,我們到底是撤還是不撤?」對於島田夫的這種懷疑這懷疑那的立場,寬田彬感到很頭疼,所以他沒好氣的對島田夫說道。
「師團長閣下,我不是這個意思,撤退,那是肯定的,留在高雄市內,只有等死,但這條通道卻給我一種不安的感覺,我總覺得,這是支那人設下的陷阱。」島田夫說道。
「島田君啊,現在就算我們知道那是支那人設下的陷阱。我們也必須得去鑽,你要知道,我們已經沒有選擇了,強行突圍的話,根本就突不出去,我們只能從這條生命通道上撤退,反正到了東港鎮,我們就有機會折向北面,朝著中央山脈進軍。」寬田彬說道。
島田夫還想說些什麼,但他知道這個師團長的脾氣,他知道,現在自己如果再多廢話幾句的話,師團長一定會非常的氣惱,與其惹師團長生氣,還不如順著他得了,反正突圍是肯定的,現在,明知道去林園的路上可能有陷阱,那也顧不得了小為了生存,只有拚死一搏,運氣好的話,可以順利的到達東港鎮,和東港鎮上的部隊會合,然後向中央山脈進軍。運氣不好的話,那極有可能在去林園的路上遭遇中**隊,或者說被中**隊伏擊,那也只能說是天意了」二三意要讓他們高雄守軍宗蛋的話。那辦只能那樣……
「天照大神護佑我們吧,希望我們這次突圍能夠成功!」島田夫默默的祈禱著。
晚上舊點,守城的日軍開始悄悄的離開高雄城,朝著林園方向突圍,其實,在他們突圍的時候,一直密切關注著他們的第2方面軍立即開始行動起來,先,衛立煌讓兩個騎兵師悄悄的跟著對方的撤退部隊,然後又命令台灣兵團、第舊師和第刃師封鎖一的可能進入中央山脈的入口,堅決不能讓寬田彬的部隊進入大山。同時,隨著寬田彬的守城部隊一離開高雄,衛立煌就命令第勁師進駐高雄。暫且維持高雄城的治安和穩定,而其他部隊則追擊寬田彬的部隊。
一切安排好了之後,大家都按部就班的執行起總司令部下達的命令,隨著第2方面軍主力的調動起來,寬田彬的第臼師團以及高雄防衛隊開始按照第2方面軍的意圖撤退,他們一路如同喪家之大一般,向著林園鎮狂奔,雖然他們一直感覺到對方的部隊在跟蹤著他們,卻一直沒有跟對方的部隊生戰鬥,這讓寬田彬感到十分的奇怪。
「島田君,這會不會是我們的錯覺啊?但這錯覺也太真實了,怎麼都感覺得到支那人在跟蹤我們「在監視著我們的行動啊!」寬田彬對他的參謀長島田夫大佐說道……師團長閣下,我也覺得很不自在啊,我現在有些害怕這種感覺,現在支那人在暗處,我們在明處,隨時都有可能受到支那人的進攻,這種感覺非常強烈,師團長閣下,我覺得,我們似乎選擇錯了,不應該放棄高雄,向南撤退島田夫大佐說道。
「現在就算是後悔也已經來不及,我們從高雄一撤,支那人的部隊肯定已經開進高雄城內了,我們現在回去的話,只能是被支那人圍殲,還不如先到東港鎮,和守衛在東港鎮的那個大隊會合,然後再作計較寬田彬說道。
一行人快行軍,很快來到了林園鎮,寬田彬要求部隊在林園鎮不做任何休整,連續急行軍到東港小日軍各部隊苦不堪言,但沒辦法,這是師團長的命令,沒人敢違抗小於是一群疲憊之師連續行軍,終於在。日早上6點半左右來到了東港,和東港的日軍會合。不過。此時的高雄守軍已經累得不行了,他們個個氣喘吁吁的趴在地上喘著氣,如果此時中**隊突然攻擊的話,估計這些人全都得完蛋。「小馬上,馬上組織起防禦來,如果支那人現在就動進攻的話,我們全都得完蛋,快。快,一部分人休息,一部分人隨時準備戰鬥!」寬田彬大聲的說道。
很快,在東港鎮四周形成了一道道防禦線,每個在防禦陣地上的日本兵都是一臉的緊張,現在的他們,由於一夜的強行軍,個個都累得不行,在整個東港鎮中。尚且保持著一定旺盛鬥志的,也就是原先守衛在東港鎮上的山崎大隊了。
上午舊時,騎師和騎2師的騎兵團已經殺到了東港鎮前,兩個騎兵團起了數次衝鋒,讓守衛在陣地上的日軍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損失,這讓寬田彬大為光火。
「八嘎,支那人簡直太可惡了,居然搞這種突然襲擾戰術,以消耗我們現有兵力為目的,簡直可惡至極」小寬田彬氣憤地說道。
「師團長閣下,你為什麼會這樣認為呢?」島田夫有些不解地問道,因為在他看來,這次中**隊的進攻顯得很正式,並不存在什麼襲擾戰術,真不知道師團長為什麼要這樣說。
「難道不是嗎?島田君,現在已經是四十年代了,而且這是在太平洋戰場上呃,而不是在支那大陸小不是在北支那和八路軍的部隊較量,武們這是在和裝備精良的支那美械部隊進行較量,他們沒有動用他們的步兵師,沒有動用他們的戰車師。沒有動用機械化部隊,偏偏動用了騎兵部隊,你認為在現在,騎兵部隊能有多少作用?我們的裝備也不算差,對方動用騎兵部隊的目的在於衝鋒,他們完全是在衝鋒中對我們進行打擊,並不是想立即就和我們進行決戰。說白了,就是他們在戲耍我們,消耗山崎大隊的戰鬥意志,哼,真夠狠毒的。」寬田彬說道。
「師團長閣下,那我們應該怎麼辦?。對於目前的這種狀況。島田夫真的沒有什麼好主意了。